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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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变得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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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别光看着,下来搭把手啊!”艳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带着点不耐烦的嚷嚷。她正挂在七楼的空调外机上,脚尖在湿滑的墙面上打滑,茶色短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混着刚落下的雨点,狼狈却透着股不管不顾的疯劲。

“这楼体年久失修,阳台护栏都锈透了,你小心点!”洛承阳扒着栏杆往下喊,声音里的焦虑压都压不住。天台上的人都挤在栏杆边,个个脸色发白——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让本就湿滑的墙面更添了几分危险。

艳却像是没听见,腾出一只手抹了把脸,指尖在湿漉漉的墙面上抠出几道白痕:“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人格就这样,天生不爱惜命。”她瞥了眼天台方向,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毛利先生,看好你女儿!她以前跳个两三楼没事,这可是九楼,跳下来神仙都救不了!还有铃木小姐,别惦记着后空翻了,三楼到二楼那点高度跟这能比吗?九成把握?在这里连一成都悬!”

她说着,突然低头看向脚下——离地面还有近三十米,风卷着雨丝往脸上抽,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刚被我扔下去的那个,到底死透没?”她嘀咕着,突然“嗖”地一下,像只敏捷的猫,手脚并用地往下窜了一截,抓住六楼的排水管时,管子发出一阵“咯吱”的哀鸣,吓得楼下病房里突然亮起几盏灯,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隐约有人影在窥探。

“啧,麻烦。”艳咂咂嘴,压低声音对着那些亮灯的窗口龇牙,“看什么看?没见过下雨天爬楼啊?赶紧拉上窗帘睡觉,明天还得上新闻呢——‘神秘女子九楼爬窗,疑为精神失常’,你说这标题好不好?”

话音刚落,雨势突然变大,噼里啪啦砸在她身上,让她抓着排水管的手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往下坠了半米,惊得天台和楼下的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操!”艳爆了句粗口,另一只手死死抠住墙缝里的砖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忘了这茬了!下雨天爬楼就是找死!地这么滑,摔下去肯定脑浆迸裂!”

她挂在五楼和六楼之间,不上不下,雨水顺着脖颈往衣服里灌,冷得她牙齿打颤。“我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她突然懊恼地捶了下墙面,“连层数都没算就往下跳?九楼啊!就算用轻功也得掂量掂量吧?现在倒好,变傻了都不会算数了!”

她盯着墙面上模糊的楼层标识,突然一拍脑门:“我真是疯了!明明可以坐电梯下去,非要逞这个能!”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手脚麻利地往下挪,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猴子,“都怪那个混蛋!害我变笨变疯,连最基本的逻辑都没了……”

雨越下越大,视线都变得模糊。她好不容易摸到四楼的窗台,刚想借力喘口气,就听到楼下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不是之前那辆送洛保去急救的,是新赶来的,显然是有人报了警。

“喂!下面的!”艳冲着楼下喊,声音被雨声和警笛声搅得七零八落,“那个从九楼掉下去的,死了没?别告诉我当场毙命了,那我可就麻烦了!”

楼下围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还有刚赶到的警察,正围着地上的黑影议论纷纷。有人抬头看到挂在半空中的艳,吓得差点叫出声,被旁边的人赶紧捂住嘴。

“没死透!还有气!”一个警察扯着嗓子回话,手里的手电筒往地上照了照——那个被扔下来的男人蜷缩在花坛边,浑身是血,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但胸口确实还有微弱的起伏。

“太好了!”艳松了口气,手脚并用加快了速度,“留口气就行!死了我可就说不清了!”她边爬边嘟囔,“早知道用电梯了……现在倒好,跟个小偷似的爬墙,还得被警察围观……”

爬到二楼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窗户撞去,“哐当”一声撞在玻璃上,吓得窗内一个正在输液的老太太尖叫起来。艳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别叫!吓到我容易失足,一失足我们俩都得倒霉——你病房在二楼,我摔下去顶多断条腿,你这窗户要是碎了,玻璃碴子溅到你输液管里,那可就……”

老太太被她吓得赶紧捂住嘴,眼里的惊恐还没褪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的姑娘像壁虎一样贴着墙滑下去。

终于到了一楼,艳一个翻身落在花坛边的泥地里,溅起一片水花。她顾不上擦脸上的泥,几步冲到那个男人身边,蹲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但确实还在呼吸。

“算你命大。”她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个小药瓶,里面装着半瓶暗红色的液体,标签早就被雨水泡得模糊不清。“认识认识你的脑子!整天惦记些什么鬼东西!”她捏开男人的嘴,不管不顾地把药水灌了进去,动作粗鲁得像在喂牲口,“这药便宜你了,本来是给洛保留着救命的。吃下去,伤口能自己愈合点,只要你没死透,总能吊回半条命。”

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沫,显然内脏受了重创。艳却不管,灌完药就拍了拍手站起来,转身对着围过来的警察摊摊手:“人我救了,药也给了,剩下的归你们管了。对了,他是个变态,专门惦记别人的血,你们审审就知道了。”

她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小兰竟然跟着洛溪他们从楼梯跑了下来,膝盖上沾着泥,显然是跑太快摔了一跤。

“你怎么下来了?”艳皱眉,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责备,“不是让毛利先生看好你吗?”

小兰没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伸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湿透的身上,动作固执又温柔。雨水顺着小兰的发梢往下滴,她看着艳手腕上还没愈合的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眼圈突然红了。

“你的脚……”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着艳的脚踝——那里不知何时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混着雨水往泥地里淌。

艳低头看了眼,满不在乎地踢了踢腿:“小伤,死不了。”可刚走一步,就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摔倒,被小兰赶紧扶住。

“你个垃圾货,连自己的伤都不知道躲。”艳骂了句,却没推开小兰的手,只是往天台的方向瞥了眼——毛利小五郎正扒着栏杆往下看,眉头皱得像座山,但眼神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雨还在下,冲刷着九楼掉下来的血迹,也冲刷着墙面上那道歪歪扭扭的攀爬痕迹。艳靠在小兰怀里,突然觉得有点累——原来不管是洛保的沉默,还是她的疯劲,想护着一个人的时候,都会这么狼狈

毛利小五郎顺着楼梯冲下来时,裤脚都湿透了,他一把抓住正要被小兰扶进救护车的洛保(此刻艳的人格已悄然隐退,眼底重新浮起洛保惯有的疲惫与柔软),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怒火,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我想确定一件事——你若不爱那个丫头,就不会揪着不放;可你若爱她,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逼她?你没发现吗?你在不知不觉里,把自己最爱的人推得越来越远!”

洛保的肩膀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雨水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淌,眼神里的倔强像被水泡软的纸:“毛利叔叔,你别说了。”她挣开小兰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的动作带着刻意的决绝,“我们分开吧,小兰。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反正我没碰过你,顶多是你碰过我。”

她自嘲地笑了笑,指尖用力掐着掌心,逼自己说出更狠的话:“就当我自己贱行不行?把所有能给的都给了你,现在……我们没关系了。”

“洛保!”小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伸手想抓住她,却被她避开。

“我不会回来了。”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小兰心里,“以后,艳会接管这具身体。她不会像我这样爱你,甚至……根本不会爱你。”她顿了顿,一字一顿地说,“我也不爱你了,毛利兰。”

小兰的眼泪瞬间决堤,她不懂——明明刚才在天台上,父亲还在说洛保的沉默是最深的爱,为什么转瞬间,她就要把一切推翻?

洛保却没看她,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突然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毛利叔叔,你以为我跟阿姨说‘英理阿姨做饭难吃’,是真的在吐槽吗?”

毛利小五郎一愣。

“那天在律师事务所,阿姨给我煮了碗拉面,酱油放多了,咸得发苦。”洛保的声音里带着回忆的温度,雨丝落在她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我说‘阿姨做饭真难吃’,她却笑了,说‘你叔叔以前也总这么说’。”

她抬眼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突然变得通透:“您和阿姨分居,真的是因为她做饭难吃吗?英理阿姨是顶尖律师,理性到能把法条背得一字不差,她若真想学做菜,哪怕请十个厨师手把手教,也能学会。可她没有,您也没逼她学,甚至每次她来侦探事务所,您都会故意点她不爱吃的鳗鱼饭。”

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这根本不是‘菜难吃’的问题。是您受不了她用‘理性’当盔甲,把所有温柔都藏在法条后面;她也看不惯您用‘吊儿郎当’当盾牌,把对女儿的担心都泡在酒里。您们吵的是‘小兰该考哪所高中’‘侦探事务所该接什么案子’,却总绕回‘菜好不好吃’——就像工藤和小兰,吵的是‘该不该去冒险’,却总说成‘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她看向小兰,眼神里的痛惜几乎要溢出来:“你以为工藤带你去案发现场,是想让你看死人吗?他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担心,想让你知道‘我在你身边’。可他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拉着你跑东跑西,让你跟着担惊受怕。”

“而我呢?”洛保自嘲地笑了笑,“我总说‘别跟着我,危险’,以为这是保护你,却没发现,你最怕的不是危险,是‘我又要一个人扛着’。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你,却都爱得那么笨——就像毛利叔叔和英理阿姨,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却用‘分居’当了十几年的借口。”

雨渐渐小了,天边透出一丝微光。洛保的脚踝还在流血,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定定地看着小兰:“我说‘不爱你’,不是真的不爱,是怕我的爱太笨,会像工藤那样,把你拽进更深的危险里。艳不一样,她够狠,够疯,能护着你,也能推开你——这或许才是你该要的。”

她转身往医院大门走,背影在雨幕里拉得很长,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毛利叔叔,”她突然停下脚步,没回头,“您下次见到阿姨,别再点鳗鱼饭了。她其实不讨厌鳗鱼,只是讨厌您用‘故意作对’掩饰关心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包被压扁的乌龙茶,突然想起英理上次来事务所,看到他桌上的鳗鱼饭时,嘴角偷偷勾起的那抹笑——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毛利小五郎望着洛保消失的方向,雨水顺着他的胡茬往下滴,手里那包乌龙茶被捏得变了形。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酒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你知道中国的红枫和日本的红枫,有什么不一样吗?”

小兰愣在原地,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耳边是救护车远去的鸣笛声。她不懂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起枫叶,就像不懂洛保为什么要把“爱”说得那么决绝。

“爸爸觉得,银杏叶比枫叶更实在。”毛利小五郎蹲下身,捡起脚边一片被雨水打湿的银杏叶——那是刚才洛保走过时带落的,边缘还沾着点泥土,“你忘了?洛保就是志保呀。”

“她是洛保,也是宫野志保呀。”小兰的声音发颤,指尖轻轻抚过那片银杏叶,叶脉清晰得像洛保眼底藏不住的温柔。

“我们先去了洛丫头的苏州,她的家乡,去看银杏树。”毛利小五郎望着天边渐亮的光,语气忽然软下来,像在说给小兰听,又像在说给空气,“后面又去了一趟东北。”

他顿了顿,喉结动了动:“过去的事,我们弥补不了。那边的人很好,有个年轻人说过一句话——‘过去的历史,我们这个国家在那片土地干的事情,记住就好,不是延续仇恨。人不是带着仇恨活的’。”

小兰的手指猛地收紧,银杏叶的边缘硌得手心发疼。她想起洛保偶尔提起苏州的秋天,说那里的银杏叶能把整条街铺成金色,踩上去像踩着阳光。那时她总笑洛保太文艺,现在才懂,那些话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故土情结。

“我也知道我们国家做过很多事。”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嘲,“但出生在哪里没办法选,做人却能选。选做什么人,做什么事。如果能选,我也未必愿意生在这个鬼地方,可没办法。历史要记住,这是真的,这是我们该做的。”

他抬头看向医院的玻璃窗,雨珠在上面蜿蜒出细碎的纹路:“他们很热情,真的。其实我做侦探,还有个目的——看不惯那些高官……算了,不说这个。做侦探挺好的。”

小兰想起父亲每次破案后,总会对着新闻里的政客骂骂咧咧,那时只当他是醉话,现在才明白,那些话里藏着多少不甘。

“去过那边看过。在寺庙里,安安静静的,有人能在佛像旁边躺着睡觉,它就那么给人遮风挡雨。”毛利小五郎的眼神飘远了,“一直在那里,一回头它就在。前年,跟你妈去了趟中国旅游,想去看看苏州,洛丫头的家乡。去了沅陵,去了很多地方。”

他忽然笑了笑,带着点狡黠:“只是当旅游而已,啥也没干,瞒着所有人。刚好是秋季。”

“我们去了枫叶林,又去看了银杏树。”他的指尖轻轻敲着膝盖,“我发现,真的不一样,和日本这边完全不一样。日本种不出那种感觉。”

他望着小兰,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瞒着你们,是怕你们多想。但现在觉得,有些事该让你知道。”

园子从后面追上来,手里还攥着给洛保准备的纱布,听到这话忍不住插嘴:“叔叔,你早该说了!洛保那丫头,每次提起苏州眼睛都发亮,我还以为她只是喜欢风景呢。”

毛利小五郎没理她,继续对小兰说:“小兰,你还记得园子问过你一句话吗?她问你愿不愿意等,你说你愿意等新一。你说过什么,自己想想。”

小兰的心跳漏了一拍,脑海里瞬间闪过飞机上的场景——那时她望着窗外的云,对园子说“等得越久,重逢的时候就越开心”。

“枫叶是有,但你忘了,如果来比喻你和那个臭小子,你没发现你们的爱情是不对等的吗?”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你付出的多,凭什么让你来等?你说你愿意,等得越久你会怎样?枫叶去得快来得快,但你不知道,中国的秋季,每年都会到。”

他捡起那片银杏叶,举到小兰面前:“志保,她更像银杏叶,是那边的。”

园子在一旁点头,用力拍了下小兰的胳膊:“好像真的!你和工藤,从一开始就不对等。你还记得在飞机上我问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讨厌等一个人,你跟我说了什么?当时那个小鬼还在旁边呢!”

小兰恍惚间回到那个机舱,阳光透过舷窗落在她手上,园子皱着眉说:“我说小兰啊,你不觉得很吃亏吗?那家伙整天不见人影,就知道让你等,你就不觉得烦吗?换作是我,才受不了这种一直等下去的日子呢。”

那时她轻轻摇头,望着天空说:“可是,我并不讨厌等待呢。等得越久,重逢的时候就越开心啊。”

此刻想起这话,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我记得……当时我跟你说,‘我不讨厌等待啊’。”

她垂眸看着手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抓不住洛保的空落:“我说,等得越久,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就会越开心。好像……只要一想到重逢的样子,等待的时候再难,也会觉得能撑下去。”

可洛保说“爱不是攥紧,是松开”,新一变回大人后沉默的肩膀,父亲手里的银杏叶,园子替她不值的眼神……这些画面在她脑海里打转,让她忽然觉得,那份坚定的等待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不安。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Aptx4869的解药,需要一个实验者。”园子的声音忽然沉下来,带着点她少有的严肃,“你等来的可能是新一,但代价可能是志保永远死亡。什么是药啊?难道是直接给工藤新一吃吗?需要一个人去试药,测安全性、副作用、时效……小兰,如果代价是这个,你还要吗?现在新一已经变回大人了,还要吗?!”

园子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如果代价是洛保死!”

小兰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不会的……志保她那么厉害,她肯定有办法……”

“志保之前用了什么代价,你知道吗?”园子打断她,语气带着点急切,“两百多个药,一次性做完给所有人,反正解药已经做完了,之前工藤也恢复正常了,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她盯着小兰:“小兰,如果代价是这个,你也要吗?”

“我听博士说,洛保之前很了解药的副作用,药效会导致什么。”园子的声音低下去,“为什么这么了解?这些新一没告诉过你吧?甚至阿笠博士说,新一当初问过洛保,要一百颗药。”

“什么概念呢?”园子苦笑一声,“反正平次也说过这件事。后来博士说洛保没给,直接告诉了副作用,会导致什么后果。就算给了,按那个臭小子的个性,绝对很容易用完。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怕自己身体撑不住,做不出来。”

“有数据样本可以直接复制粘贴,但要确保安全性,好像从来没考虑过一个现实因素。”园子望着远处的树影,“首先,关于‘变回来的代价’,确实反复强调Aptx4869的解药研发充满风险,宫野志保的实验不仅需要大量数据,更时刻面临失败甚至危及生命的可能——这恰恰是核心冲突之一:新一为了对抗组织、恢复身份,不得不承担巨大风险,而这种风险牵连到身边的人,包括灰原的牺牲可能,确实让这段关系的‘隐性代价’显得沉重。”

她转头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点心疼:“从未现实角度看,这种‘需要他人付出巨大牺牲才能维系的关系’,确实容易让人觉得失衡。”

“其次,新一和你的关系,你的感受其实指向了‘健康关系’中‘平等付出’和‘边界感’的重要性。”园子继续说,“比如新一依赖你照顾起居,他身体变小了,但真实年龄是多少岁?他自己都快忘了,顶着柯南的身份,你贴上去照顾他,他从来没拒绝过,没推开过你。”

“就好像你当面说,毛利叔叔不如新一,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发现你已经完全不像你自己了吗?”园子看着小兰,“之前的你,再怎么样也会觉得爸爸很厉害吧?”

毛利小五郎接过话头,声音带着点疲惫:“我的小兰,还记得我当时问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小兰点点头,想起那个餐厅的午后,柯南就坐在旁边,父亲随口问她:“你有喜欢的人吗?你怎么会有?”

那时她红着脸顶嘴:“我有啊,一个长得很帅气,而且很聪明,还推理能力比我爸还厉害的。”

“你知道爸爸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看到那个工藤小子,可能他在一旁脸红。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爸爸不如工藤那个小子的?”

他盯着小兰,眼神里带着点受伤:“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危险的时候不是喊爸爸,不是喊妈妈,是喊新一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都知道,还配合着演戏?我去你房间,看你照顾他睡觉,偷偷喊过他老公吧?”

小兰的脸瞬间涨红,那些藏在深夜里的呓语,原来父亲都听到了。

“你记得那时候优作拿奖,你说赶着看电视,我跟你说,那个臭小子非亲非故的,关你什么事?”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我知道工藤有希子和工藤优作很好,但是他这个儿子,他爸妈不是不爱他,是有的时候真的让他们伤心。”

“很多时候,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一个高中生,可以对抗一个国际组织?还串联了那么多人。”毛利小五郎的语气带着点愤怒,“他不是第一个变小的人。赤井秀一的妈妈,志保,不都是吗?他们这几个人,不都是变小的吗?”

“你知不知道每次爸爸跟你去危险的地方,心里七上八下的,甚至还要保护那个臭小子。”他的声音发颤,“你有没有想过,爸爸也怕死,怕你死,怕那个臭小子死,你妈妈怎么办?”

“爸爸的推理能力从来不比他弱。”毛利小五郎忽然提高声音,“是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喝酒吗?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妈妈做饭难吃,我们才分居?”

他自嘲地笑了笑:“倒不至于。更多的时候是在讨论你,我和你妈妈的分歧点,在你和新一这边。不会做饭我们可以去外面吃,哪怕请个保姆都行,何必要分居这么久?”

“我和你妈没分居之前,你妈没少打他吧?他来我家住的时候,我也没少打他!”毛利小五郎攥紧拳头,“他用麻醉射我的时候,担心过我的身体吗?我会不会对麻醉产生抗体?以后受伤的话,麻醉剂对我没用,只会让我疼得半死。”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需要我这个爸爸,需要的是那个臭小子?”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哽咽,“爸爸没有钱,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那些委托费吗?我喝酒,大部分时候是心里闷闷的,发慌。”

小兰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扑进父亲怀里,哽咽着说:“不是的爸爸……我没有……”

“什么时候开始你觉得爸爸不如工藤?”毛利小五郎拍着她的背,声音软下来,“小兰,从被动等待到更主动地理解和支持,对新一处境的隐约察觉与包容,可是为什么呀?”

“他是对你表过白。”他继续说,“那是不是因为你听到了爸爸妈妈说我表白的场景,说我爱妈妈,比全世界还爱?但是你有没有发现,我在行动上,什么时候都会把你妈妈放在第一位,不会因为案子把她丢掉。”

“我不会觉得破案有多了不起,很多时候,我的那些喝酒、大大咧咧,其实是装的。我没有什么所谓的突然爆发性,然后变了一个人。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园子在一旁看着,忽然开口:“其实小的时候我也喜欢过工藤新一,后来就不喜欢了。”

她望着小兰,眼神认真:“你想想,阿真虽然没那么聪明,也不会破案,但我喊他的时候,他永远都在。我怕黑的时候,他会连夜坐新干线过来;我被欺负的时候,他会第一个冲上去。可新一呢?你喊他的时候,他在哪里?”

毛利小五郎接过话头,指着远处的枫树:“我看得出来,那个臭小子受过再大的伤,也只会自己扛着,从来不会告诉你。小兰,如果你真的爱工藤,为什么不去恨让他变小的人?让你们分开、让你们互相隐瞒的,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原因——志保不想让工藤对你坦白身份,怕你有危险。”

“你会为了那个小子拼上性命,变成六边形战士,连子弹都不怕!”他的声音带着点后怕,“爱你的人会怕!志保哪怕什么也不说,背后看着你,也会怕。”

“其实那个臭小子的心意,很多时候都想把身份透露给你。”毛利小五郎回忆着,“后面好像他做了一场噩梦,就瞒着了。没发现吗?你没发现那个臭小子变成柯南的样子后,变回原来的样子跟你约会,洛保变成柯南的样子,戴着口罩?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戴着口罩吗?”

小兰愣住了,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忽然清晰起来——有一次柯南感冒了,戴着口罩,声音哑哑的,可那天新一却“恰好”出现,陪她去了游乐园。她当时只觉得开心,根本没多想。

“你会说见到工藤新一会很踏实。”毛利小五郎看着她,“是踏实,还是说‘他回来’就好?你不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吗?爱一个人,怎么会让爱的人不踏实?”

“还有一点,就算他没有变成小孩柯南的样子,你也一次又一次这样啊。”他继续说,“你没发现他戴的口罩,声音是哑的吗?甚至有时候有咳嗽的声音,但你那时候眼里只有新一。他晚上因为案子耽误了时间,你会在黑夜那里等他,一个女孩子在晚上等他,去开口问他、关心他、安慰他,却不是骂他,你觉得这正常吗?”

“一个人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给对方带来不安和不踏实的。”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沉下来,“哪怕他没变成柯南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做,你不是吗?甚至做什么事情,他都在凶案现场,很多危险的地方,他都带着你。”

“贝尔摩德是怎么盯上你的?我不相信因为你的原因,人家会主动想杀你。还不是那个小子?不然她平白无故干嘛要杀你?”他叹了口气,“后面那个女人对你们挺善意的,工藤那个小子抱过你,什么英雄救美?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在那里,根本不会有这些危险。”

园子在一旁点头:“如果你这么爱工藤,为什么麻美学姐在出租车上对工藤新一表白,你猜不出说的是自己?因为她说的,‘你有时候逞强,动不动就流泪,甚至还有些任性’,那根本不是你啊!”

“我和阿真在一起,我就可以任性,可以流泪。我想他的时候喊一声,他就会出现,隔着千山万水也会出现。”园子看着小兰,“如果你真的爱新一,你为什么会不恨志保?你应该巴不得她出事才对,毕竟是她研制的药让工藤新一变小,哪怕不是她喂进去的。你也应该恨死她才对啊,为什么为了她这么不要命?你再善良也善良不到这个地步吧。”

小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想起自己为了保护灰原,挡在贝尔摩德枪口前的样子,那时根本没想过为什么,只觉得“不能让她受伤”。

“日本的气候和那边不一样,你没发现吗?完全不一样。”毛利小五郎指着那片银杏叶,“那你有没有发现,只有中国的那里,银杏叶年年都会在那里,不管你懂不懂,每年都在。每年都在,因为我们这边和中国那边的气候完全不一样。”

“中国的红枫和日本的红枫,不一样。”他望着远方,仿佛又看到了苏州的秋天,“日本的枫叶,开得急,落得也急,像极了工藤那小子的爱情,轰轰烈烈,却总让你等。可中国的红枫,还有银杏叶,不一样。”

“中国的秋季,每年都会到。”他的声音带着点温柔,“枫叶会红,银杏会黄,不管你等不等,它们都会来。就像志保,她从来没让你等过,她只是默默在那里,你回头,她就在。”

小兰低头看着手心的银杏叶,忽然想起洛保说的“爱不是找个完美的方式,是承认自己笨,然后学着对方的样子,慢慢靠近”。她想起新一总说“办案只有警察”,可每次有案子,他还是会拉着她跑东跑西;想起洛保总说“别跟着我,危险”,可每次危险来临,她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比谁都坚定。

“之前新一对我说过,办案只有警察可以做,可是他,

毛利小五郎“可他没有做到,从来没有做到!不要看一个人怎么说,而是看一个人要怎么做!小兰,你是什么时候变得不像自己?好像什么东西都在为他而活,你父亲所有人都排除在外,你根本不知道你说的话会不会伤害到我,你做的事情,是什么时候你开始不断的别人说他一句,你就要为他辩解?

枫叶,每年都有,只是你看到的,你看到的是日本的枫叶,那片神度秋枫会红透整季,像我对你的爱,

从不会学日本红叶那样急着凋零——它会稳稳落在你掌心,

让你数着每片叶脉里的踏实,知道这不是转瞬即逝的风,是扎根在岁月里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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