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首页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赵原柳莎医路青云免费阅读全文警察陈书女神的贴身仙王混在漫威的玩家们绝品神医天降鬼才林夜全本免费阅读齐等闲玉小龙的小说免费阅读前妻攻略傅先生偏要宠我二桥终极教父系统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全文阅读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txt下载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最新章节 - 好看的网游动漫小说

第273章 两个天使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世良真纯风风火火地推开侦探事务所的门,身后跟着赤井秀一和一位气质温婉的女性。她一把将两人往前推了推,嗓门亮得很:“哥!我把二哥带过来了,还有二嫂!快过来见见大嫂,还有我家这位天才科学家兼医学家的小姨子!”

她的目光扫过屋里,最后落在戴着圆眼镜的新一身上,促狭地眨了眨眼:

“我说,戴圆眼镜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吃拉面啊?我二哥就不用多介绍了吧,

反正你们都见过。”她侧过身,拉过身边的女性,“但二嫂你们肯定没见过,快认识认识!”

赤井秀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眼神在洛溪和洛保身上扫过,没再多说。

世良看着自家大哥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地咂咂嘴:

“我说大哥,你怎么还是块木头啊?搞定大嫂的事不会还没进展吧?再这样下去,你可要孤独终老了!别说是大嫂了,

怕是连小姨子这关都过不了!”

洛保正端着水杯喝水,闻言“噗嗤”一声差点喷出来,连忙转头看向洛溪,眼底满是调侃。洛溪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嗔怪地看了世良一眼:“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那位被称为“二嫂”的女性温和地笑了笑,主动朝洛溪伸出手:

“你好,我是羽田秀吉的妻子,宫本由美。常听秀一和真纯提起你们,今天总算见到了。”

洛溪连忙回握:“你好,我是洛溪,但我不是你的大嫂,

”她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我到现在都没答应做他女朋友,

毕竟当初他连真名都没告诉过我,我只知道他叫诸星大。”

“要是当初我真的死了,怕是到死都不知道他叫赤井秀一

”她自嘲地笑了笑,又想起什么似的,“让他保护我妹妹,也不知道算不算真的做到了”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执拗:

“但他对我妹妹做过的那些事,我还是不能忍。怎么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得到我?”说着,她轻轻挣开了赤井秀一不自觉握住她的手,什么都没再说,只是别过了脸。

世良在一旁看得直咋舌,拉了拉宫本由美的袖子:“完了完了,大哥该遭报应了,大嫂这是不想要了啊。”

赤井秀一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喉结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底的落寞又深了几分。

世良一把拽过羽田秀吉,把他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急道:“二哥!我跟你说,大哥干的那些混蛋事,你都不知道有多气人!”

羽田秀吉推了推眼镜,温声道:“真纯,慢慢说,秀一他怎么了?”

“他以前有个女朋友,就因为组织的任务,说分手就分手了!”

世良攥着拳头,语气里满是不忿,“后来接触洛溪姐,一开始根本就是为了任务!你说他是不是利用人家?大嫂和小姨子,全被他卷进来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沉了些:“你知道吗?洛保小姨子其实也是卧底!当年那个10亿抢银行的计划,后面的事我不清楚,但想想就知道有多危险

。大哥他……他为了让自己的卧底身份不暴露,为了让组织信任他,居然把好多事都推给小姨子扛!”

羽田秀吉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还有这种事?”

“还不止呢!”世良的声音带着点哽咽,“他居然用枪指过洛保小姨子!

现在不管大哥变成什么样,哪怕改了容貌,小姨子一看到他那眼神,还是会怕得发抖。你说他是不是混蛋?”

“洛保为了做解药,把自己身体折腾得都吐血了,他倒好,当年没好好护着人家,现在追大嫂还一副木头样!”世良跺了跺脚,“最气人的是洛溪姐,如果当初真的死在组织里,怕是到死都不知道大哥叫赤井秀一,只记得那个‘诸星大’!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羽田秀吉沉默了片刻,指尖在下巴上轻轻点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了解自己这位大哥,看似冷漠,实则把愧疚藏得极深,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不是一句“抱歉”能抹平的。

“我知道了”他拍了拍世良的肩膀,语气平静却带着点笃定,

“这事我来跟他谈谈。有些债,总得自己去还,躲是躲不过的。”

世良抬头看他:“二哥,你有办法?”

羽田秀吉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属于棋手的狡黠:“下棋讲究步步为营,追人也一样。他啊,就是把棋盘摆错了,得让他知道,有些棋子不能乱碰,有些真心不能藏得太深。”

他朝赤井秀一的方向瞥了一眼,对方正独自站在窗边,背影落寞得像被夕阳拉长的影子。

“放心吧,”羽田秀吉轻声道,“再冷的冰,只要找对了温度,总能化开的。只是这过程,得让他自己熬着。”

世良走到小兰面前,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小兰,你真的爱我小姨子吗?”

她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混乱的思绪:“大嫂说的对,‘喜欢’根本撑不起‘全世界’。就像我哥,他喜欢我,喜欢二哥,

会为我们拼命,但那不是爱,

爱一个人,是会因为对方出事而失去活下去的动力,不会让你哭,不会让你不安,不会让等,不会让你, 把自己的委屈收在哪里,

——如果大嫂真的不在了,我哥大概也撑不下去,

他护着小姨子,更多是责任,可要是小姨子也没了,他同样活不成。”

“真正的爱,看到对方受伤会手抖到说不出话,会不敢追问,

怕听到‘我尽力了’这四个字

”世良的声音低了些,“爱一个人,不会让她在不安里等,不会把她卷进危险里,

更不会搞什么自我牺牲的戏码,

非要一个人受伤、一个人淋雨才叫深情?非要互相欺骗隐瞒才叫默契?

明明知道他是谁,却还要守着那个空壳子等,这根本不是爱该有的样子。”

她话锋一转,突然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困惑:“我小姨子做的药,把新一变成了柯南,哪怕那药是组织喂的,是他自己跟踪在游乐园跟踪才被发现的,但制作的药是我小嫂子制作的,

可你为什么不恨她?贝尔摩德要杀她,你拼了命保护;组织把她往海里扔,

你从几十层楼跳下来救她——你明明知道后面有枪,有危险。”

“正常来说,爱一个人会恨所有伤害他的人,哪怕是无心之失。可你没有!”世良的语气带着点恍惚,

“小姨子还是灰原的时候,其实她没必要来找你们,有好处吗?当时大嫂她认为大嫂死了,工藤新一是她什么人呀?

可能明知道这些,来这里有容身之所吗?如果不是博士收留,来这里做什么?

她总说自己没有容身之地。”世良叹了口气,

“她不是日本人,在这边无亲无故,

如果她不是中国人也不会跟你表白,!甚至会把新一推回你身边,因为她觉得自己插足了你们——

你没发现?把你当成大嫂,可再怎么样的话,我的小姨子比你大,就算在你的身上看到大嫂的影子,不可能真的把你当成姐姐?她不是说变小了,换了一个身份就不是宫野志保了?柯南本来就不存在,消失是应该的,为什么要配合呀?为什么不拆穿?不应该恨,小姨子吗?再怎么宽容也宽容不到,这种程度吧,你们早就做了超越界限的事。”

“所以她才矛盾啊

”世良看向洛保离开的方向,眼底带着点心疼,

“总在想自己该不该存在,该不该靠近,大嫂都劝她,实在不行就跟别人走,省得在你们这段关系里煎熬。”

小兰的脸色苍白,指尖紧紧攥着衣角。

那些对志保既心疼又依赖的复杂情感,那些明知对方是“制造毒药的人”却恨不起来的矛盾,此刻都被摊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我……”小兰张了张嘴,声音涩得发不出声她想起无数个夜晚,

两人之间隔着沉默的河;想起自己一次次在危险中护住灰原,心里只有“不能让她有事”的念头,从未想过“恨”;

想起灰原偶尔看着她时,眼神里的挣扎和退缩,像只怕被抛弃的猫。

是啊,为什么不恨呢?自己当初这么喜欢新一,应该会恨了,恨不得伤害他的人死,为什么不恨呀?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就不恨了?

“别发呆了”洛保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小兰的胳膊,

“纠结什么?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歇着,

她又转头冲新一扬了扬下巴:“走不走?再不走我自己开车去了,到时候案子破了可没你的份。”

新一看着洛保眼里的促狭,又看了看小兰犹疑的神色,突然笑了:

“走就走,谁怕谁。”他转向小兰,语气温柔下来,“去吗?大阪的夜景不错。”

小兰看着两人,心里那些被世良勾起的纷乱思绪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邀约冲散了些。她点了点头,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好啊,去看看。”

“这才对嘛”洛保咧嘴一笑,率先转身往外走,“赶紧的,我已经让左雨把车开过来了,耽误了饭点,章鱼烧可就卖光了。”

新一和小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释然,

或许就像洛保说的,纠结没用,不如先抓住眼前的时光。

两人跟在洛保身后往外走,经过洛溪身边时,小兰脚步顿了顿:“洛溪姐,我们走了。”

洛溪看着她,眼神柔和了些:“去吧,注意安全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别让她俩把你带坏了。”

洛保在门口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老姐你放心,我可是良民。”

世良看着三人出门的背影,突然戳了戳身边的羽田秀吉:

“二哥,你说他们这算什么?前一秒还在聊爱恨情仇,后一秒就约着去吃章鱼烧?”

羽田秀吉推了推眼镜,笑着摇头:“这大概就是年轻人的方式吧——再复杂的心事,也能被一顿好吃的暂时收买。”

赤井秀一望着门口的方向,指尖的紧绷渐渐松开。洛溪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带着点嘲讽:“看什么?人家小年轻出去玩了,你这木头还不赶紧想想怎么追人?”

他转过头,正对上洛溪的目光,那双总是带着疏离的眼里,此刻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赤井秀一的喉结动了动,终于挤出一句:“我……去买桂糕。”

洛溪挑眉:“现在?”

“嗯。”他点头,转身就往外走,步伐竟比平时快了些。

世良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我哥这是……开窍了?”

宫本由美笑着挽住洛溪的胳膊:“看来有戏。走,咱们也找点事做,别在这儿当电灯泡。”

另外一边,

车子刚拐进大阪郊外那栋别墅的车道,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就惊动了院里的人。

三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举着枪冲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车窗,

为首的那个操着蹩脚的日语嘶吼:“滚出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新一推开车门刚要理论,对方就认出了他,眼神里淬着恶意:

“哦?这不是那个只会耍小聪明的日本小鬼吗?听说你总爱管闲事,今天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污言秽语像冰雹似的砸过来,句句都在诋毁新一从小到大的坚持。

洛保坐在副驾上没动,只是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小兰,

她知道小兰的性子,自己认定的人,哪怕被全世界误解,也绝不会让别人随意诋毁——更何况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这种时候,她不需要多说一个字,只需站在身后,就是对小兰最绝对的信任。

果然,小兰推开车门的动作比谁都快。她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眼神里的温和早已被冷冽取代。

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见状立刻挡在前面:“你们这帮家伙,敢动我女儿和她朋友试试!”他摆出柔道的架势,气势汹汹。

新一也往前一步,沉声说:“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闹事的。”

可那几个外国佬根本不听,其中一个突然调转枪口指向小兰,狞笑:“既然这小子这么能装,不如先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

话音未落,小兰已经动了。

她侧身避开枪口,手肘精准地磕在对方手腕上,枪“哐当”落地的瞬间,

她抬脚横扫,另一个人的枪也被踢飞。不过三秒,三个持枪的壮汉已经捂着胳膊或膝盖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新一和毛利小五郎都愣住了,眼里写满了惊讶,

明明不久前还在担心她会害怕,可转眼间,那个他们总想着呵护的女孩,已经用最利落的身手解决了危机。

“小兰……”新一喃喃道,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惊叹。这种场景明明经历过无数次,从柯南时期到现在,

小兰每次出手都能颠覆他们的认知,可他们还是会下意识觉得她需要保护。

洛保倚在车门上,嘴角噙着笑意。她就知道会这样,她小兰见过这朵花在风雨里如何扎根、如何绽放出最坚韧的锋芒。

小兰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那个诋毁新一的外国佬面前,眼神冷冷的:“道歉。”

对方还想嘴硬,被她脚下稍一用力踩住手背,立刻疼得嗷嗷叫,连声求饶:“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

新一看着小兰的背影,突然笑了,

或许他永远都改不了担心她的习惯,但他终于越来越清楚,小兰从来不是需要依附他的菟丝花,而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树。

洛保走过去,自然地牵住小兰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蹭了蹭

没有多余的话,一个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我就知道你可以”。

解决了后,去了烧鱼店

洛保站在大阪那家章鱼烧店,手手机屏幕信息“己收网,”“哭鬼组织、教父派系,目标直接拔除,

”她顿了顿,看了眼腕表,“两个月期限已到,给潜伏的三位卧底发送最后的指令——行动结束后,即刻撤离。”

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她将手机揣回口袋,脸上的寒意瞬间褪去,

转身走向正举着章鱼烧朝她招手的小兰,仿佛刚才那番决定国际组织存亡的指令,不过是发了条寻常的晚餐邀约。

“在干嘛呢?快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小兰把手里的章鱼烧递到她嘴边,眼里映着街边暖黄的灯光。

洛保张口咬住,含糊不清地笑:“没什么,看了眼时间。”

两天后,

她接起电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喂?”

“保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男声,像尘封多年的老唱片突然转动,“哥哥回来了”

洛保的呼吸顿了顿,庙会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退远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正笑得灿烂的小兰,指尖用力到泛白。

“卧底结束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却难掩轻快,“你亲哥哥,回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关切:“之前的伤……养好了吗?”

洛保吸了吸鼻子,把鲷鱼烧塞给小兰,转身走到僻静的角落,背对着热闹的人群:“早好了”声音闷闷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那就好”洛承阳轻笑一声,“灵和雨他们已经陆续撤离了,

要么会来找你这个‘老大’报到,要么会继续潜伏在其他地方待命。”

“对了,”他话锋一转,“洛可,就是你表姐,还有我,让你姐姐听电话,

她还以为我们都死了呢。”

“我已经回国了,剩下的事我们就不掺和了。”男人的语气变得郑重,“那三个组织垮了,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机密的事,我们烂在肚子里,绝不会说。”

洛保抬手抹了把眼角,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兰,对方正担心地望着她,便朝她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姐姐在我身边,我让她接电话。”

她走回小兰身边,把手机递向刚走过来的洛溪——不知何时,洛溪竟也赶来了大阪,此刻正站在灯笼的光晕里。

“姐姐,有电话找你”洛保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叮嘱,“听到别激动哦。”

洛溪疑惑地接过手机,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声音就让她浑身一震。手里的包“啪嗒”掉在地上,里面的手帕和口红滚了出来,她却浑然不觉。

“……阿阳?”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你吗?阿阳?”

“是我,”洛承阳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歉意,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回来了,洛可也回来了,我们都活着。”

洛溪捂住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恐惧、思念和绝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出口,“是谁?”

洛溪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哽咽着说:“我哥哥……

你俩,谈恋爱了?

洛溪愣了愣,下意识地瞥了眼身边的赤井秀一,脸颊微微发烫:“哥,你问这个干嘛?”

“干嘛?我是大哥,爸妈不在,你们的事我不得把关?”洛承阳的语气理直气壮,“两个妹妹的爱人,

我目前都不太满意,

先说小妹那边,她喜欢女孩子我们家开明,没意见,但我还没见过那个小兰。

听说她之前有青梅竹马?那我可就得劝小妹另找了——她什么都能原谅,这点在我这儿绝对不行,不能傻到把自己全盘交出去。”

“你表姐阿可也跟我一个想法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些,“小妹血型特殊,全世界没几个能匹配的,让她别总受伤,真要是找不到血源,等死吗?”

“还有小兰,我也得考察考察

”洛承阳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要是过不了我这关,我直接找安源叔叔给小妹介绍对象——哪怕她就喜欢女的,我们也能找更靠谱的美女。”

“别跟我说什么爱不分男女,我看得明白。”他哼了一声,“爱的太傻就是蠢

把爱人的青梅竹马认成弟弟,也就我们家小妹能做到

我对工藤父母倒是满意,认个干爸干妈没问题,但对小兰和那个‘弟弟’,我可不放心。”

“我可不是那小子的大舅子,顶多是小兰和赤井秀一的

洛承阳特意强调,“那小子叫我声哥就行,算娘家人那边的,其他的别想攀关系。毛利先生那边、赤井家那边,都不算。”

电话开了免提,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世良先是咋舌,随即拉着羽田秀吉小声嘀咕:“完了完了,大哥这还没搞定大嫂,又冒出来个这么严的大舅子!还有表姐?那表姐我们该叫啥啊?”

小兰和新一脸色都有点僵,尤其是新一,被洛承阳明里暗里称作“弟弟”,

还被嫌弃“不靠谱”,嘴角抽了抽却插不上话。毛利小五郎更是一头雾水,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这……这又是哪出啊?”

倒是有希子笑得一脸轻松,拉着优作的胳膊:“我看挺好啊!多了两个女儿,还有个这么护妹的大儿子,多热闹!

”她冲小兰眨眨眼,“小兰啊,阿姨可帮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哦。”

优作推了推眼镜,递给毛利小五郎一杯茶:“毛利老兄,喝茶喝茶,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赤井秀一眉头微蹙,却没说话!

洛承阳的话像块石头扔进水里,激起一他知道,这关迟早要过,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赤井秀一却突然开口,语气异常认真:“我会通过他的考察。”

几天后回到毛律师事务所,两道身影已经穿过庙会的人群朝这边走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形挺拔如松,白衬衫的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袖口挽至小臂,

几道浅淡的疤痕在暖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脸上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笑意,眼神却锐利得像藏着锋芒,正是洛承阳。

跟在他身后的洛可则完全是另一番模样——高马尾利落地甩在脑后,天青色工装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印着暗纹的黑色t恤,工装裤的裤脚扎在马丁靴里,手里拎着两个沉甸甸的纸箱子,

走路带风,浑身透着一股飒爽的酷劲嘴角噙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不显得热络,也不至于冷淡。

两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同款蓝色工作服的助手,正费力地拖着几个大号行李箱,箱子滚轮在石板路上发出“咕噜咕噜”

走近了才发现,那些行李箱鼓鼓囊囊的,外面还印着“易碎”“轻放”的标识,

显然装的都是精挑细选的物件,

洛保看着他们,嘴里的糖“啪嗒”一下差点掉出来,快步走上前:“你们怎么在这儿

洛承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想给你们个惊喜。”

他视线扫过周围的人,笑容温和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抱歉,突然登门有些冒昧,这些是给大家的见面礼,一点心意。”

洛可已经把手里的箱子递给助手,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简洁:“礼节不能少。”

话音刚落,助手们已经把行李箱一一打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最上面的箱子里码着几瓶包装精致的酒,标签上印着水果图案,洛承阳适时解释:“听说毛利先生爱喝酒,但担心高度数伤身体,特意准备了低度果酒和米酒,口感清甜,不容易醉。”

毛利小五郎原本还皱着眉打量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大舅子”和“表姐”,一听到有酒,眼睛瞬间亮了,凑过去拿起一瓶苹果味的果酒:“哎呀,这多不好意思……不过你倒是挺懂我!”

洛可翻没接话,只是示意助手打开另一个箱子,

里面整齐地码着几个丝绒盒子,她拿起其中三个递给身边的洛溪:“给工藤夫人、毛利夫人和小兰的,按辈分来的。”

盒子打开的瞬间,细碎的金光晃了晃眼——里面是三套设计简约却工艺精巧的黄金首饰,工藤有希子那套是镶嵌着细碎蓝宝石的项链和耳环,

妃英理的则是低调的素圈手镯配戒指,小兰的是带着樱花吊坠的手链和耳钉,每一件都透着温润的光泽。

“这太贵重了……”小兰连忙摆手,有些不知所措。

“长辈给的见面礼,收下”洛承阳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我们家的规矩,第一次见小辈和朋友,不能空手。”

他说着,又指向另一个箱子,

里面是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和一部折叠手机,屏幕展开时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这是给干爸的,”他看向优作,笑容真诚,“之前在电话里听你们说过喜欢研究密码,这电脑配置高,方便查资料。手机是折叠款,方便携带。”

优作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过礼物时难得有些动容:“有心了。”

洛可则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复古的皮质书盒,径直走到新一面前递过去:“听说你喜欢福尔摩斯?这里面是首版《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复刻本,还有作者的亲笔签名照片,找了很久才弄到。”

新一的眼睛瞬间瞪圆了,手指抚过书盒上的烫金纹路,声音都有些发颤:“这……这是真的?”他研究福尔摩斯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完整的首版复刻,更别说签名照片了。

“假不了”洛可挑眉,“还有这个。”她又递过去一副银灰色的智能眼镜,

“我们亲手做的,能手动空中操作,支持多国语言实时翻译,还能定位和听歌,查案应该用得上。”

新一接过眼镜戴上,试着在空中划了一下,眼前立刻弹出半透明的操作界面,流畅得不可思议,忍不住惊叹:“太厉害了……”

平次和和叶看得眼热,洛承阳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笑着指向另一个箱子:

“给平次的是大阪当地失传的剑道图谱复刻本,和叶的是京都老字号的纹样设计册,都是托人找了很久的。”

“哇!谢谢洛大哥!”和叶捧着画册,眼睛亮得像星星,平次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说了句“多谢”。

连园子的礼物都没落下——一个限量版的名牌包,据说是设计师专门为她设计的款式;

世良收到了一把定制的拆信刀,刀柄上刻着她的名字;羽田秀吉则得到了一套绝版的将棋棋谱,还是用特殊材质制作的,能防水防火。

轮到赤井秀一时,洛可从箱子底层拿出一个长条状的盒子,递过去时眼神里多了点审视:“知道你用不上那些花哨的,这个是改装过的狙击镜校准仪,能适配市面上所有型号的狙击枪,误差不超过0.1毫米。”

赤井秀一接过盒子,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时,瞳孔微缩。

他研究狙击多年,自然知道这种校准仪的珍贵,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显然是他们亲手制作的“多谢。”

他言简意赅,却难得带上了点真诚。

洛可没再接话,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最后,洛承阳示意助手打开最下面的两个大号行李箱。

箱子一打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的钞票,一箱是印着富士山图案的日元,另一箱则是红色的人民币,每一沓都用银行的专用纸条捆着,码得像砖头一样紧实,散发着沉甸甸的质感。

“这是……”毛利小五郎的酒差点端不稳,“给两个妹妹的。”洛承阳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日元你们在这边用着方便,人民币是家里那边的,万一以后回去用得上。钱不多,算是这些年你们受委屈的补偿。”

洛溪看着那两箱现金,眼眶微微发烫,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洛保拉住了手。

“让你们拿着就拿”洛承阳板起脸,语气严肃了些,“这不是给你们挥霍的,

是让你们手里有底气,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别委屈自己,也别觉得没人撑腰。”

洛可也补充道:“爸妈不在,我们当哥姐的就得尽责任,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别让自己被钱难住。”

小兰看着洛保,突然明白洛承阳那句“爱不是喜欢”是什么意思——真正的家人,从不是嘴上说说的关心,而是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难处都替你想到,把最实在的底气塞到你手里。

洛溪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知道了。”她看向洛承阳,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谢谢哥,谢谢表姐。”

“谢什么。”洛承阳的脸色缓和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对了,电话里说的考察期,还算数。

”他特意看了眼小兰和赤井秀一,“但礼数归礼数,考察归考察,别混为一谈。”

小兰愣了愣,随即笑了:“我明白。”

赤井秀一也点了点头:“应该的。”

洛可看着他们,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行了,东西送到了,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

洛承阳走到洛保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烫金封面的文件夹,递过去时语气沉了沉:“保保,你之前提交的申请批下来了。”

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两份印着红色印章的文件,一份标注着“永久居留许可审批通过”,另一份则是“高端人才居留资格认定书”。

他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你想办的永久居留和人才居留,我已经让人着手准备后续手续,这是申请表,等会儿让相关的人签个字就行。”

洛保捏着文件的手指微微收紧,抬头看向他:“你早就知道我要申请?”

“你是我妹,我能不知道你想什么?”洛承阳叹了口气,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小兰,语气里带着点复杂,“国内有政策,大哥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很多事情不能搞特殊。你不是一直想把他们带去中国生活吗?”

他顿了顿,语气严肃起来:“永久居留限制多,人才居留反而更合适,能享受的便利也多。但小兰是你的爱人,身份特殊,可其他人不一样——他们在这儿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羁绊,强行打乱不合适。”

“我其实一直反对你跟小兰在一起。”洛承阳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兄妹两人能听见,“你说想见毛利先生,想确认不会打乱他的生活,可你别忘了,分隔两地的感情有多难维持。你在国内有自己的身份,还有没完成的任务,你现在的公开身份是医生,能不管你的病人吗?”

他伸手按住妹妹的肩膀,眼神异常坚定:“这次行动结束后,我非要把你接走不可。至少在国内,有我和你表姐在,能护着你。”

“那小兰呢?”洛保终于抬头,眼里带着点倔强,“我不可能丢下她。”

“所以才要考察她。”洛承阳的语气不容置疑,“如果她真的能理解你的难处,能接受你的身份,能等你完成任务……那我没话说,他指了指文件上的签名栏:

“先把字签了。至于带不带他们走,什么时候走,等我跟毛利先生谈过再说。你要记住,你首先是洛家人,是任务执行者,其次才是……”

“才是她的爱人,对吗?”洛保接过话,声音有点闷。

洛承阳没否认,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想太多,一步一步来,

洛可走过来,把一支钢笔塞给洛保:“签吧,这是好事,

人才居留能让你在两边自由出入,方便得很。”她瞥了眼小兰的方向,补充道,“至于其他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洛保握着钢笔,指尖悬在签名栏上方,迟迟没落下,

她看向不远处正和和叶说笑的小兰,夕阳的光落在她发梢,温暖得像个易碎的梦。带她走,给她安稳,是她藏了很久的愿望,可现在才发现,这个愿望背后,藏着这么多沉甸甸的责任和无奈。

“签吧。”洛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语气平静,“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洛保深吸一口气,终于在文件上落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却像在她心里刻下了一道印记——一边是牵挂的人,一边是未竟的路,她必须在这条钢丝上,走出属于自己的平衡,洛保看着小兰泛红的眼眶,喉头发紧,刚想说什么,却被她轻轻按住了手,

洛承阳:“送送哥哥吧!我去取车,你稍后过来。”

洛保:“好。”

将小兰拉至一旁,沉声道:“我是否不应与你一同?”

“你在说什么傻话”小兰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却异常坚定,

“我爸那边不用你担心,他虽然看着糊里糊涂,其实比谁都通透,

我这一辈子好像都在为别人活,没有一次为自己。”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洛保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拂过易碎的珍宝:“对谁都这样,唯独对自己苛刻。

你总说我保护新一,可你呢?你拼命想护住身边所有人,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哪有人真的不怕,不过是把怕压到最后了。”

“你说我空手道厉害,像六边形战士,可那是没办法啊

”小兰笑了笑,眼里却泛着泪,“我只能拼命让自己变强,不怕子弹,不怕危险,因为身后空无一人的时候,我不强大谁强大?可我从来没安稳过,没体验过你说的那种踏实。”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压在心底多年的重担:“以前总觉得,对新一的喜欢是天经地义的。

可现在才明白,那喜欢里掺了太多东西——担心他的安危,心疼他的隐忍,还有日复一日等待里熬出来的执念,

我每天为他提心吊胆,怕他出事,怕那些被他得罪的人报复我,报复我爸,更怕他死!

他总说我坚强,动不动就哭,有点任性,

可这份不懂事,是我用多少个失眠的夜晚换来的啊。”

“洛溪姐说得对,小时候以为的喜欢,顶多是一种执念。”

小兰的声音轻了下来,带着点释然,“我对他或许有亲情,有伙伴的羁绊,是不能失去的家人般的喜欢,可那不是爱,

曾经可能真的心动过,但现在回头看,太幼稚了。”

她握住洛保的手,掌心滚烫:“可对你不一样,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用假装懂事,不用逼着自己强大,我可以任性,我哭你不会问我为什么?我现在不用这么坚强,我不用每天,我不用等,你如果有任务,你会提前跟我说去哪里?或者会带我去安全的地方,再远远的让我远远的看着,包容我的任性,甚至你保护我的时候你不会,有时候你不会让我受伤,你也不会让自己受伤,除非迫不得已,你永远给我准备两把伞,暖手袋还有棉衣,哪怕我忘了,你都会把我塞进我包包里面去,手表了。是可以直接发射银针和麻醉剂的自动发射,只要我敢知道我有危险,而且有坏人在我背后了,会立刻感知到,甚至你让我学游泳,开枪,学会憋气,学会很多求生的技能,会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会带我去悬崖边,去凶案现场干什么呢?或者尸体你会问我要不要跟过去,害怕就别去,会问过我意见?如果我想去,你不会拦着,但有的时候我能动手,我能自己保护自己的时候,你绝对不出手,你不会让我变成金丝雀,该告诉我的都会告诉我,让我放心,让我知道怎么做?

你会告诉我‘子弹会绕着你走’,

会在我紧绷的时候说‘看着你发光就好’,会把所有危险都挡在身前,只留给我一片能安心呼吸的空间。”

“你说怕带我回国内会打破爸妈的生活,怕我在那边没有空手道的用武之地。”小兰摇了摇头,眼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亮,“可我不怕,

没有惊心动魄的案子,没有随时可能出现的子弹,平静得像水一样的日子,

才是我想要的。至于空手道,我可以去教小孩子,或者干脆放下,

做个普通的店员、老师——只要身边有你,做什么都好。”

“那些报复,那些危险,我不是不怕。”她凑近了些,额头抵着洛保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但跟失去你比起来,好像都没那么可怕了

洛保,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轰轰烈烈,不想要刀光剑影,我是逼着自己变强,强盗可以躲子弹抢到变成六边形战士,可以一脚踢碎车门,可以做到把车玻璃踢碎,可有谁知道我背后的害怕?如果我不强,我不行,他老往危险的地方转,要么就在案子里转,明明自己不会任何东西,却要跑去做任何危险的事。

可是你说的那种踏实——是醒来时能看到你在身边,是出门时知道你会等我回家,是不用再担心‘下一次会不会见不到了’。”

洛保的眼眶瞬间红了,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庙会的喧嚣、远处的灯火、

过往的沉重,在这一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剩下怀里温热的体温和清晰的心跳,

洛保:我去送哥哥了!

小兰,看着远去的身影,然后转身看向各位“‘六边形战士’这等称谓,究竟是赞誉之词,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无奈呢?”

平次正举着章鱼烧往嘴里塞,闻言愣了愣:“当然是夸啊!说明你全能,啥都厉害!”

和叶推了他一把,皱着眉看向小兰:“小兰,你是不是有心事?”

小兰笑了笑,走到台阶上坐下,望着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笼:“我以前也觉得是夸。你想啊,空手道厉害,能保护身边的人,遇到危险不慌不乱,好像什么都打不倒……多酷啊。”

她指尖无意识地划着石阶:“可现在才明白,哪有人天生想做‘战士’?

我练空手道练到能徒手劈砖,能躲开迎面而来的拳头,甚至能在子弹擦过耳边时迅速反击……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没办法。”

“新一总说我勇敢,我现在能保护他,保护身边的人,爱掉眼泪,有时候任性,

可他不知道,案发现场看到血的时候,手抖得连杯子都拿不住他不知道,但是每一次都要忍着,

每次他消失,我夜里抱着手机等消息,天亮了才发现自己坐着睡着了;

他更不知道,我怕黑,怕打雷,怕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我甚至有他家的钥匙,在他还没变成柯南的样子的时候,就已经需要去做什么了,每天叫他起床,进入他的房间,照顾他的起居,是正常吗?

每次都怕他遇到危险会死,会不安。

可我必须装作什么都不怕——因为他在前方追线索,我得守住身后的家,守着我爸。”

小兰的声音顿了顿,眼眶泛红:“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过了太多年了,他变成柯南的样子,我又继续照顾他,骗子自己,我甚至觉得就是挺傻,

以为那是喜欢一个人该有的样子,以为‘懂事’是对他最好的支持,

可洛保让我明白,真正的安心,不是你有多能打,而是你知道有人会挡在你前面,告诉你‘不用你出手’。”

小兰的声音越来越低,像积攒了多年的雨水终于冲破云层,带着彻骨的寒意和释然的清明。她看向新一站立的方向,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再没有了往日的羞怯或期待。

“其实这些年,我很累!我又要照顾爸爸,他是会陪我,他是知道我所有的一切,但如果他不是跟我长大,他知道吗?

他比我还了解我,因为我们从小生活在一起,甚至我还要照,有时候还要照顾他的起居,小时候他会带我去冒险,甚至去探险,那时候我们是七八岁的样子,

”她重复道,指尖攥得发白,“一直在为别人着想,为别人说话,我想任性,没办法任性,爸爸喝酒我没办法,我挺累的,有时候,爸爸成为沉睡的小五郎,我又不是傻子,可我还是在骗自己!我害怕,一方面害怕爸爸有会出事,另一方面我担心他出事,我甚至有时候,直到他回来,我会有欢喜,我那时候怎么这么傻?

从来没为自己说过一句,会为他着想,会为他说话,觉得他变成小孩子好厉害哦,甚至偷偷的默默的在养着他,陪他演戏,我妈小时候,也没少打他,我爸跟他根本就是欢喜冤家,完全我自己根本不懂得矜持,

从小就这样,好像天生就该懂事,该体谅,该把自己的感受压在最底下。”

“我不怪志保,她不让新一把真相告诉你,其实比谁都清楚——

我会为了工藤不要命,会陷进更大的危险里。”小兰笑了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甚至傻到,明知道你就是新一,却还傻傻等着,等你亲口给我一个交代。现在想想,挺不值的。”

她顿了顿,像是在唾弃过去的自己:“以前觉得男女之间那些心思很美好,现在才发现,我做过多少傻事

你变小的时候,明明知道那是你,却还故意靠近,甚至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会因为觉得你可爱,脱口叫你‘老公’;

会因为你破案时的样子觉得厉害,会觉得你变成小孩子的样子,装小孩的样子很厉害

就把那份崇拜错当成了非你不可的喜欢。”

“我们从小就被绑在一起,所有人都说‘小兰和新一肯定会在一起’,连我自己都被这种说法骗了。”

原来我是可以任性的,原来我的心里可以变踏实,那我哭的时候可以不用伪装的,原来我不用去做六边形战士,我不用去踢门,去踢窗,去冒险去经历那些命案,不用面对很多,我自己害怕的事情,还要假装自己没事变,让这些变成习惯,不用让我自己,把自己练到最强,他们觉得帅,可我不觉得我觉得累!

小兰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嘲,“可爸爸什么都知道

偶然听到他跟妈妈打电话,说‘我爱你’,说‘比起被全世界喜欢,

我更想只被你需要’。那时候才突然明白,新一你给我的,从来都不是‘爱’,顶多是‘比别人多一点的喜欢’。”

“爱和喜欢,差的从来不是一个字。”她看向新一,眼神里再没有了波澜,

“真正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在乎那些边界?你长期父母不在家,

我手里有你家的钥匙,每天跑进你的房间叫你起床——我们甚至没确定关系,

我却把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是你让我觉得,这样是正常的。”

“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把我当傻子一样哄。”小兰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哽咽,

“如果我真的爱你,怎么可能不恨?我会恨伤害你的人呀!我又怎么会拼死保护?

你却又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把我拖进更深的漩涡;恨你对志保拼死保护,

却从来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承担那份‘被保护’之外的风险,

你说你不喜欢步美她们,可你对她们的在意,和对我的,又差多少呢?”

“志保为了做解药,一次次以身试药,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差吗?

你知道那些药的副作用有多可怕吗?”小兰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贝尔摩德用枪指着她的时候,我在后备箱听得清清楚楚,你就站在车边,可我根本没管你,只想着冲出去抱住小哀——那时候我全身都在发抖,不是怕自己死,是怕她出事。”

“被抓走的时候,我从二楼跳下去,脑子里想的不是‘新一会不会来救我’,是‘不能让他们伤害小哀’。”小兰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重担,“如果我真的爱你,那时候应该盼着志保去死才对,可我做不到。我甚至觉得,比起你的‘保护’,志保的‘坦诚’更让我觉得安心。”

“你总说我善良,可这份善良,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成了‘好欺负’?”

小兰笑了笑,眼里却泛着泪,“你做过很多奋不顾身的事,以前我会跟着你冲,现在不会了,很多次我为你奋不顾身,很多次经历生死我们也有过,我是怕你死了!你从小到大,都这样。

难道你对志保,就没有过吗?经历生死吗?少年侦探团也经历过吧?

从来我靠近你的时候,你有一次拒绝吗?没有,那你推开我也行,可你都没有。

我不想再因为你,一次次跑到危险的地方,不想再为你提心吊胆,不想再做那个所有人都称赞的‘懂事的小兰’,六边形战士,跟着你冒险,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我爸妈从小分居,有没有人想过我会累,说我是运气爆棚,说我有好运气,欧王转世?这些东西,可我真的好运气吗?真的好吗?在他们眼里的好,真的,我真的是好吗”

“我只想做我自己。”她最后看了新一一眼,然后转过头,“做一个会怕、会哭、会为自己着想的毛利兰。”

新一站在原地,像被钉住了一样,脸色惨白如纸。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些他以为的“为她好”,那些他刻意隐瞒的“保护”,原来在她眼里,全都是伤害。

他却没想过,那是她在无数个夜晚,硬生生熬出来的妥协。

小兰的话音落下时,周围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她望着新一苍白的脸,望着众人复杂的目光,那些积压了太久的委屈、疲惫和释然,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最后的防线。

“呜……”

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她再也忍不住,蹲下身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是像被戳破的气球,所有的坚强瞬间瘪下去,只剩下漏气般的、停不下来的抽泣。

眼泪顺着指缝往外涌,打湿了石阶,也打湿了裙摆,

她哭这些年的懂事,哭那些被错认的喜欢,哭自己终于敢说“我累了”,也哭那个终于能放下过去的自己。

园子慌忙蹲下来抱住她,拍着她的背急得眼圈发红:“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憋着了。”

和叶站在一旁,眼圈也红红的,想递纸巾又怕打扰她,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

新一站在原地,

他看着那个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的女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他想说些什么,道歉,解释,或者仅仅是递一张纸巾,可双脚像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平日里总是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满是心疼,

他没说话,只是脱下外套披在小兰肩上,然后往新一那边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失望和愤怒,比任何指责都更有分量。

有希子轻轻碰了碰优作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叹息:“我们……是不是都看错了?”

优作推了推眼镜,望着远处的灯火,沉默着没说话,

洛溪提着裙摆,一步步穿过安静的人群,她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在小兰身边蹲下,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轻柔得像触碰易碎的琉璃。

“哭吧。”她的声音比晚风更软,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把攒了这么多年的眼泪,都哭出来。”

说着,她张开双臂,将还在抽泣的小兰揽进怀里,

没有园子的急切,没有毛利小五郎的沉重,只有一种沉静的温柔——像月光漫过湖面,像春溪淌过青石,不疾不徐,却稳稳地托住了所有摇摇欲坠的情绪。

洛溪没有武力值,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会显得拘谨,可此刻她抱着小兰的姿态,却比任何铠甲都让人安心,

小兰的哭声渐渐小了些,下意识地往她怀里缩了缩,像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港湾。

“我终于知道了”世良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相拥的两人,低声跟身边的赤井秀一嘀咕,“难怪他们总说,看到大嫂(洛溪),连最顽固的犯人都会松口,

小兰够温柔了吧?够像天使了吧?可大嫂身上这股劲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安宁。”

贝尔摩德不知何时出现在阴影里,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两个天使,倒是难得。”

洛溪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侧过头时脸上还带着浅淡的笑意,语气自然得像在跟老朋友打招呼:“贝尔,有水吗?”

贝尔摩德挑眉,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抛了过去。洛溪稳稳接住,拧开瓶盖递到小兰嘴边:“喝点水,嗓子该哑了。”

小兰吸了吸鼻子,接过水抿了几口,眼眶红肿得像兔子,

她看着洛溪干净温和的侧脸,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大家总说洛溪能轻易降服罪恶?不是因为她强大,而是因为她的温柔里没有丝毫怯懦,纯粹得让所有污浊都自惭形秽。

“溪姐……”小兰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嗯?”洛溪转头看她,眼里盛着细碎的光,“想说什么,慢慢说。”

“我好像……”小兰顿了顿,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不再是全然的委屈,“好像终于敢承认,我不想再追着别人跑了。”

洛溪笑了,伸手替她擦掉新涌出的眼泪:“这不是懦弱,是清醒。”

新一站在原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巾,

他望着洛溪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小兰,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有些东西,从他选择隐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悄悄溜走了。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粗鲁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声音却难得放软:“哭够了就起来,爸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鳗鱼饭。”

小兰吸了吸鼻子,从洛溪怀里抬起头,对着父亲用力点了点头。阳光透过灯笼的缝隙落在她脸上,泪痕未干,却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洛溪扶着她站起来,轻声说:“走吧,去吃点东西。”

小兰嗯了一声,跟着她往前走,经过新一身边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洛保快步走到阿笠博士面前,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铜锣烧,眉头皱得紧紧的:

“博士!不是让你别吃甜食吗?血糖才刚稳住,下次再这样,我可真不理你了。”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小盒切好的草莓,塞到博士手里,“来,吃这个,健康点。”

阿笠博士挠了挠头,嘿嘿笑着看向她身后,小声问:“小哀……哦不,保保,志保她还好吗?”

“她在车里等着呢。”洛保语气软了些,视线落在博士微驼的背上,声音轻了下来,“可是你跟我说过,我是你的家人啊。在我还是灰原哀的时候,你在银行当着侦探团和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是你亲戚的孩子,说我比谁都重要,是你唯一的家人。”

她蹲下身,帮博士理了理歪掉的围巾:“你既然把我当家人,我当然要关注你的身体。我不想你住院,更不想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之前不是让你去小兰家住吗?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这不是住得习惯嘛……”阿笠博士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小兰家也挺忙的,我就不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洛保拉起他的胳膊,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上车。我已经跟小兰说好了,你暂时先住她家,我会按月打生活费过去,不用你操心。”

安顿好博士上车,洛保转身往洛溪那边走,远远就扬声喊:“姐,我回来了!本来想顺道去大阪看看平次他们,想想还是算了,先回来再说。”

洛溪正站在车边等她,闻言挑了挑眉:“你不是说要去处理点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了,小兰刚刚哭了一场,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别担心。”

“她没事我才更担心。”洛保叹了口气,走到姐姐身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姐,以后……我们叫阿笠博士‘爷爷’好不好?”

洛溪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底浮起暖意:“是因为他在你变小的时候很照顾你?”

“嗯。”洛保点头,声音里带着点怀念,“那时候我发着烧,他比谁都紧张,半夜起来给我换毛巾;我要取钱买实验器材,他二话不说就把银行卡塞给我,密码还是我的生日。他把我当亲孙女一样疼,这个称呼,他受得起。”

她看向博士所在的车厢,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暂时先让他住小兰家,等这边的事安顿好,就接他回国内。总不能让他一直守着这栋空房子,家人就该住在一起才对。”

洛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纵容:“都听你的,

不过爷爷这个称呼,可得提前跟博士说一声,别吓着他。”

她径直走到阿笠博士面前,微微躬身,声音温和得像浸了春水:“爷爷。”

阿笠博士手里还捏着没吃完的草莓,闻言猛地抬起头,老花镜都滑到了鼻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溪、溪丫头,你这是……”

“保保都跟我说了。”洛溪伸手帮他推好眼镜,笑意清浅,“您对我妹妹有多好,我们都知道。既然她认了您当爷爷,那我自然也是您的孙女。”她顿了顿,补充道,“家里还有个大哥,叫洛承阳,下次让他也来给您请安。”

博士的眼眶瞬间红了,手里的草莓差点掉在地上:“这、这怎么好意思……我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哪担得起你们这样……”

“您担得起。”洛溪语气笃定,“保保说,她变小的时候发着高烧,是您半夜起来给她换毛巾;她要买实验器材,您把银行卡直接塞给她,密码还是她的生日。这样的心意,比血缘更重。”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递过去:“这是大哥和表姐临走前留下的,说是给爷爷的见面礼。他们怕当面给您不肯收,特意嘱咐我转交。”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块雕刻着松鹤延年纹样的玉佩,玉质温润,在夕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洛溪解释道:“这是和田玉,据说能安神养身。大哥说您年纪大了,贴身戴着好。”

阿笠博士捧着锦盒,手指都在发抖,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活了大半辈子,一直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突然被这样郑重地纳入一个“家”,被人唤作“爷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得发胀。

“对了,”洛溪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大哥和表姐还有事,先回酒店了,说明天再过来拜访。他们不是不放心我们照顾您,是怕在这里打扰您和大家说话。等这边的事理顺了,我就接您去中国住。我外公外婆在那边有个小院,种着您喜欢的花草,还有几棵果树,正好适合养老。”她看了眼博士微颤的肩膀,轻声道,“当然,得等保保结束这边的任务才行,她现在还走不开。”

“好好好,都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博士抹了把眼睛,笑得像个孩子。

洛保穿着一身米白色卫衣配白色休闲裤走出来,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多了些邻家女孩的松弛。她一眼就瞥见角落里蔫蔫的工藤新一,径直走了过去,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你这是被霜打了?”她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却没什么恶意,“耷拉着个脸给谁看呢?”

新一抬起头,眼里还有点迷茫:“没、没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洛保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我哥不认你,我姐也把你划在外面,你觉得委屈了?”

新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但你别忘了,你还有我啊。”洛保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像拨开了一层乌云,“他们不认,我认啊。我早就把你当弟弟了,不然你以为,我以前偷偷给你打零花钱是为什么?”

她瞥了眼新一微怔的表情,继续道:“在我还变小的时候,你护过我多少次?要不是你每次都把我藏在身后,提醒我‘别让黑暗组织发现’,我早被琴酒那帮人揪出来了。就冲这个,我也不能把你当外人。”

“可是……”新一张了张嘴,声音有点涩,“小兰她……”

“小兰那是憋太久了,发泄出来就好了。”洛保打断他,语气笃定,“你真以为她会彻底不理你?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你的在意,比你想的深。只是以前那点心思被‘喜欢’两个字困住了,现在说开了,反而能回到更舒服的位置。”

她拍了拍新一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你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又太不把自己当回事。总觉得自己能解决所有事,结果把身边人都熬累了;真到了被人冷落的时候,又钻牛角尖。”

新一的脸有点红,却没反驳。洛保说的,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再说了,”洛保话锋一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认了你这个弟弟,我哥我姐不认也得认。你以为他们真能跟我对着干?等过阵子他们气消了,我再在旁边敲敲边鼓,保准让他们对你改观。”

她指了指客厅里正被有希子拉着试和服的洛溪:“我姐那人看着温和,其实最护短。你要是能拿出点样子来,别总让小兰提心吊胆,她迟早会松口的。”

新一看着洛保清亮的眼睛,心里那点憋闷突然散了不少。他一直觉得洛保跟自己一样,是被黑暗组织缠上的“同类”,却忘了她比自己通透得多——懂得放下执念,也懂得守住该珍惜的羁绊。

“谢、谢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谢什么。”洛保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好歹你也算看着我长大的,总不能真让你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谁没人要了!”新一反驳,脸上却忍不住泛起笑意。

“这不就对了。”洛保满意地点点头,“赶紧振作起来,等会儿有希子阿姨肯定要拉你试和服,别到时候又哭丧着脸,丢我们‘家人’的脸。”

“谁跟你是家人……”新一嘟囔着,嘴角却扬得老高,我姐特意给你买了件天青色西装,知道你总爱穿西装耍帅,快去试试合不合身。”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眼角余光扫过赤井秀一,带着点小得意:“某些人啊,就算想看也没份呢,毕竟还不是男朋友,更不是丈夫,哪能随便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视线落在洛溪身上,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倒不稀罕什么西装,只是喜欢看洛保替洛溪“宣告主权”的样子,像只护食的小兽,可爱得紧。

洛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按了按眉心,对身边的有希子小声说:“这丫头,真是没救了。”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满是纵容。那西装确实是她挑的,昨天路过一家定制店,看着天青色的料子想起新一总穿西装的样子,想着他之前帮过保保不少忙,便顺手订了一件,没想到被保保拿来当“武器”。

“小孩子心性嘛,挺好的。”有希子笑得眉眼弯弯,偷偷凑到洛溪耳边,“不过说真的,秀一那小子确实该磨磨性子,让他知道咱们小溪不是那么好追的。”

新一被洛保推得踉跄了两步,脸上有点发烫,却还是朝着沙发走去。那件天青色西装搭在沙发扶手上,料子挺括,领口处还绣着个小小的“新”字,看得出很用心。

“还愣着干什么?”洛保在他身后喊,“难不成要我姐亲自给你穿上?”

“谁、谁要她穿了!”新一慌忙拿起西装,转身就往房间跑,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客厅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平次笑得最欢:“哈哈哈工藤,你也有今天!被个小姑娘拿捏得死死的!”

和叶赶紧拉了他一把,嗔怪道:“别笑了,当心他等会儿跟你急。”

洛保叉着腰,看着新一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格外开心。洛溪走过来,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满意了?这下秀一先生该记恨你了。”

“记恨就记恨,”洛保往她身后躲了躲,探出个脑袋冲赤井秀一做了个鬼脸,“谁让他总盯着我姐不放,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洛家好欺负呢。”

洛保:我回房间睡觉了,不管你们了,爱干啥就干啥。

说着走回小兰的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喧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被小兰这番直白到近乎滚烫的话惊得愣住了。空气里飘着的抹茶香、和服料子的清冽气,瞬间都被一种微妙的张力取代。

园子张了张嘴,手指着小兰房间的方向,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们……我以为你们就是……”她本想说“好朋友”,可看着小兰眼里那股不容置疑的执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平次下意识地往和叶身后躲了躲,像是被小兰身上那股“宣告主权”的气势烫到了。和叶也红着脸,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别乱看。

毛利小五郎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溅出来几滴在裤腿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瞪着小兰,喉咙动了动:“小兰……你、你这丫头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小兰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坚定,“爸,保保她……洛保她,是我的。”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浅的、带着点羞赧却又无比笃定的笑:“她研制那种药的时候,手都在抖,反复跟我说‘可能有副作用’‘也许会失败’。可我让她喝下去的时候,她犹豫了两次,最后还是仰头喝了。”

“那种药能改变身体结构,是为了……”她没说下去,只是红了耳根,“她愿意为我试,愿意把自己交出来,你们说,她不是我的是谁的?”

洛溪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无奈的纵容。她早该想到的,小兰看着温和,骨子里却藏着一股子韧劲,认定了的人或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赤井秀一低声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过于安静的氛围:“咳咳……孩子们的事,让她们自己处理就好。”他这话是说给毛利小五郎听的,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有些羁绊,本就无关性别,只关心意。

有希子悄悄碰了碰优作的胳膊,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却没敢多说。优作推了推眼镜,望着小兰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多年前,这丫头为了保护新一,敢对着持刀的歹徒挥出拳头的样子。原来这份勇敢,从来都不止于“保护”,更在于“认定”。

新一站在原地,天青色的西装穿在身上,却觉得有点沉。他看着小兰,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能那么坦然地放下过去——因为她找到了更滚烫、更确定的东西,像冬夜里的炉火,能把所有犹豫和不安都烤得暖烘烘的。

“所以啊,”小兰像是终于说完了藏在心底的话,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大舅哥也好,溪姐也好,哪怕是爸妈,都没法把我们分开。她是我的,这点谁也改不了。”

她看向紧闭的房门,眼里的执拗慢慢化成了柔软,像春水漫过青石:“她就是嘴硬,明明累得很,还说要自己回房间睡。我等会儿进去看看,别又在里面偷偷看文件。”

说完,她转身往房间走,经过园子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肩膀:“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等你遇到这样的人就懂了。”

园子呆呆地点头,看着小兰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猛地抓住和叶的手,压低声音尖叫:“我的天!小兰也太敢了吧!不过……怎么感觉有点甜是怎么回事?!”

和叶红着脸,却也忍不住点头:“洛保小姐对小兰,确实不一样……上次小兰感冒,她守了一整夜,连秀一先生叫她都没理。”

喜欢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神医废材妃悠闲直播:开局国宝赖上我科举文抄公的快乐你想象不到别笑哥抓鬼呢足坛幸运星诸天开局长生药欲行都市侯门福妻这个明星只想学习我的竹马是男配老子是条龙凛冬斗罗二少爷的宠妻日常错爱首席战龙归来林北名门枭宠:老婆,乖一点惊!小可怜竟是玄学大师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绝世战祖浓情密爱:鲜妻,你好甜
经典收藏陆神的国服女友求生游戏:我的外挂能叠加开局离婚,她顶替了前夫白月光身为法师全程肉搏很合理吧!拥有日月星辰一人之,唐门,离群之刺他在女主笔下求生全家偷听我心声后嘎嘎乱杀惊悚游戏:疯批美人她不讲武德海岛求生我捡了一只熊猫美女的贴身风水师瓦罗兰快还钱军婚甜蜜蜜:俏军嫂在八零赚麻了开局九连跪,你说你是通天代?穿到种田游戏过末日篮坛希望从拿瓦开始的诸天之旅我靠系统养活十八个弟弟妹妹全球大航海:从古神陨落开始当欧皇穿进了求生游戏
最近更新火影:我纲手之夫,统战木叶足坛中场神!世一中横空出世足球:奇葩任务,开局震惊德意志八零遭恶亲算计,我主打六亲不认复活后,我被迫当文抄公超神:我以虚空万藏解析诸天亲爱的沈老师,请回头重生后第一剑,安陵容先斩好姐姐高冷男配谁也不爱,杀穿结局重生团宠的鲛人是九皇子的心尖宠绝世:霍雨浩妹妹杀疯了斗罗大陆1910从岭南走出的军阀头子万界魂途好难啊,快穿拯救病娇男主镇邪也镇你三角洲:穿成铁驭开局加入赛伊德斩神:我于幕后主宰一切港片太子:女厕藏枪认错人你是我的小鸟,啾咪啾咪少女前线:星火燎原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txt下载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最新章节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全文阅读 - 好看的网游动漫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