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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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你是怎么认小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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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的目光落在毛利小五郎颤抖的肩膀上,语气放软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叔叔当年离开警校,总不会是突然想当侦探这么简单吧?”

她瞥了眼周围人惊讶的神色,继续道:“您在案发现场总能凭直觉找到关键线索,抓凶手时的身手比年轻刑警还利落,骨子里那股对真相的执拗,根本藏不住——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放弃警察的身份?”

毛利小五郎猛地抬起头,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这些年所有人都只当他是靠女儿和“沉睡的小五郎”出名的糊涂侦探,没人像这样戳破那层伪装。

“你……”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

“您不是好色,也不是散漫,”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剖开往事,“当年他‘死’在您面前,您是不是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他,才没脸再穿那身警服?”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狠狠揭开了结痂的伤口。他踉跄着靠在路灯杆上,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呜咽。

“那天仓库里的火太大了……”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几十年的愧疚,“我明明让他等支援……他非要自己冲进去……我看到他倒在血泊里,脑浆都……”

他猛地停住,像是再说不下去。小兰震惊地看着父亲,她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毛利小五郎,更不知道那看似糊涂的背后,藏着这样沉重的往事。

“所以您辞了职,躲在侦探事务所里,”洛保轻声道,“一边假装浑浑噩噩,一边偷偷追查当年的案子,想找到真凶给她一个交代,对吗?”

毛利小五郎放下手,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洛保:“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认识的那个叔叔说过,”洛保垂下眼,“他当年最好的兄弟,是个看起来吊儿郎当,却比谁都重情义的家伙。为了替他报仇,宁愿放弃自己最爱的职业,守着一座空城,一等就是二十年。”

她抬起头,目光里带着一丝释然:“他说他不怪你,当年是他自己选的路。

还说……如果有机会再见,想跟你喝顿酒,就像在警校时那样,醉到天亮。”

毛利小五郎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几十年的伪装轰然崩塌,露出的不过是个被愧疚困住的可怜人。

晚风吹过,带着便利店的暖光,轻轻落在他颤抖的背上。

洛保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毛利小五郎,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其实很多事,不是靠推理推出来的,是把碎片一点点拼起来,还原成原本的样子。”

她瞥了眼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方向,继续道:“我在叔叔家住了挺久,那天刚好头晕,撞到了储物柜——您把东西藏在最高处,没想到被我撞得掉了下来。”

“掉出来的相册里,有张警校合影,”洛保的目光落在毛利小五郎身上,“照片里站在您旁边的人,我觉得眼熟。不是刻意去查,就是觉得……该把事情弄清楚。”

她忽然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其实不用去芬兰,有些东西比距离更能证明身份。”

指尖在屏幕上按了几下,电话很快拨了出去。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毛利小五郎猛地停止哭泣,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洛保手里的手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小兰也屏住呼吸,心脏像要跳出胸腔。

电话接通的瞬间,洛保开了免提,对着听筒轻声说:“大叔,记得我吗?上次在赫尔辛基的酒馆,您给我调过一杯‘枫叶’。”

听筒里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却爽朗的声音,带着点北欧口音的日语:“哦?是那个说‘酒里有雪味’的小姑娘?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毛利小五郎的瞳孔骤然放大,浑身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忘了。这个声音……哪怕隔了二十年,哪怕带着陌生的口音,他也绝不会认错!

“没什么,”洛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就是有个老朋友,说想跟您喝顿酒,警校那种,醉到天亮的那种。”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还在等吗?”

毛利小五郎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过去抢过手机,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是你吗……是你这个混小子吗?!”

“哟,毛利,”听筒里的声音笑了起来,带着点调侃,又藏着哽咽,“二十年了,你这大嗓门还是没变啊。”

“你个混蛋!”毛利小五郎的眼泪汹涌而出,对着手机吼道,“你没死?你居然没死?!你知不知道我……”

后面的话被哭声淹没。他蹲在地上,对着手机又哭又骂,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小兰站在一旁,捂着嘴泪流满面。原来父亲这些年的浑浑噩噩,那些深夜里的叹息和酒瓶碰撞声,都是因为这个被以为“死去”的人。

洛保拉着小兰后退了几步,把空间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弟。晚风吹过,带着远处便利店的灯光,照亮了毛利小五郎脸上混杂着泪水和笑容的脸。

“你看,”洛保轻声对小兰说,“有些真相迟到了二十年,但终究还是来了。”

小兰用力点头,望着那个在路灯下对着手机语无伦次的父亲,忽然觉得,笼罩在这个家上空的阴霾,好像在今夜彻底散开了。

手机听筒里还在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听筒里的声音顿了顿,随即传来一阵低笑,带着点自嘲:“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整天抱着酒罐子?我在这边开酒馆,自己倒没怎么喝——倒是时常想起你当年在警校宿舍偷藏的那瓶威士忌,被教官发现时,你还死赖是我放的。”

毛利小五郎被戳中旧事,哭声猛地一停,随即又梗着脖子吼道:“你还有脸提!要不是你怂恿我‘就喝一口’,我能被关禁闭?!”

“是是是,我的错,”对方笑着应承,语气里的熟稔像从未分开过,“这些年没我管着,你是不是喝酒喝得更没节制了?小心哪天喝死在事务所里,你那宝贝女儿该着急了。”

提到小兰,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别扭的骄傲:“我才没喝死!小兰会管着我……她现在可厉害了,空手道拿了全国冠军。”

“听说了,”听筒里的声音带着笑意,“前两年有日本游客来酒馆,提起过东京有个很厉害的空手道少女,叫毛利兰——我就猜是你女儿。长得像她妈妈吧?”

毛利小五郎的眼眶又红了,吸了吸鼻子:“比她妈还好看……也比她妈能打。”

“那就好,”对方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没能……现在能看着你们好好的,挺好。”

“听说了!我还听说,你家丫头才多大点,不懂什么是爱和喜欢的时候,你就把她跟那小子凑一对!毛利,你脑袋是被酒精泡成浆糊了?”

“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高中,你就没断过这心思!”对方啧啧有声,“小孩子懂什么一生一世?青梅竹马多是兄妹情和习惯,哪就非得绑死成恋人?谁家会随便给女孩子家钥匙?谁家当爹的不懂分寸,任由他们整天混在一起?”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些:“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冒险,我在芬兰都听说了,你女儿跟着那小子闯了多少命案现场?你这当爹的就放心?不怕哪天她出事?”

“你那‘沉睡的小五郎’名头是响,”对方忽然笑了,“但我还不了解你?当年在警校你就够狠,现在这点本事肯定没丢。可护女儿不能光靠名气啊。”

话题陡然拐到洛保身上,他语气里带了点促狭:“我倒是想让我家洛丫头换个人处,我在芬兰认识不少靠谱的帅哥美女。真搞不懂她,怎么就看上你女儿了?”

“不然这样,毛利,”他故意拖长调子,“我把洛丫头抢过来,给她牵牵线,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你女儿跟那工藤小子正好一对,这不皆大欢喜?我家洛丫头总不能一直耗着,她没吃亏吧?没吃亏就赶紧让她走。”

毛利小五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手机吼道:“你少乱点鸳鸯谱!休想!我女儿早就把那丫头拐到手了,连身子都……都那样了,你想都别想!”

听筒里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点神秘的笑意:“我倒是觉得,你家丫头和洛丫头这样,挺好的。”

他话锋一转,突然抛出个重磅炸弹:“不过啊,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那个工藤小子,变小了住在你家吧?叫什么柯南来着?”

毛利小五郎手里的手机“啪嗒”晃了一下,他瞪圆了眼睛,酒意彻底醒了:“你……你怎么知道?!”

“呵,我在芬兰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对方轻笑,“你们一个个装不知道,演得挺像啊。小兰那丫头还跟柯南表过白,那小子后来变回去,也跟小兰正式说了吧?偷偷养着个‘小学生’,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能藏。”

他语气里带了点叹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家洛丫头得找个靠谱的。那工藤小子是不错,但总把自己往危险里扎,小兰跟着他都担惊受怕,我家丫头再掺和进去……不靠谱,太不靠谱。”

“我那丫头怎么就这么容易答应呢?”他的声音沉了些,带着点长辈的认真,“我得敲打敲打她,不能这么快就认了你们家。甚至……不能让你们这么随随便便就被原谅。”

“当年她在组织里受的苦,在沙滩上装晕拒绝人工呼吸,后来又借着救命的由头吻了工藤,再把‘人情’还给小兰……这些弯弯绕绕,不都是怕自己太当真,又怕耽误别人吗?”

对方轻轻叹了口气:“她看着冷,心里面比谁都软。现在好不容易敞开心扉,我做叔叔的,总得替她把把关。你们家小兰是好姑娘,但这‘婆媳’缘分(虽然我知道不对,但就是这个意思),得慢慢磨,急不来。”

毛利小五郎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连这都知道?”

“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那点小心思,我还猜不透?”对方笑了,“总之,想让洛丫头进你家的门,得让她看到你们是真的疼她,不是把她当小兰的附属品。不然啊,我这做叔叔的,第一个不答应。”

远处的洛保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疑惑地看向芬兰的方向。小兰关切地问:“怎么了?着凉了?”

“没事,”洛保摇摇头,总觉得有人在念叨自己,“可能是……某位大叔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她抬头看向路灯下的毛利小五郎,只见他对着手机连连点头,表情严肃得像在立军令状,忍不住和小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的笑意。

听筒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絮絮叨叨地交代着该怎么疼洛保,该怎么跟她相处,连她不吃青椒、怕黑、晕血这些小习惯都一一叮嘱。毛利小五郎听得认真,时不时“嗯”一声,活像个被教官训话的新兵。

夜风轻轻吹过,把这些琐碎的牵挂吹得很远。洛保忽然觉得,原来自己不是无牵无挂,这世界上,总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放在心上。

“看来,”小兰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你这位叔叔,很疼你啊。”

“我过几天就叫几个朋友过来,男的女的都有,等着瞧吧!”听筒里的声音带着点恶作剧般的得意,“我家洛丫头可是大美女,还是科学家,当年在机车队待过的飒爽劲儿,不知道迷倒多少人。就她那模样,早就让我这当叔叔的骄傲到不行。”

“过几天他们就到日本了,”他故意拖长调子,“那些朋友可都喜欢她这种清冷又可爱的类型,不止几个美女,还有大把帅哥——反正不定时‘输送’,你可得看好你家丫头,小心她被人拐跑了哟。”

“呵,那可不一定,”对方轻笑,“优秀的人总得多些选择嘛。行了,不跟你扯了,这个电话你留着,有空打给我。”

“拜拜喽,记得替我给小兰和洛丫头带声好——特别是洛丫头,让她做好‘迎接’新朋友的准备。”

“嘟嘟嘟——”电话被匆匆挂断,留下毛利小五郎举着手机,气得吹胡子瞪眼:“混小子!居然敢威胁我!”

几天后的午后,阳光正好,洛保和小兰在街边帮一位老奶奶推水果车。车刚拐过街角,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快步走过来,伸手搭在车把上:“奶奶,我来帮您。”

男生眉眼清秀,鼻梁高挺,带着点混血的轮廓,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他自然地和洛保对视一眼:“你好,我叫于天。”

“洛保。”她点头应着,手上没停,三人合力把车推到巷口的阴凉处。

老奶奶连声道谢,于天笑着摆摆手,视线在洛保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才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咖啡厅里,毛利小五郎把脸埋在咖啡杯后,咬牙切齿:“这混小子,还真派人来了!”

当天晚上,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亮到很晚。除了洛保被小兰以“买优乐多”为由支出去,其他人都被毛利小五郎按在沙发上。

“都给我听好了!”他掏出手机,点开录音,“这是那天晚上那家伙跟我说的,你们自己品!”

手机里传出芬兰大叔那带着口音的日语,从“要派朋友来考察”到“不定时输送帅哥美女”,一字不落。

新一皱眉:“他这是故意的吧?”

有希子托着下巴笑:“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给志保多点选择也不错啊。”

“不错什么不错!”毛利小五郎瞪眼,“没看到今天那个于天?一看就对洛丫头有意思!”

平次摸着下巴:“不过话说回来,洛保好像没什么反应啊。”

“那是她没防备!”毛利小五郎急了,“小兰,你就不急?再这样下去,你爱人要被拐跑了!”

小兰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语气笃定:“不会的。”

“你怎么就这么放心?”毛利小五郎不解。

小兰没解释,只是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戴着块不起眼的银链,链坠是个小小的“保”字。她看向窗外,洛保正提着购物袋往回走,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那天洛保洗澡时,手机落在沙发上,屏幕亮起时,她瞥见了芬兰大叔发来的信息:“丫头,于天到了,机灵点,看看小兰紧张不。”

更重要的是,她比谁都清楚,洛保的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洛保枕头下那枚小小的验孕棒,被压在她送的小熊玩偶下面;洛保每次看她的眼神,那种藏不住的温柔和依赖,骗不了人。

这些,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门被推开,洛保走进来:“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没什么,在说明天去哪玩。”

洛保挑眉,扫过众人各异的表情,最后落在小兰脸上,看到她眼底那抹了然的笑意,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伸手捏了捏小兰的脸颊,低声道:“别闹。”

“我没闹啊。”小兰笑着回握她的手,十指紧扣,“就是觉得,有你在,去哪都好。”

姐,我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会认出小兰的?好多次我都可以认错,虽然跟他长大,但是好多人都跟相似,看脸是不行的,那看角也不行,抗武力值?可是有不武力,大部分人都是有这样看的。

不是认错,是看的时候会下意识觉得在柯南时期就这样,好多相似她,还有青子,

洛保抬眼看向新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薄荷糕的油纸,语气平静却带着点了然:“你觉得我认小兰,是靠脸?靠武力值?”

她轻笑一声,目光转向正在厨房帮毛利小五郎端盘子的小兰,夕阳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暖金:“柯南时期,你总把她当‘小兰姐姐’,看到和她相似的人会恍惚,是因为你眼里的她,永远带着‘青梅竹马’的滤镜。但对我来说,她递手术刀的角度、消毒时手腕转动的弧度、甚至紧张时会轻轻咬下唇的习惯,这些才是标记。”

“上次在医院,有个护士和她穿一样的白大褂,发型也像,你远远看过去差点喊错。”洛保挑眉,“但你没注意到,那个护士递镊子时是用虎口发力,而小兰永远用指尖——因为她练空手道,指尖发力更稳,这是她独有的习惯。”

新一愣住,下意识点头:“好像……是这样。”

“至于你和快斗,”洛保转向他,语气带了点调侃,“你以为我分不清?他变装成你时,会下意识摸左耳——那是他戴单片眼镜留下的习惯。而你思考时,食指会轻轻敲太阳穴,从高中解数学题时就这样。”

她抬眼看向新一,目光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你以为我和她在一起,靠的是朝夕相处的熟稔?是。但更因为她站在那里时,肩膀永远微微前倾——那是长期等着谁、护着谁才有的姿态。你没发现吗?她跟你在一起时,眉眼是松的,哪怕吵架也带着笃定;跟我在一起时,会下意识挺直背,像在替你照看我这个‘麻烦’。”

她顿了顿,指尖捏皱了手里的薄荷糕油纸:“你说她小时候可爱,变小后厉害,甚至在你床上喊过‘老公’——这些你以为是秘密?她喊的时候,睫毛颤得像蝶翼,声音轻得怕吵醒你,那不是梦话,是藏了太多年的心意。你中枪时,她脱口说‘和你一样是A型血’,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她早就把你的血型、你的习惯、你皱眉的弧度,刻进了骨子里。”

“我阻止她知道真相,不是怕她冒险,是怕她那份‘不管不顾’烧起来,连自己都顾不上。”洛保的喉结动了动,“可我矛盾,看着她对着柯南的背影发呆,看着她把你的衬衫熨得笔挺,看着她在你破案后比谁都先松口气,我会想:是不是该把她还给你?”

“你没变小的时候,和她相处是怎样的?”她逼近一步,“是推理时把她晾在一边,回头才发现她抱着奶茶等你;是拿到案件通知就跑,留她一个人收拾你没吃完的三明治。你第一次破案是在初中吧?帮图书馆找被盗的书,她在外面等了你三个小时,手里的热可可凉透了,还笑着说‘没关系’。”

“你说爱和喜欢的区别?”洛保笑了,那笑意里带着点自嘲,“爱一个人会下意识和异性保持距离。可你呢?明知道我是宫野志保,是和你一样的大人,却一次次在爆炸现场把我护在身后,在我发烧时守在床边,在我被组织追杀时拖着我跑。如果这是你的‘正义’,那这份正义也太不分边界了——边界不清的,算什么爱?”

“小兰不是迟钝。”她的声音沉下来,“有人向你表白时,她转身去买饮料,回来时眼眶是红的,却递给你最喜欢的柠檬派。她不是没反应,是把反应藏在了‘我没事’里。她知道你是谁,从你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新一的语气时就知道了——她配合你演戏,不过是怕戳破后,连这个‘柯南’都留不住。”

“你们的甜蜜?”洛保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什么,“是她在你拆弹时说‘我会一直等你’,是你在悬崖边把她从凶手手里拽回来,是每一次生死边缘的对视。可这些甜蜜太锋利了,裹着血和恐惧,像刀尖上的糖,你确定那是踏实的吗?”

“她有你家钥匙,不是因为你们快订婚,是因为你爸妈常年不在家,她怕你回来时家里冷冰冰的。每天叫你起床,不是义务,是怕你又为了查案熬通宵。你说这不正常?可对她来说,‘不正常’的付出,是藏了十几年的‘我愿意’。”

“你撑伞永远偏向她,不是没准备两把,是想和她挤在同一方天地里;用手给她暖手,不是没有暖手袋,是想找个理由触碰她——这些你没表白时的小心思,她都懂,所以才配合着你的笨拙,假装不知道。”

“你说‘比全世界更喜欢她’,可你连和我保持距离都做不到。”洛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点疲惫,“全世界?至少在你心里,‘破案’和‘她’,从来没分清楚过优先级。她为你哭了那么多次,你每次都问‘你是不是哭了’,你就不能假装没看见,递张纸巾给她吗?”

“毛利叔叔什么都知道,所以才在你爸得奖时,把小兰推到电视机前;优作叔叔寄来的录像带,他总会喊小兰一起看。他们都在帮你守着这个女孩,而你呢?”

洛保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我会把一切复位。她等了你这么久,该回到你身边了。但工藤新一,你给我记着——”

“爱不是让她围着你转,不是让她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哭到天亮,不是让她在每一次生死里悬着心。”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温度,却更像警告,“如果你做不到把她放在‘破案’前面,如果做不到在她哭时先递拥抱再问原因,如果做不到和其他异性划清界限——”

洛保: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先让我冷静冷静,就当我疯了,闲的没事没事,我现在的脑子很乱,

工藤新一看着洛保(宫野明美)踉跄着走出房间的背影,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刚想追上去,就被贝尔摩德的声音拽住了脚步。

“别追了,大侦探。”贝尔摩德倚在门框上,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她半边脸,“你姐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最近压力太大,那些被压抑的记忆总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新一猛地回头,语气里带着急意:“老毛病?什么毛病?她刚才说的那些……什么小兰的细节,什么我没分清优先级,那些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的琴酒,他对我姐到底……”

“有些事,急也没用。”贝尔摩德吐了个烟圈,眼神飘向洛保离开的方向,“你就没发现吗?琴酒对你姐姐,从来都不一样。”

新一的思绪瞬间被拉回那些和组织交锋的碎片里——漆黑的保时捷356A,带着冷意的枪口,还有琴酒提起“雪莉”时那近乎偏执的语气。他一直以为那是对叛徒的追杀,可经贝尔摩德这么一提,某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起来。

“还记得志保喝老白干变大那次吗?”贝尔摩德掐灭烟,声音沉了些,“在杯户饭店的酒窖里,她刚从烟囱爬出来,穿着那件紫色的清洁工工作服,满身烟灰,狼狈得像只受惊的猫。琴酒就在雪地里等着她,手里的枪指着她,却迟迟没扣下扳机。”

新一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了。他记得那晚的混乱,记得自己变声后喊出的“住手”,记得最后把志保护在身后时,琴酒那淬了毒似的眼神。可他从没细想过,以琴酒的枪法,为什么会“枪枪不致命”。

“他对她说了什么,你知道吗?”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点嘲讽,又有点说不清的复杂,“‘快看啊,雪中迎风的你,配着滴在地面的鲜血,为了让你死得更漂亮一点,我可是在雪地里等了很久。’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哪有半分杀意?分明是……”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可那未尽之意,新一懂了——那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欲。

“后来皮斯克要动手,是琴酒杀了他。”贝尔摩德继续道,“你以为是为了灭口?或许吧。但在此之前,他在雪地里跟你姐姐说的那些话,句句都透着别的意思。他对别人从来惜字如金,对伏特加都嫌啰嗦,可一碰到你姐姐,话就多了起来,甚至……”她瞥了新一一眼,“一想到你姐姐,就满脑子那些龌龊的念头,像个痴汉。真要杀她,一枪毙命就好,何必废话?”

新一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想起灰原(志保)偶尔在噩梦后惊醒的样子,想起她提到琴酒时瞳孔骤缩的恐惧,原来那恐惧里,还藏着这样令人作呕的纠缠。

“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贝尔摩德靠在墙上,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扎人,“当初我问他‘找到那只小猫(志保)了吗’,他一听到你姐姐的名字,眼睛都亮了,那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他熟悉你姐姐的所有喜好,甚至一根头发都能认出她来。你以为你几次碰到他都能侥幸逃脱,是因为他枪法差?还是记性不好?”

新一猛地想起那次躲在柜子里的经历——琴酒明明就在外面,甚至手指都碰到了柜门,却最终转身离开,对伏特加说“没印象”。当时他以为是运气,现在想来,那根本是琴酒故意放他一马。

“他是在玩你姐姐。”贝尔摩德的声音冷了下来,“不想让她太轻松,又不想让她彻底崩溃。他就喜欢看她在恐惧里挣扎,看她因为你这个‘大侦探’而心神不宁。还有一次在电梯里,园子因为茶色头发,被他当成了你姐姐,那天她穿了件白色西装,差点就让你们几个葬身火海。你以为那是巧合?不过是他认错人后的迁怒罢了。”

新一的后背泛起一阵寒意。他一直把琴酒当成纯粹的敌人,却没想过对方的手段如此阴狠,连无辜的人都要牵扯进来。

“还有段时间,他故意放出消息,说毛利先生和雪莉走得近。”贝尔摩德嗤笑一声,“明明没什么事,就因为那阵子你姐姐住在小兰家,他脑子里又开始发神经,一想到你姐姐跟别人在一起,就一副要发疯的样子。”

这时,一直沉默的赤井秀一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明美,这些事是真的。”他看向新一,眼神复杂,“你妹妹(志保)不是不谈恋爱,是谈不了。她心里装着人,是小兰,这点我不骗你。”

坐在一旁的安室透也点了点头,附和道:“琴酒对宫野志保的执念,在组织里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明说。他的情感早就扭曲了,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变态的占有。”

“所以那个家伙才会以为我跟洛保(明美)有什么?”毛利小五郎突然闷声开口,他一直靠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看,“怪不得上次在侦探事务所楼下碰到他,那眼神跟要杀人似的,我还以为是错觉。”

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毛利先生那次嚼的口香糖,跟你姐姐常用的那款味道一样,估计是被他看见了。他对跟你姐姐有关的一切都敏感得很。”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响,众人回头,只见小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她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目光下意识地飘向洛保离开的方向,又落回新一身上,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志保(灰原)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小兰身边,脸色比平时更冷,指尖微微颤抖。她一直没说话,可那紧抿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有希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声音带着后怕:“怪不得之前总觉得那个黑衣组织的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原来……他是冲着志保来的。那孩子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罪?”

贝尔摩德看了眼志保,继续道:“你姐姐当年在组织里,可不是普通的研究员。她穿着白大褂,指挥着所有科学家和研究者,气场强得很。琴酒那时候就对她另眼相看,甚至不顾她的反对,用她研发的药去杀叛徒。可他偏又记得她所有的喜好,连她小时候无意中喊过他一声‘哥哥’,都记到了现在。”

“哥哥?”新一愣住了。

“嗯,”贝尔摩德点头,“你姐姐七岁那年,从组织基地被接出来,负责接她的就是琴酒。那时候她还不懂什么是组织,只觉得这个穿着黑风衣的大哥哥有点冷,随口喊了一声‘哥哥’,估计他就是从那时候起,心里就埋下了什么不正常的种子。你姐姐卧底时的枪法、格斗技巧,甚至一些处事方式,都是他教的。他以为这样就能把她牢牢绑在身边,却没想到最后会被反噬。”

赤井秀一看向志保,语气带着歉意:“明美(洛保)之前总劝志保找个男朋友,其实是怕她总被过去缠着。可志保心里装着小兰,哪还容得下别人?”

小兰猛地抬头,看向身边的志保,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心疼。她一直知道志保对自己好,却没想过那份好里,藏着这样深沉的感情,更没想过这份感情还要被琴酒那样的人搅得不得安宁。

志保感受到小兰的目光,别过头,声音低哑:“别听他们胡说。”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

“琴酒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姐姐爱的是小兰。”贝尔摩德补充道,“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他一直以为志保心里要么只有研究,要么……是恨他入骨,却从没想过,她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小兰,过来。”她瞥了眼志保离开的方向,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洛保她有自己的秘密。你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们做什么都不如相信她来得重要。”

小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下,指尖绞着衣角:“我知道该相信她,可……就是忍不住担心。”

“担心是自然的。”洛溪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很暖,“但爱里最该有的,是给对方留一片自己的天地。能说的她自然会说,不能说的,是她不想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你呀,乖乖等她回来就好。”

小兰看着洛溪沉静的眼神,心里的慌乱渐渐安定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另一边,大使馆会客室里。

左雨端着两杯热茶放在桌上,朝志保扬了扬下巴:“洛队,过来喝杯茶?”

志保(洛保)拉开椅子坐下,指尖敲了敲桌面:“叫我来干嘛?申请的保护批下来了?”

“早批了。”左雨推给她一份文件,嘴角噙着笑,“放心,没搞特殊,这是规定里本就该有的保护。家属和身边亲近的人,理应纳入保护范围。”

志保快速翻了几页,确认文件无误后合上,抬眼看向他:“不该问的别问,批了就行。”

“得,我哪敢问你的事。”左雨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米花那片区域的布控都安排好了,回去吧,够你安心一阵子了。”

志保起身要走,却被他叫住。

“洛保,”左雨的语气正经了些,“别再用那个日本名字了。之前在组织用花名是没办法,现在还总藏着掖着干嘛?”

志保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

左雨叹了口气,继续道:“真搞不懂你妈洛云阿姨,非要给你弄两个名字,一个跟爸姓宫野,一个跟她姓洛。要不是她十四岁在金三角牺牲时,托我妈照看着你,我才懒得管你这丫头。”

“当年卧底的时候,你才多大?非要装得老气横秋的。”他啧了一声,“洛保才是你的本名,别总把自己藏在‘志保’那层壳里。”

志保终于转过身,眼神里带了点无奈:“知道了。”

“不回去我可派人送你了。”左雨扬了扬眉,故意逗她,“再不走,我就把你藏在储藏室的行李箱翻出来——”

“你敢!”志保的脸瞬间绷紧,“我让端木去投诉你!”

左雨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你欠我们队里那顿红烧肉,可别忘了。天天说自己不会做饭,骗鬼呢?当年在缅甸据点,你炖的那锅鸡汤,香得能让隔壁据点的人翻墙过来。”

志保的耳根微微泛红,别过脸:“知道了。让中国那边寄点调料过来,回头做给你们吃。”

“这还差不多。”左雨摆摆手,“赶紧滚吧,别在这儿碍眼。”

志保拎起包,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时,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调料到了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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