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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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你只是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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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活着的代价是这样……”洛保的声音,她蜷在地上,小小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泪砸在地板上,和刚才的水渍混在一起:“舍不得又怎样?不舍得又怎样?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醒不了的梦。你们以为我的血为什么能当解毒剂?因为它早就不是一个时空的东西了——我混了多少时空的基因,用自己做了多少次实验?上千次?上万次?数不清了……”

“一个时空的自己加起来有多少?”她笑了,笑声里全是碎玻璃似的碴子,“我真的不知道,算不清了,大概就像天上的星星吧,无数个我,在无数个世界里,死了又死。”

“这里明明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啊……”洛保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向窗外的阳光,眼神空得吓人,“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想睡,想一睡不起,就这么睡下去,再也不用醒过来。”

她忽然转向安室透,声音里带着近乎卑微的恳求:“安先生,你能不能……把我打晕?打到失忆也行。我不想再这样了,每次稍微安稳一点,那些记忆就像针一样扎进来,刺得我喘不过气。我真的想死……”

“就像另一个时空里,爸爸妈妈亲手打死我时那样,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这句话轻飘飘地丢出来,像一块冰砸进滚烫的油锅里,所有人的呼吸都顿住了。

“我本身就是个怪物啊。”洛保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的纱布早就被眼泪浸湿,“为什么要创造我?为什么要让我醒过来?”

她忽然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虚空,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人说话:“求你了,停笔吧。写我消失好不好?你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可我疼得快要裂开了——你告诉我,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洛保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从来都不应该……”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向后倒去。小兰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抱住她,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小脸苍白得像纸,眉头却还紧紧皱着,仿佛连在梦里都在挣扎。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洛保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紧闭的眼睫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谁在她脸上撒了一把碎钻,却暖不了那深入骨髓的寒。

小兰抱着她小小的身体,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发顶。她终于明白,那些被时空基因缠绕的痛苦,从来都不是“放下”两个字就能化解的——洛保背负的,是无数个世界的重量,是无数个自己的死亡与绝望。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有希子的声音带着颤抖,伸手想去碰洛保的脸,又怕惊扰了她似的缩了回去。

没人回答。

安室透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赤井秀一别过头,看向窗外,耳根却红了;新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小兰轻轻抚摸着洛保汗湿的额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醒过来吧……就算是怪物,也是我的怪物,就算疼,我也陪着你疼,怀里的人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却没醒。

或许在这一刻,沉睡才是她唯一的解脱。只是谁也不知道,当她再次醒来时,这场横跨了无数时空的挣扎,又该走向何方,

洛保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这穿透意识的声音,眼皮却重得掀不开,只能任由那些话像潮水般涌入脑海。

“你真的想消失吗?”那个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说过,你从来都是你自己。这个世界有很多人爱你,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或许小兰和新一有过曾经,或许别的世界里‘新兰’很牢固,可你忘了——真正的喜欢,是需要保持距离感的。”

“他变小,是你研制的药,可又不是你亲手喂的,更不是你害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英国回来那天,路过帝丹高中,坐在车里瞥了一眼,看着他们擦肩而过。你在后座穿着白大褂,难道没看清那边的人吗?”

“你为什么回来?扪心自问,是不是在组织里看过他们的照片?那张照片被你藏在实验室,你对着它看了多少次?”

“工藤新一变小,在你之前;你出事、姐姐被枪杀前,是你帮他改了名单!你为什么变小后,直接冲到他家,连白大褂都没换?他是你什么人?你又为什么要去帝丹小学?”

“为什么一开始不敢接近小兰,不敢表明身份?

还有那一次在沙滩上被捞上来时,为什么要假装昏迷?工藤新一给你做人工呼吸,你用手挡住,小兰跑过来,你就吻了她,说还给工藤新一?有很多种,为什么要用这种?

你说海里的那个吻——

可那明明是救命的举动,他也给过小兰,在生死关头,这根本别无选择,你为什么要用‘还给工藤新一’当借口?”

“小兰的父亲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非要把酒换成乌龙茶,

为什么对毛利先生那么有礼貌?你照顾好博士就够了,难道是因为他曾在车祸中抱住你,在炸弹爆炸时护住你?”

“你对工藤新一那么好,明明比他们大,却说要当小兰的姐姐——你怎么骗自己的?宫野志保,就是灰原哀!你再怎么否认,也骗不了自己。”

“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保护少年侦探团?明明可以死的——做解药时被发现,18岁那年本可以死;姐姐被杀时,你明明想自杀,为什么要逃出来?琴酒杀了你姐姐,你怕得要死,却还是活了下来,为什么?”

“实验室里有无数种死法,你可以透支身体做永久性解药,为什么不那么做?你敢说你不爱小兰吗?你敢说对工藤新一只有战友情?你对他动过心,只是他不懂分寸。”

“爱一个人,是会对别人保持距离的!可你呢?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偏要一次次闯进他们的人生。”

“你敢说,你保护少年侦探团,不是因为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正常’的影子?你敢说,你逃出来,不是因为心里还藏着一丝‘想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的念头?”

“你研制解药,是想变回18岁,可变回18岁后,你最想做的,难道不是堂堂正正站在小兰面前吗?”

洛保的眼角渗出泪来,顺着脸颊滑进发丝里。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细节,那些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念头,被一一剖开,摊在阳光下。

是啊,她为什么要逃出来?为什么在看到那张照片时,

会对着帝丹高中的方向发呆?为什么把毛利小五郎的酒换成乌龙茶时,

心里想的是“小兰会担心”?为什么在沙滩上假装昏迷,是怕醒来后看到新一和小兰站在一起的画面?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迫卷入,却忘了是自己一次次伸出手,抓住了那些本可以擦肩而过的羁绊。

“宫野志保……”她在意识里喃喃自语,像在呼唤一个陌生的名字,又像在与自己和解,“我……”

那个声音渐渐淡去,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小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不再颤抖,眉头也慢慢舒展开,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创造你,其实你也成就了我。”那个声音温和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柔软,“我想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这本就是你该有的人生。我不是提笔者,宫野志保,你本该活成自己,而不是困在黑暗里。”

“未来你或许还会经历生死,但绝不该是为了谁做背景板,更不该是做解药的工具人。”声音里带着笃定的力量,“你是天才,本该活得精彩,为什么不能有不一样的轨迹?我不管其他世界的‘新兰’如何,我只知道,这个世界的小兰爱你。她和工藤有过过去又怎样?喜欢和爱,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洛保的目光落在小兰担忧的脸上,对方正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颤。

“新一如果真的成熟,为什么撑伞时总把伞偏向小兰,自己淋在雨里?”那个声音继续说着,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明明可以准备两把伞,或者偷偷给小兰塞一把,他记着她的喜好,不过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熟稔,这算什么浪漫?”

“用体温给她暖手,却不买个暖手袋或手套,非要揣进自己兜里——这叫没分寸。再熟的人,长大了也不该喊‘大叔’喊得没大没小,你会对爱的人这样吗?不会的。”

“他明知自己是‘死神体质’,还总把身边人卷进危险里,不管有意无意。正常的人谁会喜欢这种‘生死后的甜蜜’?那是设定好的角色,不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他们在那个世界必然在一起,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洛保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看着小兰下巴的弧度,想起无数次并肩面对危险时,对方挡在她身前的背影——那不是设定好的保护,是带着体温的、会颤抖却依然坚定的动作。

“爱一个人会自觉保持距离,可工藤没有对你保持距离。”声音里带着点了然,“或许是你一开始的接近,但他无缘无故对一个女孩子说‘我会保护你’,送你眼镜当护身符,经历了那么多生死还隐瞒身份……他说怕小兰知道会怎样,可小兰早就发现了,不过是角色设定让她一次次装傻。”

“一个高中生觉得自己能拯救世界?靠推理?若不是身边人护着,若不是所谓的光环,他早死一万次了。”声音里染上几分戏谑,“我想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设定好的角色,哪怕在我的创作里。”

“你记住,你叫洛保。”声音陡然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是中国人。”

洛保的指尖动了动,触到小兰手背上的温度,忽然想起洛溪给她讲过的中国故事,想起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坚韧与鲜活。

“还有,我实在忍不住吐槽——这里的警察是不是太没用了?”声音里带着点愤愤不平,“除了这里,哪有治安差到需要侦探断案的?警察的义务和侦探的边界都分不清,这是客观事实。”

洛保的嘴角忽然扯出一丝极淡的笑,眼前闪过目暮警官挠头的样子,还有高木警官总是手忙脚乱的身影,倒也不全是没用,只是……确实总被侦探抢了风头。

“那个日英混血的她,也在你的身体里。”声音渐渐悠远,像要融进风里,“所有的时空碎片,都组成了现在的你。”

洛保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动着的,是宫野志保的坚韧,是灰原哀的敏感,是洛保的鲜活,是无数个时空里的“她”共同的温度。

小兰见她醒了,眼睛一亮,刚想说话,就被洛保轻轻按住手。

“我知道了。”洛保的声音还有点哑,却异常清晰,她看着小兰,眼底的迷雾终于散去,只剩下澄澈的光,“我叫洛保。”

她顿了顿,补充道:“是被很多人爱着的,洛保。”

洛保被小兰抱着坐回椅子上,小小的身子还带着点未散的疲惫,却抬手拿起了筷子,指尖碰到微凉的瓷碗边缘时,顿了顿,轻声说:“对不起,吓到你们了。”

餐厅里的沉默被这句话打破,有希子最先反应过来,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我们都懂的。”

洛保没抬头,只是夹了一块西兰花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声音闷闷的:“但我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我忘不掉。”

没人接话,却都松了口气——她没说“放下”,也没说“原谅”,只是承认了“忘不掉”,这已经是最坦诚的和解。

“忘不掉就不忘。”小兰夹了一块鳗鱼放进她碗里,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就像我忘不掉小时候弄丢了你送我的发卡,忘不掉你第一次给我做蔬菜汤时烫红的手指,忘不掉……”她顿了顿,看着洛保的眼睛,“忘不掉你每次说‘麻烦’,却还是会帮步美背书包的样子。”

洛保的筷子顿了顿,碗里的鳗鱼冒着热气,把她的眼眶熏得有点湿。

“人哪能什么都忘掉。”毛利小五郎端起那碗凉拌菜,呼噜噜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就像我忘不掉英理做的黑暗料理,忘不掉新一这臭小子总拆我台,但这不影响我现在想再喝一碗汤啊。”

英理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往他碗里添了勺汤:“少喝点,胆固醇还想不想要了。”

赤井秀一给洛溪夹了一筷子芦笋,顺带往洛保碗里放了块玉子烧:“记忆是用来提醒你走过多少路的,不是用来捆住脚的。”

洛保看着碗里堆起的菜,忽然笑了,是那种带着点释然的、浅浅的笑。她举起筷子,把那块鳗鱼送进嘴里,酱汁的甜混着鱼肉的鲜在舌尖散开——是她教洛溪做的改良版,少了些甜腻,多了点柠檬的清爽。

“鳗鱼饭还不错。”她点评道,小眉头微微扬起,带着点熟悉的傲娇,“下次酱汁收得再稠点更好。”

“好啊,下次你指挥我调。”洛溪笑着应下。

安室透端来刚做好的柠檬虾,放在桌子中间:“尝尝这个,补充点蛋白质。”

步美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小哀,你不生气了吗?”

洛保看了她一眼,夹了只虾放进她碗里:“我没生气,只是……有点累了。”

步美扒着椅子边缘,凑近洛保身边,小脸上带着点得意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小哀你看,我都长高了呢!你现在变回小孩子,倒像是我一年级的时候了。”她挺了挺胸,故意比了比身高,“虽然我跳级了,可这一年蹿得好快,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以前总仰着头看你,现在……现在好像不用抬那么高啦。”

元太在一旁用力点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大声说:“确实!之前也没觉得,以前我就比你高一点,现在你看!”他站起来,故意往洛保身边凑了凑,个子已经明显高出一个头,“我现在比你高多啦!以后换我保护你和步美!”

洛保放下筷子,抬眼看了看两人,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却悄悄弯了弯:“是高了点,不过元太你再这么吃,小心横向发展超过纵向。”

步美眼睛一亮,使劲点头:“对呀对呀,我现在都到小五了呢!虽然跳级有点累,但每次量身高都超开心!”她歪着头看洛保,小脸上满是好奇,“小哀你现在这样,会不会觉得我们一下子长好快呀?”

元太拍着胸脯,一脸得意:“不光长高了,我也没那么幼稚了!上次在便利店碰到隔壁班的学长,他们问你是谁,我说‘这是我妹妹’,他们都信了!”

洛保刚喝了口茶,闻言差点呛到,放下杯子瞥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胡话?谁是你妹妹?”

“哎呀,对外人嘛,总要有个说法。”元太挠挠头,忽然压低声音,“而且之前新一哥哥带我们去的那些地方……”他话说一半,猛地捂住嘴,“完了,我怎么把这个也说出来了?”

步美和光彦顿时紧张地看着洛保,生怕她生气。

洛保却只是淡定地夹了块玉子烧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之前新一哥哥带你们去凶案现场,是柯南的时候吧?”她抬眼看向新一,“现在变回大人,还是老样子?”

新一干咳两声,眼神飘忽:“那不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观察力……”

“锻炼?”洛保挑眉,“把一群半大孩子往凶案现场带,你这锻炼方式还真特别。”她顿了顿,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下次有这种‘锻炼’,叫上我。”

元太和步美都愣住了,光彦推了推眼镜:“小哀你……不反对吗?”

“反对有用吗?”洛保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与其让你们偷偷跟去,不如我跟着,至少能保证你们别乱摸证物,也别被凶手当成目标。”

她看向新一,眼神里带着点调侃:“工藤同学,不介意多个人‘监督’吧?”

新一噎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欢迎监督,正好省得我分心照顾你们。”

“碰到案子就交给警察。”洛保打断他,语气认真,“别以为个个都像工藤这么命大,真遇到危险,跑都来不及。”她话锋一转,“不过要是有把握的小案子,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步美立刻欢呼起来:“太好了!有小哀一起,肯定更安全!”

洛保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点下定决心的笃定:“我还是变回身体吧,就这两天。”

正在欢呼的元太和步美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她。新一也收了笑,眼神里带着关切:“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前不是说失血过多,需要再休养一阵吗?”

“嗯,之前是失血多才缩成这样。”洛保指尖轻轻按了按手腕上的纱布,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这两天没什么大事,正好可以调整药剂。”她顿了顿,看向窗外,“总以小孩子的样子跟着你们闯东闯西,也不是办法。真要去那别墅,还是恢复原样更方便——至少不用担心够不到门把手,也不用踩小板凳才能看桌子上的东西。”

小兰立刻紧张起来:“会不会太勉强?要不还是再等等?药剂的事不能急的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洛保笑了笑,语气轻松了些,“之前的配方早就改良过了,这次只是调整剂量,不会像上次那样疼得打滚。”她看向博士的方向,扬声喊了一句,“博士,下午帮我把实验室的仪器再检查一遍,顺便准备点乙醚和乙醇,纯度要99%的。”

阿笠博士从一堆图纸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没问题!不过志保啊,真的不再多养几天?我总觉得……”

“再养下去,这群小家伙就要把别墅的墙凿出洞了。”洛保瞥了眼跃跃欲试的元太,“早点变回来,也好看着他们。”

步美凑近了些,小声问:“变回来之后,还会陪我们去别墅吗?”

“说了会去就会去。”洛保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触到步美柔软的发丝时,动作顿了顿,“而且变回来的话,说不定能认出那画家的风格——我妈以前收藏过他的画册,小时候看过几眼。”

夜幕低垂,洗漱完毕的洛保抱着枕头站在客房门口,看着正往床上铺另一床被子的小兰,眉头微微蹙起。

“小兰,你不回家?”她晃了晃手里的枕头,“你干嘛跟我挤在一张床上?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人哄着睡。”

小兰拍了拍铺好的被子,回头冲她笑:“博士说你这两天要调整药剂,情绪可能不太稳定,让我多照看着点。而且你忘了?我跟爸妈说过今晚在博士家陪你啊。”

“我跟我姐睡就好了呀。”洛保指了指隔壁房间,洛溪刚才还过来帮她倒了杯温水,“再说你爸妈那边……”

“放心啦,爸爸今晚有麻将局,妈妈住律所不回来,他们才不管我呢。”小兰拍了拍床沿,“快过来躺好,我给你讲今天新一小时候的糗事好不好?”

洛保抱着枕头走过去,一脸无奈地掀开被子:“我又不是步美,不爱听这些。”话虽如此,却还是乖乖躺了进去,只是往床边挪了挪,刻意留出点距离。

“你呀。”小兰躺下后,顺手把她往中间拉了拉,“总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可在我眼里,你现在这样就很需要人陪着。”她顿了顿,声音放轻,“白天你说要变回来的时候,我其实挺担心的。”

洛保的背僵了僵,没回头:“有什么好担心的,药剂很稳定。”

“不是担心药剂。”小兰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是担心你又把自己逼得太紧。志保,变回来也好,不变回来也好,你不用总想着要保护谁,不用总装作很坚强。”

怀里的人沉默了片刻,闷闷地说:“我没有装作坚强。”

“那你白天哭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扑进我怀里?”小兰戳了戳她的后背,“非要一个人扛着,肩膀都在抖,看得我心疼。”

洛保的耳朵有点发烫,挣扎着想躲开,却被抱得更紧了些“那不是……忘了嘛。”她小声嘟囔,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洛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在别墅要是真遇到什么事,你不用护着我,我能应付。”

“知道你厉害。”小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但我护着你,不是因为你不行,是因为我想啊。就像你总想着保护步美他们一样,这是本能。”

洛保没再说话,只是悄悄往小兰怀里缩了缩,把脸埋进柔软的睡衣布料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是小兰常用的洗衣液味道,让人莫名安心。

或许偶尔当个“小孩子”,被人这样抱着睡,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听到小兰在耳边轻声说:“晚安,志保。不管明天变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的你。”

洛保的声音在黑暗里闷闷地响起,带着点刻意掩饰的紧张:“你就不怕……我半夜突然变回来,身上衣服撑爆了没的穿?”

身后的小兰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起来,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带着温热的痒意:“我又不是没看过。”她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里染上点狡黠的喑哑,“而且我早就把你要过来了,你都是我的人了。就算衣服真撑爆了……”她故意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洛保的腰侧,“顶多是忍不住而已。”

洛保的脸“腾”地红透了,伸手想去捂她的嘴,却被牢牢按住手腕。“小兰!”她又羞又急,偏偏声音里没什么气势,反倒像撒娇。

小兰笑着在她发顶亲了一下:“逗你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床头。”她放缓了语气,“不过真变回来的话,要是疼就叫醒我,别自己扛着。”

洛保“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耳根的热度半天没退下去。后半夜她睡得并不安稳,身体里像有无数根骨头在悄悄错位、拉伸,钝痛一阵阵袭来,比上次变小时温和些,却依然磨人。她咬着唇不想吵醒身边的人,可额头的冷汗还是浸湿了枕巾。

不知过了多久,骨骼的牵扯感骤然加剧,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小兰几乎是瞬间惊醒,借着月光低头看去时,呼吸猛地一滞——

原本小小的身影已经舒展成少女的形态,茶色长发散落在枕间,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破碎的睡衣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19岁的身体褪去了孩童的稚嫩,每一寸线条都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洛保还陷在转变的余痛里,眉头紧蹙着,眼尾泛着生理性的红。小兰的喉咙动了动,眼里瞬间涌上滚烫的情绪,有心疼,有惊艳,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渴望。她曾在梦里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却没料到真实发生时,自己会失态到屏住呼吸,

“兰……”洛保察觉到她的注视,刚想开口,就被一个滚烫的吻堵住了唇。

小兰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从轻柔的试探渐渐变得深沉,舌尖撬开齿关时,洛保浑身一颤,剩下的话都化作了细碎的喘息。

温热的手掌顺着腰线缓缓向上,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洛保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兰掌心的温度,还有她微微发颤的指尖——那是克制不住的激动,第二天一早,餐厅里弥漫着煎蛋和咖啡的香气。洛保穿着小兰准备的宽松衬衫,坐在餐桌旁小口喝着牛奶,目光扫过正在狼吞虎咽的元太,忽然开口看向新一:“工藤,你不是喜欢破案吗?”

新一抬眼,嘴里还塞着面包:“怎么了?”

“我想起我那边有个地方,叫刑侦博物馆。”洛保放下牛奶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我的祖国的。里面收录了好多案子,全是全世界最变态、最难破、最轰动的那种。我之前去过,这是当时拍的视频,还有博物馆给的导览图。”

她把手机推到餐桌中间,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灰暗的展厅画面——一个个房间被隔成独立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有逼真的假人还原着案发现场,血迹、挣扎的痕迹甚至散落的物品都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里面全是用假人还原的现场,还有痕迹复刻。”洛保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比鬼屋刺激多了,每个房间一个案子。给你们看看,别恶心到吐。”

视频里刚好播放到“炸鸡店大屠杀”的还原场景,假人倒在血泊中,周围散落着沾血的炸鸡和工具,细节逼真到刺眼。步美“呀”地一声捂住了眼睛,光彦推了推眼镜,脸色有点发白。

“这是每个国家的案子都有收录。”洛保划着屏幕,下一个画面是解剖台和煮沸的锅具,旁边的说明牌写着“人体料理案”,“比如这个,把人解剖分尸后煮了,还真给别人吃了。还有连测谎仪都测不出来的嫌疑人,被割喉的、灭门的……”

元太刚咬了一口汉堡,看到屏幕里的画面,突然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传来一阵干呕声。毛利小五郎皱着眉移开视线,英理推了推眼镜,眼神却没离开屏幕,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密室杀人这里也有。”洛保点开另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个狭小的储物间,“真正的密室——1米8的成年凶手像幽灵一样消失,因为现场根本装不下他的身体,连手表都塞不进通风口。最后是我们那边的刑警破的,靠的是痕迹分析,不是侦探的推理。”

新一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灭门案的现场还原呢?”

“在后面。”洛保滑动进度条,“不过很多人看了会反胃。比如这个,一家五口被灭口,凶手在墙上用血画符号,连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小兰看到这里,轻轻按住了步美的眼睛,自己却皱着眉看下去。赤井秀一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洛溪则递了杯温水给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元太。

“所以说,你这边的杀人案真是绰绰有余了。”洛保收回手机,语气里带着点不以为然,“这三个国家的案子加起来,论变态程度都比不上那边的零头。不过这些案子早就破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是我们那边的刑警破的,不靠侦探。”

新一放下面包,眼神发亮:“这些案子的侦破报告有吗?比如那个密室杀人,凶手到底怎么离开的?”

“报告是机密,不过导览图上有简略说明。”洛保把一张折叠的图纸展开,“凶手是拆解了通风口的栅栏,用特制工具把自己‘挤’出去的,肋骨错位了三根才做到。”

“这跟你们那边不一样?”小兰轻声问,指尖微微收紧。

“当然不一样。”洛保咬了一口吐司,“我那边对重刑犯的管控有多严,你们想象不到。一旦定罪,想出来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报复了。而且破案靠的是刑侦技术,不是靠侦探的‘灵光一闪’——现场勘查、痕迹比对、心理侧写……这些才是实打实的东西,比推理可靠多了。”

新一皱了皱眉:“推理也是基于证据的……”

“但你们总喜欢把‘找出凶手’当成终点。”洛保打断他,“我那边不一样,找出凶手只是开始。要追溯动机,要还原所有细节,要确保法律能给予最公正的制裁,还要保护受害者家属不被二次伤害。这些,靠侦探可做不到。”

赤井秀一忽然开口:“听起来,你们那边的刑警压力很大。”

“是很大,但没人会把破案的责任推给外人。”洛保看向他,“警察就是干这个的,不像这里,动不动就要靠侦探帮忙。说句不好听的,要是真遇到我刚才说的那些案子,光靠推理,早就让凶手跑了。”

元太刚缓过来,又被吓得缩了缩脖子:“那、那还是别遇到了……”

“放心,这种案子全世界都少见。”洛保笑了笑,语气缓和了些,“我跟你们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们知道,真正的恶是什么样子的。别总觉得破案是件好玩的事,背后藏着的可能是好几个家庭的毁灭。”

她把导览图叠好收起来:“那个刑侦博物馆,与其说是展示案子,不如说是在警示——警示所有人,恶是真实存在的,而对抗恶,需要的是比恶更坚定的东西,不是一时兴起的冒险。”

餐厅里安静了片刻,连最吵闹的元太都没再说话。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驱不散刚才那些话带来的寒意。

新一看着洛保平静的侧脸,忽然明白她为什么总对“冒险”那么谨慎——她见过的黑暗,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下次……”他顿了顿,语气认真,“下次你回去,能带我去那个博物馆看看吗?不是为了‘刺激’,是想看看那些案子的侦破思路。”

洛保挑眉:“怎么,想改行当刑警?”

“至少想知道,除了推理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抓住凶手。”新一的眼神很亮,“总不能一直靠‘死神体质’碰运气。”

洛保端起牛奶杯,指尖在杯壁上轻轻划着圈,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我这边的任务结束了,但未来的事还没定呢。等你真去了我那边生活,就知道什么叫‘死神体质’自动失效了——那边的治安管控,连只带刃的水果刀都很难随便出现在公共场所。”

她抬眼看向新一,嘴角弯了弯:“到时候我会把干爸干妈、博士都接过去,大家住得近点。我跟小兰在一起,日子总不会太差。至于你……”洛保的眼神沉了沉,“要是还改不了总往危险里钻的性子,又怕被报复,就得自己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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