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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台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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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草原龙虎斗,铁木真初露锋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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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弘吉剌部的营地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德薛禅首领直接把“嫁女儿”当成了部里的头等大事,忙得脚不沾地一会儿盯着牧民杀羊宰牛,生怕厨子把肉烤糊了丢面子;一会儿又翻箱倒柜找祖传的首饰,非要给孛儿帖凑一套“压箱底”的宝贝,结果翻出个铜镯子,上面绿锈厚得能刮下来炒菜,气得他对着箱子骂了半天“老祖宗不靠谱”。

铁木真倒成了“闲杂人等”,每天除了陪孛儿帖在草原上遛弯,就是被德薛禅拉去跟部落里的老猎手“切磋”。说是切磋,其实就是老猎手们借着机会“考女婿”,有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非要跟铁木真比射箭,说“射不中三只兔子,就别想把我家孛儿帖带走”。

结果老头拉弓的时候,手一抖,箭直接射向了旁边的马屁股,那马疼得蹦起来,把老头掀翻在草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铁木真赶紧跑过去扶他,老头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嘴硬道:“咳咳,刚才是风太大,吹偏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中!”

旁边的牧民们都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孛儿帖更是躲在铁木真身后,笑得直不起腰。铁木真忍着笑,故意放慢了速度,射了两只兔子,然后装作“失手”,第三箭射偏了,对着老头拱手道:“老人家厉害,我还是差了点,要不您再教教我?”

老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捋着胡子说:“嗯,不错不错,知道谦虚,比那些没本事还狂的小子强多了!来,我教你,拉弓要这样……”其实铁木真刚才要是认真射,别说三只兔子,就算是天上飞的麻雀,也能射中,他这招“给长辈留面子”,直接让弘吉剌部的人都觉得,这女婿不仅本事大,还懂事,好感度直接拉满。

转眼就到了结婚的日子,弘吉剌部的营地里搭起了十几顶大帐篷,烤羊肉的香味飘出三里地,马奶酒坛堆得像小山。附近几个部落的首领都来了,有的带了牛羊,有的带了皮毛,还有个小气的首领,只带了一袋晒干的野果子,说是“自家种的,纯天然无污染”,气得德薛禅偷偷跟铁木真吐槽:“这老小子,上次来我这吃了三只羊,现在回礼就给袋野果子,下次再敢来,我让他啃树皮!”

铁木真笑着劝道:“首领别生气,有这份心意就好,咱们今天是办喜事,别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心情。”

正说着,帐篷门帘被掀开,孛儿帖被两个侍女扶着走了进来。这次她穿了一身红色的蒙古袍,头上戴着镶着玛瑙的头饰,脸上还抹了点胭脂,本来就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娇俏了。她刚走进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连正在喝酒的首领们都停下了动作,纷纷夸赞:“德薛禅首领,您这女儿,真是草原上的一朵花啊!”

德薛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紧把孛儿帖拉到铁木真身边:“快,跟你夫君站在一起,让大家看看,咱们草原上最般配的一对!”

孛儿帖走到铁木真身边,俩人站在一起,男的高大英武,女的娇美动人,简直是“郎才女貌”的代名词。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新人要一起喝“交杯酒”,侍女端来两碗马奶酒,递到俩人手里。

铁木真刚要跟孛儿帖交杯,就见一个小牧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喊道:“首领!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乞颜部的,领头的叫塔里忽台,说要找铁木真少爷算账,还说……还说要把孛儿帖小姐抢回去当压寨夫人!”

这话一出,帐篷里瞬间安静了,刚才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德薛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塔里忽台,真是活腻了!敢在我弘吉剌部的地盘上撒野,还想抢我的女儿,简直是找死!”

铁木真也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骂塔里忽台“不长眼”——自己今天结婚,这老小子竟然跑来捣乱,不仅不给自己面子,还不给弘吉剌部面子,这是故意找茬来了。他放下酒杯,对着德薛禅说:“首领,您别生气,这事是冲我来的,我出去处理,不会连累弘吉剌部的。”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德薛禅摆了摆手,“你现在是我女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人啊,把咱们部里的勇士都召集起来,跟塔里忽台那老小子拼了,让他知道,我弘吉剌部不是好惹的!”

很快,弘吉剌部的几百个勇士就聚集在了营门口,手里拿着刀和长矛,气势汹汹。铁木真带着自己的一百个护卫,站在最前面,往营外一看,果然看见塔里忽台带着几百个人,骑着马,堵在营门口,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

塔里忽台见铁木真出来了,立马喊道:“铁木真,你个毛头小子,翅膀硬了啊!敢跟我抢乞颜部的首领位置,还敢在这里风风光光地结婚,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今天我来,就是要把你赶走,重新当乞颜部的首领,顺便把孛儿帖抢回去,给我当压寨夫人,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孛儿帖交出来,再给我磕三个头,我还能饶你一命!”

铁木真冷笑一声:“塔里忽台,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乞颜部本来就是我爹的,我继承首领位置,天经地义,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孛儿帖是我的妻子,你也敢抢,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我结婚,不想杀人,你要是赶紧带着你的人走,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再敢在这里捣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塔里忽台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和弘吉剌部的这些人?我告诉你,我今天带了五百个人,个个都是能打能拼的好手,你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别反抗了,乖乖把孛儿帖交出来,不然,我就踏平弘吉剌部的营地,让你们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塔里忽台挥了挥手,身后的人就往前挪了挪,手里的刀和长矛对着营门口的勇士们,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就差一点火星,就能点燃战火。

就在这时候,孛儿帖突然从营门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对着塔里忽台喊道:“塔里忽台,你别太过分了!我是铁木真的妻子,就算死,也不会跟你走的!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就算抢了我,也只能抢一具尸体!”

塔里忽台见孛儿帖长得这么漂亮,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孛儿帖小姐,你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啊!不如跟我走,我给你当首领夫人,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铁木真这个毛头小子强多了!”

“你做梦!”孛儿帖怒喝一声,就要用匕首往自己身上划。

铁木真赶紧拉住她,对着她柔声说:“孛儿帖,别冲动,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然后,他转过身,眼神变得冰冷,盯着塔里忽台:“塔里忽台,你敢打孛儿帖的主意,我今天非要让你付出代价不可!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塔里忽台,赏牛羊一百头!”

“杀啊!”铁木真的护卫们率先冲了出去,弘吉剌部的勇士们也跟着冲了上去,两边的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塔里忽台没想到铁木真竟然这么勇敢,还敢主动进攻,他愣了一下,然后也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铁木真,乞颜部的地盘和牛羊,都是咱们的!”

一场恶战就这样开始了。铁木真骑着马,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就砍倒了一个冲过来的人。他的刀法是老部下们教的,虽然不算精湛,但胜在勇猛,而且动作灵活,不管是砍还是刺,都精准狠辣,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死在他的刀下。

塔里忽台也骑着马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铁木真,我跟你拼了!”

铁木真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长矛,然后挥着刀,对着塔里忽台的马腿砍去。塔里忽台的马疼得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塔里忽台没坐稳,差点摔下去。他赶紧抓住马缰绳,稳住身子,然后又挥着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

俩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塔里忽台年纪大了,体力不如铁木真,打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铁木真看出了他的破绽,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要砍他的胳膊,塔里忽台赶紧用长矛去挡,结果铁木真突然改变方向,一刀砍在了他的长矛上,把长矛砍成了两段。

塔里忽台手里只剩下半截长矛,一下子慌了神,转身就要跑。铁木真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他一夹马肚子,追了上去,然后挥着刀,对着塔里忽台的后背砍去。

“噗嗤”一声,刀狠狠砍在了塔里忽台的后背上,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塔里忽台疼得叫了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铁木真跳下马,走到他身边,用刀指着他的脖子:“塔里忽台,你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要抢孛儿帖,要当乞颜部的首领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塔里忽台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他赶紧求饶:“铁木真,我错了,我不该来捣乱,不该打孛儿帖小姐的主意,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铁木真冷笑一声,“当年你背叛我爹,抢走乞颜部的牛羊和牧民,让我和我娘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你又多次来找我们的麻烦,还想杀了我;今天我结婚,你又跑来捣乱,想抢我的妻子,你做了这么多坏事,现在说饶了你,你觉得可能吗?”

旁边的护卫们也喊道:“少爷,别饶了他!杀了他,为也速该首领报仇!”

塔里忽台见求饶没用,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铁木真刺去,想要临死前拉个垫背的。可他没想到,铁木真早就防着他这一手,没等他的刀刺到,就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挥着刀,对着他的脖子砍了下去。

“咔嚓”一声,塔里忽台的头掉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手里。

剩下的人见塔里忽台死了,一下子就慌了,哪里还有心思打仗,纷纷转身就跑。铁木真的护卫们和弘吉剌部的勇士们想要追,铁木真拦住了他们:“别追了,他们都是被塔里忽台逼来的,不是真心跟咱们作对,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勇士们停下脚步,开始清理战场。这次仗打得很顺利,塔里忽台带来的五百个人,死了一百多个,伤了两百多个,剩下的都跑了;而铁木真这边,只死了十几个护卫,伤了几十个勇士,算是大获全胜。

回到营地,帐篷里的首领们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了,见铁木真平安回来,还杀了塔里忽台,都纷纷围了过来,夸赞道:“铁木真少爷,你真是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将来肯定能成为草原上的大英雄!”

德薛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拍着铁木真的肩膀说:“好女婿!没给我丢脸!今天这仗打得好,不仅杀了塔里忽台这个祸害,还让大家知道了你的本事,以后谁还敢欺负咱们!来,咱们继续喝酒,庆祝你和孛儿帖的婚事,也庆祝咱们大获全胜!”

帐篷里的气氛又变得热闹起来,大家喝酒吃肉,唱歌跳舞,不亦乐乎。孛儿帖坐在铁木真身边,看着他被众人夸赞,眼里满是骄傲和爱意,小声说:“铁木真哥哥,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铁木真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傻丫头,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咱们会一起好好过日子,把乞颜部发展得越来越壮大,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再欺负咱们。”

孛儿帖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场婚礼,虽然中间出了点小插曲,但最终还是圆满结束了。而且,经过这件事,铁木真的名声在草原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部落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他勇敢、有担当,还很有本事,纷纷来投奔他。

没过多久,乞颜部的人数就从几百人发展到了几千人,牛羊更是多得数不清,势力越来越壮大,成为了草原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可铁木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草原上还有很多强大的部落,比如蔑儿乞部、札答兰部、克烈部、乃蛮部等等,这些部落都盯着彼此的地盘,随时可能发生战争。而且,当年杀了他爹的塔塔儿部,还没有付出代价,他一定要为爹报仇,让塔塔儿人血债血偿。

这天晚上,铁木真坐在帐篷里,手里拿着孛儿帖绣的那只小狼帕子,看着外面的篝火,陷入了沉思。孛儿帖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碗热酒:“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铁木真接过酒,喝了一口,说:“我在想,咱们现在虽然强大了,但草原上的危险还很多,蔑儿乞部、塔塔儿部,还有其他的部落,都可能来找咱们的麻烦。我必须尽快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你,保护好乞颜部的所有人,才能为爹报仇。”

孛儿帖握住他的手,柔声说:“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陪着你。就算将来要打仗,我也会跟你一起,不会拖你的后腿。”

铁木真看着她,心里暖暖的,他知道,有孛儿帖在身边支持自己,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自己都能克服。他把她搂在怀里,说:“谢谢你,孛儿帖。有你在,真好。”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少爷,不好了!蔑儿乞部的人,带着好几千人,杀过来了,说是要为上次死去的首领报仇,现在已经到营外了!”

铁木真皱了皱眉,心里暗骂:这些蔑儿乞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刚解决了塔里忽台,他们就来了。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毛头小子了,就算蔑儿乞人带了好几千人,他也不怕!

他松开孛儿帖,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孛儿帖,你别害怕,待在帐篷里,我出去看看。”

孛儿帖点了点头,说:“你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铁木真拿起大刀,走出帐篷,对着营地里的勇士们喊道:“兄弟们,蔑儿乞人杀过来了,想要为他们的首领报仇!他们以为,咱们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小部落吗?不是!现在的咱们,已经强大了!今天,咱们就跟他们拼了,杀了他们的首领,让他们知道,咱们乞颜部,不是好惹的!杀啊!”

“杀啊!”勇士们纷纷举起刀和长矛,跟着铁木真,往营外冲去。

营外,蔑儿乞部的人骑着马,拿着刀和长矛,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正是蔑儿乞部的新首领——脱黑脱阿。

脱黑脱阿见铁木真出来了,立马喊道:“铁木真,你这个小杂种!上次你杀了我的弟弟,今天我就要为他报仇,踏平你的乞颜部,把你和你的女人都杀了,为我弟弟偿命!”

铁木真冷笑一声:“脱黑脱阿,你弟弟是咎由自取,他当年主动来找我的麻烦,还杀了我的兄弟,我杀他,是为民除害!今天你又带着人来捣乱,我看你是想跟你弟弟一样,死在这里!”

“找死!”脱黑脱阿怒喝一声,挥着刀,对着铁木真冲了过来。

铁木真也不甘示弱,挥着大刀迎了上去,俩人的马刚凑到一块儿,刀光就“哐当”撞在一起,火星子溅得能赶上营里的篝火。脱黑脱阿人高马大,手里的刀也比铁木真的沉,这一下撞得铁木真手腕发麻,心里暗忖:好家伙,这老小子力气跟水牛似的,硬拼怕是要吃亏。

可没等铁木真多想,脱黑脱阿又挥着刀砍了过来,嘴里还喊着“杀了你给我弟报仇”,那嗓门大得,草原上的鸟都被惊飞了一群。铁木真赶紧拨转马头躲开,顺便往旁边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别光看我耍帅,上啊!咱们是团战,不是单挑!”

这话逗得身边几个护卫差点笑出声,本来紧张的气氛都松了点,立马提着刀冲上去,围着脱黑脱阿的手下砍了起来。有个护卫特机灵,见对面一个蔑儿乞人骑着马冲过来,不躲不闪,等对方快到跟前了,突然伸脚绊了马腿一下,那马“嘶”地叫了一声,直接把人甩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塞了一把草,护卫上去按住他,笑着说:“兄弟,草原的草好吃不?免费给你加了‘料’!”

另一边更热闹,弘吉剌部的一个勇士,跟个蔑儿乞人打了半天,俩人都没力气了,干脆扔了刀,在草地上扭打起来,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腰带,活像俩闹脾气的小孩。那勇士还边打边喊:“我让你抢我家羊!上次你偷我半只烤羊,今天非得让你赔三只!”

铁木真这边,跟脱黑脱阿又打了十几个回合,渐渐摸透了对方的套路——这老小子就会猛砍猛冲,没什么技巧,跟个没头苍蝇似的。铁木真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拨转马头就跑,嘴里还喊着“打不过打不过,我撤了”。

脱黑脱阿一看,立马乐了,心里骂铁木真“孬种”,拍着马就追:“想跑?没门!今天我非得把你砍成肉酱!”他追得太急,压根没注意到前面的草地上,有个护卫早就挖了个小坑,还在上面铺了层草,就等他往里跳。

果然,脱黑脱阿的马“扑通”一声,前腿陷进了坑里,他没坐稳,直接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摔在草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颤。更搞笑的是,他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压在一堆刚拉的羊粪上,屁股上沾了一大片,看着又狼狈又滑稽。

周围的人不管是乞颜部的还是蔑儿乞部的,都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正在扭打的那俩人都停了手,盯着脱黑脱阿的屁股看。脱黑脱阿爬起来,摸了摸屁股,满手的羊粪,气得脸都绿了,对着手下吼道:“笑什么笑!都给我闭嘴!再笑我杀了你们!”

可他越吼,大家笑得越厉害,有个乞颜部的小牧民,笑得直拍大腿:“首领,您这是故意沾点‘喜气’吗?就是这喜气,味儿有点冲!”

脱黑脱阿气得浑身发抖,提着刀就想再冲上去,可刚走两步,就觉得腰疼得厉害——刚才摔得太狠,腰给闪了,疼得他龇牙咧嘴,走一步抽一下,活像个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老头。

铁木真骑着马走过来,忍着笑,故意问道:“脱黑脱阿首领,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会儿走不动道了?是不是草原的草地太软,把您给‘招待’舒服了?”

“你……你少废话!”脱黑脱阿咬着牙,“就算我腰闪了,也能杀了你!”说着,他就想挥刀,结果腰一疼,刀没挥出去,反而差点把自己绊倒。

铁木真摇了摇头,对着他说:“脱黑脱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腰闪了,屁股上还沾着羊粪,就算你带了几千人,又能怎么样?你的手下,要么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要么在那儿看你笑话,你觉得你能赢吗?”

脱黑脱阿往旁边一看,果然,自己的手下已经被打得节节败退,好多人都在往后退,压根没心思打仗。他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刚才那股嚣张气焰,早就没影了,只剩下害怕。

“你……你想怎么样?”脱黑脱阿的声音,比刚才小了不少,再也没了之前的凶狠。

铁木真说:“很简单,第一,你给我死去的兄弟磕头道歉;第二,把你部里一半的牛羊,交给乞颜部,作为赔偿;第三,以后不准再找乞颜部和弘吉剌部的麻烦,要是再敢来,我就不是让你沾点羊粪这么简单了,直接把你扔去喂狼!你要是答应,我就放你和你的手下走,要是不答应,今天你们就都别想走了!”

脱黑脱阿心里虽然不愿意,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要是不答应,自己和手下都得死在这里。他咬了咬牙,心里暗骂自己倒霉,然后对着铁木真说:“好,我答应你!我给你兄弟磕头道歉,给你一半的牛羊,以后再也不找你们的麻烦!”

说着,脱黑脱阿就跪了下来,对着乞颜部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磕得地上的草都折了。磕完头,他赶紧爬起来,摸了摸屁股上的羊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对着手下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牛羊牵过来,咱们走!”

手下们赶紧去牵牛羊,没一会儿,就牵来了一大群牛羊,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乞颜部的人都乐开了花。脱黑脱阿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生怕铁木真反悔,腰还在一抽一抽的,屁股上的羊粪,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看着脱黑脱阿等人的背影,乞颜部的人都欢呼起来,大家围着牛羊,又唱又跳,比过年还热闹。有个老部下走到铁木真身边,笑着说:“少爷,您真是太厉害了!不仅打赢了仗,还得了这么多牛羊,最重要的是,把脱黑脱阿那老小子,整得这么狼狈,以后他再也不敢来惹咱们了!”

铁木真笑了笑,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要是没有兄弟们帮忙,我也赢不了这场仗。走,咱们回去,把这些牛羊分了,大家都能多吃点肉,喝点奶,好好庆祝一下!”

回到营地,孛儿帖早就等在营门口了,见铁木真平安回来,赶紧跑过去,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铁木真哥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刚才我在帐篷里,都听见外面的笑声了,是不是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了?”

铁木真把脱黑脱阿摔在羊粪上、腰闪了的事,跟孛儿帖说了一遍,孛儿帖笑得直不起腰,捂着嘴说:“没想到脱黑脱阿竟然这么狼狈,真是太好笑了!不过你也太坏了,还故意挖个坑让他跳!”

“我这不是坏,是聪明,”铁木真笑着说,“跟这种没脑子的人,没必要跟他硬拼,用点小技巧,就能赢,还能少让兄弟们受伤,多好啊!”

孛儿帖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嗯,你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你平安回来就好。我已经让人把烤羊肉准备好了,还有你最爱喝的马奶酒,咱们跟兄弟们一起,好好庆祝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乞颜部的营地,天天都热闹非凡,大家吃着烤羊肉,喝着马奶酒,唱着草原的歌,跳着草原的舞,别提多开心了。那些来投奔铁木真的部落,见他不仅本事大,还特别大方,把牛羊分给大家,都更加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乞颜部的势力,又壮大了不少。

可铁木真并没有因为这场胜利,就放松下来。他知道,草原上的平静,都是暂时的,只要塔塔儿部还在,只要其他强大的部落还在,战争就不会停止。他爹的仇,还没报,他必须尽快变得更加强大,才能让乞颜部,在草原上站稳脚跟,才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这天,铁木真召集了部里的老部下和几个小部落的首领,在帐篷里商量事情。他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张草原的地图,指着塔塔儿部的方向,说:“兄弟们,塔里忽台已经死了,脱黑脱阿也不敢再来找咱们的麻烦了,现在,咱们最大的敌人,就是塔塔儿部。当年,塔塔儿人下毒杀了我爹,这个仇,我必须报!而且,塔塔儿部在草原上,经常欺负其他小部落,抢他们的牛羊和牧民,大家早就对他们不满了。我想,咱们联合起来,一起攻打塔塔儿部,把他们彻底消灭,大家觉得怎么样?”

一个小部落的首领,立马站起来说:“铁木真少爷,我同意!塔塔儿人去年抢了我部里的一百多只羊,还杀了我的两个兄弟,我早就想报仇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带着我的人,跟您一起攻打塔塔儿部!”

另一个首领也说:“对!我也同意!塔塔儿人太霸道了,要是不把他们消灭,咱们以后都不得安宁!我也带着我的人,跟您一起干!”

其他的首领和老部下,也都纷纷附和,大家都愿意跟着铁木真,攻打塔塔儿部,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也为草原除害。

铁木真见大家都同意,心里很高兴,说:“好!既然大家都愿意跟着我,那咱们就好好准备一下。塔塔儿部的势力,比蔑儿乞部强不少,咱们不能掉以轻心。首先,咱们要清点人数和牛羊,准备足够的粮食和武器;其次,咱们要派人去侦察塔塔儿部的情况,看看他们的营地在哪里,有多少人,武器怎么样;最后,咱们约定一个时间,一起出发,出其不意地攻打他们,争取一举消灭他们!”

“好!”大家齐声答应,然后就各自回去准备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乞颜部和联合的部落,都在紧张地准备着。男人们都在练骑马射箭,打磨武器;女人们都在缝补衣服,准备粮食;孩子们也没闲着,帮着大人喂马、捡柴,整个营地,都充满了紧张又有序的气氛。

孛儿帖也在帮忙,她每天都带着女人们,煮马奶酒、烤肉干,还把自己的首饰拿出来,换成了一些锋利的小刀,分给护卫们。这天晚上,孛儿帖见铁木真还在帐篷里看地图,就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说:“铁木真哥哥,别太累了,喝点热汤,休息一会儿吧。攻打塔塔儿部的事,咱们慢慢来,不用急。”

铁木真接过汤,喝了一口,暖暖的汤,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也暖暖的。他拉着孛儿帖的手,说:“我没事,就是想再看看地图,熟悉一下塔塔儿部的地形,别到时候走冤枉路。这次攻打塔塔儿部,很重要,不仅是为了给我爹报仇,也是为了让咱们的部落,在草原上更加强大。只有消灭了塔塔儿部,咱们才能安心地过日子。”

孛儿帖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不过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要是你累垮了,咱们就算打赢了仗,也没用啊。”

铁木真笑了笑,把她搂在怀里:“放心吧,我不会累垮的。有你在身边支持我,我浑身都是劲。等打完了这场仗,我就带你去斡难河的上游,那里的草原最美,咱们可以一起骑马,一起看星星,好好享受一下安稳的日子。”

孛儿帖靠在他的怀里,笑着说:“好,我等着那一天。到时候,咱们还要带着咱们的孩子,一起去,让孩子也看看,草原最美的样子。”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侦察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少爷,不好了!塔塔儿部的人,好像知道咱们要攻打他们了,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还派人去联系札答兰部,想跟札答兰部联合起来,对付咱们!”

铁木真皱了皱眉,心里暗骂:没想到塔塔儿部的消息这么灵通,竟然知道了咱们的计划。札答兰部的首领札木合,跟自己小时候是拜把子兄弟,不过后来因为部落的利益,渐渐疏远了,而且札木合这个人,心胸狭隘,很嫉妒自己的势力,要是他真的跟塔塔儿部联合起来,咱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你确定吗?札答兰部真的要跟塔塔儿部联合?”铁木真问道。

侦察兵说:“确定!我亲眼看到塔塔儿部的使者,去了札答兰部的营地,还跟札木合首领聊了很久,看起来聊得很投机。而且,塔塔儿部的人,已经把营地迁到了札答兰部的附近,看样子,是想互相照应。”

铁木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有情况再随时禀报。”

侦察兵走后,孛儿帖担心地说:“铁木真哥哥,现在怎么办啊?札答兰部跟塔塔儿部联合起来,他们的势力就比咱们强多了,咱们要是再攻打他们,会不会吃亏啊?”

铁木真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别担心,札木合虽然跟塔塔儿部联合了,但他这个人,疑心很重,跟塔塔儿部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合作,他们之间,肯定有矛盾。而且,札木合小时候跟我是拜把子兄弟,就算他嫉妒我,也不会真的跟我拼个你死我活。咱们不如先派人去札答兰部,跟札木合谈谈,看看能不能说服他,让他不要跟塔塔儿部联合。要是他不同意,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孛儿帖说:“那派谁去呢?札木合那个人,不好说话,要是派去的人,不会说话,说不定还会惹他生气,反而坏事。”

铁木真想了想,说:“派博尔术去吧。博尔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不仅聪明,还很会说话,而且他跟札木合也认识,让他去,应该没问题。”

博尔术是铁木真的得力助手,从小就跟着铁木真,骑马射箭的本事,跟铁木真不相上下,而且很有谋略,很会说话,确实是去札答兰部谈判的最佳人选。

第二天一早,铁木真就把博尔术叫到帐篷里,跟他说了情况,然后叮嘱道:“博尔术,这次去札答兰部,一定要小心,跟札木合说话的时候,要委婉一点,不要跟他硬碰硬。你跟他说,我不想跟他为敌,咱们小时候是拜把子兄弟,要是因为部落的利益,反目成仇,太不值得了。塔塔儿部是咱们草原上的祸害,当年杀了我爹,还欺负其他部落,要是他跟塔塔儿部联合,就是助纣为虐,将来草原上的人,都会骂他。要是他愿意跟咱们一起,攻打塔塔儿部,将来打下的地盘和牛羊,咱们分他一半。要是他不愿意,也没关系,只要他不跟塔塔儿部联合,咱们以后还是兄弟,互不侵犯。”

博尔术点了点头,说:“少爷,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一定会说服札木合,让他不要跟塔塔儿部联合,要是能让他跟咱们一起攻打塔塔儿部,那就更好了。”

然后,博尔术带着几个护卫,骑着马,往札答兰部的营地去了。铁木真站在营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担心——这次谈判,关系到攻打塔塔儿部的成败,也关系到乞颜部的未来,不能出一点差错。

孛儿帖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说:“铁木真哥哥,别担心,博尔术很聪明,他一定能成功的。咱们现在,还是继续准备攻打塔塔儿部的事,不管谈判结果怎么样,咱们都要做好准备,不能掉以轻心。”

铁木真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不管谈判结果怎么样,咱们都要做好准备。走,咱们去看看兄弟们的训练情况,看看武器和粮食,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俩人一起,往营地的训练场上走去。训练场上,男人们都在刻苦地训练,有的在练骑马,有的在练射箭,有的在练刀法,大家都很认真,脸上没有丝毫懈怠。看到铁木真来了,大家都停下训练,齐声喊道:“少爷!”

铁木真笑着说:“兄弟们,大家辛苦了!不用停,继续训练!咱们只有把本事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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