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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永恒的不死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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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梁山归宋:宋江降宋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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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海州围城破局难

宣和三年早春,海州城外的冻土还没化开,凛冽的北风卷着雪粒,打在宋江脸上生疼。他勒住马缰,望着城头飘扬的大宋军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身后的梁山好汉们裹紧了单薄的战袍,手里的刀枪在寒风中泛着冷光,两千多人的队伍缩在旷野里,像一群被冻僵的狼。

“哥哥,再攻一次吧!”李逵提着双斧上前,黑脸上满是焦躁,“城里面粮草肯定不多了,咱们一鼓作气冲进去,好酒好肉管够!”

宋江没说话,目光落在城根下堆积的尸体上。那是昨天攻城留下的,有梁山的弟兄,也有海州的守军。雪水混着血水,在冻土上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碴。他知道,李逵说的是屁话——海州城守将张叔夜是员老将,守城经验丰富,城头的弓弩手轮流值守,滚石擂木堆得像小山,再攻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撤到十里外的山坡扎营。”宋江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调转马头,披风在风中甩出一道弧线,“让弟兄们捡些枯枝生火,把剩下的干粮分了。”

队伍里响起一阵低低的骚动,有人咳嗽,有人骂娘,还有人望着海州城的方向发呆。宋江假装没听见,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剩下的干粮只够撑三天。自去年冬天从京东东路转战过来,他们一路劫掠州县,却始终没能建立稳固的据点,弟兄们的冬衣都还穿着单衣,不少人冻得手上生了冻疮。

扎营后的第一晚,宋江坐在中军帐里,借着油灯看地图。地图是从济州府抢来的,边角已经磨破,上面用朱砂标着官军的布防。京东东路有折可存的骑兵,淮南东路有刘延庆的步兵,现在海州又被张叔夜死死堵住,梁山军就像掉进了渔网的鱼,越挣扎网收得越紧。

“哥哥,张顺那边有消息了。”吴用掀帘进来,斗笠上还沾着雪沫。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冻硬的麦饼,“他说海州城里确实缺粮,但张叔夜把百姓家的存粮都征走了,还杀了两个私藏粮食的富户立威。”

宋江捏着麦饼,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嚼得腮帮子发酸。他想起刚上梁山时的光景,那会儿弟兄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打土豪分田地,何等快活。可自从去年接受招安的提议被朝廷驳回,他们就成了朝廷钦定的“贼寇”,走到哪儿都被官军追着打。

“朝廷那边有动静吗?”宋江问。油灯的火苗晃了晃,照得他眼角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

吴用摇摇头,从怀里摸出封信:“这是从海州信使身上搜的,张叔夜向朝廷求援,说已经把咱们困在海州了,请求派兵合围。”

宋江接过信,信纸粗糙得剌手。他不认多少字,只认得“宋江”“贼寇”“合围”这几个字。他把信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狗朝廷!当初老子愿意招安,他们把老子当要饭的;现在老子不想招安了,他们倒来劲了!”

帐外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李逵掀帘闯进来,手里举着个血淋淋的人头:“哥哥!抓到个奸细,说是张叔夜派来的,想打探咱们的虚实!”

那人头滴着血,落在地上滚了两圈,眼睛还圆睁着。宋江看着人头,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他挥挥手:“拖出去埋了。”

李逵不肯走,梗着脖子说:“哥哥,我看张叔夜是想逼咱们投降!不如咱们杀回梁山,凭险据守,总比在这里等死强!”

“回不去了。”吴用叹了口气,“戴宗昨天回来报信,说梁山已经被官军占了,晁天王的灵堂都被烧了。”

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油灯的噼啪声。

李逵的脸涨成了紫黑色,双斧在手里攥得咯吱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江闭上眼睛,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那是他们的根啊,没了梁山,他们就真成了无根的野草。

第二章 腹背受敌断生路

第二天清晨,宋江被冻醒时,帐外的雪已经停了。他披上披风走出帐外,看到弟兄们正围着几堆篝火取暖,火苗舔着枯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却驱不散周遭的寒气。有几个伤员躺在草堆上,哼哼唧唧地呻吟,没人有多余的力气照顾他们。

“哥哥,早饭。”一个小喽啰端着个破碗过来,里面是半碗稀粥,上面飘着几粒米糠。宋江接过来,刚喝了一口,就看到东边的天空扬起一阵烟尘。

“官军来了!”有人大喊。

宋江心里一紧,爬上旁边的土坡望去。只见远处的官道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马正往这边赶来,旗帜上写着“折”字——是折可存的骑兵!他们来得比预想中快了整整两天。

“李逵!带三百人去东边阻击!”宋江大吼,“吴用!让弟兄们收拾东西,往南边撤!”

梁山军顿时乱成一团,有人慌忙收拾行李,有人急忙牵马,还有人对着东边的官军射箭。李逵提着双斧冲在最前面,三百弟兄跟着他迎了上去,很快就和官军的先头部队撞在一起。

宋江站在土坡上,看着李逵的队伍像投入大海的石子,瞬间被官军吞没。他知道,这只是拖延时间的战术,根本挡不住折可存的铁骑。他回头望向海州城的方向,城头的旗帜依然飘扬,张叔夜肯定已经看到了援军,说不定正在城里举杯庆祝。

“哥哥,快撤吧!”吴用拉着宋江的胳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宋江最后看了一眼东边的战场,那里已经杀声震天,李逵的怒吼声隐约可闻。他咬咬牙,转身跟着队伍往南边撤。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弓箭嗖嗖地从头顶飞过,不断有弟兄惨叫着倒下。

他们一口气跑了二十多里,直到钻进一片树林,才敢停下来喘息。清点人数时,宋江的心沉到了谷底——两千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千,李逵和那三百弟兄没一个回来的。

“哥哥,前面有河!”有人喊道。

宋江往前望去,只见一条大河横在面前,河面结着薄冰,水流湍急。河对岸是连绵的山峦,隐约能看到官军的旗帜——刘延庆的步兵已经绕到了前面,堵住了他们最后的退路。

腹背受敌,三面环山,一面靠河。宋江看着眼前的绝境,忽然想起刚上梁山时,吴用给他算的一卦,说他“龙游浅水,虎落平阳”,当时只当是玩笑,没想到今天真成了现实。

“挖战壕!”宋江下令,声音嘶哑,“能拿动刀枪的都到前面去,其他人找石头、削木棍,准备死守!”

弟兄们默默地行动起来,没人说话,没人抱怨。他们知道,这是最后的战斗了。宋江看着弟兄们消瘦的脸庞,冻裂的双手,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这些人大多是活不下去的农民、被官府逼反的小吏、走投无路的工匠,他们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不是为了什么宏图大业,只是想混口饭吃,活下去。

黄昏时分,折可存的骑兵和刘延庆的步兵合兵一处,将树林团团围住。官军没有立刻进攻,只是在外面竖起了招降旗,上面写着“降者免死”四个大字。

“哥哥,别信他们的鬼话!”一个断了胳膊的弟兄喊道,“官军最会骗人,投降了也是死路一条!”

宋江没说话,他看着招降旗,又看看身边的弟兄。有人在偷偷抹眼泪,有人在默默祈祷,还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眼神决绝。他知道,弟兄们怕的不是死,是死得不明不白,是落得个“贼寇”的骂名。

夜幕降临时,官军开始喊话:“宋江听着!朝廷有旨,只要你肯投降,既往不咎,还能保你弟兄们一条活路!”

“放屁!”吴用骂道,“去年咱们去济州府请降,他们怎么说的?说咱们是‘贼心不死’,杀了咱们的信使!”

宋江没说话,他想起那个信使,是个叫王进的弟兄,以前是禁军的教头,自愿去济州府请降,结果被官府斩了首级,挂在城门上示众。

那时候他就发誓,再也不向朝廷低头。可现在……

他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弟兄,看着远处熊熊燃烧的营火,心里的誓言开始动摇。

第三章 张叔夜的劝降信

第二天清晨,宋江被一阵鸟鸣惊醒。他睁开眼,看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围的弟兄们大多睡着了,脸上带着疲惫和绝望。他轻轻起身,走到河边,看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头发花白,满脸胡茬,眼窝深陷,像个糟老头子,哪里还有半分“及时雨”的风采。

“哥哥,张叔夜派人来了。”吴用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拿着封信。

宋江接过信,信封上盖着海州府的大印。他拆开一看,里面的信纸很干净,字迹工整有力,是张叔夜亲笔所写。信里说,朝廷已经下了招安的旨意,只要他肯投降,不仅能赦免所有弟兄的罪过,还能保举他为官,让弟兄们编入禁军,吃皇粮拿军饷。信的最后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困于穷途,玉石俱焚”。

宋江把信递给吴用,没说话。吴用看完,眉头紧锁:“张叔夜这老狐狸,肯定没安好心。去年济州府的教训还不够吗?”

“可这次不一样。”宋江缓缓开口,“折可存和刘延庆的大军就在外面,咱们没粮没水,根本撑不过三天。要是不投降,弟兄们只能死在这里。”

“死也不能投降!”一个声音喊道。宋江回头一看,是张顺,他浑身湿透,显然是刚从河里潜回来,“我在水里听到官军的对话,他们说只要抓住哥哥,就能升官发财,根本没提招安的事!”

宋江的心沉了下去。他看着张顺冻得发紫的嘴唇,看着周围弟兄们警惕的眼神,忽然觉得很累。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在郓城县做押司,虽然官小,却也算衣食无忧。后来因为杀了阎婆惜,才被逼上梁山。这些年南征北战,说是替天行道,可到底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粮,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让我想想。”宋江摆摆手,独自走到树林深处。他坐在一棵大树下,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心里乱成一团麻。投降,怕朝廷背信弃义,害了弟兄们;不投降,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兄们战死、饿死、冻死。

这时,一个小喽啰跑来,手里拿着个破碗:“哥哥,这是最后一点粮食了。”碗里是半碗炒面,上面沾着泥沙。

宋江接过来,刚要吃,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哭喊。他跑出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正围着一个死去的孩子——那是个随军的孤儿,父母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杀,昨天晚上冻饿而死。

宋江看着孩子苍白的小脸,心里像被刀剜一样疼。他想起自己的老父亲,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郓城县的老家等着他回去。他忽然明白,弟兄们跟着他,不是为了什么“替天行道”,只是想活下去,想让家人活下去。

“召集弟兄们。”宋江站起身,声音异常坚定,“我有话要说。”

弟兄们很快聚集起来,默默地看着宋江。宋江看着他们憔悴的脸庞,沙哑地说:“弟兄们,咱们被困在这里,没粮没水,外面是数倍的官军。拼下去,只能是全军覆没。”

“哥哥,你想投降?”张顺急了。

“不是投降,是招安。”宋江纠正道,“张叔夜送来的信里说,朝廷愿意赦免咱们的罪过,让弟兄们编入禁军,吃皇粮。我知道你们怕朝廷反悔,但这是咱们唯一的活路。”

“可去年……”有人说。

“去年是去年,现在是现在。”宋江打断他,“咱们杀了朝廷那么多官军,占了那么多州县,他们要是想杀咱们,早就强攻了,何必费力气招安?他们需要咱们去打方腊,这是咱们的机会。”

弟兄们沉默了,有人低头沉思,有人偷偷抹眼泪,有人看着远处的官军发呆。宋江知道,他们心里还有顾虑,但他已经做了决定。

“我派戴宗去海州谈判。”宋江说,“条件是:赦免所有弟兄的罪过,不得伤害任何一个弟兄,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愿意从军的编入禁军,我宋江只求一个保境安民的官职,绝无二心。”

吴用看着宋江,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戴宗很快出发了,骑着快马往海州城而去。

宋江站在河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心里默默祈祷。

他不知道这条路能不能走通,但他知道,自己必须为弟兄们的性命赌一次。

第四章 谈判桌上的较量

戴宗去了整整一天,直到黄昏时分才回来。他带回了张叔夜的回信,说朝廷已经同意了宋江的条件,但要求宋江必须亲自去海州城谈判,并且要留下人质,以示诚意。

“让哥哥去谈判?这分明是陷阱!”李逵的脾气又上来了,虽然他昨天奇迹般地从战场上逃了回来,但身上多了好几处伤,“我看张叔夜就是想把哥哥骗进城,然后一网打尽!”

“我去。”宋江毫不犹豫地说,“为了弟兄们,我必须去。”

“哥哥,我替你去!”戴宗说,“我跑得快,就算有危险也能逃回来。”

“不行。”宋江摇摇头,“必须我亲自去,才能显示咱们的诚意。这样,吴用留下主持大局,李逵、张顺跟着我去,再选十个弟兄做人质,留在海州城外的营寨。”

第二天一早,宋江带着李逵、张顺和十个弟兄,骑着马往海州城而去。快到城下时,他们看到城门大开,张叔夜带着几个官员站在城门口等候。张叔夜穿着一身铠甲,须发花白,眼神锐利,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宋头领,久仰。”张叔夜拱手道,语气不卑不亢。

“张太守,客气了。”宋江回礼,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城头上的弓弩手都箭上弦、刀出鞘,显然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里面请。”张叔夜侧身相让,“朝廷的旨意已经到了,咱们到府衙详谈。”

宋江跟着张叔夜走进海州城。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他们好奇地看着宋江一行人,眼神里有恐惧,有好奇,也有同情。宋江看到路边的粮铺紧闭着大门,墙上贴着官府的告示,上面写着“严禁私藏粮食”,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海州城的百姓日子也不好过。

到了府衙,张叔夜请宋江坐下,奉上茶水。茶水很淡,里面没放茶叶,只有几片树叶。宋江知道,这是海州缺粮的缘故。

“宋头领,朝廷的旨意很明确。”张叔夜开门见山,“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接受招安,所有罪过既往不咎。愿意从军的,编入禁军,待遇和其他士兵一样;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和安家费。”

“那我弟兄们的安全如何保证?”宋江问,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以海州太守的名义担保。”张叔夜说,“只要你们不反抗,官军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弟兄。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宋江看着张叔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欺骗,只有真诚。他知道,张叔夜是员老将,最重信誉,应该不会言而无信。

“我还有个条件。”宋江说,“我要亲自带弟兄们去打方腊。”

张叔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宋头领倒是坦诚。实不相瞒,朝廷确实有这个意思。方腊在江南作乱,朝廷几次派兵征讨都没能平定,正需要你们这样有战斗力的队伍。”

“我不是为了朝廷。”宋江说,“我是想让弟兄们有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让他们能堂堂正正地活着,不再被人叫做‘贼寇’。”

张叔夜点点头:“宋头领的心意我明白。朝廷已经下旨,封你为先锋使,带着弟兄们编入童贯的大军,即刻南下征讨方腊。只要立下战功,弟兄们都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

宋江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站起身,对张叔夜拱手道:“多谢张太守成全。我这就回去告诉弟兄们,让他们放下武器,接受招安。”

“好。”张叔夜也站起身,“我派五百士兵护送你回去,顺便清点武器,安排弟兄们进城休整。”

宋江回到树林时,弟兄们都围了上来,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宋江把谈判的结果告诉了他们,说朝廷同意招安,保证他们的安全,还让他们去打方腊立功。

弟兄们沉默了片刻,忽然有人欢呼起来。那些想家的弟兄,那些厌倦了打打杀杀的弟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只有吴用、李逵等人眉头紧锁,显然还在担心朝廷会背信弃义。

“都把武器交了吧。”宋江说着,率先解下腰间的佩刀,扔在地上。

弟兄们纷纷效仿,把刀枪剑戟扔在地上,很快堆成了一座小山。官军士兵上前清点武器,登记人数,动作有条不紊,没有丝毫刁难。

进城后的第一晚,弟兄们终于吃上了热饭。海州府衙为他们准备了大米饭和白菜汤,虽然简单,却是他们这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宋江看着弟兄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他知道,从今天起,梁山军就不存在了,他们成了大宋的士兵。

第五章 招安背后的隐情

海州城休整的第三天,朝廷的正式招安文书到了。文书上盖着皇帝的玉玺,写着宋江被封为“武功大夫、京东东路先锋使”,吴用、李逵、张顺等主要头领也都封了官职,普通弟兄要么编入禁军,要么发给路费回家。

宋江穿着朝廷赏赐的新官服,站在海州府衙的大堂上,接受张叔夜的宣读。官服料子很好,绣着精致的花纹,可宋江总觉得穿着不舒服,不如梁山的布衣自在。

宣读完毕后,张叔夜把印信和兵符交给宋江:“宋先锋,朝廷的旨意已经宣读完毕,你们休整三天后,就可以带着弟兄们南下,与童贯的大军会合。”

“多谢张太守。”宋江接过印信和兵符,入手沉甸甸的。

回到住处,吴用已经在那里等候。他看着宋江身上的官服,眉头紧锁:“哥哥,你真相信朝廷会这么轻易放过咱们?”

“不然还能怎么样?”宋江脱下官服,随手扔在桌上,“弟兄们已经放下武器,现在反悔,只会死得更惨。”

“可方腊是什么人?那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咱们去打方腊,无异于去当炮灰。”吴用说,“就算打赢了,弟兄们也会死伤惨重;打输了,朝廷正好有借口治咱们的罪。”

宋江沉默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些,但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他走到窗边,看着海州城的街道,百姓们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商贩在叫卖,孩子们在玩耍,一派太平景象。他忽然想起自己上梁山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百姓过上这样的日子吗?

“就算是炮灰,也要去。”宋江说,“至少这样,弟兄们能堂堂正正地活着,不再是贼寇。等打完方腊,立了战功,朝廷就算想动咱们,也要考虑考虑舆论。”

吴用叹了口气:“哥哥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说。只是咱们要多加防备,不能完全相信朝廷。”

接下来的三天,弟兄们忙着收拾行装,有的弟兄选择回家,拿着朝廷发的路费,依依不舍地和大家告别;有的弟兄选择留下,跟着宋江南下征讨方腊。宋江看着那些离开的弟兄,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他们终于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了。

出发前一天,张叔夜特地设宴款待宋江和主要头领。酒过三巡,张叔夜忽然屏退左右,对宋江说:“宋先锋,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朝廷招安你们,固然是因为你们有战斗力,但更重要的是,朝廷想让你们和方腊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宋江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张太守的意思是?”

“方腊在江南势力很大,朝廷几次征讨都没能成功,损失惨重。”张叔夜压低声音,“你们梁山军战斗力强,又熟悉山地作战,朝廷想让你们去啃这块硬骨头。你们赢了,朝廷除去心腹大患;你们输了,朝廷也除去了你们这个麻烦。”

宋江心里一沉,果然和吴用想的一样。他看着张叔夜:“张太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佩服你的义气。”张叔夜说,“你为了弟兄们,甘愿接受招安,这份担当不容易。我不想看到你们白白送死。你们南下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童贯那个人,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你们千万不要得罪他。”

宋江站起身,对张叔夜深深一揖:“多谢张太守提醒,宋江铭记在心。”

张叔夜摆摆手:“我也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你们虽然以前是贼寇,但也是大宋的百姓,能为国家效力,总比打家劫舍强。希望你们能立下战功,洗刷过去的污点。”

宴席结束后,宋江回到住处,把张叔夜的话告诉了吴用。吴用脸色凝重:“果然如此。童贯是个大奸臣,咱们去了江南,恐怕凶多吉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宋江说,“咱们小心行事,尽量不要和童贯发生冲突。只要弟兄们团结一心,就算有再多困难,咱们也能克服。”

出发那天,海州城的百姓都来送行。宋江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弟兄们穿着崭新的军衣,背着朝廷发放的武器,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虽然前途未卜,但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期待——或许,招安真的能给他们带来新的生活。

宋江回头望了一眼海州城,张叔夜正站在城楼上向他们挥手。

他勒住马缰,对着城楼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后调转马头,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南而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在预示着他们未来的道路。

第六章 南下路上的波折

离开海州后的第五天,队伍抵达了楚州。楚州太守早已接到朝廷的旨意,在城外设宴迎接。宴席上,太守对宋江和弟兄们十分热情,又是敬酒又是送礼,还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客栈住宿。

可到了晚上,吴用却急匆匆地来找宋江:“哥哥,不好了!咱们的粮食被克扣了!”

宋江一愣:“怎么回事?”

“负责押送粮草的官差说,朝廷只拨了这么多粮食,不够的让咱们自己想办法。”吴用气愤地说,“我看就是楚州太守搞的鬼,他肯定把咱们的粮食贪污了!”

宋江跟着吴用来到粮仓,只见粮仓里只有寥寥几袋粮食,根本不够弟兄们吃几天。负责押送粮草的官差是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看到宋江来了,连忙点头哈腰:“宋先锋,这真不能怪我,朝廷的粮草确实紧张,能拨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

“放屁!”李逵上前一步,揪住官差的衣领,“朝廷明明下旨给咱们充足的粮草,肯定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贪污了!”

官差吓得脸都白了:“先锋饶命!小人只是个跑腿的,这事都是太守大人安排的,与小人无关啊!”

宋江让李逵放开官差,对他说:“你去告诉楚州太守,要么把克扣的粮食交出来,要么我就上奏朝廷,告他克扣军粮!”

官差连滚带爬地跑了。吴用看着宋江:“哥哥,这楚州太守明显是故意刁难咱们,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宋江说,“但咱们刚接受招安,不宜和地方官员闹得太僵。先看看他怎么说,如果他不识抬举,咱们再想办法。”

第二天一早,楚州太守果然派人送来了粮食,还亲自来道歉,说昨天是个误会,粮食只是晚到了一步。宋江知道他在撒谎,但也没戳破,只是客气地收下粮食,让他离开了。

“哥哥就这么放他走了?”李逵不满地说。

“不然呢?”宋江说,“杀了他,咱们就成了违抗朝廷的罪人,正好给了那些想除掉咱们的人借口。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忍耐,等立了战功,有了话语权,再和这些贪官污吏算账。”

离开楚州后,队伍继续南下。一路上,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有的地方官故意刁难,有的官差克扣军饷,还有的百姓对他们指指点点,说他们是“招安的贼寇”。弟兄们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好几次差点和地方官发生冲突,都被宋江压了下来。

这天,队伍经过一座大山,忽然听到山上传来喊杀声。宋江让队伍停下,派张顺带人上去看看。没过多久,张顺跑回来报告:“哥哥,山上有伙强盗在抢劫商旅,咱们要不要管?”

“管!”宋江毫不犹豫地说,“咱们现在是朝廷的军队,保护商旅是咱们的职责。”

他亲自带着李逵、吴用等人上山,只见十几个强盗正围着一辆马车抢劫,商旅们吓得瑟瑟发抖。宋江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眼里还有王法吗?”

强盗们看到宋江一行人穿着军衣,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李逵和张顺等人立刻追了上去,很快就把强盗们全部抓获。

马车里的商人连忙出来道谢,看到宋江,惊讶地说:“您是……宋江宋头领?”

宋江点点头:“正是在下。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小人是江南的绸缎商人,姓王。”商人说,“久闻宋头领大名,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您。您不是在梁山吗?怎么……”

“我们已经接受朝廷招安,现在是大宋的士兵,正要南下征讨方腊。”宋江说。

王商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宋头领弃暗投明,真是明智之举。不过方腊势力很大,江南一带很多地方都被他占领了,你们可要小心。”

“多谢提醒。”宋江说,“这些强盗交给你处置,你看是送官究办,还是放了他们?”

王商人看着那些强盗,叹了口气:“他们也是被逼无奈,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很多人活不下去才落草为寇的。放了他们吧,希望他们以后能改过自新。”

宋江让弟兄们放了强盗,又给了王商人一些盘缠,让他路上小心。王商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看着王商人远去的背影,吴用对宋江说:“哥哥,你看这世道,百姓活不下去才落草为寇,咱们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宋江沉默了。

他想起自己上梁山的经历,想起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心里五味杂陈。

招安只是第一步,要想真正改变弟兄们的命运,改变这个世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七章 童贯的刁难

经过一个多月的行军,宋江的队伍终于抵达了江南,与童贯的大军会合。童贯是个宦官,身材高大,脸上没胡子,说话尖声尖气,一看就让人不舒服。

见面的第一天,童贯就给了宋江一个下马威。他借口宋江的队伍军纪涣散,把宋江训斥了一顿,还说要削减他们的军饷。宋江强压着怒火,好言好语地解释,童贯才勉强作罢。

回到营寨,李逵气得哇哇大叫:“那个死太监!竟敢这么对哥哥说话,我去砍了他!”

“住手!”宋江喝止李逵,“咱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能冲动。童贯是大军统帅,咱们要听他的命令。”

“可他明显是故意刁难咱们!”吴用说,“刚见面就给咱们下马威,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宋江点点头:“我知道。但咱们现在没有资本和他抗衡,只能暂时忍耐。等打了胜仗,有了战功,他就不敢再这么对咱们了。”

果然不出吴用所料,接下来的日子里,童贯处处刁难宋江的队伍。好吃的、好用的都先分给自己的嫡系部队,给宋江队伍的都是些劣质的粮草和破旧的武器。作战任务也总是把最危险、最艰难的派给他们。

第一次与方腊的军队作战,童贯就让宋江的队伍担任先锋,去攻打一座易守难攻的山寨。宋江知道这是故意让他们去送死,但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方腊的军队战斗力很强,山寨防守严密。宋江的队伍虽然奋勇作战,但还是损失惨重,李逵、张顺等几个头领都受了伤。好不容易攻下山寨,童贯却把功劳都记在了自己嫡系部队的头上,只给宋江的队伍记了个小功。

弟兄们都很气愤,纷纷来找宋江,说要去找童贯理论。宋江拦住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咱们刚来江南,还没有站稳脚跟,不能和童贯闹翻。等咱们立了大功,朝廷自然会知道咱们的功劳。”

可童贯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变本加厉。第二次作战,他故意不给宋江的队伍提供足够的粮草和弹药,导致宋江的队伍在战场上陷入困境,差点全军覆没。幸亏宋江指挥得当,弟兄们奋勇杀敌,才侥幸突围。

回到营寨后,宋江看着伤亡惨重的弟兄们,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他决定去找童贯理论。

“童大人,我想问你,为什么不给我们足够的粮草和弹药?”宋江闯进童贯的中军帐,质问道。

童贯正在喝茶,看到宋江闯进来,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说:“宋先锋,你这是什么态度?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宋江说,“弟兄们在前线拼命,你却在后面克扣粮草弹药,你对得起朝廷的信任吗?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吗?”

“放肆!”童贯拍案而起,“我是大军统帅,怎么调度军队是我的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梁山的草寇头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不是草寇!我是大宋的先锋使!”宋江怒吼道。

“先锋使又怎么样?”童贯冷笑,“别忘了你是怎么有今天的!朝廷肯招安你,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你还敢在这里跟我叫板?再敢放肆,我就上奏朝廷,说你勾结方腊,图谋不轨!”

宋江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童贯,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童贯说得出做得到,只要这封奏折递上去,朝廷肯定会相信童贯,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怎么?无话可说了?”童贯得意地看着宋江,“识相的就赶紧滚回去,好好管教你的弟兄,再敢违抗命令,休怪我不客气!”

宋江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看着童贯那张得意的脸,又想起营寨里受伤的弟兄,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拱了拱手,转身走出中军帐,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回到营寨,吴用看到宋江脸色铁青,就知道出事了。宋江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他,吴用气得拍了桌子:“这个死太监!太欺负人了!咱们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弟兄们都会被他害死的!”

“不忍又能怎么样?”宋江疲惫地坐下,“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没有任何话语权。只要童贯一句话,就能让咱们万劫不复。”

“那咱们就反出去!”李逵吼道,“回到梁山去,继续当咱们的好汉,总比在这里受气强!”

“梁山已经没了。”宋江摇摇头,“就算能反出去,咱们又能去哪里?天下之大,已经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处了。”

弟兄们都沉默了,营寨里一片死寂。是啊,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除了跟着朝廷,跟着童贯,他们别无选择。

接下来的日子,宋江变得更加谨慎。他严格约束弟兄们,不让他们和童贯的嫡系部队发生冲突,就算受了委屈也尽量忍耐。作战时,他更是小心翼翼,每次都亲自勘察地形,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尽量减少弟兄们的伤亡。

就这样,宋江的队伍在江南战场苦苦支撑着。他们打了很多硬仗,收复了不少失地,弟兄们也立了不少战功。可这些功劳都被童贯揽了去,他们得到的只有更少的粮草和更危险的任务。

有一次,他们收复了一座县城,城里的百姓夹道欢迎,还给他们送来了粮食和慰问品。宋江看着百姓们真诚的笑脸,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安慰。他对弟兄们说:“你们看,百姓们是明白事理的,咱们的付出他们都看在眼里。就算朝廷不给咱们功劳,只要能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咱们的血就没有白流。”

弟兄们听了,心里都热乎乎的。是啊,他们当初上梁山,不就是为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吗?现在虽然受了委屈,但能为百姓做点实事,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这天,宋江正在营寨里研究地图,忽然接到童贯的命令,让他们立刻出兵,去攻打方腊的老巢清溪洞。宋江知道,清溪洞地势险要,方腊在那里经营多年,防守严密,这又是一个送死的任务。

但他没有犹豫,立刻召集弟兄们,下达了出兵的命令。

弟兄们虽然知道此行凶险,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拿起武器,跟着宋江出发了。

他们知道,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必须跟着自己的哥哥走下去。

第八章 归宋后的终局

清溪洞之战打得异常惨烈。方腊的军队依托有利地形,顽强抵抗,滚石擂木像雨点一样砸下来,弓箭嗖嗖地射过来,宋江的队伍伤亡惨重。

宋江亲自带头冲锋,手里的长枪舞得像一团梨花,杀得方腊的士兵人仰马翻。李逵、张顺等人也奋勇杀敌,为弟兄们开辟道路。弟兄们看到头领们身先士卒,也都鼓起勇气,跟着往前冲。

经过三天三夜的激战,宋江的队伍终于攻进了清溪洞,斩杀了方腊,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可此时,宋江的队伍也只剩下不到三百人,很多跟随他多年的弟兄都永远地倒在了战场上。

宋江站在清溪洞的废墟上,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血迹,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胜利的喜悦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疲惫。

回到大营后,童贯果然又把功劳都记在了自己的头上,只给宋江和几个幸存的头领记了个三等功。但这一次,宋江没有生气,也没有失望,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他现在只想带着幸存的弟兄们离开这个伤心地,找个地方好好休整,然后解甲归田,过上安稳的日子。

可童贯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没过多久,朝廷的旨意就到了,说宋江等人“剿匪有功”,封宋江为楚州安抚使,吴用为武胜军承宣使,李逵、张顺等人也都封了官职,让他们即刻前往各地赴任。

宋江知道,这是朝廷的分化之计,想把他们分散开来,各个击破。但他没有办法,只能接受朝廷的任命,带着幸存的弟兄们离开了江南战场。

宋江到了楚州后,兢兢业业地工作,安抚百姓,发展生产,很快就得到了楚州百姓的爱戴。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可他错了。

宣和四年的一个秋天,宋江正在府衙处理公务,忽然接到朝廷的赏赐,说是皇帝感念他的功劳,特地赏赐给他一瓶御酒。宋江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接了过来。

晚上,他独自一人在府衙里,打开了那瓶御酒。酒的味道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喝了下去。没过多久,他就觉得肚子疼得厉害,浑身抽搐,这才知道酒里有毒。

他挣扎着爬到桌前,想写下什么,可手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了梁山的弟兄们,想起了海州的招安,想起了江南的战场,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了,朝廷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们,招安只不过是一个骗局,一个让他们和方腊两败俱伤的阴谋。现在方腊被剿灭了,他们这些“贼寇”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朝廷自然要斩草除根。

“哥哥!哥哥!”李逵和张顺冲了进来,看到宋江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搀扶。

宋江看着他们,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来,头一歪,死了。

李逵和张顺抱着宋江的尸体,放声大哭。营门外的弟兄们听到哭声,都冲了进来,看到宋江的尸体,也都忍不住哭了起来。整个楚州府衙,都被悲伤的气氛笼罩着。

没过多久,吴用也收到了朝廷的赏赐,同样是一瓶毒酒。吴用看着毒酒,苦笑了一声,想起了和宋江一起上梁山的日子,想起了他们的“替天行道”,最终还是喝了下去。

李逵和张顺知道自己也难逃一死,他们没有逃跑,也没有反抗,只是带着幸存的弟兄们,为宋江和吴用举行了简单的葬礼。然后,他们拔出刀,自刎而死,追随自己的哥哥而去。

宋江等人死后,楚州的百姓都很悲痛,他们自发地为宋江修建了祠堂,年年祭祀。

人们都说,宋江是个好人,是个英雄,可惜生不逢时,最终落得个如此悲惨的结局。

很多年后,还有人记得宋江和他的弟兄们,记得他们的“替天行道”,记得他们接受招安的无奈,记得他们为大宋江山立下的赫赫战功。

人们在说起这段历史时,总会感叹:宋江的投降,是被逼无奈,也是时代的悲剧。

他和他的弟兄们,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忠义,什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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