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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意外“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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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安拿着小菜篓走在前面,而长赢就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而铭安早就发现了跟在身后的长赢,毕竟铭安虽然个头矮小,但长赢的身高依然比大部分兽人都要高出两头,就好像一朵云彩跟了过来,如何能不注意。

“究竟为何要跟来?”长赢低声自语,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尾巴上的三道金属环随着他的情绪波动微微颤动,偶尔闪过一丝电光。

市集中央的广场上,一群小兽人正在玩耍,看到长赢庞大的身影时,有的惊恐地躲开,有的则好奇地偷偷打量。一个胆大的小兔兽人甚至指着长赢尾巴上的圆环,用稚嫩的声音问同伴那是什么。长赢置若罔闻,目光依旧在搜寻着那个令他困惑不已的持有者。

拐过一个卖陶器的摊位,长赢终于在一个蔬果摊前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银白。停下脚步,站在距离摊位几步之遥的地方,静静观察。

铭安正专注地挑选着蔬菜,那副悠然的神情与昨晚醉酒时的迷离判若两兽,却同样令长赢感到一丝莫名的......好奇。

“吾并非来协助采买,”长赢终于迈步向前,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吾只是来确认...确认你方才所言之真假。”

他顿了顿,碧蓝的眼眸直视前方,仿佛在直面一个千年未解的谜题,“灵魂...你认为兵器也有灵魂吗?若有,为何千百年来无人言及?若无,你又为何对一件兵器如此...”

长赢停下来,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汇,爪尖无意识地在身侧轻轻敲击,流露出罕见的不确定,“如此不合常理。”

阳光透过市集上方的树冠,淅淅索索的照亮了长赢黄黑相间的皮毛。

这个古怪的持有者最令长赢不安的是,面对这种动摇,他竟不似往常那般排斥与抵触。

他站在那里,等待着答案,就像一个久困迷雾的旅人,终于愿意听取指引。

“若吾真如你所言,不止是兵器,那吾又是什么?”长赢的声音低了下来,近乎喃喃自语,爪尖轻轻拂过一旁摊位上的一束野花,那是他从未在战场上留意过的存在,“千年以来,吾的存在价值只有战场与征服,除此之外...吾不知该如何...存在。”

这句话说完,他立刻绷紧了下颌,仿佛为自己片刻的软弱感到羞耻,碧蓝的眼眸中重新燃起那份冷峻。这个市集、这些蔬果、这些普通兽人的生活,对他而言依然如此陌生,如此遥远。

铭安听到长赢的问题,爪上挑拣瓜果蔬菜的东西并没有停下来,“你是谁需要你自己去定义,在漫长的千年时光里失去了自己,那现在就把他找回来。既然你的存在是征服,那不如来征服我?毕竟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可不亚于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铭安笑着说着。

长赢的尾尖猛然一抖,碧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错愕,随后又迅速被冷峻所取代。

征服?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词汇,却被赋予了全然陌生的含义。

“征服...你?”长赢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几分不屑与困惑,“吾所知的征服只有一种——踏碎敌军的盔甲,踩过他们的尸骨,将胜利的旗帜插在焦土之上。那才是真正的征服。”爪尖轻敲着一旁的木桩,木屑在他的力道下悄然剥落,“而你所谓的无硝烟战争,不过是凡兽的玩笑罢了。”

市集的喧嚣依旧,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在周围此起彼伏。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从两兽身边经过,糖葫芦上晶莹的糖衣映着阳光,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长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抹红色,喉结微微滚动,却又迅速收回视线,重新板起面孔。

“若征服真如你所言,那又当如何征服?”长赢忽然俯下身,将高大的身躯压低,与铭安平视,碧蓝的眼眸中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是如同猎食者与猎物那般,步步紧逼直至对方无处可逃?还是如同棋手与棋子,步步为营直至将军吃子?”停顿片刻,尾巴轻轻摆动,三道金属环发出细微的嗡鸣,“吾自诞生起便为持有者所用。若要重新定义自我,”他的声音低了下来,近乎喃喃自语,“吾又该从何处开始?”

阳光透过集市上方的布棚,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长赢直起身子,目光扫过集市上熙熙攘攘的兽群,看着他们讨价还价,看着他们欢笑交谈,看着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

这一切对他而言如此无聊,却又莫名地吸引着他的目光。转回头,凝视着眼前这个不断挑战他认知的小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千年来,吾只知战场的厮杀与征伐的快意,从未想过...还能以其他方式存在。”长赢的爪尖轻轻拂过一旁摊位上的新鲜蔬果,感受着那从未在战场上留意过的质感。

“若要征服你这般古怪的持有者,恐怕得先了解何为'无硝烟的战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迟疑,却又隐含着某种决心,“吾接受这个挑战,但不要期望吾会轻易改变。千年的烙印,岂是朝夕可以磨灭的?”

市集的一角,一位卖花的老兽人正在向路人兜售他的鲜花。长赢瞥了一眼那些娇艳的花朵,忽然伸爪拿起一朵血红色的花,递给摊主几枚铜钱。

那是他昨晚从铭安口袋里摸出来的。将花朵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仿佛在研究一件从未见过的奇物。“征服的第一步,便是了解对手。”他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所思,“你对吾而言是个谜,而吾...似乎也成了自己的谜团。”

在长赢自言自语的时候,铭安早已拿着一串糖葫芦走了过来,递到了长赢的嘴边。

“刚才看你盯了一瞬,我想你想吃糖葫芦。可别不承认自己不喜欢,毕竟对你这种战斗狂兽来说,偷偷的看一眼可就不得了了。那这第一场比赛,我赢了!”铭安笑嘻嘻的把糖葫芦又往前伸了一点。

那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就在眼前,红艳的果实包裹在诱人的糖衣中,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几乎触碰到长赢的鼻尖。

他的耳朵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尾巴也微微绷直,三道金属环因情绪波动而发出轻微的嗡鸣。

“你在挑衅吾?”长赢冷哼一声,却并未后退,反而鼻尖微动,嗅着那甜美的气息。

片刻的沉默后,他忽然低下头,张口咬下了一颗糖葫芦,锋利的虎牙轻易刺破糖衣,酸甜的果肉与脆硬的糖衣在口中碰撞,迸发出奇妙的滋味。

眉头微皱,随后又舒展开来,喉结上下滚动,将那颗糖葫芦咽了下去。

“胜负?吾未曾与你开始任何竞争。”长赢挺直腰背,居高临下地看着铭安,爪尖却不自觉地伸向剩下的糖葫芦,“若你认为察觉吾的一个无意之举便是胜利,那未免太过天真。真正的战场上,这般微小的胜负不值一提。”

高大的身影在市集中如此突兀,却又莫名地融入了这片烟火气息中。

长赢将剩余的糖葫芦一把拿过,大爪轻抚着血红色的花朵,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无硝烟的战争...”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几分若有所思,“若你以为吾会轻易落败,大可不必。吾千年来从未尝过败绩,区区几颗糖果,不足以让吾屈服。”

将血色的花朵随爪递向铭安,动作生硬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笨拙,仿佛这样的举动对他而言极为陌生,“你用食物试图征服吾,那吾便以花还击。战场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眼眸深处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咬下第二颗糖葫芦,甜美的滋味在口中扩散,带着一丝他从未在战场上体验过的愉悦。

微微皱眉,仿佛对自己的软弱感到不满,又仿佛在品味这份陌生的感受。“若你要与吾较量这无硝烟的战争,”长赢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却又混杂着隐隐的期待。

“便做好准备,吾不会轻易认输。即便是全新的战场,吾也定会迅速适应,最终...征服。”目光扫过铭安那双湛蓝的眼眸,又迅速移开,落在远处熙熙攘攘的市集上,仿佛那里藏着某种他急于了解的秘密。

铭安接过花朵,轻轻的嗅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味道。“很鲜艳的颜色,像你一样,热情的夏天。谢谢,我很喜欢。”

而就在铭安和长赢交谈的时候,一伙儿兽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你就是铭安?”领头的虎兽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铭安,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对,我就是?”铭安疑惑的说着,他并不认识对方。

“长得倒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有几分姿色,没想到玄烛竟然喜欢这样的吗?”虎兽人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的说着。

“给我打!”虎兽人冲着后面挥了一下爪子,后面的跟班拿着棍棒就走了上来。

“哎,大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铭安看着对方的架势有些来者不善。

“误会?听说那日你在醉花楼和玄烛相谈甚欢?要知道,多少兽人请玄烛去弹琴都被拒绝。”那虎兽人大大咧咧的说着。

“大哥……那日我只是误入了醉花楼,之前和玄烛并没有见过。”铭安看着眼前“坠玉版”的沈卿羽,有些无奈的说着。

绛河眯起双眼,虎尾在身后不耐烦地甩动着,身形高大魁梧的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位银白毛发的鹿族青年。

那双琥珀色的虎瞳中燃烧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四周路过的行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几步,没人愿意招惹坠玉城中这位出了名的\"小霸王\"。

“放屁!”绛河猛地一挥爪子,利爪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老子亲耳听见玄烛提起过你!什么误入?装什么装!玄烛是醉花楼的头牌,多少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想一睹芳泽都没门,你一个外来的小白脸凭什么能让他多看你一眼?”

绛河向前逼近一步,浑身上下散发出压迫性的气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滞。

一把抓住铭安的衣领,将这位看起来比自己纤细许多的鹿族青年提了起来,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脸。“别以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就能胡来,在坠玉,没人敢动玄烛一根毫毛,更没人敢跟老子争!”

长赢眸中瞬间迸发出危险的蓝光,身形在刹那间化作一道残影,运用「云间月」的轻功瞬间拉近距离,锋利的虎爪已然扣住绛河那只抓着铭安衣领的前臂。

“汝敢碰触吾王?”长赢的声音如坠冰窟,周围温度仿佛骤降,市集的喧嚣也在这一刻凝固,“蝼蚁尚且知晓尊卑之分,汝辈竟敢如此无礼?”

长赢轻易地加大了爪上的力道,绛河的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嗒声,疼痛让这位\"小霸王\"不得不松开铭安。

围观的市民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何时已自觉地退出数丈远,形成一个宽阔的圆圈。长赢径直挡在铭安身前,虎毛在怒意下微微竖起。

铭安跌落在地后迅速起身,拉住了长赢的衣角,轻声道:“长赢,别伤他们...可能只是误会...”

“大哥,这真的是误会。我与玄烛只是偶然相遇,并无他意。”铭安看着绛河说着。

绛河的几个跟班见状,纷纷掏出武器,却被长赢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目光中蕴含的杀意令他们如坠冰窟,仿佛回到了远古时代,面对着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金属环上的电流愈发密集,雷光在长赢身周跃动。

“误会?”长赢冷笑一声,抬起右爪,指尖凝聚出一团湛蓝色的灵石能量,“千年前,有兽曾以相同的借口触犯吾王,其结果是一座城池的覆灭。”垂眸看向铭安,眼中的杀意稍稍收敛,却仍冰冷如霜,“今日若非吾王宽容,汝等已是尸骨无存。”

绛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瞳孔紧缩,先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挣扎着想要抽回被握住的前臂,却发现长赢的力道如山岳般沉重不可撼动。

那股窒息般的压迫感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位远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一个高大的虎兽人,而是某种远超常规的存在。

“绛...绛少爷,这...这位好像不是普通兽!”一位跟班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恐惧。市集上原本的喧嚣已然消失,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望着这一幕。

长赢猛然松开绛河的前臂,却在电光火石间,用爪尖挑起对方的下巴,迫使这位嚣张的虎兽人仰视自己。

俯身,声音低沉如雷,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在场者的耳中:“汝若再敢冒犯吾王,哪怕只言片语,吾必让汝尝尽战场死神的恐怖。”话音未落,尾巴上的一枚金属环骤然飞出,在绛河身旁不足寸许处爆发出刺目的电光,随后又稳稳地回到尾巴周围悬浮。

绛河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冒出冷汗。

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存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仿佛能看穿灵魂,让他浑身发抖。

“这...这是误会!”绛河声音颤抖着求饶。

长赢冷哼一声,松开了钳制,却依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小霸王\"。

“带着你的走狗,从吾的视线中消失。若再有下次,”长赢的声音低沉如雷,尾巴上的金属环发出一声刺耳的爆鸣,一道电光击碎了不远处的石板,“吾不介意让坠玉城少一个无知之辈。”

绛河连滚带爬地起身,带着他的随从仓皇而逃,连头都不敢回。市集上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才重新流动起来,周围的行人和摊贩小心翼翼地恢复了各自的活动,却都不敢靠近这对奇特的组合……一位银白毛发清秀的鹿兽人,和一位如山般魁梧的虎兽人。

“谢谢……”铭安回头对着长赢眨了眨眼,调皮的说着。

似乎随着铭安多次回到意识里的那条河,亦或是年龄的增长,十五岁的他身上也在发生一些变化。鹿角虽变得弯曲了些但却在逐渐变小,尾巴也长了许多。虽然个子一直没涨,但是脸却变得愈发的可爱与妖冶?

那似乎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却在他的脸上如此和谐,让他看起来格外的俊秀,似乎凭借着这张脸想做一些勾栏之事,那妥妥就是一个魅魔,可似乎长赢这硬疙瘩免疫。

长赢收回了爪尖上的寒光,尾巴上的金属环也逐渐平静,停止了旋转。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依然如山般威严,但眼中的杀意已渐渐褪去,眼眸微微眯起,审视着眼前这位正冲自己眨眼的鹿兽人。

“无需道谢。”长赢别过脸去,声音依旧低沉如雷,却刻意压低了几分,“保护令牌持有者乃吾的职责所在,不必言谢。”尾巴轻轻甩动,仿佛在宣泄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市集的喧嚣重新包围了他们,叫卖声此起彼伏。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铭安银白色的毛发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长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长赢胸口升起,皱眉将其压下,却发现那感觉如春草般顽强,难以根除。

“若无其他事,我们该继续之前的话题。”长赢试图将注意力转回到\"无硝烟战争\"的讨论上,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铭安那双湛蓝的眼睛上,“你还未告知吾,这场战争的规则与边界。”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似乎在寻找某种能让自己脱离当前困境的出路。

铭安轻笑一声,伸爪捋了捋垂在额前的银白发丝,那双蓝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长赢,你总是这么紧张吗?刚才谢谢你,不是作为令牌持有者对兵器的感谢,而是作为朋友的感谢。”

铭安向前迈了一步,缩短了与长赢之间的距离,那股常年和药草打交道的气息混合着市集的烟火气,萦绕在长赢的鼻尖,“至于无硝烟的战争,规则很简单——用心去感受对方,用真诚去打动对方,这场战争的胜负不在于谁先认输,而在于谁先被对方真正理解。”

长赢的眉头皱得更紧。朋友?理解?

张口欲言,却又沉默,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吾...从未被要求去理解什么……”长赢最终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犹疑。

“若你要吾参与这场战争,便需接受一个事实……吾或许不懂何为理解,何为真诚。”目光扫过周围的市集,那里充满了他从未真正参与过的生活气息。

“然而,既然吾已应战,便不会退缩。无论何种战场,吾都将全力以赴。”他的声音重新变得坚定,尾巴高高扬起,

或许,在这个和平的时代,他终于有机会去探索除了征服与杀戮之外的存在意义。

“还有那个虎兽人口中的'玄烛'是何人?”长赢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你与此兽有何瓜葛?”

他注视着铭安的反应,爪子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玄烛是我的一位朋友,是醉花楼的头牌,但是卖艺不卖身,前几日去黑市也是为了给他找赎身之物……”铭安如实的回答。

“醉花楼?”

“那是何等场所?为何会有兽人需要赎身?”眼中闪烁着某种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

铭安看着长赢那微妙变化的表情,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醉花楼是坠玉城最大的歌舞坊,玄烛最是擅长古琴,是那里的招牌表演者。许多达官贵人都愿意花大价钱请他弹奏一曲,但他从不陪酒侍宴,只卖艺不卖身。”

铭安顿了顿,歪头看向长赢,“怎么,你吃醋了?”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长赢如遭雷击,“荒谬!”几乎是低吼出声。

“吾岂会为此等琐事动摇?吾只是确认你周围可能存在的威胁,履行守护之责。”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目光扫过周围,看到几个兽人正对铭安投来欣赏的目光,心中那股莫名的不适感更加强烈。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强烈,让他这个纵横千年战场的机关兽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措。

“这玄烛...”长赢沉默片刻,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对你而言,重要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他自己也感到惊讶,不明白为何会问出如此与战争无关的事情。

“他是我的朋友,你也是。不过……”

铭安刻意停了下来,凑近了长赢,带着令牌印记的爪子按在长赢的心口,“不过,你似乎比他更近一点……”

长赢浑身一僵,铭安那温热的爪掌隔着单薄的衬衫,似乎直接触碰到了他那颗尘封千年的心脏。

碧蓝的眼眸微微睁大,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心跳的节奏突然紊乱,灵石似乎传来了不同往常的跳动频率。

“放...放肆!”

长赢猛地后退一步,挣脱了铭安的触碰,声音却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爪尖不自觉地抚上方才被触碰的心口,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温度,“吾岂容如此轻易触碰?”

可铭安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似乎在重合。

“更近?何为更近?”

“吾与汝的关系由令牌决定,非关远近。所谓友人,不过是汝对战争机器的误解。”

他的视线游移着,不敢直视铭安那双灿如星空的眼眸。

“好啵,那我可以邀请举世无双英明神武百战百胜的长赢大人,陪我买菜吗?”铭安笑着伸出了一只爪子,递到了长赢面前。

就在铭安以为他要拒绝的那一刻,长赢却缓缓抬起了自己的爪子。那只曾经沾满无数敌人鲜血的爪子,此刻却小心翼翼地碰触了铭安的爪心。

“若是吾王坚持...吾可以尝试。”

长赢终于做出决定,“不过要提醒你,吾对食材的了解仅限于它们是否能果腹,对于烹饪之道一窍不通。”视线游移着,仿佛这个简单的承诺已经耗尽了勇气。

“带路吧,吾王。”长赢最终说道,声音恢复了几分威严,却掩饰不住那份生疏与小心,“就当是...无硝烟战争的第二回合。若吾能在此战中学得一二,也算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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