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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道小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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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路灯镇的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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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镇诡事:尸影追魂

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在路灯镇的上空。李承道牵着那匹瘦骨嶙峋的黑马走在最前,洗得发白的道袍下摆扫过青石板路,沾了些潮湿的泥点。他腰间那半块裂了纹的桃木罗盘,指针正微微颤动,边缘的朱砂线被岁月磨得淡了,却仍透着点镇邪的微光。

“师父,这镇子也太静了。”林婉儿攥着背后桃木剑的剑柄,指节泛白。她穿一身利落的灰布短打,袖口绣着道符纹样,却还是忍不住往李承道身边靠了靠。主街两侧的木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窗棂后连个影子都没有,只有每隔十几步就立着的老旧路灯,灯泡蒙着层灰,亮得昏昏沉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拖在地上的魂。

赵阳跟在最后,鼻梁上的粗框眼镜滑到了鼻尖,他却没顾上推——双手正抱着那个铁皮箱,箱锁上挂着串铜铃,走一步响一下,在死寂的镇子里格外刺耳。“空气中有尸气,混着活人的血腥味。”他忽然开口,声音有点发涩,“不是新鲜的,最少三天了。”

话音刚落,前方昏黄的灯光下,突然飘来个佝偻的身影。是镇长,穿件浆洗得发硬的蓝布衫,头发乱得像枯草,眼睛熬得通红,看见三人就像抓着了救命稻草,踉跄着跑过来,双手死死攥住李承道的袖子:“李道长!你们可算来了!昨晚……昨晚张屠户没了!”

李承道的手指搭在镇长腕间,片刻后松开:“别急,慢慢说。”

“张屠户贪酒,昨晚从西街酒馆出来,非要自己走回去。”镇长的声音发颤,牙齿都在打哆嗦,“有人看见他路过镇西那盏路灯时,站着不动了——后来才知道,他是见着那个‘东西’了!今早有人发现他家门没锁,屋里空荡荡的,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找着!”

“镇西的路灯?”林婉儿追问,“就是那个传着闹鬼的?”

镇长猛点头,脸色白得像纸:“就是那盏!每到午夜,那灯底下就站个穿白裙的姑娘,脸青得跟冻了三天似的,眼睛空洞洞的,谁跟她对视,谁就活不成!前两个月来的王术士,非要去‘收鬼’,结果第二天就疯了,嘴里喊着‘血……她要吸我的血’,现在还关在柴房里!”

李承道没说话,转头看向镇西的方向。那盏路灯离得不远,灯光在夜色里像团揉碎的黄纸,隐约能看见灯柱上爬着些黑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他摸出腰间的罗盘,指针突然疯转起来,裂纹处竟渗出点暗红色的液体,像血。

“先找张屠户的踪迹。”李承道把罗盘揣回怀里,“赵阳,你跟我去乱葬岗;婉儿,你画张寻踪符,沿着主街走一遍,注意避开镇西的路灯。”

林婉儿应了声,从布包里掏出黄符纸和朱砂笔,指尖蘸着朱砂,飞快地画起来。符纸刚画完,还没等她递出去,纸面突然“滋啦”一声,冒起股黑烟,瞬间烧成了灰。

“怎么回事?”林婉儿惊得后退一步,指尖还沾着点火星。

赵阳推了推眼镜,蹲下身捻起一点纸灰,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强阴气干扰,这符纸根本没法用。”他抬头看向镇西,“那东西的怨气,比我之前见过的血尸还重。”

李承道皱了皱眉,从道袍口袋里摸出三枚铜钱,往地上一撒——铜钱转了几圈,最后都背面朝上,叠在了一起。“凶兆。”他低声说,“走,去乱葬岗,晚了怕是连尸体都见不着了。”

三人没再耽搁,跟着镇长往镇外走。乱葬岗在镇子后山,遍地都是歪歪扭扭的墓碑,有的连碑石都没了,只堆着些土堆。夜里的风刮过,带着股腐烂的臭味,吹得荒草“沙沙”响,像有人在暗处磨牙。

“就在那边。”镇长指着不远处一个新土堆,腿软得差点跪下,“今早发现的,没敢挖……”

赵阳放下铁皮箱,打开锁,取出一把银质的小铲子和放大镜。他蹲在土堆前,先往土里插了根银针——针尖瞬间变黑。“尸毒很重。”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挖开土层。

没挖多深,就露出了张屠户的脸。他双眼圆睁,嘴巴张得老大,像是死前看见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脖颈处有两个深褐色的齿痕,伤口边缘的皮肤泛着青黑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整张脸都干瘪得脱了形。

林婉儿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握紧了桃木剑:“这齿痕……不是人的。”

赵阳用放大镜仔细看着伤口,又翻了翻张屠户的眼皮——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像是有黑色的纹路在里面爬。“他体内有活气。”赵阳的声音有点冷,“一般的丧尸只会啃食尸体,不会吸人血,更不会让尸身保持‘活气’——这是被人用邪术养着的‘血尸’。”

李承道蹲在尸体旁,手指在张屠户脖颈的伤口处摸了摸,又闻了闻指尖:“有朱砂的味道,还有点……邪符的气息。操控这血尸的人,懂道法。”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叮铃”一声——是镇里的路灯,不知怎么的,竟全部亮了起来。那灯光透过树林照过来,在墓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个个站着的人。

“午夜了。”赵阳看了眼怀表,声音发紧,“镇西的路灯……该亮了。”

李承道猛地站起身,看向镇子的方向。那盏镇西的路灯,此刻亮得格外刺眼,灯光下似乎站着个白色的身影,正朝着乱葬岗的方向望过来。

“走!回去!”李承道拉起林婉儿和赵阳,“那东西在引我们过去!”

三人往回跑,镇长跟在后面,跑得跌跌撞撞。风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青石板路上慢慢走。林婉儿回头看了一眼——那盏路灯下的白影,竟离他们越来越近,裙摆飘在风里,像一团没有重量的雾。

“师父!她跟过来了!”林婉儿的声音带着颤。

李承道掏出罗盘,往身后一扔——罗盘“啪”地砸在地上,裂纹处的红光突然炸开,那白影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三人趁机冲进镇子,躲进了镇长家的柴房。

柴房里堆着些干草,角落里关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是之前疯了的王术士。他听见动静,突然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盯着李承道,嘴里反复念叨着:“灯……灯底下有影子……两个影子……她的影子里,还有一个……”

李承道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刚才在路灯下看到的——那白影的影子边缘,确实模糊得厉害,像是裹着另一团黑东西。

就在这时,柴房的窗户“哐当”一声被风吹开,外面的路灯灯光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影子的主人,正站在窗外,穿着一身白裙,面色青灰,双目空洞地看着他们。

林婉儿“唰”地拔出桃木剑,却被李承道按住了手。他盯着窗外的女孩,缓缓开口:“你是谁?操控你的人,是谁?”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镇西的路灯。她的指甲泛着青黑色,指尖滴落的液体,落在地上,发出“滋啦”的声响,烧出一个个小黑点。

随后,她突然转身,飘进了夜色里,只留下那盏路灯,在夜里亮得刺眼,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眼睛。

柴房里,王术士的哭声突然响起来,断断续续的:“血……她要的不是张屠户……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来镇里的道士……”

柴房的油灯忽明忽暗,王术士的哭声像破了洞的风箱,在狭小的空间里撞来撞去,听得人头皮发麻。林婉儿攥着桃木剑的手更紧了,指腹蹭过剑身上的朱砂纹路,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慌:“师父,他说那东西要抓我们,难道之前来的术士,都是被她当成‘养料’了?”

李承道蹲在王术士面前,伸手拨开他额前的乱发——王术士的眼底泛着和张屠户一样的青黑色,只是颜色更淡。“他中了浅度尸毒,神智被搅乱了,只能说些零碎的话。”李承道摸出一根银针,扎在王术士的人中穴上,“但‘两个影子’这话,不会错。”

赵阳打开铁皮箱,取出个瓷瓶,倒出三粒褐色的药丸,分给李承道和林婉儿:“这是糯米和雄黄做的,能暂时防尸毒。”他自己吞下药丸后,又拿出放大镜,凑到王术士的手腕上看——那里有一道淡黑色的疤痕,形状像个扭曲的“周”字,“你们看这个疤。”

林婉儿凑过去,皱起眉:“这疤怎么了?”

“昨天在乱葬岗,我检查张屠户的尸体时,他手腕内侧也有个差不多的疤,只是颜色更深,当时以为是尸斑,现在看……”赵阳推了推眼镜,“像是被什么东西烙上去的,或者是邪术留下的印记。”

李承道站起身,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往外看——镇西的路灯还亮着,灯光下空无一人,但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了。“天亮后,去镇里的杂货铺。”他沉声道,“昨晚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时,指向的就是那个方向。”

天蒙蒙亮时,镇里终于有了点动静,但家家户户还是关着门,只有几家铺子的门帘掀开一条缝,露出双双警惕的眼睛。李承道师徒三人沿着主街走,脚下的青石板路沾着露水,踩上去滑溜溜的,偶尔能看到几滴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被雨水冲淡的血。

杂货铺在主街中段,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周记杂货”。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时,“叮铃”的风铃响了一声,里面传来个苍老的声音:“来啦?要点什么?”

铺子里堆着些柴米油盐,货架最里面摆着些黄纸、香烛,像是给镇民上坟用的。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人从里屋走出来,头发花白,脸上堆着笑,正是周伯。他看见李承道三人,眼神顿了一下,随即热情地迎上来:“是新来的道长吧?镇长跟我说过你们,快坐,我给你们倒碗水。”

林婉儿打量着周伯,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赵阳的目光落在了周伯的手上——周伯正端着水壶倒水,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淡黑色的疤,和王术士、张屠户手腕上的疤痕颜色一模一样,只是形状更浅。

“周伯,我们来是想问问,镇里关于苏家的事。”李承道接过水碗,指尖不经意地碰了下周伯的手——周伯的手冰凉,不像活人的温度,“听说百年前苏家出了盗墓案?”

周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道长也听说啦?那都是老黄历了。当年苏家是镇里的大户,不知怎么就跟外人搅和了盗墓的事,后来分赃不均,被同伙杀了满门,尸体都扔去乱葬岗了,只有苏家小姐苏晓的尸体,一直没找着。”

“那苏晓变成‘丧尸’的事,您知道多少?”林婉儿追问。

周伯叹了口气,摇摇头:“也是这几个月才有的事。一开始只是有人说午夜看到灯底下有白影,后来就开始死人……前几批道长来,都说要‘收了’苏晓,结果要么失踪,要么疯了,我看呐,这苏晓的怨气太重,硬来不行。”他说着,眼神瞟了眼林婉儿背后的桃木剑,“道长们还是小心点好。”

赵阳突然开口:“周伯,您手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周伯的脸色瞬间变了,下意识地把右手藏到身后,随即又掩饰道:“哦,这个啊,是前几天劈柴时不小心划的,没什么大事。”

李承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伯的反应,心里有了数。他站起身:“多谢周伯告知,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三人走出杂货铺,林婉儿立刻压低声音:“师父,他肯定有问题!那疤绝对不是劈柴弄的!”

“别急。”李承道摇摇头,“他现在没露出破绽,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赵阳,你去查苏家旧址,看看能不能找到邪术的痕迹;婉儿,你跟我去镇西的路灯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苏晓的气息。”

两人分头行动。林婉儿跟着李承道走到镇西路灯下,路灯已经灭了,灯柱上爬着些黑褐色的痕迹,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李承道掏出罗盘,指针缓慢地转动着,最后指向灯柱的地基处。

“这里的阴气最重。”李承道蹲下身,摸了摸地基的石头,“下面埋着东西。”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林婉儿的喊声:“师父!赵阳出事了!”

两人赶紧往苏家旧址跑。苏家旧址在镇子东边,如今只剩一片废墟,断墙残垣上爬满了藤蔓,角落里堆着些碎砖头。赵阳躺在地上,手臂上缠着一张黑网,网丝上沾着墨绿色的液体,他的脸色发青,嘴唇泛白,已经晕了过去。

林婉儿正用桃木剑砍黑网,却发现网丝砍不断,反而越缠越紧。“这网有问题!沾到皮肤就疼!”她急得满头汗。

李承道蹲下身,摸了摸黑网——网丝上浸着尸毒,还刻着细小的邪符。他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黑网上,嘴里念着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

黄符“啪”地炸开,黑网瞬间化成了灰。李承道赶紧扶起赵阳,探了探他的脉搏——脉搏微弱,但还在跳。“他中了尸毒,得赶紧解毒。”

就在这时,废墟的阴影里闪过一个白影。林婉儿立刻拔出桃木剑:“谁?出来!”

白影缓缓走出来,正是苏晓。她面色青灰,双目空洞,但手里却拿着个瓷瓶,慢慢递到林婉儿面前。林婉儿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苏晓没有说话,只是用口型无声地说:“小心周伯。”随后,她把瓷瓶放在地上,转身飘进了阴影里,消失不见了。

林婉儿捡起瓷瓶,打开闻了闻——里面是暗红色的液体,带着股淡淡的血腥味。“师父,这是……”

李承道接过瓷瓶,看了一眼,脸色凝重:“是她的精血。只有用自身精血为引,才能解这种尸毒。看来,她真的是被周伯操控的。”

两人带着赵阳回到镇长家,赵阳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苏家旧址的地窖里,有很多邪符,还有个刻着‘周’字的木牌……”

李承道点点头,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他看向林婉儿:“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去乱葬岗。周伯想利用苏晓抓我们,那我们就顺水推舟,引他出来。”

夕阳把乱葬岗的墓碑染成暗红时,李承道师徒三人已经在荒草里藏了两个时辰。赵阳的肩膀还缠着绷带,手臂上的尸毒虽解,却仍泛着淡淡的青痕,他正蹲在稻草人旁,往“尸身”上缠浸过朱砂的麻绳——这稻草人是按苏晓的身形扎的,外面套着件从镇民那借来的旧白裙,远远看去,倒真像具蜷缩的尸体。

“师父,周伯真会来吗?”林婉儿攥着桃木剑,指尖在剑穗上绕了两圈。风里的腐臭味比白天更浓,偶尔有几只乌鸦落在墓碑上,“嘎嘎”的叫声在空旷的岗地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

李承道靠在一块断碑后,指尖摩挲着罗盘的裂纹:“他会来。苏晓是他养的血尸,没了她,他的邪术就断了根基。”他抬头看了眼天色,夕阳正一点点沉下去,“而且,他要的不是普通活人,是我们这种有灵力的道士——我们的精血,才能喂饱他要复活的东西。”

赵阳突然推了推眼镜,往西边指了指:“来了。”

三人立刻屏住呼吸,往那边看去。昏暗中,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提着个布包,沿着乱葬岗的小路慢慢走过来,正是周伯。他今晚没穿平时的灰布长衫,反而换了件绣着黑色纹路的短褂,布包上还挂着个铜铃,走一步响一下,和赵阳铁皮箱上的铜铃,走一步响一下,和赵阳铁皮箱上的铜铃声格外相似。

周伯走到稻草人旁,蹲下身,伸手就要去碰“尸身”。李承道眼神一凛,对林婉儿比了个手势——林婉儿立刻掏出黄符,指尖沾着朱砂,在掌心飞快画了道“定身符”。

就在这时,周伯突然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道长,躲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李承道三人从藏身处走出来,林婉儿的桃木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周伯:“周伯,你操控苏晓害人,到底想干什么?”

周伯缓缓站起身,把布包往地上一扔,里面滚出一把刻满邪纹的匕首,刀柄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干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是平时的苍老沙哑,反而透着股阴恻恻的尖利,“当然是为了复活先祖!你们这些道士,不就是最好的‘祭品’吗?”

他猛地举起匕首,往地上一插——匕首没入泥土的瞬间,地面突然开始震动,荒草下的泥土裂开一道道缝隙,黑色的雾气从缝里冒出来,带着刺鼻的腥气。

“不好!是尸潮!”赵阳脸色骤变,立刻打开铁皮箱,掏出三个巴掌大的木盒,往地上一扔——木盒“啪”地弹开,里面的糯米混合着朱砂撒了一地,形成三道浅浅的红线,“这是简易镇魂阵,能挡一会儿!”

话音刚落,泥土里突然伸出一只只青黑色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腐泥。紧接着,十几具尸体从土里爬了出来——正是之前在镇上失踪的镇民,他们的脖颈处都有齿痕,双目圆睁,皮肤紧绷得像要裂开,一爬出来就朝着三人扑过来,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

林婉儿挥着桃木剑,一剑砍在最前面那具尸体的胳膊上——“咔嚓”一声,胳膊应声而断,伤口处却没有血流出来,反而冒出股黑烟。“这些是血尸!被周伯用邪术控住了!”

李承道掏出黄符,往空中一扔,嘴里念着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黄符在空中炸开,金光落在几具血尸身上,血尸顿时像被烧到一样,后退了几步,身上的皮肤开始冒烟。

可血尸实在太多,刚退回去两具,又有更多的从土里爬出来。赵阳的镇魂阵已经开始松动,糯米撒成的红线被血尸踩得七零八落,他急得额头冒汗,从铁皮箱里掏出最后一把银针,往血尸的眉心扎去——银针刚碰到皮肤,就“滋啦”一声变黑,血尸却只是顿了顿,又继续往前扑。

就在这时,周伯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令牌,往空中一抛:“苏晓!出来!”

一阵阴风刮过,白影一闪,苏晓飘落在周伯身边。她的双目赤红,嘴角还沾着点血迹,手臂僵硬地抬起,指向李承道三人,显然是被周伯操控了。

“师父!她被控制得更紧了!”林婉儿想冲上去,却被一具血尸缠住,桃木剑卡在尸体的肋骨里,拔不出来。

李承道盯着苏晓,突然大喊:“苏晓!你忘了百年前是谁杀了你?是周家的人!他现在要拿你的魂喂他的先祖!”

苏晓的动作顿了一下,赤红的双目里闪过一丝清明。周伯见状,立刻举起匕首,往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鲜血滴在黑色令牌上,令牌瞬间发出红光,苏晓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再次朝着林婉儿扑过去。

林婉儿咬着牙,往旁边一躲,却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一具血尸。眼看血尸的爪子就要抓到她的后背,苏晓突然转身,一把推开林婉儿——血尸的爪子落在苏晓的肩膀上,抓出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色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就是现在!”李承道大喊。

林婉儿立刻掏出一张“破邪符”,趁苏晓短暂挣脱控制的间隙,往她的额头上一贴——符纸“滋啦”一声烧起来,苏晓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泛着红光,突然转向周伯,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周伯惨叫一声,想推开苏晓,却发现自己的血液正被苏晓吸走,手腕上的伤口处泛着黑气。“你敢反噬我!”他想举起匕首刺向苏晓,却浑身无力,倒在地上。

失去周伯的操控,血尸们动作一顿,纷纷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苏晓松开周伯,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她飘到林婉儿面前,嘴唇动了动,用最后一丝力气说:“我尸身……在路灯地基……下面有……”

话没说完,她的身体就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风里。

李承道走到周伯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你先祖是谁?路灯地基下面,埋的是什么?”

周伯咳出一口黑血,眼神里满是怨毒:“你们……别想知道……先祖会……复活的……”说完,他头一歪,没了呼吸。

赵阳蹲在周伯的尸体旁,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那里有个和王术士、张屠户一样的“周”字疤痕,只是颜色更深。“师父,他的血里有很浓的阴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噬了。”

李承道抬头看向镇西的方向,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那盏路灯又亮了起来,灯光在黑暗里像个醒目的标记。“不管下面埋的是什么,明天一早,我们就挖开路灯地基。”他攥紧罗盘,指缝里渗出点汗,“周伯的话没说完,但我总觉得,这还不是结束。”

林婉儿看着苏晓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些发堵。她摸出那个装着苏晓精血的瓷瓶,轻轻攥在手里:“她也算解脱了。希望我们能找到她的尸身,让她好好入土。”

三人收拾好东西,往镇子走去。乱葬岗的风依旧刮着,只是少了血尸的嘶吼,多了几分诡异的平静。没人注意到,周伯尸体的手指,突然微微动了一下,一道黑色的雾气从他的指尖冒出,钻进了泥土里,朝着路灯镇的方向飘去。

天刚蒙蒙亮,镇西头的路灯下就围了几个镇民。他们手里拿着铁锹和锄头,脸上满是犹豫,看着李承道师徒三人,没人敢先动手。“道长,这灯柱底下……真的有苏晓的尸身吗?”一个穿蓝布衫的中年汉子攥着铁锹柄,指节发白,“万一挖出来的是别的东西……”

李承道蹲在灯柱旁,手指敲了敲地基的青石板——石板下面是空的,敲上去发出“咚咚”的闷响。“挖吧。”他站起身,从布包里掏出几张黄符,分给镇民,“把符贴在铁锹上,能防阴气。”

林婉儿和赵阳已经拿起了铁锹,赵阳的绷带还没拆,动作有些吃力,却仍咬牙往下挖。青石板被撬开时,一股浓烈的阴气突然涌了出来,带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围观的镇民顿时往后退了几步,有人甚至捂住了嘴,像是要吐。

“大家离远点。”李承道掏出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裂纹处的红光越来越亮,“下面的东西不简单。”

三人继续往下挖,泥土越来越湿,颜色也从黄褐色变成了深黑色,挖着挖着,赵阳的铁锹突然碰到了个硬东西——“铛”的一声,声音沉闷,不像是石头。他赶紧换了把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泥土拨开,一个青铜棺的边角渐渐露了出来。

“是青铜棺。”赵阳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用放大镜照了照棺身,上面刻满了黑色的纹路,和周伯短褂上的邪纹一模一样,“这些是镇魂咒,但刻反了,变成了养魂咒——这不是用来镇尸的,是用来养魂的!”

林婉儿的桃木剑突然开始发烫,她握紧剑柄,警惕地看着青铜棺:“师父,这里面不是苏晓的尸身?”

李承道点点头,脸色凝重:“周伯骗了我们。他操控苏晓,根本不是为了复活先祖,而是为了用活人精血喂饱棺里的东西。”他伸手去推棺盖,却发现棺盖纹丝不动,像是被钉死了一样。

赵阳从铁皮箱里掏出几根银针,往棺盖的缝隙里插了进去——银针刚碰到缝隙,就“滋啦”一声变黑,棺身突然震动起来,里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抓挠棺壁。

“快打开!”李承道大喊,他和林婉儿一起用力,终于把棺盖推开了一条缝。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缝里窜了出来,直扑林婉儿——是一只青黑色的手,指甲又长又尖,上面还沾着墨绿色的液体。

林婉儿反应极快,桃木剑往前一挡,“铛”的一声,黑影被弹了回去,落在青铜棺里。三人往棺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棺里没有尸体,只有一个半人高的血玉俑,俑身上刻满了邪咒,俑的胸口处有个洞,刚才那只手就是从洞里伸出来的。

“这是血玉俑。”赵阳推了推眼镜,声音发紧,“用活人精血喂养,等里面的残魂成型,就能把自己的魂注入进去,实现长生。周伯说的‘复活先祖’,其实是想把自己的魂放进俑里!”

李承道掏出一张黄符,往血玉俑上一贴,黄符瞬间烧成了灰,血玉俑的表面泛起一层红光,里面的抓挠声更响了。“他的先祖残魂已经快成型了,苏晓的精血和我们的灵力,都是他的养料。”

就在这时,棺底突然“咔哒”一声,一道暗箭猛地射了出来,直刺赵阳的肩膀——赵阳躲闪不及,暗箭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钉在了旁边的灯柱上,箭头上还沾着墨绿色的尸毒。

“谁?!”林婉儿立刻举剑转身,却看见周伯从灯柱后面走了出来,他的胸口插着把匕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嘴角还挂着冷笑:“李道长,你们还是太嫩了。”

李承道瞳孔骤缩:“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周伯拔出胸口的匕首,伤口处没有血流出来,反而冒出股黑气,“我早就把一半的魂注入了先祖的残魂里,就算肉身死了,魂也能借着血玉俑活下去。”他举起匕首,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划,鲜血滴在血玉俑上,俑身的红光越来越亮,“现在,该用你们的精血,来完成最后的仪式了!”

周伯突然扑了过来,匕首直刺李承道的胸口。李承道掏出罗盘,往身前一挡——罗盘的裂纹处突然爆发出一道金光,将周伯弹了回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李承道的声音冰冷,“百年前的血尸案,就是你的先祖干的,我的同门,就是被你们周家的邪术害死的!”

林婉儿趁机绕到周伯身后,桃木剑往他的后背刺去——周伯却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剑柄,指尖的尸毒沾在剑身上,发出“滋啦”的声响。“小姑娘,别白费力气了。”他冷笑一声,就要把林婉儿往青铜棺里推。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灯柱后飘了出来,一把拉住周伯的胳膊——是苏晓的残魂!她的身体虽然透明,却仍用尽全身力气,将周伯往旁边一拽。“别……伤害他们……”

周伯大怒,匕首一挥,刺向苏晓的残魂——残魂却像没感觉一样,反而扑到周伯的身上,死死缠住他。“师父!快!”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空气里回荡。

李承道立刻掏出黄符,嘴里念着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邪!”黄符在空中炸开,金光落在周伯和血玉俑上,血玉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里面的残魂瞬间消散,周伯的身体也开始冒烟,他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苏晓的残魂死死缠住,最终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里。

苏晓的残魂看着三人,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身体也渐渐透明:“谢谢你们……我终于可以安息了……”说完,她的残魂也消散了,只留下青铜棺和那盏老旧的路灯,在晨光里静静矗立。

赵阳捂着受伤的肩膀,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李承道却摇了摇头,他看向远处的山林,眉头紧锁:“不,还没结束。周伯的邪术,不是他自己创的,刚才他身上的黑气,和百年前血尸案的黑气一模一样——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林婉儿顺着李承道的目光看去,山林里雾气弥漫,隐约能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树后,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望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晨光漫过乱葬岗的墓碑时,路灯镇的阴气终于散了大半。镇民们拆了镇西的路灯,在地基处立了块石碑,刻上“苏晓之墓”四个字,还摆了些鲜花水果——没人再怕这个曾被称作“丧尸女孩”的魂灵,反而感激她最后舍身护下镇子。

李承道坐在镇长家的门槛上,正用纱布包扎赵阳的肩膀。赵阳的伤口还在渗血,那暗箭上的尸毒比想象中更烈,他脸色苍白,却仍攥着个从青铜棺里取出的小木牌:“师父,你看这上面的纹路。”木牌上刻着和血玉俑一样的邪纹,只是中心多了个“玄”字,“这不是周家的标记,倒像是某个邪术门派的记号。”

林婉儿靠在门框上,桃木剑斜倚在脚边,剑身上的朱砂痕迹淡了些。她望着远处的山林,眉头皱得很紧:“早上那个黑影,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个门派的人?周伯只是个棋子?”

李承道接过木牌,指尖摩挲着纹路,眼神沉了下去:“百年前的血尸案,我同门追查时,也见过类似的木牌。当时以为只是巧合,现在看来,这背后藏着个专门用邪术养尸的组织。”他想起今早山林里那道黑影,衣摆上的邪纹和周伯短褂上的如出一辙,“他们一直在利用周家,从百年前到现在,目的绝不止‘长生’这么简单。”

话音刚落,镇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镇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道长!不好了!镇东的王婆家,昨晚死人了!死状和之前的张屠户一模一样,脖颈上有齿痕,血都被吸干了!”

三人心里一沉,立刻往镇东跑。王婆家的门虚掩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王婆躺在堂屋的地上,双目圆睁,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渗着黑血,皮肤干瘪得像脱水的树皮——和张屠户的死状分毫不差。

赵阳蹲下身,用银针试探王婆的尸体,针尖瞬间变黑:“是尸毒,和苏晓之前的尸毒一样,但更烈。”他又检查伤口,突然顿住,“师父,你看这齿痕,比苏晓的深,像是……更厉害的血尸留下的。”

林婉儿握紧桃木剑,往里屋走去。里屋的窗户开着,窗台上有个湿漉漉的脚印,脚印边缘泛着青黑色,显然是邪祟留下的。她探头往窗外看,远处的山林里,一道黑影正站在树顶,朝着这边望过来,手里似乎还提着个黑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装着什么活物。

“师父!黑影在那里!”林婉儿大喊。

李承道跑过来,掏出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裂纹处的红光几乎要炸开,指向正是山林的方向。“他在故意引我们过去。”李承道的声音凝重,“王婆是他杀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追去山林。”

“那我们还去吗?”林婉儿问。

“必须去。”李承道攥紧罗盘,“他手里拿着的,很可能是新养的血尸。如果放他离开,还会有更多镇子遭殃。”

三人往山林赶,越往里走,树木越密,阳光几乎透不进来,空气里的阴气越来越重,偶尔能听到林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暗处跟着他们。赵阳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地上的草:“你们看,草上有血迹。”

草叶上的血迹泛着青黑色,顺着血迹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一处山洞前。山洞门口刻满了邪纹,和木牌上的“玄”字标记一模一样,洞口还放着个黑布包——正是黑影手里提着的那个。

林婉儿刚要去捡,被李承道拉住:“别碰,里面有问题。”他掏出一张黄符,往布包上一扔,黄符“滋啦”一声烧起来,布包突然动了一下,里面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是活人!”赵阳立刻打开铁皮箱,拿出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布包——里面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手脚被绑着,嘴上贴着胶布,脖颈处有个淡淡的齿痕,显然是被邪祟咬过。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林婉儿解开男孩的绳子,轻声安慰,指尖不自觉地摸了摸他脖颈的齿痕——那痕迹泛着淡青,和苏晓留下的齿痕如出一辙,只是更浅,显然是刚被咬没多久。

男孩哆哆嗦嗦地缩在林婉儿身后,眼神里满是恐惧:“他……他穿黑衣服,戴青铜面具,说要把我变成……变成会吸血的怪物,还说……等你们来了,就用你们的血喂我……”

“咔哒”一声,山洞深处突然传来石门转动的声响。李承道立刻将男孩护在身后,桃木剑横在身前:“别出声,他在里面。”

三人顺着山洞往里走,越走越暗,空气里的阴气浓得几乎化不开,偶尔能听到水滴落在石地上的声音,“嘀嗒、嘀嗒”,在寂静的山洞里格外刺耳。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微光——是火把的光,正从一个宽敞的石室里透出来。

李承道示意林婉儿和赵阳停下,自己贴着石壁往里看——石室中央摆着个石台,上面刻满了邪纹,石台周围绑着三具尸体,都是之前失踪的镇民,他们的脖颈处都有齿痕,鲜血正顺着石台的纹路往下流,汇入台下的一个黑陶罐里,罐口泛着诡异的红光。

而石台旁,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脸上戴着青铜面具,面具中央刻着个“玄”字,正是之前在山林里看到的黑影。他手里拿着个邪纹匕首,正往一具尸体的脖颈处划去,鲜血滴在石台上,邪纹瞬间亮了起来。

“果然是邪术祭坛。”李承道压低声音,“他在用人血激活祭坛,想养出更强的血尸。”

赵阳从铁皮箱里掏出个烟雾弹,对李承道点了点头——这是他提前准备的,里面混了朱砂和雄黄,能暂时驱散阴气。李承道接过烟雾弹,猛地往石室里扔去——“砰”的一声,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黑袍人惊呼一声,手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上!”李承道大喊,率先冲进石室,桃木剑直刺黑袍人。黑袍人反应极快,侧身躲开,从怀里掏出个黑色令牌,往空中一抛:“血尸,醒!”

石台周围的三具尸体突然睁开眼睛,双目赤红,挣脱绳索朝着三人扑过来。林婉儿立刻掏出黄符,往最前面的血尸额头上一贴——黄符“滋啦”一声烧起来,血尸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这些血尸刚被激活,还没完全成型!”林婉儿大喊,又掏出两张黄符,分别贴向另外两具血尸。

赵阳则绕到石台旁,想要毁掉黑陶罐——罐里的红光越来越亮,显然已经吸了不少人血。他刚要伸手,黑袍人突然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的尸毒瞬间渗进皮肤:“想毁我的祭坛?没那么容易!”

赵阳疼得闷哼一声,却趁机从铁皮箱里掏出一根银针,往黑袍人的手背扎去——银针沾过糯米水,能暂时压制邪祟的阴气。黑袍人吃痛,松开手,赵阳趁机将黑陶罐推到地上,“哐当”一声,陶罐摔碎,里面的血液流出来,落在石台上,邪纹的光芒瞬间暗了下去。

“你找死!”黑袍人暴怒,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瓷瓶,往自己身上倒了些墨绿色的液体——他的身体突然膨胀起来,皮肤变成青黑色,指甲长得又尖又长,像极了之前的血尸。

李承道见状,立刻掏出罗盘,往黑袍人身上一扔——罗盘的裂纹处爆发出一道金光,黑袍人被金光击中,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你以为你能变成血尸就无敌了?”李承道冷笑,“你身上的阴气,和百年前血尸案的阴气一模一样,今天我就替同门报仇!”

他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念着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邪诛祟!”黄符在空中炸开,金光笼罩住黑袍人,他的身体开始冒烟,发出凄厉的尖叫。

就在这时,黑袍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木牌,往地上一摔——木牌裂开,一道黑色的雾气从里面飘出来,化作一个模糊的黑影,朝着山洞外飘去。“李承道,我走不了,我的同门也会替我报仇!你们等着!”黑袍人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金光里。

金光散去,石室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三具血尸的尸体和摔碎的黑陶罐。赵阳捂着受伤的手腕,脸色苍白:“他……他说有同门,难道这个邪术组织还有很多人?”

李承道捡起地上的青铜面具,面具内侧刻着个“玄”字,和之前木牌上的标记一样。“没错。”他的眼神凝重,“周家只是他们的棋子,这个‘玄’字组织,才是真正的威胁。”

林婉儿牵着男孩的手,走到两人身边:“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要继续追查吗?”

李承道点点头,将青铜面具收起来:“当然要查。他们能用路灯镇的人养血尸,也能用其他镇子的人养。只要他们还在,就会有更多人遭殃。”他看向洞外,晨光正透过洞口照进来,“先把这个孩子送回镇上,然后我们继续往西走——黑袍人说他的同门会来报仇,我们就在路上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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