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不顾一切去得到。
如果他因此对顾晨曦做出什么…
顾菲碧一个身形不稳，要不是有宁微光扶着她，说不定都摔下去了。
难怪零对曦曦的好，完全超过普通舅舅对待外甥女，也难怪过了这么久，他也不肯找对象。
“菲碧…”顾盛谦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到体育馆再和你细说。”
好在顾菲碧还有理智，没再多问，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季席暮。
由宁微光扶着坐到沙发上后，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的她看向季席暮：“席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再隐瞒的必要。
季席暮把之前在杭城受枪伤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最后又提起他和慕司梵被暗杀的事。
在顾盛谦的授意下，顾菲碧并不知道那些人是零派去的，一直都以为是季乾夜看季席暮不顺眼，从而想要他的命。
顾菲碧听完，忍不住用手捂着泛疼的额头：“那又为什么要瞒着我？如果你们早点告诉我，我也好提前有防备啊！”
零喜欢的可是她的女儿！
虽然零和她的关系很好，但干弟弟和亲生女儿之间该怎么取舍，她还是有理智的。
“这一点…”季席暮突然面露为难，话音顿了顿，才犹豫着说道，“还是让叔叔告诉你吧。”
顾菲碧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敏锐的察觉到其中还有隐情，蓦的放下手，目光紧锁着他：“现在就告诉我。”
“……”想到顾盛谦的叮嘱，季席暮踌躇不定。
最后就在他决定把话语权留给顾盛谦，让顾盛谦告诉顾菲碧时，耳边传来顾菲碧的威胁：“如果你不说，等Dawn回来后我就带她回娘家。”
季席暮：“……”
不得不说，这听上去略显幼稚的威胁，还挺管用的。
季席暮脸色变了变，只能选择和盘托出：“叔叔告诉我，零以前喜欢的是阿姨你。”
顾菲碧：“？？？”
宁微光：“？？？”
玉初阳：“？？？”
看着懵逼的三张脸，季席暮总觉得事情发展的方向有点怪。
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和叔叔，晨墨哥在商量过后，有两个怀疑，一是零仍旧喜欢阿姨，想用顾晨曦来威胁叔叔把你让出去，二是零把对阿姨你的感情，转到了顾晨曦身上。”
“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第二种最有可能。”
说是可能，其实季席暮已经确定了。
一个人面对情敌，所散发出来的敌意是伪装不了的。
而且当时不仅仅只有零对他散发的敌意，还有老黑之后说的那番话。
听完季席暮的话，顾菲碧觉得她的大脑需要缓缓：“Zero…喜欢…喜欢我？”
怎么可能！！
他不是一直都只把她当姐姐吗？
再说了，她还比他大好几岁！
季席暮知道一时半会儿的，这件事很难让人轻易接受，所以给了顾菲碧缓神的时间，拿出手机继续看着红点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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