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楠看着张之月满脸受挫的样子，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情她。
辛辛苦苦筹备的项目，好不容易中标，正是斗志满满的时候，结果被崇拜的偶像连连否定其专业能力，又被从项目组除名，听说也是因为这个而离开林氏集团。
看如今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着，还有妇女味十足的形象，完全不像是混迹时尚圈的人。
估计过得很不如意。
郑雪楠反过来安慰她，“舒雅服饰破产后，她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兴许比你还惨呢。”
这话说得，意思是自己过得很惨？
张之月嘴角扯了扯，倍感无语，也不想回应。
脑子里还没消化过来。
虽然她清楚，简薇将收集的资料连同录音一起给唐恩泽，唐恩泽一定会亲手送到林英正手里，那么舒雅必然不可能再以瑶瑶的身份留在林英正身边。
但，公司破产，本人下落不明，这样的结局还是让她太过震惊。
张之月抬起头，眼神带着几分疑惑，问出最为关心的话。
“就算舒雅骗了林少，但几个月的相处多多少少有些感情吧，她不是已经是林少的女人了？”
郑雪楠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嫌弃地睨了眼张之月，“林少还缺女人吗？”
“......不缺。”
“那不就是了。比舒雅性感漂亮的人成千上万，她算老几？而且她在美国早就不知道是几手货了！”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张之月表情凝固，呆呆地反问，“几手货？”
“当然。我这个表姐在美国玩得很开。”郑雪楠答得干脆。
张之月顿时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没想到舒雅那么脏。
哼，黑脸总裁也下得了手，让她跟着觉得无比恶心。
一想起曾经和黑脸总裁肌肤相亲的画面，压在心底的恨意再次涌现出现。
郑雪楠看着张之月一脸愤慨的样子，忽的想起当年舒雅可是把她当做情敌过。
还有，林少还抱过她吧，把昏迷的人直接从总裁办公室抱到一楼，差点就送到医院去了。
为此舒雅气了好几天。
郑雪楠眼神顿时复杂起来，“你不会也是林少的爱慕者之一吧？”
张之月立即否认，“没有。绝不可能！我、我虽然平凡，但也有原则的，像他这样不干不净的男人，我才不要！”
对，她不要那个臭男人。
郑雪楠愣了愣。
这个世界上，能抵抗林少的魅力都是奇迹，竟然还有人嫌弃他？
再说，林少哪有不纯洁了？起码在舒雅这里能做到坐怀不乱。
张之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一半解释一半转移话题，“我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还以为他们早就结婚生子了。”
郑雪楠一听，脸上流露出惋惜的神情。但不是为了舒雅，而是为了自己。
如果舒雅真的坐上林氏集团总裁夫人的宝座，她自然是受益者之一。
“其实，真的也只差一步了。当年为了逼婚，舒雅连下药、假孕的事都做了，谁想到最后在婚纱店美梦破碎。”
“下药、假孕？”张之月脸色陡然大变，不敢相信听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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