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有些郁闷：“难道我们连对林杨问话的资格都没有吗！”
韩警官说道：“有当然是有，但总警监的指示也很明确，那就是目前林杨身份比较特殊，我们尽可能的电话沟通。”
虽然不满，但陈警官暂时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法医前来报告：“初步判断，这些尸体血液里面全部都有毒蛇组织体内特有病毒，能够确认这些人都是毒蛇组织的一员，这……不会是上面给林杨安排的人务吧？要不要询问一下上级或者林杨那个当事人……”
“好，辛苦你们了。”韩警官示意让法医继续工作。
陈警官说道：“今天发生的案件，三起与林杨有直接关系，而四起案件，均与毒蛇组织有直接关系，并且毒蛇组织的成员，除了李弘方以外，其他均为受害者，这莫不是上面的有意安排？”
韩警官想了一下，还是给林杨打去了一个电话，此时的林杨，正通过电视的晚间新闻报道，看着今天发生的一系列案件。
林杨没有多想就接过电话：“是我……”
韩警官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作为……也算是全部当事人了，有几个事情，我需要向你这边确认一下。”
林杨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嗯，您问吧。”
韩警官说道：“狙击手一伙，赌场的工作人，以及现在别墅的死者，都是毒蛇组织的一员，而据我所知，你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也来过别墅这边，对此，你有什么说辞吗，或者我问，你今天去红江军事学院以及别墅，是上面的安排吗？”
“上面？”林杨当即否认了：“不，这跟上面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收到相关的指令……”
但林杨亦没有和韩警官说出事情：“我之所以会过去红江军事学院，事发偶然，提前并没有做过多的准备，而在我要离开红江军事学院的时候，我得知了别墅是我们私人律师的，刚好我有事要问他，便过去了。”
韩警官接着问：“可是因为你去了这两个地方后，这两个地方都受到了毒蛇组织的袭击，对此你怎么看？”
林杨沉默了片刻，依然没有说出事情：“对此，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韩警官能够感觉得到林杨应该是有所隐瞒：“别墅出事的前一个小时，你们家律师订了飞往美国的机票，别墅出事的二十分钟前，你们家律师上了飞机，对此你是否知情？请你说实话……”
林杨平静说道：“实话就是，对此，我并不知情，在与他的交谈中，他并没有与我说过他要走的事情……”
韩警官质问道：“可从你的口吻听来，对于律师的出走的事情，你似乎并没有感到非常意外？”
林杨笑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对律师的出走感到意外呢，实事求是地讲，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我们家律师，对于律师本人的情况，我之前的了解几乎为了，若不是他掌握着我们家族的一些特殊事情，我也不会去找他的，他要出走哪里，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韩警官深吸一口气：“你说，你之所以来找律师，是因为律师掌握了你们家族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
林杨只是回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这样的回答显然无法让韩警官满意：“你们律师的别墅，死了十几个近二十人，而他们的死，可能就与你和律师的谈话内容相关，就如同李弘方的死与多年前你舅舅和你母亲的那场谈话有关，可你们的回答都是无可奉告，这会让我们的工作非常难做下去……”
林杨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口：“不管是多年前我母亲与我舅舅的那场谈话，亦或是我与我们家律师今天的谈话，都事关我们家族的秘密甚至是前程，对于我们家族而言，意义十分重大，我作为家族的晚辈，没有权利向外人提起……”
林杨接着说道：“正如我之前向陈警官说的，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这些案件的发生与我们家族的秘密有直接性关联，亦或者是上面直接有下达指令，否则我拒绝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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