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炁，法力，魔力，x基因，查克拉，霸气，精神力......。”
听着罗非鱼讲述，卡尔学着他的样子，懒洋洋靠在台阶。
“存在至少几亿年的文明，真有文明可以延续几亿年？”提起太平洋机甲世界的外星人，卡尔不由想起自己家乡神河文明。
存在二十万年，就支离破碎。
再想想天使，烈阳，原本以为二十万年已经是最古老文明。
没想到，相比起其他宇宙文明，神河文明就连零头都不算。
“那谁知道，天神组还是宇宙诞生之前出现的种族，上百亿年。
虽然算不上文明，但真说起来，任何文明都比不上人家底蕴。”
罗非鱼耸耸肩，拿起卡尔所谓的神河文明遗产灌了口。
味道还行，醇香，绵软，入口温和。
知道的是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命之水，喝着极为舒畅。
“天神组。
呵呵，我突然有点遗憾，遗憾自己不是女性，否则高低加入你的女仆团。”
“别，老子直的，你可别想把我掰弯。”明知道卡尔就是开玩笑，罗非鱼还是忍不住恶寒。
“我欣赏你的科研能力，欣赏你对真理的执着，但有些方面，咱俩仍然合不来。”余光瞥了眼卡尔，某人正气凛然道：“虽然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滥杀无辜。”
“杀人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如果我也有你的能力，相信我，我也不会随意害人。”
“不信。”
嘴上说不信，想到自己这次突破，无意毁掉无数星系，罗非鱼心里也没底。
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突破的星系隔壁几个星系有没有生命星球。
真有生命星球，怕是因为自己突破，无意间已经坑害了无数生命。
“把我送到其他位面，你呢？
等拿下天使文明，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像现在这样，每天浑浑噩噩与女仆厮混，还是......”歪头看向罗非鱼方向：“还是......给自己找个新目标，为之努力？”
“你才浑浑噩噩，你才瞎混。”罗非鱼不爽反驳，心里却一片茫然。
是啊。
变的更强，超神宇宙已经手拿把攥，自己接下来要干嘛。
除了修炼，还能干嘛？
金钱地位，手拿把攥，自己还能追求什么？
卡尔一句话，直接把某人弄沉默。
当初拼命变强是为自保，现在已经站在超神宇宙之最，金钱权利女人唾手可得，自己除了吃瓜，还有什么继续变强动力？
抓抓头发，狠狠灌口遗产。
“我没奋斗目标。”长呼一口气，罗非鱼叹气道。
卡尔“？？？”
他想打人。
罗非鱼这话说出去，很容易让人打死。
才几万岁，怎么就没奋斗目标。
不就实力强了点，本世界无敌，其他世界无敌了吗？
“要不......我给你订个目标，试试人类极限在哪？”卡尔提议道。
他追求真理，对变强没那么渴望。
正好，拿罗非鱼试试水，试试人类的真正极限。
以前觉得是凯莎，现在...卡尔只想说，格局终归小了。
超神宇宙太小，限制了自己格局。
“人类极限......不会耽误我单手开宇宙飞船吧？”
“哈哈哈！！！”
二人相互对视，疯狂大笑，笑的斯诺脸皮疯狂抽动，心里破口大骂：“罗非鱼你个精神病，自己有病就算了，还特码传染我家主神。
以前我神多有智慧，现在......自打和你接触几次，活脱脱的二逼青年。”
斯诺恨呐，恨不得把某人大卸八块。
“狗日的命运，怎么就把穿梭位面的能力给了罗非鱼那混蛋。”
“人类极限的事我再考虑考虑，现在......”晃了晃只剩底儿的酒瓶，罗非鱼坐起身，将瓶底最后的酒一口闷：“修炼上千年，掌握力量上千年，我现在就想好好放松，舒缓心情。”
掌心微微用力，酒瓶就那么被时空吞没，罗非鱼拍拍屁股站起身。
“走了，有事联系。”比个打电话手势，没有传送门，没有空间扭曲，罗非鱼身子就那么与空间融合，消失在主仆视野。
望着仿佛从没出现过的罗非鱼，再看看台阶上的痕迹，卡尔将手放在脑后当枕头，呆呆望着天空。
“很恐怖对吧？
一个念头，已知宇宙就再难束缚他。”
“嗯，确实恐怖。”斯诺点点头，摸了摸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的嘴和眼睛，心有余悸道：“如果不是台阶上破碎的痕迹还在，我甚至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
“呵！！！”
“现在的他和咱们就仿佛不在同一纬度，怕是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已经超脱宇宙束缚。”
想想上次见面罗非鱼带给自己的压力，再想想这次见面，对方身上时而更加恐怖的压力，时而宛如普通人，时而又仿佛不存在的情况，卡尔坐起身，捏了捏眉心。
“你说......现在的他是不是已经彻底超越了虚空？”
“属下不知。”斯诺摇摇头，讨厌罗非鱼，并不代表他不认可对方力量。
“魔力，法力，天道......”凌空握了握手，卡尔脸上露出向往。
“也许......他是对的，想要超脱主生物位面，真的不用舍弃肉身。”
“也许吧，属下不懂，只愿永远追随在您身边聆听教诲。”
什么虚空，什么主生物位面，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永远是主神意志。
另一边，罗非鱼身体就如同原本就该在那儿，出现在冥河庄园。
“主人。”
“主人。”
李寒衣，玥瑶，望着突然出现的罗非鱼，先是露出错愕，随即赶紧上前行礼。
“嗯。”
罗非鱼微微颔首，下一秒，人就出现在菜园，弯腰摘黄瓜。
“没空间波动，主人这......”刚刚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到，现在，二女终于确定，便宜主人真的已经来无影去无踪。
没任何空间波动，每次移动，他就仿佛本就该在那，而不是从一个点跨越空间到另一个点。
“主人，您合道了？”身影出现在菜园，李寒衣接过黄瓜，好奇问。
“合道个屁，别胡思乱想。”揉了揉雪月剑仙小脑袋瓜，罗非鱼走向不远处几个泛红的西红柿。
“以力证道，超神宇宙太小，束缚不了我而已。
道，狗都不合。”
“额？？？”
“比合道还狂妄。”二女扶额，随即屁颠屁颠跟上前。
“把西红柿和黄瓜洗洗，西红柿用白糖拌，黄瓜和小茄子切条，待会我蘸酱。”
声音在耳边回荡，望着突兀消失的人，李寒衣和玥瑶赶紧四处扫视。
最终，终于在凉亭沙发上找到人。
“呵。
实力姑且不论，神出鬼没能力，躲猫猫绝对合适，以后更不好伺候了？”相互对视，心思神同步。
不得不说，不愧是合作上万年的搭档，一切都在不言中。
作为贴身侍女，想伺候一个神出鬼没又不带自己的主人，可不就难上加难。
谁也不知道，上一秒还在身边，下一秒对方会出现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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