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莫小离先搁一边放着。
放下水杯，莫小离又为黄牛哥递上了一条汗巾，但也被他淡淡地推开了。
莫小离内心微微一呛：我是不是得罪黄牛哥了？
“黄牛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莫小离忍不住地问道。
然而黄牛哥依旧还是没有理会她，他只顾着搬蔬菜。
嗯？黄牛哥真在生我的气？
仔细想想，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黄牛哥的事情呀。
莫小离站在一旁讪讪的，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末了，等到黄牛哥搬完最后一筐蔬菜时，他终于停了下来，他从莫小离手中夺过汗巾，动作粗鲁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转身又拿起被搁在一边的水杯，一口气地喝了起来。
喝完了，他把水杯塞回给莫小离，顺势又深深地看了莫小离半响，就是不出声。
谁说我给不了她幸福的？
想起清晨龙君樊的这句话，黄牛哥布满丝的眼里再次掠过一丝黯然，他抿了抿，还是开口了：
“莫丫头，你告诉我，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莫小离被问得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不知黄牛哥所指何意，便回道：
“开心呀，为什么不开心？”
病死鸡一案解决了，钱老板和胡子捕役，甚至那些跟屁虫小老板也都得到相应的报应了，她怎么可能不开心？她还大快人心呢！
莫小离回答得十分地笃定。
可是这样的笃定看在大黄牛的眼里，他的心更堵了！
“她喜欢的是龙捕快！
人家龙捕快有钱有权，高大英俊，年轻有为，什么都比你强，难怪人家会选龙捕快，也不选你。”
这是翠娘昨晚跟自己说的话，黄牛哥也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
想到这，黄牛哥握拳微微一攥，声音也变得邦邦地说道：
“你－－是不是喜欢龙君樊？”
喜欢龙君樊？谁说的！
听到这话，莫小离终于像被点到了穴位一样，兀地刹住了！
想起昨晚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里的那个与龙君樊儿童不宜的画面，她猛猛地打了个颤，脸色也瞬间涨了起来：
“黄牛哥，你－－你怎么会忽然间问这个？”
虽然莫小离没有正面回答，可是莫小离的反应，黄牛哥分毫不差地看在眼里。
他原本黯然失神的眼神，也因此，又黯然下了几分。
他凝着莫小离有些出神，半响，才再次开口道：
“莫丫头，你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了就行。”
莫小离根本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有多！
反正一提起龙君樊，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就全是龙君樊的影子了，为了掩饰这份心虚，她呛得笑出声来：
“呵，黄牛哥，你怎么会认为我对龙君樊有意思呢？他－－”
他是我喜欢得起的吗？
结果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莫小离不经意地，又侧脸往隔壁的龙君樊院子望去－－
结果这一望，莫小离说了一半的话，就愕然刹住了。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龙君樊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他的门口，看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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