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以他的力量，在面对张衍如此浩大，如此真实的幻境，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个张衍是不是狐族之人了。
可是，怀疑只是怀疑，真实性却有待考究。
此时的张衍，傲然站立于前方，宛如神帝！
“好小子，本尊且来试试！”
话音刚落，九尾尊者暴喝一声，九条尾巴，就像是一个漩涡般搅动起来。
幻境，也随着这九条尾巴，产生了时空扭曲一般，整个天幕，被九条尾巴搅得像是浸水的画幅。
“通过破坏空间，来破坏幻境是吗？”
张衍一眼就看出这个九尾尊者的想法。
“没错，这是最快，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九尾尊者话音刚落，只见，刚刚被自己搅浑了的天幕，不但没有出现幻境破碎之时，应该产生的裂缝，反倒不知为何，恢复了原状！
“没有用的，单凭你九尾的力量，是不够破坏我的幻境的能力。”
张衍的声音显得极为淡漠，仿佛这一情况，本就实属正常。
“不可能！九尾天狐的力量，本身就有着破坏一切幻境的能力，区区人类制造的幻境，在天狐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九尾尊者的脸色微变，心中更是起了巨大变化。
“你确定，我的幻术是来自于幻术，而不是来自于真实之境？”
张衍这句话，顿时让九尾尊者，亡魂大冒。
“真实之境？你的意思是，这本就不是幻境？而是，真实？”九尾尊者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这种事，说不准的。”张衍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说，我们下界人的实力，不过尔尔？”
九尾尊者此时已经完全被这样的幻术迷惑了，“如果是真实的，也就意味着，你使用了空间之术？从别的次元，把这样的地方，给我们原本所处的空间给替换了？”
张衍没有说话，不过，表情已然可以说明一切！
看到这样一副极为淡漠，且带着戏谑的表情，九尾尊主的眼神终于变了！
“不可能！空间之术，绝对不可能转移这么大的面积！而且，不可能有这么精确！而且建筑物都在，你，你这就是幻术！”
九尾尊者不相信张衍的话。
可，张衍立马附和，“如果，是虚实相生呢？”
幻术之中，怎样才是最高境界，那便是虚实相生，虚中包含着真实，真实之中，又包含着虚幻！
这样的手段，才配称作是幻术之巅！
而在他们狐族，即使是九尾幻术师，也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
“不可能！虚实相生，那只是一个传说，不可能真的实现！而且，这么大面积的幻术，就算是我族之中的顶尖级幻术师，也不可能办到！”
说到这，不单单是九尾尊主神色巨变，就连所有上界的贵族，更是神色巨变！
“连九尾尊主都这么说了，难不成，这个家伙的幻术，当真无敌？”
“无法可破的幻术？连狐族都无法破解，如果这家伙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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