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歌琳悦的话后，二夫人毫不犹豫地爬上栏杆，跳下水池。
“噗通！”
歌琳悦连忙避开，身上还是溅到了水花。
水池虽不是很深，但二夫人站不起来，在水里扑腾挣扎，却连救命都不会喊，只是表情痛苦地乱叫。
歌琳悦看着奋力挣扎的二夫人，神情冷漠。
她自幼在宫里生活，生存之道早已熟悉，手上更是不知占了多少人的血。一个疯子罢了，还无需她动手……
“娘！”
不远处传来一声嘶喊，歌姈雯转身，正好看见歌聆梦往这边跑。
歌聆梦看见池边的歌姈雯和歌琳悦，瞬间明白二夫人落水的原因，慌乱地跑过去。
“哎——五妹，跑这么急做什么？”歌姈雯抬手拦下欲绕过她的歌聆梦，笑得阴阳怪气。
“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娘！”歌聆梦想要推开歌姈雯，但对方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
“五妹，小姐只能称妾室为姨娘，这点你可清楚？”歌姈雯加重了力度。
“我明白了，求求郡主放我过去救我姨娘，她快不行了！”歌聆梦慌乱地看着那边挣扎力度逐渐减弱的二夫人，急得飙泪，声音都带了哭腔。
谁知，歌姈雯却将她推到了地上：“救一个疯子做什么？浪费郡王府的米饭吗！”
“她是郡王府的夫人啊！郡主，求你了，让我过去！”歌聆梦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往前冲。
“滚！”歌姈雯把她推开，“杨雪芬也配当郡王府的夫人？本郡主的母亲在世时，杨雪芬没少得罪她，你以为，本郡主会放过她？”
歌姈雯手指扫了扫衣袖。
歌聆梦被推得倒退了两步，踉跄着站稳。
“郡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歌姈雯漫不经心地说道。
“娘！”歌聆梦忽然大喊。
她们推搡说话间，二夫人已经不再挣扎，浮上水面，没有了动静。
歌琳悦这才收回目光，走到歌姈雯身侧。
“歌姈雯！你欺人太甚！”歌聆梦眼球充血，朝歌姈雯扑过去。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了歌聆梦的脸上，直接把她带倒在地。
“二夫人想要和池中的鱼一起玩耍，五妹，你又何必阻拦呢？”歌琳悦上前，笑意盈盈地看着地上的少女。
“你胡说！分明是你骗我娘的！”歌聆梦声嘶力竭地吼她。
“哦？你可有证据？”歌琳悦问。
“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父亲！”歌聆梦红着眼，瞪向歌琳悦。
“五妹，你认为父亲可会信你的一面之词？”歌琳悦蹲下身子，手指挑起歌聆梦的下巴，“别以为我唤你一声五妹，你就真是郡王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你记着，只要我在一天，你们，就翻不了身。”
歌聆梦被逼着与歌琳悦对视，泪水从眼角掉落。
“姐姐，走吧。”歌琳悦甩开歌聆梦，起身拍拍手，对歌姈雯说道。
歌姈雯点头，和歌琳悦离开了这里。
歌聆梦爬起来，翻过栏杆跳下水，向二夫人的尸体走去。
水池的水，只没到她的胸口。
“娘……”歌聆梦抱住二夫人的尸体，泣不成声。
哭了一会，歌聆梦抬头，眼里布满了恨意，赤**滴：“歌姈雯，歌琳悦！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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