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老公为什么你不救？要她救？”
她不信任夜离歌，老的才有经验，年纪轻轻还拿拿出这么长的针，是想干嘛？
“主要是我不会。”
王军心里苦啊，他想救，那他也没有这个本事啊。
“你再继续这么下去，一分钟你老公就会脑死亡，再拖延五分钟，你老公就算能维持生命体征，也会变成植物人。”
夜离歌脸上没什么表情，还带着口罩，美眸透出的更是清冷。
“你还咒我老公。”
“真是没天理啊，良心都给狗吃了，就不给你动我老公。你、你来救。”
她就是要王军。
王军满头白发，一看就是老资格，绝对能救的活他老公。
“那好吧。”
夜离歌把针收回医药箱，起身就走。
“离歌！”
王军傻眼，要不要这么冷酷无情？夜离歌平时也不这样残忍啊。
“王叔叔，我只医愿意给我医的人。”
夜离歌头也不回的下车，她很忙的，校车上的小朋友可爱多了。
“你别不动啊，你快治我老公。”
那女人去拉王军。
王军满脸无奈：“能救你老公的人被你赶走了我能怎么办？”
“你才能救。”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底层的人没钱，所以你才不愿意动手救人？”
女人哭天抢地：“没天理啊，这年头没钱就没命啊，因为我们没钱，医生就不救人，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啊。”
王军：“……”
隔壁车。
夜离歌也听到了那哭天喊地的声音，忍不住扶额。
“什么情况？”
李护士还在包扎伤口，忍不住想要三八。
“没事。”
夜离歌也动手开始帮忙给小朋友爆炸伤口，他们嘴里含着糖，强忍着痛很勇敢的不哭，可比那个女人惹人疼多了。
“叮铃铃……”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王军打来的：“离歌，你跟车回去，那个脑部手术你来负责。”
“哦，好。”
夜离歌放下手机：“我得走了，小朋友们，再见。”
“白衣天使再见。”
“姐姐再见。”
小朋友使劲挥手，看夜离歌的眼神充满崇拜。
救护车上。
小姑娘已经被带上氧气罩，跟车的还有小姑娘的父母，知道夜离歌就是给小姑娘施救的人之后，差点没跪下。
“谢谢。”
“你救了我们全家的命。”
“如果她有什么事，我我也活不下来了。”
小姑娘的母亲已经哭成泪人，浑身发颤着还没有从恐惧中缓过劲。
“我得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让我继续给她手术。”
“王叔跟丹丹的爷爷是多年的好友，王叔信得过你，我们也信得过，而且王叔说了，这次如果不是你在，丹丹她就……”
小姑娘的母亲再一次泣不成声，一想到女儿差点就离开人世，她就吓得不行。
“没事了，没事。”
夜离歌抱了抱她，下意识的伸手进口袋，发现糖都发完了。
没糖。
她的手讪讪的没处摆，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小姑娘母亲的感激之情。
幸好。
救护车很快就到医院。
她直接跟着走进抢救室，脑科的医生也已经等候在列。
“你们都看好了哈，这可是教科书级别的现场演示，都别眨眼。”
脑科的李主任满脸激动。
上次抢救室，他也在其中，手术时候的视频他更是看过一遍又一遍，现在终于又能看夜离歌神奇的医术，兴奋得很。
“你们还是淡定点，这么崇拜的眼神望着我，我有点不自在。”
夜离歌极不好意思，不同上次还有牧翰逸这样的小菜菜，这次在场的都是行医多年的老资历，甚至还有别医院专门赶来的。
“没事，你当我们不存在。”
李主任摆摆手，老资历们也笑眯眯：“别紧张啊，紧张的是我们。”
“……”
夜离歌不知道说什么，径直走向手术台。
“针五根。”
“是。”
李主任亲自做助手，在这么多的同行跟前感觉特别自豪。
夜离歌施针速度极快。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没看得清楚的时候，针已经没如小姑娘被剃光的脑袋上，那都是保命的穴位。
手术室瞬间安静。
每个人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只有电钻的声音回荡，夜离歌顺利打开头盖骨，拿起手术刀正式做手术。
脑部手术是所有外科手术中最为复杂的存在，也是死亡率最高的手术，通常时间都在几个小时以上，甚至也有过十几个小时的先例。
大家都做好长久战的准备。
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夜离歌已经放下手术刀跟钳子盖上头盖骨。
“这就完了？”
眼都没眨过的老资历目瞪口呆。
“是啊，这就完了，所以我才让你们眼都别眨嘛。”
李主任笑得特骄傲。
夜离歌可是他医院的，这么优秀，他也与有荣焉。
“这，这才十分钟吧？”
“十分钟不到。”
“天啊。”
老资历几人不敢置信，即便是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就是好了。
夜离歌已经做完最后的缝合手术，看向他们：“没什么事我出去了。”
“夜医生，你别走啊，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在哪个医科……”
老资历还没问出口，就被李主任打断：“诶诶，之前就说好只讨论医术，不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王，你说这个有意思吗？”
“是啊，就算夜医生不是什么名牌医科毕业，就这个医术也是顶尖的，比你我都好得多，果然是青出于蓝。”
“你好意思当那个蓝啊？”
李主任笑了，他都不好意思当那个蓝了，他是渣。
“别这么夸我，我都脸红了，先不说这个了，我楼下还有个手术。”
夜离歌是真的要走。
就在救护车上，她又接了个电话，说是让她去主刀那个小男生的心脏手术。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挑她。
总之人家小男生的父母指定是她，夜离歌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还有手术啊？”
还没看过瘾的老资历等人双眼骤然一亮：“走走，我们一起去。”
夜离歌：“……”
楼下。
手术室大门开着，心脏科医生都在等着夜离歌这尊大神到来。
“来了来了。”
她才刚出现在楼道的尽头，欢呼声骤然响起，随即一顿，诶，脑科的一群专家怎么也来了，这可是心脏手术跟他们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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