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至少在布鲁斯.韦恩看来，是这样。
当然，杰克.内皮尔也正是如此。
在乔治.奥斯特曼的主持下，在戈登警长的协调下，他们终于又重新面对面了。
两个……宿敌。
只是这一次，小丑不再是小丑。
蝙蝠也不再是蝙蝠。
但是在这之前，他们要做一件事情——至少在面对乔治之前，他们还不得不处理掉超人这个大麻烦。
这里是……
哥谭，西墙区。
他们都说这里靠近后港区，是穷人、流浪者、罪犯和毒贩子的聚集地，在迎来超人的统治之后，这里的大多数自由活动被迫转入地下。
超人可不会在意这里那些穷人的死活，他们不得不从良民变成了罪犯中的一员。
于是正义联盟又往这里派遣了更多的超级士兵。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今天，这里有反抗军的一次活动，他们要在这里第一次狙击那些隶属于超人的超级士兵。
布鲁斯、戈登警长、神谕和欧阿星的计划正在提上日程这件事情乔治倒是没有插手。
他也没有询问。
不过他今天的确在这里。
……
“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吗？”
杰克把自己的身体笼罩在黑色风衣之下，修长的完全隐藏在大楼水塔的阴影中。
乔治就在他的身边。
他们在一栋老旧废弃的大楼楼顶，旁边的墙壁上涂鸦着“超人去死”的字样，地面还有一堆堆不知道搁置了多久的篝火灰烬。
看来曾经有激进的反超人团体在这里聚集过。
听到杰克的话，乔治耸了耸肩，他拍了拍身边这个文弱男人的肩膀，说：
“杰克，这不是我们的计划吗？让你上位，激怒超人，然后我们一起来成为被反抗的独裁者。”
“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出现在这里。”
杰克嘟囔了一下。
他不想出来。
至少今天不想。
露西在学校里揍了一个小男生，被请了家长，哈莉现在正在家里管教她。
相比之下，杰克更想看着自己小女儿。
“如果你是担心哈莉和露西，那大可不必，相信我，这一次伊芙琳和安迪都过来了。”
“就是她们也在，我才不放心。”
杰克苦着脸。
伊芙琳就不说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把正义联盟翻了个底朝天，还把当时哥谭市里的狂人疯帽匠给吊起来打了一顿。
安迪这小女孩更他妈诡异，不知道来历就算了，那改变现实的能力现在已经被绝大多数超自然组织列为最顶级观察对象。
幸好有乔治管着她。
“我们准备开始了，奥斯特曼先生。”
耳麦里传来戈登警长的声音，他现在已经不是警长了，毕竟整个哥谭警局都已经被取缔，
“神谕给出的情报显示，那些士兵中有两个走散，已经分离了他们的大部队。看来他们对自己的力量有些太过自信了。”
“开始吧。”
乔治微微颔首。
杰克摸了摸耳麦：
“神谕是谁？”
“芭芭拉。”
“我很抱歉……”
沉默了一下，杰克才说。
他记得，正是因为小丑，蝙蝠女才会退役，才会终生坐在轮椅上不能起来。
这就是她现在自称神谕的原因吗？
乔治倒是不置可否。
神恩药剂已经治好了芭芭拉。
……
在垃圾桶拐角处。
今天的行动，只有五个人参加。
猫女，戈登警长，还有包括蒙托亚和布洛克在内的三个警员。
除了猫女，其他人都服用了强化胶囊。换句话说，现在的警员，和那些超级士兵相比也毫不逊色。
“上吧，警探。”
猫女低声说。
她让自己身处大楼拐角的阴影中，像一只猫儿那样优雅地舒展自己的身体，
“是时候让这些砸碎知道哥谭人民的厉害了。”
蒙托亚和布洛克两个人踏步走出。
他们面色冷凝。
是时候了。
是时候展现他们那获得自强化胶囊的惊人力量了。
戈登警长出声提醒：
“布洛克、蒙托亚，记住你们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经历过强化后的身体实战的经验，所以不要冲动。还有，不能让他们报告超人，我们会尽快切断他们的通讯。”
“你准备怎么切断那些超级士兵的通讯？他们的内部联络方式应该是受到钢骨这样的家伙保护的吧。”
乔治有些好奇。
他能听到戈登警长说话。
后者摇了摇头，说：
“神谕的本事可不小。”
“你不觉得她们像是布鲁斯养的娘子军吗？说起来，为什么支持布鲁斯的全部都是女人？因为他是个花花公子？”
“因为女人更知道权力需要平衡这一事实的重要性，好了奥斯特曼先生，我知道你和内皮尔先生有你们自己的事情，现在来这里也只是让那个未来的领导者来参观一下我们的战斗方式。”
戈登警长挥了挥手，他大概是有点不耐烦了，
“阿尔弗雷德一直想邀请你和内皮尔先生去一趟韦恩庄园叙叙旧，你知道，他还在为布鲁斯工作。”
“阿尔弗雷德，他还好吗？”
“还行吧，全世界好像只有他还在像过去那样生活，超人和蝙蝠侠都没有去打扰他的生活。”
戈登警长笑了笑，
“我倒是蛮羡慕的。”
……
“那两个人，他们长期服用强化胶囊，哥谭的警察能是他们的对手吗？”
杰克有点不自信。
他看过超级士兵的战斗视频。
毫不夸张地说，即使是超人如果在面对五名以上训练有素的超级士兵的时候，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但强大的力量给他们带来的，除了维护秩序的夫底气之外，还有无止境的欲望。
在很多地区，这些穿着黑甲的超级士兵已经成为了当地政府眼中的社会毒瘤。
如果超人倒台。
他们都得下监狱。
乔治摇了摇头，他看了眼时间。
晚上八点半。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布鲁斯还有半个小时过来。
到时很他们就可以开始好好谈一谈了。
“蒙托亚和布洛克都是非常优秀的警员，他们受到的训练不输给很多的职业士兵，相信他们吧。”
他说。
反正看过漫画的人都知道，今天晚上的冲突，是超级士兵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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