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妍笑了，然后看了看前面，发现李伊曼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韩阳，学校处罚李伊曼了吗?”她轻声问。
前者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我没听说过。”
白松妍眨了眨眼睛。学校认为到门口来道歉就够了吗?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她只听到学校的广播响了。
“请立即到操场集合。请立即到操场集合……”
听到声音，班上的学生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走下楼去。
白松妍把书包塞进桌子，走下楼去。
他们学校里人不多。所谓操场是指教学楼下面的开放空间。上面有一个主席台，旁边有一面国旗。
当所有年级的学生集合时，班主任也在他的班级后面看着。
站在前面讲台上的是学校的教学主任。
教学主任是一位头发肥厚的中年男子。他梳了梳油腻的头发，看上去很严肃。
他首先做了一些开场白，然后总结了上个月学校发生的重大事件。
简短的谈话之后，他提到了一个名字。
“我现在想谈的是打架。上周，这样一个恶性事件发生在我们学校。高一三班的李伊曼同学，和两名别的学校同学一起，围住了一名同班同学，打伤了一人，在家休息了一周。”
“十七八岁年龄，做了这样一件恶意的事情，这不仅损害了学校的声誉，也损害了父母的面子。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来学校?”
“你的父母一个月挣几十元，低声下气地给别人搬砖。他们连一顿肉都舍不得吃。省下来的钱是供你上学用的。所以，你会知道这会寒了他们的心!”
“好了，现在李伊曼上来谈谈她过去一周的反思。”
说完，教学主任一脸平静地站到一边。
李伊曼抓着衣角，在无数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在这里，我想向白松妍道歉。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因为嫉妒而打人，也不应该在背后说别人的闲话。我知道我错了……”
这时，她的声音哽咽了。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尴尬，什么是羞辱。
“对白小姐的教导和父母的信任，我感到很抱歉。我永远也不会了。”
说着，她像个小丑一样低着头站在讲台上，让那些议论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
白松妍站在舞台下，用朦胧的眼神看着它。
这次会议之后，李伊曼直接出名了。
但这不是一个好名声。每次其他同学看到她，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在讲台上承认错误的场景。他们还会和她周围的人讨论她和一中的人打她的同学的事情。
这些话在李伊曼的心里继续发酵。她根本不敢在学校里闲逛。有时放学后，她会等其他学生先走。
对于白松妍来说，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除了何坤仍然坚持缠着她。
“松妍，你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吃饭的时候，何坤走过来问她。
这几天学校里热议的是李伊曼向白松妍道歉一事。
她上周没去上学。后来，他询问梁燕，得知她被欺负，在家休养。
现在很难见到她，但她对他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真的很麻烦。
“何坤同学，我可以请你安静一点吗?”
白松妍无奈地看着他。她一到学校，就跟了上来。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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