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将两样东西的禁制撤销掉，将物体全貌送到水玉莹眼前：“我之前第一眼看到石环的时候，就觉得它和石板的材质很像，可是我到底是个外行，对这些东西并不十分了解，害怕自己的判断会出错，所以特意来找师姐为我掌掌眼。”
水玉莹这才明白杨昭的意思，不由微笑起来。
难怪杨昭偏偏来找她，果然是有这方面的困惑。
“以我之见，这两者的确十分相似。”水玉莹将两样东西都托在手心里，仔细感受其中的力量，“可是这石环却是崭新的，也就是说，它是才炼制出来的，而这块石板……这块石板已经有了近万年的时间。”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皱起眉头，默默嘀咕着：“近万年，近万年……”
“师姐也觉得这个年份很奇怪是吗。”杨昭急切地问。
水玉莹睁开眼睛，点点头：“的确，若是有近万年的历史，这石板不该是这样的。而且……它的信仰之力。”
刚才两人一致将信仰之力这一点避而不谈，是因为它太过诱人，要知道信仰之力对于修行之人可是极好的补品，比之极品灵石也不差多少。何况信仰之力对身体的改造又是长久的，几乎可以逆转整个仙途气运，这样的东西，若是贸然提出来，难免会引起双方的忌惮。
水玉莹对信仰之力并没有什么贪念，但她知道瓜田李下，所以一开始没有提到这一点。
然而现在，这个问题不得不提了。
杨昭知道水玉莹对信仰之力没有什么邪念，她自己也并不在乎这个，所以急切问道：“这信仰之力究竟有什么异常？”
“不是信仰之力有什么问题，而是这个石板。”水玉莹斟酌着言辞说道：“仙子你也知道，这字句和书籍是最容易得到信仰之力的。”
杨昭点点头，文字作为人类智慧的结晶，当然比别的死物更容易获得信仰，尤其是那些与宗教有关的文字，几乎每一个都有浓厚的信仰之力。像“南无阿弥陀佛”，万字这些都是典型的例子，而这个石板，能够有如此浓厚的信仰之力，其中的文字估计也功不可没。
虽然在杨昭看来，这个石板的神话并没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地方，可是……万事万物皆有可能，杨昭不想探究它究竟是怎么存在的，反正它只要存在了，那就必然是有合理性的。
“就这上面的文字来说。”水玉莹把石环放到桌上，而只专心看着石板。她缓缓将灵力注入石板的文字上，一字一字读道：“维民之初，杳杳冥冥，无天之月，无地之灵……”
这些文字都是很简单的东西，然而却是杨昭最觉得奇怪的一点。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杨昭合上眼睛。
“我也觉得不对，当日没有见到石板本身所以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水玉莹同样蹙眉，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描述，怎么会得到这样多的信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