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女不顾卢漫若在一旁，讲述那个杜哥哥的事，也把卢漫若给她们出的馊主意也讲了，惹得老女孩直看卢漫若。
尼玛，咱又不是人肉包子看什么看？
本少爷辛苦了一下午，快点给答谢费。
嘀咕了半天，非要拉着卢漫若去见见杜哥哥，拗不过三个女流氓。
跟张艺娴了解到大女孩叫周诗琼，特种兵退役后，专门来找她们的。
回到纪若涵她们租的房子，有点像破落的单位单身宿舍的样子。
三女孩挤一块，干净整洁，但是没有什么奢侈品，高档货。那个杜哥哥另一宿舍。
卢漫若正奇怪为什么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难道家不在并州？张艺娴的口音明显是晋语并州话，典型的本地人。
趁着周诗琼和纪若涵做饭的功夫。
卢漫若悄悄地问张艺娴大嘴巴啥情况，张艺娴说道“我爹当年下海后不见了，我娘后来带着弟弟跑了。
我随奶奶长大，奶奶身体也不行了，去年去了叔叔家，我就辍学了，现在就一人。”
“啧啧，真是可怜的孩子。”
张艺娴对着卢漫若翻白眼。
“她们呢？”卢漫若用下巴对着俩人的方向。
“周诗琼姐姐刚退役没多久，专门过来照顾纪若涵姐姐的。”
“照顾？”
“嗯，我也算是吧？”
“哦？怎么回事？”
“具体我不懂，那时年龄小。
大概是纪姐姐的父亲被抓了，一直说冤枉申述，没结果，自杀了。
纪妈妈后来疯了，在精神病院。”
“周姐姐家人当年受到过纪姐姐父母亲的恩惠，大概是专门来报恩。”
“哦，说说你。”
张艺娴说道“我？我跟纪姐姐认识没几年，以前也认识不了。
纪姐姐家里出事了流落到这认识的。我们互相照顾吧，相依为命。”
卢漫若问道“那杜哥哥呢？”
张艺娴说道“杜哥哥是纪姐姐的表哥，舅舅的儿子，是受到牵连退役的。
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正科级中队长，现在竞争副处级的大队长。”
张艺娴噼里啪啦的一阵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也不管对不对。
“艺娴，不要瞎说了，出来帮忙干活。”纪若涵喊张艺娴。
尼玛，真是好奇特的一群人。
嗯嗯，或许，大概，也许该把他们救赎了吧？我替老天收了他们如何？
看看，本少爷够伟大吧！
嘿嘿，不错不错。
卢漫若流着口水傻笑着。
“这娃傻了，刚才还好好地咋就流口水了？”张艺娴奇怪地看着卢漫若
“女人，你才傻了，这是饿的，懂？”
“哦哦，饭马上好”。
天已大黑，那个杜哥哥终于回来了，一米八多的个子，长得酷酷的，军人气质犹在，目光内敛充满审视。
就是警察气质行为看上去让人不爽，看见谁都像贼，像个犯罪分子。
“这个小孩是谁？”
张艺娴呱啦呱啦半天终于介绍清楚了。
杜正武阴着个脸没说话，气氛有些压抑，也没感谢卢漫若。
卢漫若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四人自顾自的吃瓜子。
接着纪若涵给杜正武讲了卢漫若给她说的分析。
说卢漫若凭着张艺娴几句话就猜出大概，然后分析，给出办法。
沉默了一阵子，卢漫若饿的肚子直叫唤“嗨嗨，各位，饿了能吃饭不？”。
终于杜正武回过神对卢漫若说道“小兄弟，多谢你救了她们俩人。”
“叫我顾问就行。”
“开饭。”
饭菜能吃，不知道是什么菜系，反正能吃，看似吃饱了，又好像没吃一般。
嘴里寡味，还不如瓜子香呢。
饭后，杜正武对卢漫若问道“顾问老弟，大概情况你了解了一下，你有什么建议？”
卢漫若说道“你下放县里当不了公安局长，你也不愿意，再者你太年轻。
到市里你的选择是副处级公安局副局长，也是太年轻，再说一个萝卜一个坑。
坑里都有了萝卜，拔出来换你难度太大。
低一级你肯定不干。
哪有越干越倒退着的。”
“省厅估计因为你的事搞得也待不下去了，中央部里机会多。”
“如果部里没机会的话，那你的选择就是已经没有了选择。
彻底离开警察队伍，放过省厅，宽恕自己。”
卢漫若说完闭嘴了。
“你瞎说什么呢？杜哥哥怎么不干警察，那这些年不是白费了吗？
你出的什么臭主意？”张艺娴急着吼道。
“天大地大，处处是我家，男儿浪迹天涯，用双脚丈量地球才是真豪杰。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卢漫若不紧不慢嗑着瓜子
“说得容易，去哪里？干什么？
可是我们啥也不会啊？”
“你们是头发长见识短。”惹来三女怒瞪眼。
卢漫若说道“啊。。。乃木，尚睿。
我只是说见识不够，就像那什么之蛙一般。”
“啊。。。乃木，尚睿，说错了，重来。
啊啊啊，嗯嗯，是局限性，对局限性。
你们眼前看到的和接触到的具有局限性。没摸到局外的世界。”
纪若涵问道“比如呢？”
卢漫若思考了一下，指着身上的衣服之类的说道“你们说这些怎么样？”
“从头到脚一身，手表，背包全部名牌。”
纪若涵说道“我认识这些牌子，这一身怎么也得三万八千多吧？”
“差不多，对三万九千多块。”三女讨论了一下。
“那你们说说，上班的话什么时候能够买上这些？”卢漫若又问道
“以现在的工资水平一个人不吃不喝几十年。”纪若涵说道
“几十年不吃不喝才能买的上？”张艺娴惊讶地接话说道
“小弟弟，你疯了，这么小就穿这么贵的衣服。”
“那我是问你们，怎样才能随便买着穿？”
纪若涵说道“我们买不起这些。”
卢漫若说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们觉得我怎么能够穿戴这些呢？”
张艺娴脱口而出“地主家的傻儿子？腐败家庭？百万富翁的儿子？”
尼玛，好累。卢漫若只能不停地摇头。
“那你哪来的？”
“吆喝，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话说好累呀。”
卢漫若一摊手表示很无奈。
“我自己挣钱买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可油了，吹牛不上税。”
“你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
。。。头发长见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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