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分的花嫁之蓝紫恋歌

丁Hol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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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办公室的“禁锢”与风里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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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管里的药液滴到最后一滴时,三玖的手指已经在膝盖上抠出了浅浅的红痕。阳光斜斜地照进输液室,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丁子轩正低头给她拔针,指尖的力度轻得像怕碰碎琉璃,她却觉得手腕被他按住的地方,烫得像要烧起来。

“按压五分钟,不许揉。”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另一只手已经摸出了卡通创可贴——还是昨天那只圆滚滚的小熊,边缘被他摩挲得有些发毛。

三玖没应声,视线瞟向输液室门口,像只盘算着逃跑的小兽。昨天在他办公室待了一下午,二乃发来的消息就没停过:“佐藤奶奶问你怎么没来”“老顾客要吃你做的抹茶卷”“新烤的海盐卷火候还是不对”……她知道二乃嘴上说“没事”,其实早就忙得脚不沾地,后背的旧伤怕是又犯了。

“在想什么?”丁子轩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他已经帮她贴好了创可贴,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小熊歪了。”

她猛地回神,看到那只小熊的耳朵歪向一边,像在嘲笑她的走神。脸颊微微发烫,她把手往身后藏了藏:“没什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回办公室。”丁子轩起身收拾东西,把她的保温杯、小本子一股脑塞进自己的白大褂口袋,动作自然得像在收拾自己的物品,“下午我有台门诊,你在办公室待着,不许乱跑。”

三玖的心沉了一下,像被投入冷水的面团,瞬间缩成一团。她就知道,他绝不会轻易放她回店里。昨晚临睡前,她假装随口提了句“明天输完液去店里看看”,他当时没应声,只是往她被子里塞了个暖水袋,现在想来,那时就打定了主意要“囚禁”她。

“我已经好多了。”她跟在他身后,脚步有些踉跄,却还是努力挺直脊背,像株倔强的向日葵,“烧也退了,头也不疼了,去店里坐会儿总可以吧?就看一眼,保证不干活。”

丁子轩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声音却冷了半分:“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反复了更麻烦。”

“可二乃姐一个人……”

“我早上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他推开输液室的门,午后的阳光涌进来,晃得她眯起了眼,“她说店里有佐藤奶奶帮忙,忙得过来,让你安心休息。”

三玖的话卡在喉咙里,像被噎住的面包。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先斩后奏,断了她所有的借口。鼻尖突然有点酸,不是委屈,是觉得自己像个没用的累赘——他明明有那么多病人要照顾,却还要分出精力盯着她这只“不听话的小猫”。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比上午浓了些,混着窗外飘来的槐花香,奇异地让人安心。丁子轩的白大褂下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她盯着那片布料,突然加快脚步,伸手抓住他的衣角:“丁子轩,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能跑呢。”

她说着就要往前冲,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他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烫得她心头发颤:“别闹。”

他的眼神里带着点无奈,还有点她看不懂的疲惫,像是昨晚又没睡好。三玖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像被戳破的气球,蔫蔫地垂下头:“我就是……想去看看。”

“等你彻底好了,天天去都没人拦你。”他牵着她往办公室走,脚步放得很慢,像在迁就她的速度,“现在,听话。”

最后的“听话”两个字,带着点哄孩子的温柔,却让她的脸颊更烫了。走廊里来往的护士笑着看他们,有个相熟的护士打趣:“丁主任把女朋友看得比病历还紧呢。”

丁子轩没反驳,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三玖的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往他身后躲了躲,却被他轻轻拽了出来:“躲什么,本来就是。”

阳光穿过走廊的玻璃窗,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只小熊创可贴在光里亮闪闪的,像颗倔强的星星。

办公室的拉锯与藏不住的牵挂

丁子轩的办公室比昨天更热闹些,桌上堆着新送来的病历,旁边放着半杯没喝完的黑咖啡,杯壁上凝着水珠,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三玖被按在沙发上坐下时,闻到了空气中飘着的面包香——是她早上特意让二乃烤的全麦吐司,切片整齐地摆在保鲜盒里,旁边还有袋她爱吃的草莓酱。

“吃点东西。”丁子轩打开保鲜盒,用小叉子叉了块吐司,往上面抹草莓酱时,动作笨拙得像第一次握手术刀,酱都抹出了面包边。

三玖没胃口,却还是张嘴接住了。草莓的甜混着全麦的微酸,在舌尖散开时,心里的那点别扭渐渐软了些。她看着他低头认真抹酱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突然觉得他鬓角的白发好像又多了几根,是这几天熬夜熬出来的。

“你也吃。”她拿起一块吐司,学着他的样子抹酱,却不小心把酱蹭到了手指上,像沾了点血珠。

丁子轩的眼神瞬间绷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就往她指尖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带着他身上的雪松味,三玖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我自己来!”

他的耳尖微微泛红,看着她慌忙用纸巾擦手指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了扬,眼底的疲惫淡了些:“慢点,没人跟你抢。”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董嘉探了个脑袋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三玖,笑着吹了声口哨:“三玖姐今天气色好多了,看来丁主任的‘特殊护理’很管用啊。”

“有事?”丁子轩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像手术刀划过皮肤的凉意。

董嘉识趣地举起手里的病历:“来送这个,昨天的手术报告,院长让你签个字。”他把病历放在桌上,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圈,笑着补充,“丁主任,下午的门诊还有半小时,你该去换衣服了。”

丁子轩看了眼手表,眉头皱了皱,转头对三玖说:“我去换件衣服,你在这乖乖待着,不许乱翻我桌上的东西,尤其是病历,涉及病人隐私。”

“知道了。”三玖的声音闷闷的,像被闷在被子里的猫,“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走后,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的钟“滴答”响着,像在数着时间。三玖坐了没两分钟,就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她不是想翻病历,是想看看他的日程表,看看他下午的门诊要到几点,有没有机会溜出去。

桌上的日程表是打印的表格,用红笔标着密密麻麻的字:上午9点输液室陪护,11点30分回办公室处理病历,下午2点门诊,4点查房,5点手术方案讨论……一直排到晚上8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标出来。

三玖的指尖划过“输液室陪护”那行字,红笔的颜色有点发暗,像是反复描过。她想起昨天他握着她的手,数输液滴数的样子,眼眶突然有点热,像进了沙子。

董嘉没走,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突然说:“三玖姐,你就别惦记着跑了。丁主任为了陪你输液,把今天的三台手术都调到了明天,院长刚才还在办公室念叨‘丁子轩越来越不像话了’。”

三玖的动作顿住了,像被钉在了原地。她知道他忙,却不知道他忙到这种地步,更不知道他为了她,把手术都往后推了——那些手术都是早就排好的,推迟一天,病人就要多等一天,风险也会增加一分。

“他从来不说这些。”董嘉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感慨,“上次你说想吃城南的栗子蛋糕,他下了手术都晚上十点了,硬是绕了半小时路给你买回去,结果你早就睡着了,他就坐在床边,看着蛋糕放到天亮。”

三玖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密密麻麻地疼。她想起去年冬天,醒来时床头柜上确实放着盒栗子蛋糕,已经凉透了,她还埋怨他“怎么不叫醒我”,他只是笑着说“明天再给你买热的”。

原来那些她以为的“理所当然”,背后藏着他这么多的迁就和付出。

丁子轩换好白大褂回来时,看到三玖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眶红红的,像刚哭过。他的脚步顿了顿,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摇摇头,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丁子轩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伸手回抱住她,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总想着跑出去。”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泪浸湿了他的白大褂领口,“你明明那么忙……”

“不忙。”他打断她,声音温柔得像化不开的糖,“你的事,永远是最重要的。”

门诊的预备铃声响了,丁子轩松开她时,白大褂的领口沾着片湿痕,像朵洇开的云。他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指尖的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在这等着,我查完房就回来,不许乱跑,嗯?”

三玖点点头,看着他拿起病历匆匆离开的背影,心里的那点逃跑的念头像被掐灭的火苗,渐渐冷了下去。她拿起桌上的全麦吐司,慢慢嚼着,草莓酱的甜味里,突然尝到了点咸涩的味道,像眼泪滴进了酱里。

风里的冲动与失控的眩晕

丁子轩走后,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三玖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钟一圈圈转着,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的橡皮筋,绷得她心口发慌。她拿起手机,点开和二乃的聊天框,最新的消息是十分钟前发的:“老周叔又来了,非说要等你做的抹茶卷,我说你病了,他还不信,在店里坐着呢。”

老周叔是三叶堂的老顾客,从她开店第一天就在,每次来都要吃她做的抹茶卷,说“你做的甜度刚好,不像别人的要么太苦要么太腻”。三玖看着屏幕上的字,仿佛能看到老周叔坐在靠窗的位置,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愧疚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知道丁子轩是为她好,知道自己该听话静养,可那些等着她的老顾客,那个忙得团团转的二乃,像根根细针,扎得她坐立不安。

墙上的钟指向四点时,三玖终于坐不住了。丁子轩查完房估计还要一会儿,她去店里看看就回来,顶多半小时,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这个念头像颗种子,一旦生根就疯狂地长,很快就填满了她的脑子。她踮着脚尖走到门口,确认走廊没人后,像只偷溜出去的小猫,快步往电梯口跑。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硌着腰,是丁子轩给她备着的,说“有事随时打给我”,此刻却像个沉甸甸的提醒,让她的脚步有些犹豫。

电梯下行时,她看着镜面里的自己,脸色还有点白,嘴唇没什么血色,那只小熊创可贴歪在手腕上,像在嘲笑她的任性。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看一眼,看完就回来。”

走出医院大门时,傍晚的风迎面吹来,带着点槐花香,却也带着点凉意,吹得她打了个寒颤。她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快步往三叶堂的方向走,脚步急切得像在赶什么重要的约会。

路过街角的花店时,看到门口摆着新鲜的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在风里摇摇晃晃,像她此刻的心情。她停住脚步,买了一小束,想着回去插在丁子轩的办公室里,给他个小惊喜,也算赔罪了。

风越来越大,吹得她头发乱蓬蓬的,像团炸开的毛线。走到三叶堂附近时,她看到店门口围了不少人,二乃正站在台阶上,手忙脚乱地给客人装面包,后背的弧度比平时更弯,显然是累坏了。

“二乃姐!”她喊了一声,加快脚步跑过去,怀里的向日葵被风吹得花瓣都掉了几片。

二乃看到她时,眼睛瞬间瞪圆了,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你怎么来了?丁子轩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就来看看。”三玖把向日葵塞给旁边的佐藤奶奶,伸手就要去接二乃手里的面包袋,“我来吧。”

“谁让你碰了!”二乃一把拍开她的手,语气硬得像块石头,眼里却藏着心疼,“赶紧回去!丁子轩知道了非气死不可!你烧还没退呢,跑出来干什么!”

三玖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二乃发红的眼眶,突然觉得头晕了一下,像被人用棍子敲了后脑勺。风里的槐花香变得刺鼻,眼前的人影开始晃动,像隔着层水波看东西。

“我没事……”她想笑,嘴角却怎么也扬不起来,脚下像踩了棉花,软软的站不稳。

“还说没事!”二乃扶住她的胳膊,摸到她手背上的冷汗,声音瞬间慌了,“你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三玖摇摇头,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点沙哑的气音。她的视线落在店里,老周叔果然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她时,笑着朝她挥了挥手,那笑容在她眼里却渐渐模糊,像幅失焦的画。

“我送你回去!”二乃要关店门,却被三玖拉住了。

“别……店里忙……”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水面,“我自己……能回去……”

她推开二乃的手,转身想走,却觉得天旋地转,风像变成了无数只手,把她往地上拽。她死死咬住嘴唇,想保持清醒,尝到了点血腥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旁边倒去。

倒下的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丁子轩的身影,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得像纸,正疯了似的朝她跑来。他的声音隔着风声传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恐慌:“三玖——!”

怀里的向日葵掉在了地上,金黄色的花瓣被风吹得四散,像颗颗破碎的星星,在柏油路上滚得老远。

失控的眩晕与掌心的温度

三玖再次睁开眼时,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比办公室的味道浓得多,像浸在了药水里。头顶的灯光亮得刺眼,她眯了眯眼,看到了丁子轩的脸,近得能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像布满了蛛网。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尖探到她的额头时,抖得厉害,“还晕吗?”

她摇摇头,喉咙干得发疼,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他立刻懂了,转身去倒温水,动作快得像在抢时间,却在倒水时打翻了杯子,水洒在地上,溅湿了他的白大褂下摆,像片深色的泪痕。

“笨手笨脚的……”三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虚弱的笑意,眼眶却突然热了。

丁子轩没说话,重新倒了杯水,用勺子舀着喂她喝。温水滑过喉咙时,她看到了他手腕上的表——晚上七点半,她竟然晕了三个多小时。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不该跑出去的。”

他的动作顿了顿,喂水的勺子停在半空,眼底的红血丝更明显了,却没责备她,只是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声音低得像叹息:“吓死我了……”

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像压抑了极大的恐惧。三玖靠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和他胸腔里传来的、浓浓的后怕。她突然想起倒下前看到的他,白大褂敞开着,领带歪在一边,显然是接到消息后,一路疯跑过来的。

“我没事了……”她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像怕他跑掉,“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医生说你是病毒性流感没好透,又吹了风,引发了前庭神经炎,才会头晕得站不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他没说下去,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三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浸湿了他胸前的布料,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想起自己溜出去时的侥幸,想起二乃焦急的眼神,想起老周叔模糊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她总以为自己在为别人着想,却忘了最该珍惜的人,就在身边担心着她。

“丁子轩,”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却异常坚定,“我再也不跑了,真的。”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后怕。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病房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晕落在两人身上,像裹了层厚厚的棉花,把所有的风都挡在了外面。

护士来量体温时,说烧又有点反复,38度5,需要再输点液。针扎进手背时,三玖没躲,只是紧紧抓着丁子轩的手,他的掌心很暖,像个小小的暖炉,熨帖了她所有的不适和恐慌。

输液管里的药液滴得很慢,像在数着他们交握的时间。丁子轩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脸,偶尔会低头在她额头印个吻,动作轻得像怕惊了蝴蝶。三玖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这次,她没再想着逃跑,没再惦记着店里的事,只是安心地靠着他,像株找到了依靠的藤蔓。她知道,自己让他担心了,让他害怕了,但只要能这样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就觉得所有的愧疚和不安,都能慢慢被抚平。

丁子轩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眉头依然紧蹙,却在看到她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时,渐渐松开了些。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再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哪怕是一秒钟。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药液滴落的声音,和两人交握的手,在暖黄的灯光里,像颗紧紧相依的星辰。

这样就很好。

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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