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崎翔蜷缩在浴缸的一角，双手死死捏住鼻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仰着头，眼睛死死盯着浴室天花板上凝结的水珠，仿佛那里有什么拯救他灵魂的答案。
\"不行...绝对不行...\"他在心里默念着，喉咙发紧，太阳穴突突直跳。鼻腔深处那股熟悉的温热感正在蠢蠢欲动，随时可能决堤而出。
哗啦的水声从右侧传来，伴随着沐浴露的清香。龙崎翔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晃动的红色——
绯夜凛正优雅地往身上涂抹泡沫，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哎呀，艾莉卡的肌肤真好。好羡慕你。\"绯夜凛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艾莉卡的肩膀。
\"哪、哪里，社长的肌肤才是又白皙又细致。\"艾莉卡害羞地低下头，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像一匹流动的丝绸。她的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龙崎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死死闭上眼睛，但脑海中已经烙下了刚才看到的画面——两个女孩赤裸的背影在氤氲的水汽中若隐若现，宛如梦境中的仙女。
\"神啊...\"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随即又自嘲地摇了摇头。是啊，神已经不在了。但眼前这一幕，简直比任何神迹都要美妙。
时间倒退回二十分钟前。
龙崎翔哼着小调推开浴室门，手里还甩着毛巾。当他看到正在脱衣服的艾莉卡时，整个人瞬间石化。
\"抱、抱歉！\"
他猛地转身，后脑勺重重撞在门框上。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但更让他眩晕的是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画面——艾莉卡纤细的腰线，圆润的肩头，还有那件即将滑落的...
\"翔君也要洗澡？哎呀，艾莉卡也是？\"
绯夜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龙崎翔差点跳起来。
他僵硬地转身，看到绯夜凛正抱着一叠换洗衣物站在走廊里，红发随意地扎成一个松散的马尾，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颈边。
\"与其让两个人等待，不如三个人一起洗比较快。\"绯夜凛轻描淡写地说着，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龙崎翔的大脑当场宕机。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艾莉卡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低下头，小声说道：\"如、如果社长不介意的话...\"
就这样，龙崎翔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身处天堂般的困境中。
\"翔君，帮我擦一下背好吗？\"
绯夜凛的声音将龙崎翔拉回现实。她转过身，将一块海绵递给他，红宝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龙崎翔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他接过海绵，小心翼翼地触碰绯夜凛的背部。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那肌肤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柔滑，带着沐浴露的芬芳和热水的温度。
\"用、用力一点也没关系...\"绯夜凛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尾音微微发颤。
龙崎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他慌乱地加大力度，却听到绯夜凛发出一声轻呼：\"啊～\"
\"对、对不起！\"龙崎翔差点把海绵扔出去。
绯夜凛转过头，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没关系，我很喜欢翔君的服务呢。\"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龙崎翔的手腕，引起一阵战栗。
\"我、我也要！\"艾莉卡突然挤了过来，金色的长发甩出一串水珠。
她鼓起脸颊，将另一块海绵塞进龙崎翔的另一只手里，\"请、请也帮我擦背！\"
龙崎翔僵在原地，两只手各拿着一块海绵，面前是两个背对着他的赤裸少女。他的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鼻腔里的温热感越来越强烈。
\"翔君？\"绯夜凛微微侧头，红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边，\"你在发呆吗？\"
\"啊！不、不是！\"龙崎翔手忙脚乱地开始动作，却因为分心而左右手动作不协调，差点把海绵掉进水里。
当三人终于进入浴缸时，龙崎翔选择了最角落的位置，试图让自己不那么显眼。但绯夜凛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哗啦一声，绯夜凛滑进浴缸，直接靠在了龙崎翔身上。她的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湿漉漉的红发蹭着他的下巴。
\"我一直很想像这样和翔君一起洗澡。\"绯夜凛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龙崎翔惊慌失措的脸。
龙崎翔的呼吸几乎停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绯夜凛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头晕目眩。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生变化。
\"呐，翔君。\"绯夜凛突然转身，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将龙崎翔困在自己和浴缸壁之间，\"你会不会讨厌和我一起洗澡？\"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龙崎翔闻到了绯夜凛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混合着热水的蒸汽，让他更加晕眩。
\"怎、怎么可能！棒极了！\"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就在这时，另一道身影突然挤进了浴缸。艾莉卡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扑进龙崎翔怀里，金色的长发甩出一串水珠。
\"不要排挤我！我、我也想要一起泡澡！\"艾莉卡紧紧抱住龙崎翔的腰，翡翠色的眼睛泪汪汪地看着绯夜凛。
浴缸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绯夜凛眯起眼睛，红唇抿成一条直线：\"等等，艾莉卡。我趁现在跟你说清楚。他是我的。他是我的眷属、我的仆人、我的翔君。懂吗？\"
龙崎翔感觉自己像被两头母狮争夺的猎物。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此刻的处境确实让他既幸福又恐惧。
\"或许是这样没错。\"艾莉卡鼓起勇气反驳，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但是他也是我的翔君！\"
绯夜凛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她突然拉起龙崎翔的手，将它放在自己breast前：\"艾莉卡有办法这么做吗？我和翔君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亲密接触的程度咯～\"
龙崎翔的大脑彻底死机。他的手掌下是梦寐以求的柔软触感，温热、饱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收拢，换来绯夜凛一声满足的叹息。
艾莉卡见状，眼中燃起不服输的火焰。她也拉起龙崎翔的另一只手，将它按在自己breast前：\"翔君，我的和社长的...哪边比较好？大、大小虽然赢不了，但是除此之外的部分我不会输！\"
龙崎翔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出窍。两只手同时体验着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美妙的触感——
一边是丰满圆润的成熟，一边是青涩柔软的娇小。这种极致的对比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翔君最喜欢大的了。\"绯夜凛挑衅般地挺起胸膛，\"他经常说最喜欢我的breast。对吧，翔君？\"
龙崎翔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感到鼻腔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决堤而出。
哗啦啦啦啦——
鲜红的液体从他鼻孔喷涌而出，像小型喷泉般落入浴缸，将清澈的热水染成淡淡的粉色。
\"啊，翔君！\"
\"翔君，请振作一点！\"
两个女孩惊慌的声音逐渐远去，龙崎翔的意识开始模糊。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嘴角扬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这大概就是幸福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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