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让同一单位内有干部身份的后代来继承这套房子，连工人分到的宿舍也有类似的操作。
只要赖的时间够长，最后花点小钱就能据为己有。
\"哥，我知道了，那我就搬去干部楼住，让母亲独自住在大院好了。\"
贾东旭想都没想就做了决定，心想每个月给母亲二十块钱的生活费，简直是亏本买卖。
\"不对，你要是再要个孩子，到时候谁帮你带？\"
李国庆支持东旭再要一个儿子，别整天想着要二胎了，前一个还没养好，再生下一个可能脑梗。
\"让小当带孩子得了，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终究是要嫁人的。
再说啦，咱们院子里的雨水，读了这么多年书，不也没考上大学嘛，现在不也进厂了。
如今也不考大学了，迟早都得下乡，还不如早点回家帮忙带孩子呢。\"
贾东旭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个...你觉得合适就行。\"
李国庆哑口无言，难道女儿不该用心培养吗？
\"东旭，我打个电话，你赶紧去挑房子吧，最近腾出了两套。\"
说完，他立刻抓起电话，有话当面说绝不留书面记录。
\"哥，谢谢你，你就是我的亲哥。\"
贾东旭只认这个哥哥，至于许大茂、傻柱之流，根本不算兄弟，从不帮衬他。
\"东旭！\"
李国庆放下电话，点燃一支烟。
\"哥，你说。\"
贾东旭忙递过火柴帮忙点烟，他自己不抽，但随身带着火。
\"那个...你带着碧华和两个姑娘搬走的话，你妈怎么办？把养老钱还给她？我记得当初给了七百多块吧。\"
李国庆之前帮她攒的钱，心里清楚得很。
\"哥，我妈的养老钱只剩下两百块了。\"
贾东旭有些尴尬，又补充道：\"那钱本来就是我给她的，以后我每个月给她五块，一年六十块，足够用了。
别人家的聋老太太不也这样吗，还能攒下粮票呢。
等我妈的养老钱花完，再想办法吧。\"
\"嗯，这倒是实话。\"
李国庆竟也无言以对，要说东旭抠门吧，也不尽然，当年蹬三轮的时候，他还掏钱请自己下馆子呢。
但偏偏就是喜欢独占好处，顾不上母亲，也不关心孩子，却对兄弟格外上心啊。
得，这兄弟值得信赖，不吝啬。
“哥，我去选房间了啊。”
贾东旭高兴地准备离开时，突然被叫住。
“东旭，去把你媳妇叫来，我有事找她聊聊。”
李国庆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把棒梗的信交给陈碧华，让别人以后替他向棒梗解释清楚，免得棒梗一直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收养干儿子干女儿是有选择标准的，这是情感方面的投资，希望能有所回报，而不是让自己吃亏！
“好，我这就去。”
贾东旭立刻跑向车间，因为他急着选房，在门口就大声喊起来。
“碧华，我哥李主任找你呢，赶紧去他办公室一趟，我还有别的事，先不等你了。
碧华，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东旭，我这就过去。”
陈碧华放下手中的活计，摘下手套，准备离开。
旁边的工友忍不住调侃起来，秦淮茹都不在车间了，说什么话都没有顾虑。
“嘿，我说贾东旭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快就把媳妇叫到李国庆那里去了？”
“你小声点，没影儿的事别乱传。”
“什么叫乱传，你又不是没看见，陈碧华和我们李主任关系非同一般。”
“是啊，陈碧华看李国庆的眼神特别不一样……”
陈碧华装作没听见，拿了包后出了车间，小跑到洗手池，简单洗了把脸，整理了头发，又整了整工作服，这才朝办公楼走去。
在二车间里，梁拉娣皱眉，难道陈碧华真的和李国庆有什么关系吗？平时看不出来啊。
“花姐，你觉得刚才他们说的事情可信吗？”
“这个不好说，咱们李主任条件不错，哪个女人能抵挡住 ** 啊。”
“可不是嘛，你看秦淮茹脸皮那么厚，都生了四胎了，现在还打算再生第五个。”
“要是我能像秦淮茹就好了，想到这个都能笑醒。”
“花姐，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呀，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
“念念，你来得晚，没赶上那些热闹的事。
现在李国庆当了主任，恐怕以后更难看到了。”
……
“笃笃！”
“李主任，您找我？”
陈碧华调整好情绪后走进了办公室。
“碧华，快坐下，不用这么拘谨。
你跟东旭一样，在私下里叫我一声哥就行。”
李国庆站起来迎接了一下，让陈碧华坐在沙发上慢慢交谈，他手里正拿着棒梗的来信。
“国庆哥，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陈碧华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缠绕在一起，显得既紧张又兴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棒梗来信了。”
李国庆刚要递信给陈碧华，忽然意识到她一个大字不识，于是自己先打开了信。
“棒梗前几天才写来的信，东旭已经给他寄钱和粮食过去了。”
陈碧华吃了一惊，原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却只是棒梗的来信，一路上她已经激动得不行。
李国庆突然反应过来，完了，看来东旭确实不太靠谱，根本没给棒梗寄钱和粮食。
“那个……我来给你念一下这封信。”
李国庆有些尴尬地念完了信，发现陈碧华已经一脸茫然。
“国庆哥，我也不清楚棒梗为什么会这样想。”
陈碧华感到更加紧张，担心棒梗察觉到了什么。
“别担心，这封信交给我，以后你替棒梗弄明白就好。”
李国庆没打算给棒梗回信，觉得寄信太浪费。
“好的。”
陈碧华收好信，决定谁都不说。
“好了，我已经给东旭安排好了住处……”
李国庆简单解释了之前的事情后说：“你们是搬是留，自己决定。”
“国庆哥，谢谢您。”
陈碧华觉得自己今生无缘，下辈子想做秦淮茹。
“谢什么呀，咱们是邻居，快去吧。”
李国庆带着微笑说道，可以选择不爱，但不要伤害。
“嗯！”
陈碧华点头离开前又看了国庆哥一眼。
李国庆目送她离去，喃喃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
下班时间快到了，李国庆忽然想起秦淮茹病休不在厂里。
这样岂不是自由了？
原谅我这一生追逐自由。
从前逃避工作，如今工作也能带来自由，真是痛快！
“笃笃！”
“李国庆，你果然在，那太好了，我们两口子今天请你吃饭。”
傻柱来找他，说厂里有招待活动，他带了不少好菜，可惜秦姐不在厂里，让他有些遗憾。
“请我啊，那行，这就走吧。”
李国庆锁上抽屉，不过是做个样子，即便有小偷来，也只能干着急。
“正好，借你的车去趟市场，刘岚跟你一起，我骑车回去。”
傻柱这些年存了些钱，但结婚时花了不少。
工资都交了，不过聋老太太临终前给了他几百块，这让他一直记着老太太的好。
而且老太太还说，这钱是李国庆给的。
傻柱这才明白，李国庆确实不会骗老人，人品绝对没问题。
老太太的钱，一分不少地分给了傻柱和另一位大妈，每人拿了好几百。
另外还给红星留下了五十块，这让许大茂和春燕都觉得特别有面子。
钱虽不多，但这表明红星很受重视，在院子里可是独一份儿。
“行。”
随即，李国庆和傻柱下了楼，他开车来到后厨外面。
过了一会儿，刘岚提着饭盒出来了。
“李主任好！”
“上车吧。”
李国庆和刘岚很熟悉，办公室的水壶也是她每天换的。
刘岚规矩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这是她头一回坐小汽车。
她在四合院长住了快两年，虽然李主任不住这儿，但她听到了不少关于别人的传闻。
比如陈碧华、唐春燕，甚至贾张氏、二大妈，都是怎么伺候别人的。
这不能怪别人，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多看李主任，谁能比得上啊！
“刘岚，你前夫现在怎么样了？”
“跑了，好多年没见了。”
刘岚常对傻柱说前夫死在外面了，其实根本没死。
“嗯！”
李国庆只是随口一问，总不能一路不说话。
轧钢厂离四合院很近，转眼就到。
阎埠贵听见汽车声跑出来，一看是李国庆，立刻喊道：“我就猜到是你。”
“三大爷，您耳朵真灵！”
李国庆将车停在固定位置，这不算是来串门，他在这里有房产，三间房呢，地段不错，将来转手能去二线城市生活。
“哟，刘岚也在啊！”
阎埠贵看见刘岚下车有些意外，这似乎是院里的习惯？
每家的新媳妇都和李国庆关系不错，尤其是他的儿媳张淑琴，还是他高中的同学。
“三大爷，我和傻柱请李主任吃饭。”
刘岚不敢直呼其名，只能讨好。
“挺好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这对夫妻挺聪明，知道私下拉关系，以后升职加薪就容易了。
刘岚带着饭盒先回去了，她儿子平时由一个大妈照顾。
李国庆在前院等傻柱回来一起去老何家，避免嫌疑。
“李国庆，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三大妈从屋里出来打招呼。
“傻柱请客，我一会儿去中院。”
李国庆不敢在阎埠贵家吃饭，担心多吃一口840元一筷子的菜会让老两口失眠。
“进来坐会儿吧。”
阎埠贵也请他进去，看来是有事要说。
“怎么回事？”
李国庆走进屋子，发现堂屋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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