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和我年龄相仿的人已经拥有如此完美的技巧……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练出来的……”望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语。
这时，一旁的卡莲突然说出了她这段时间调查到的信息：
“年龄可不一定和你差不多哦！虚拟偶像的形象是虚构的，声音虽说没有后期修改，
但在录音时可能使用了变声程序，让声音听起来更年轻，
我们的目标人物说不定已经是三四十岁的大妈了。”
“三四十岁就说人家是大妈，是不是有点过分啦？”望苦笑着吐槽后回应道：
“即便她真的已经三四十岁，可她拥有顶尖的唱歌技术，所以我觉得年龄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除了年龄，她还有其他问题。”
“嗯，比如说？”
“虚拟偶像和现实偶像一样，都需要偶像事务所、经纪人、制作人等辅助人员，
但我们的目标人物什么都没有——无论是合作还是代言，都是她自己去谈，
实况企划也都是她自己制作，公司只是随便挂名在一个国企之下，
实际上到那家企业的网站去查，根本找不到关于这个偶像的任何信息……这明显很不正常吧？”
望一听，缓缓点了点头，作为实际从事偶像工作的她，比谁都清楚：
“没错，这太不正常了……一个偶像要做的工作本就繁多，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当偶像的同时，还兼任这么多其他工作……”
“除此之外，所有工作都由她自己安排，也就意味着我们很难查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因为这些资料的真相只有她自己清楚，其他地方的资料要么是虚构的，要么就是她主动分享出来的。”
“听起来确实很麻烦……但我们还是得继续调查下去，对吧？”
“没错……”卡莲说到这儿，突然露出了轻松不少的表情，毕竟：“刚好我有个青梅竹马，他可是个电脑黑客高手……我们再尽力调查一下能找到的资料。”
“然后剩下最关键的部分，就看他的精彩表现了。”“素质确实有所提升。”
卡莲怎么也想不到，当她和望正认真地上网开展调查工作，
甚至还把调查的一种可能性寄托在陆南身上时，
对方竟在与他的“炮友”谈论前天晚上那些少儿不宜的话题。
两人离开学校后，一边借助平板附带的城市地图朝着当前，
正常工作时间人口密度最低的工业区进发，一边聊着这些颇为“特殊”的话题：
“虽说素质提升的幅度微小，让我几乎察觉不到变化，但%%%确实是有效果的，两周后继续，这次我会准备得更充分。”
“我认同，但是……”与兴奋期待的少年不同，他身旁的音无一脸异乎寻常的平静，
正翻阅着手中的书本，用毫无情绪的声音说道：“耗费时间过长，而且做了太多没必要的准备。”
“时间过长？没必要的准备？你摸着良心回答，
你昨天早上虽然累得动弹不得，但难道没有感受到快乐吗？
难道穿上不同的cosplay服装，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吗？
难道没有因为太过舒服而爽到昏厥过去吗？”
“……都有。”
“那就不算是浪费时间和做没必要的准备！”
“……”音无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还是挺没效率的。”
“什么意思？”
“体液交换一次就能提升素质了吧？根本没必要%一整晚吧？”
“刚刚不就讨论过了：过程舒服不就行了？”
“事后我昏了过去，而且接下来一整天都浑身不舒服，这不就表明%%%已经超出了我的身体负荷吗？”
就在陆南打算给出“那应该是我的第一次太兴奋了，以后我会克制一点”这个“听起来很合理，
但男人都知道完全虚假”的承诺之前，彩名抢先给出了解决方案：
“忙一整晚才提升一点素质太没效率了，最好还是一次提升3、4点？而且也能让每个人没那么累。”
“哇靠，女生居然主动提出要玩5批，而且还是面无表情地提出这个主意，你这人真的太不正常了！
但最后爽的还是我，我才不会抱怨呢！”他心里这般吐槽着，
脸上却装作颇为无奈的表情回应道：“我当然没意见，可我找不到其他愿意和我%%%的女性，
也没有愿意为了提升一点素质就和我%%%的女性。”
“没有？”
“没有。”
“那克罗伊、千花、千束和卡莲呢？”
“克罗伊的话，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并且正打算和她约会，
如果运气够好，气氛合适，双方感觉都到了，说不定很快就能约会到床上去；
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在正常情况下，男性不会和异性谈论恋爱、自己想开后宫之类的话题，
但彩名不是普通女生，所以他能很自然地解释道：
“千花和我顶多算是宅友关系，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互相开玩笑、恶搞、嘲笑对方，
这已经是极限了，想要更进一步根本不可能，除非出现什么意外提升好感度的事件；
千束是我多年的战友，是那种在战场上可以把后背托付给对方的关系，
即便有好感，也只是战友间的情谊，哪来的爱情呢？
至于卡莲，我都快十年没见过她了，虽然我承认她比以前漂亮很多，身材也变成了我非常喜欢的样子，
个性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点偏中性，让我相处起来颇为轻松，
但我们之间哪有可能，说不定对方心里对我连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这些都是你以为的，而我是女生，当然比你更了解女生。”
“你还真有脸说自己是女孩子啊……”陆南这般吐槽后，听到对方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当然是女孩”，
他知道和对方争论这点毫无意义，于是改口道：
“就算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也没办法呀……
我不可能直接去问这些女生要不要%%%吧？普通女生可不会像你一样不在乎这种事。”
“……好像是有这回事。”
“什么好像？这是基本常识好吧？你刚刚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是女孩子啊？”夏彦在心里翻着白眼这般吐槽时，
彩名主动提议道：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从今天开始就试着说服这些女孩子接受你、接受%%%、理解提升素质的重要性，然后接受一起在床上%%%。”
“……你打算怎么说服？”
“还不清楚，我需要更了解她们，也需要进行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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