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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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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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英语考试成绩公布后,洛保的分数格外刺眼。

她控分控到了30分,成功“荣登”班级最低分榜首。

茱蒂老师看着试卷,眉头皱了起来,她实在不理解,这个学生平时课堂表现虽不算突出,但也不至于如此糟糕。

“洛保同学,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茱蒂老师站在讲台上,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洛保连忙摆手,刚想解释,就看到其他科目的老师匆匆赶来。数学老师上次见识过洛保的厉害,自然不相信她英语真的这么差,于是像护犊子一样把茱蒂老师拉到一边:“她肯定不是故意的,这孩子很有天赋,可能只是这次没发挥好。”

化学老师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茱蒂老师,别太生气了,也许有其他原因呢。”

几个老师说着,直接把茱蒂老师架走了,留下洛保在教室里,一脸尴尬。

而日语老师这边也没闲着。在帝丹高中,日语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但又有点严格的中年女性,她对学生的日语水平要求很高。得知洛保不仅英语差,日语成绩也不怎么样时,她也跟着茱蒂老师一起冲了过来质问。

“洛保同学,你是对日语学习不感兴趣吗?还是觉得我的教学方式有问题?”日语老师看着洛保,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洛保有些无奈,她抿了抿嘴唇,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带着一点小尴尬和小害羞,用手轻轻抓了抓头发,这是许多中国学生在尴尬时常见的小动作。然后她微微低下头,声音糯糯地说:“老师,我真的没有任何意见。”

她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其实,对于英语和日语,我并不是学不好。我知道这两门语言很重要,也一直在努力学习,从初中开始,我就死磕单词、语法那些知识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考试的时候,我就有点……有点紧张,然后就发挥不好。而且,可能我骨子里对这些外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平时我可以很自如地看英文杂志,也能用日语交流,但一到考试,就好像有一种抵触情绪,不是不想考好,就是潜意识里不想把真实水平展现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洛保说着,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也是许多中国学生在紧张解释时会有的动作。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丝歉意看着两位老师:“但我真的很重视学习,重要考试的时候,我还会熬夜复习呢,就是这次没控制好,想着随便考考,结果考得太差了,让老师您失望了,对不起。”

茱蒂老师和日语老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和理解。茱蒂老师轻轻笑了笑,走过去摸了摸洛保的头:“原来是这样,没关系,老师误会你了。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啦,要好好发挥自己的实力哦。”

日语老师也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是啊,孩子,老师知道你努力了,以后放松心态,认真对待考试就好。”

洛保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教室里的同学们也都恍然大悟,原来洛保不是英语和日语不好,而是有这样特殊的原因。小兰走过来,轻轻拉了拉洛保的手,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原因的。”

工藤新一则在一旁调侃道:“下次可别再吓老师和同学们了,不然下次考试我可盯着你。”

园子也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哈哈,洛保,你这毛病还挺可爱的,不过以后还是要好好考试哦,不然我可没办法拿你的成绩跟别人炫耀啦。”

洛保刚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喉间的干涩缓解了些,忽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兰,眼里带着点好奇:“说起来,小兰,你什么时候会打麻将的?”

小兰正低头整理英语笔记,闻言愣了愣,笔尖在纸上顿出个小墨点:“啊?麻将吗?就是小时候看爸爸和妈妈打,偶尔跟着学了几手,不算厉害啦。”

“那日本的麻将和中国的一样吗?”洛保又问,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这是她认真听人说话时的小动作——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点浅淡的笑意,和刚才被老师质问时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截然不同。

周围的同学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凑了过来。园子更是抢着开口:“肯定不一样啊!日本麻将有宝牌,还有立直规则呢!洛保,你会打中国麻将吗?”

“会一点。”洛保点头,想起以前过年时跟着外婆和亲戚围在桌前的场景,“我外婆特别厉害,能记牌记到谁手里有几张幺鸡,说是‘打麻将跟破案一样,得看细节’。”

这话让工藤新一挑了挑眉:“你外婆还挺懂行。”

“可不是嘛。”洛保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她总说日本麻将‘规矩太多,打得不痛快’,还是中国麻将‘推倒胡来得爽’。”

正说着,刚被其他老师劝走的英语老师茱蒂和日语老师恰好路过教室门口,听到“麻将”二字,又停下了脚步。日语老师忍不住插话:“洛保同学,你对麻将的了解倒是比日语考试上心啊。”

洛保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收,下意识地又抓了抓头发,那副像被抓包的样子逗得全班同学都笑了。她吐了吐舌头,声音软下来:“老师,这不是一回事嘛……打麻将靠手感,考试靠记性,我这记性对单词不敏感,对牌型倒是记得牢。”

“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偏科’?”茱蒂老师饶有兴致地问,她伪装的美式日语里带着点好奇,“我听说中国学生总这样,某一门学科能拔尖,另一门却能垫底,像过山车一样。”

“也不是啦。”洛保解释道,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像被说中了心事的孩子,“就是……对语言类的考试有种莫名的‘叛逆’。比如背日语单词,明明看着认识,写的时候偏会少个假名;英语完形填空,总觉得两个选项都对,结果每次都选错。但真到了要用的时候,比如看英文文献、跟外国人说话,又突然变灵光了——我外婆说这是‘骨子里的实用主义’,觉得‘能用上就行,没必要考高分证明’。”

她越说越认真,双手比划着,语速也快了些:“就像打麻将,没人会先考你‘幺鸡的历史由来’,能胡牌就行啊!”

这番话让在场的老师都笑了。日语老师无奈地摇摇头:“这毛病确实挺可爱的。上次让你写一篇关于‘季节’的短文,你通篇用了化学术语形容树叶的光合作用,说‘秋天是叶绿素分解的氧化反应’,气得我差点给你零分,结果转头就听见你跟小兰用日语聊动漫,说得比谁都溜。”

“就是就是!”园子拍着桌子附和,“上次我们去秋叶原,洛保跟店员砍价,日语说得可溜了,还知道用‘老顾客’的梗,我都惊了!”

洛保被说得脸颊发红,只好把保温杯往嘴边凑,假装喝水掩饰害羞。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顶,连带着那点不好意思的小表情都显得格外生动——和刚才在讲台上解跨学科难题时的冷静截然不同,此刻的她更像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会为了考试成绩脸红,会为了麻将规则较真,带着种独属于中国学生的鲜活气。

茱蒂老师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想起自己接触过的那些中国留学生,好像都带着点类似的“毛病”:对考试分数满不在乎,却会为了看懂一本原版小说熬夜查词典;抱怨日语敬语太复杂,却能在祭典上跟摊主用方言讨价还价;嘴上说着“英语语法去死吧”,转头就能用流利的口语跟外国游客指路。

“行了,不逗你了。”茱蒂老师笑着摆摆手,“下次英语考试,哪怕多写一个单词呢?不然我可要请你去办公室‘单独辅导’了。”

“啊?不要啊老师!”洛保立刻苦着脸,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那副夸张的样子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上课铃响时,洛保还在跟小兰嘀咕:“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考差的,就是拿起笔就觉得……好像没必要跟分数较劲。你说奇怪不奇怪?”

小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笑着握紧了她的手:“不奇怪啊,这才是洛保嘛。”

回到毛利事务所,刚推开玄关的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毛利小五郎洪亮的声音:“要不我们试试?”

洛保和小兰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走进客厅才发现,毛利小五郎正拿着一副崭新的麻将牌在桌上摆弄,牌面是红底烫金的花纹,一看就是刚买的。

“啊?”小兰放下书包,“爸爸,你们在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抬头,脸上带着点兴奋:“我想试试中国的麻将。今天听隔壁大叔说,中国麻将比日本麻将简单又刺激,正好洛保会打,不如教我们玩玩?”

“可是我不会啊。”小兰有些犹豫,她只打过几次日本麻将,对中国麻将一窍不通。

“我能告诉你怎么打。”洛保走过去,拿起一张“幺鸡”在手里转了转,“其实不难,基本规则就是‘推倒胡’,凑齐顺子、刻子就能胡牌,比日本麻将少了立直、宝牌那些规矩。”

她看了眼毛利小五郎:“不过兰去学就行,我就不打了,免得等会儿赢了大叔的酒钱,您又要念叨。”

“谁、谁会输给你啊!”毛利小五郎梗着脖子反驳,却悄悄把桌上的啤酒罐往旁边挪了挪,“我只是想研究研究,看看中国麻将到底有什么门道!”

这时,刚跟着进来的工藤新一靠在门框上,挑眉道:“大叔,您这是又开始研究中国麻将了?上次研究中国象棋,结果被公园老大爷杀得片甲不留,忘了?”

“那、那是意外!”毛利小五郎脸一红,抓起一张“发财”就往工藤新一面前拍,“这次不一样,麻将靠运气!我今天手气肯定好!”

洛保笑着把牌理好,开始给小兰讲解:“你看,这副牌分万、条、饼三种花色,还有东南西北中发白七张字牌。你和爸爸一组,我来当裁判,先教你们怎么抓牌、打牌……”

小兰学得认真,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规则。毛利小五郎虽然嘴上逞强,其实听得比谁都专注,手指在牌上点来点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三条、五万、东风……这牌怎么凑啊?”

洛保在旁边时不时提点一句:“大叔,您手里三张‘红中’,可以凑刻子;兰,你缺的‘九条’刚才大叔打出去过,别等了。”

工藤新一原本在旁边看文件,后来也被吸引了,偶尔插一句:“大叔,你刚才不该打‘一饼’,洛保手里肯定有对子。”

“你怎么知道?”毛利小五郎不信。

洛保摊开手牌,果然有一对“一饼”,笑着说:“侦探弟弟的观察力还是不错的,打麻将也得记牌啊。”

几轮下来,小兰渐渐上手,居然先胡了一把“碰碰胡”。毛利小五郎看得眼睛都直了:“哎?我女儿这么厉害?”

小兰脸颊微红:“是洛保教得好啦。”

正热闹着,毛利英理回来了。看到满桌的麻将牌,她皱了皱眉:“又在家不务正业?”

“英理!你来得正好!”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快过来试试,中国麻将可有意思了!洛保说你肯定学得快!”

毛利英理本想反对,但看到小兰兴奋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在桌边坐下:“我只打日本麻将,中国的规则……”

“我教您。”洛保递过去一杯热茶,“比日本麻将简单,适合您这种‘追求效率’的人。”

毛利英理被逗笑了,接过茶杯:“那我倒要试试。”

这下客厅更热闹了。毛利小五郎一边打牌一边喊“吃”“碰”,却总记错规则;毛利英理学得最快,冷静地分析牌型,偶尔还能算出洛保手里的牌;小兰跟着妈妈打,时不时被爸爸的“瞎打”逗笑;工藤新一在旁边当“军师”,偶尔给小兰提个醒,结果被毛利小五郎瞪“多管闲事”。

洛保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人吵吵闹闹的样子,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她想起外婆说的“麻将桌是最能看出人心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的冲动、毛利英理的缜密、小兰的温和,还有工藤新一藏在毒舌下的细心,都在这副麻将牌里显露无遗。

打到傍晚,毛利小五郎终于胡了一把“清一色”,激动得差点把桌子拍塌:“看到没?我就说我手气好!”

洛保笑着鼓掌:“大叔厉害,这下可以去隔壁跟人炫耀了。”

“那是自然!”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扬起下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洛保,你怎么不打?是不是怕了?”

“不是哦。”洛保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温水,“我只是觉得,看你们打比自己打更有意思。”

她看向身边的小兰,小兰正笑着帮妈妈整理牌,夕阳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温柔得像幅画。洛保心里忽然暖暖的——或许这就是安稳的感觉,不用算计,不用防备,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在意的人说说笑笑,就足够美好。

工藤新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递过来一块刚切好的苹果:“想什么呢?”

“在想。”洛保咬了口苹果,笑得眉眼弯弯,“下次可以教你们打‘四川麻将’,带‘血战到底’的那种,保证大叔输得更热闹。”

步美攥着信纸的手指泛白,小脸涨得通红,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风,身后的元太和光彦也跟着探头探脑,显然是被这阵仗惊到了。她把信纸往洛保面前一递,声音带着哭腔:“小哀,这封信我在博士家的旧书堆里找到的!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洛保看到那张泛黄的信纸,瞳孔猛地一缩,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桌上——那是她成为“洛保”前,藏在阿笠博士实验室角落的东西,明明记得烧干净了,怎么会……

“我已经是四年级的小学生了!”步美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一年级小孩了!这封信写给谁的?我知道了……你把自己比作鲨鱼,说小兰姐姐是海豚,对不对?”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毛利小五郎举着麻将牌的手停在半空,毛利英理皱起眉,工藤新一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小兰看着那封信上熟悉的字迹,忽然想起洛保偶尔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的样子,指尖微微发颤。

“我明明销毁了……”洛保的声音有些发哑,她伸手想去拿信纸,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住,“你怎么会……”

“博士家的旧显微镜盒子里!”步美把信纸往她面前推了推,“这就是你的字!小哀,洛保就是小哀,小哀就是宫野志保,对不对?你一直瞒着我们!”

信纸被风吹得轻轻颤动,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带着种近乎破碎的挣扎——

“对方是海豚,大家都爱海豚。而我是从漆黑冰冷的海底逃出的鲨鱼,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吧?”

“你亲手做的热乎鸡蛋粥,像烫伤般落在痛苦的温柔里……我或许要不行了呢?却一直装睡着。”

“要么踏出新的一步,要么紧紧牵住你伸出的手……可我发现我错了,你一直在等的人不是我。”

“那天你担心柯南,我第一次像阻止姐姐一样拦住你,说‘不要回去,江户川同学会没事的’。你答应留下时,我居然偷偷松了口气。”

“服部把真相告诉你时,我自私地想让你永远不知道——我怕你像我们一样卷入危险,更怕你因为担心那个家伙坐立不安。”

“后来总跟着你们,包里揣着望远镜偷偷喊‘兰’,还是忍不住把消息告诉那个家伙,让他来找你。每一次煎熬,我都陪着你们一起熬。”

“他让我做解药,我不怪他。我欠你们的,是我祸害了所有人的家庭。所以做了临时解药,告诉他随时可以来要,哪怕他要得越来越频繁,看着他忍受痛苦变大,听你说‘为什么新一要受这么多苦’……我就在实验室里继续做,就当还债。”

“那个大侦探让我接受自己的命运,说接受之前要把他还给你。可我又不想死了……所以总说‘到了瓶颈期’,挺可笑的吧?”

“看着你们在乎彼此,哪怕他后知后觉,也觉得……这样就好。做完解药,就像姐姐一样永远离开,死在琴酒枪下也好,死在任何人手里也好,不逃了。以前逃命是为了没完成的事,现在……只想让你们回归正常生活。”

小兰的眼泪先掉了下来。她想起无数个细节:洛保总能精准地说出柯南的喜好,会在新一变大时悄悄避开,看她的眼神里总藏着些说不清的愧疚,还有那次她发烧时,洛保熬的鸡蛋粥和信里写的一模一样……

“你这个傻瓜……”小兰走过去,轻轻抱住洛保,声音哽咽,“什么鲨鱼海豚的,你从来都不是……”

洛保的身体僵了僵,肩膀微微颤抖。她抬手想回抱,却又猛地缩了回去,像只被戳中痛处的小兽,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掉泪——这是她独有的样子,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偏要摆出浑身带刺的模样。

“你怎么能这么想?”小兰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你以为我担心新一的时候,就不担心你吗?你以为博士、步美他们……我们谁把你当外人了?”

步美跑过来,拽住洛保的衣角:“小哀,不对!你不是鲨鱼!你是我们的朋友啊!上次我被绑架,是你救了我!”

“就是啊!”元太挠了挠头,“你做的鳗鱼饭比我妈做的还好吃!怎么会是鲨鱼?”

光彦推了推眼镜:“而且你帮柯南破解了那么多案子,明明很厉害……”

工藤新一走过来,捡起桌上的信纸,指尖划过“把他还给你”那行字,喉结动了动:“谁让你擅自做决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用离开来还债?”他语气依旧带着点冲,却难得地没有用“喂”或者“你”,“宫野志保,你欠的不是我们,是你自己——欠你一个好好活下去的机会。”

毛利小五郎重重地把麻将牌拍在桌上:“就是!洛保丫头要是敢走,我第一个不答应!好歹我也算你半个长辈,哪有看着孩子往火坑里跳的道理?”

毛利英理点头:“你的命运该由自己决定,不是琴酒,也不是任何人。”

洛保看着围在身边的人,看着小兰通红的眼眶,步美攥着她衣角的手,工藤新一别扭却认真的表情,忽然鼻子一酸——原来那些藏在信里的绝望和挣扎,早就被这些人的温柔悄悄化解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独自在海底挣扎的鲨鱼,却没发现,早就有人为她点亮了一片可以栖息的浅滩。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哭腔,像个终于卸下所有防备的孩子,“我就是……有点怕……”

怕自己不值得被爱,怕连累他们,怕好不容易抓住的温暖会像泡沫一样消失。

小兰把她紧紧抱住,下巴搁在她发顶:“不怕了,以后我们一起面对。”

洛保的肩膀轻轻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再忍,眼泪砸在小兰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窗外的晚霞还没散去,客厅里没有了麻将声,却比刚才更热闹——有人递纸巾,有人说着笨拙的安慰,有人悄悄红了眼眶。

步美看着这一幕,偷偷擦掉眼泪,拉了拉光彦的袖子:“你看,我就说小哀不是鲨鱼吧。”

光彦用力点头:“嗯!她是会哭鼻子的小哀!”

洛保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抬手抹了把脸,把眼泪蹭掉,“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骗人!”步美猛地提高声音,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我去问了化学老师,还有初中部的那些老师!我虽然不懂医学,但我看到了你藏在书缝里的病历!你身上的器官受损了对不对?”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掉了下来:“柯南变回新一哥哥的时候,我们都见过他疼得冒冷汗,心口也会痛。可你呢?在还是小哀的时候,就总频繁地咳嗽、发烧!你现在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的心脏是不是受损了?别觉得我年龄小就好骗!”

洛保的笑容僵在脸上,指尖微微蜷缩。她没想到这个四年级的小姑娘会这么执着,连藏得那么深的病历都被翻了出来。

“你不能换心脏,对不对?”步美步步紧逼,声音带着哭腔,“因为没办法换,你不能用别人的心脏!可你的心脏已经永久受损了!你会不会……会不会像信里说的那样离开我们?”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急急地说:“还有!你是不是不能再吃那种药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我知道你不能碰了!所以你有时候会变回小哀的样子,有时候又维持大人的模样……你别告诉我你能承受得住,我看得出来你很难受!”

客厅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小兰的手猛地收紧,下意识地攥住了洛保的胳膊,指尖都有些发白。工藤新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想起洛保偶尔在实验室里突然按住胸口的样子,想起她总说“老了熬不动夜”,原来那些都不是玩笑。

洛保沉默了几秒,忽然轻轻挣开小兰的手,蹲下身和步美平视。她抬手揉了揉步美的头发,动作很轻,带着点无奈的温柔:“小步美,你观察得真仔细啊。”

“我做了永久性解药后,这就是代价啊。”她望着步美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怎么可能一点代价都没有?维持几分钟大人模样,最近确实越来越痛苦了。长时间恢复原样……哪有那么容易?”

她笑了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你以为那种能逆转时间的药是糖果吗?吃下去甜丝丝的,什么代价都不用付?”

洛保看着她突然憋红的脸,眼神闪了闪,却没追问。她只是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晚霞已经褪去,只剩下几颗早亮的星星,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明明灭灭。

“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所有人说,“就像走路的时候,如果总想着前面有坑,反而会走得跌跌撞撞。不如闭着眼往前冲,说不定就跨过去了呢?”

她转过身,脸上又挂上了平时那种淡淡的笑,好像刚才那个掉眼泪的人不是她:“好了,别老说这些丧气话。步美不是想尝尝我做的曲奇吗?正好下午烤了点,去拿盘子来分吧。”

步美咬着嘴唇,没动。她知道洛保在转移话题,知道那些不能说的话藏着怎样的重量。但她看着洛保眼里刻意装出来的轻松,忽然想起老师说的“要让她自己闯过去”,终于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偷偷跑掉。”

“不跑。”洛保笑着举起手,像个拉钩约定的孩子,“跑了谁给你做曲奇?”

步美这才转身往厨房跑,跑过小兰身边时,偷偷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别让她一个人”。

小兰捏紧纸条,抬头看向洛保。她正靠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窗框,侧脸在暮色里显得有些模糊。小兰忽然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像下午那样把下巴搁在她发顶:“曲奇我去拿,你歇会儿。”

洛保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轻轻“嗯”了一声。

客厅里,工藤新一望着两人的背影,慢慢握紧了拳头。他不知道洛保的心脏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那个“24岁”的说法是不是真的,但他知道,有些坎,确实得自己迈过去。而他们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后,等她累了的时候,递上一块曲奇,或者一个拥抱_____

阴冷的巷口,晚风卷着落叶打在墙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贝尔摩德靠在斑驳的砖墙上,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烟,红唇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别最后死了,我的保镖费还没结呢。”

洛保站在巷口的路灯下,白大褂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刚从工藤家出来,明美给她装的糖醋排骨还在包里透着温热,与眼前这诡谲的氛围格格不入:“我怎么觉得你之前总想要我命,现在倒盼着我活了?”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掐灭烟蒂:“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

“我倒是想把你拉起来。”洛保往前走了两步,路灯的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眼神却异常清明,“但我想问个问题——你是不是把我们英语老师的爸爸弄死了?”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茱蒂·斯泰林的父亲?”

“是。”洛保点头,“能说说原因吗?我想化解你们的仇恨。”

“化解?”贝尔摩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小姑娘,有些仇恨是刻在骨头上的,不是你一句‘化解’就能抹平的。”

“你身上的药,不会和我爸有关吧?”洛保没理会她的嘲讽,继续追问,“你不会是我爸之前的实验者吧?”

贝尔摩德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恢复如常:“你知道的不少。”

“你有没有想过,我爸没让你死。”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真要你死,你早就死了。”她顿了顿,说出那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贝尔摩德,我爸根本不是效忠组织的人。他是科学家,也是国际刑警。你知道的,对不对?否则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实验者里,只有你能活到现在?”

贝尔摩德的手指紧紧攥起,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洛保看着她,“摧毁一个组织,从来不是靠科学家用人做实验。他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救你——包括我也是。那些看似残酷的实验,其实是他在偷偷修改药物的毒性,把你们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你以为组织里那么多‘失败品’的记录是真的?那是他为了保护你们编造的假象。”

巷子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贝尔摩德的脸色一点点褪去血色,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墙上的身体微微晃动。

“是你杀了茱蒂的父亲,还是骗了他?”洛保盯着她的眼睛,“我英语老师一直在追查你,她总说父亲是‘睡着了’。你总要告诉我真相。”

贝尔摩德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波澜已尽数敛去:“是我杀的。”

“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贝尔摩德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查到了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查到了那些实验的真相——他想把一切捅给组织,你父亲会被立刻处决。”

洛保愣住了。

“你对研究者的痛恨我知道。”洛保的声音软了些,“可你从始至终都是受益者,不是吗?如果不是我爸偷偷修改药物成分,你早就死在组织的人体实验里了。他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你们,哪怕背上‘疯狂科学家’的骂名。”

贝尔摩德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悲凉:“受益者?你知道每天活在药物副作用的痛苦里是什么滋味吗?知道看着镜子里那张永远不会老的脸,像个怪物一样是什么感受吗?”

“那你以为我爸就好过吗?”洛保的声音陡然提高,“他看着自己的实验被组织滥用,看着你因为药物痛苦,看着我从小被当作实验体培养,他夜里能睡着吗?他是国际刑警,是科学家,可他首先是个父亲!”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我知道你恨组织,恨那些把人当实验品的混蛋。但我爸不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和组织对抗了一辈子,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到。”

贝尔摩德沉默了,巷口的风卷起她金色的长发,露出颈间一道浅淡的疤痕——那是当年实验留下的印记。

“茱蒂老师那里,我会去说。”洛保转身往巷口走,“仇恨解决不了问题。我爸用命换回来的安稳,不是让我们继续互相残杀的。”

走到巷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仍靠在墙上的贝尔摩德:“至于你的保镖费——等我回苏州当医生了,加倍给你。前提是,你得活到那时候。”

贝尔摩德望着她消失在路灯尽头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疤痕。包里的糖醋排骨还在散发着温热的香气,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人间烟火。

许久,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药瓶,里面装着半瓶白色药片——那是宫野厚司当年偷偷留给她的解药,剂量很少,却能缓解药物的副作用。这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上,却从未吃过。

“我爸留下过一份笔记。”洛保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泛黄的本子,封面已经磨出毛边,“他说,所有实验者的体内都有两种基因序列,一种是被药物激活的‘不死因子’,另一种是被压制的‘衰老基因’。他原本想找到同时激活两者的方法,让你们既能摆脱组织的控制,又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惜他没来得及做完。”

她翻开笔记本,指着其中一页潦草的公式:“你看这里,他标注了‘贝尔摩德专属适配剂’。他早就算出,你的体质最适合这种方案——用三个月的剧烈疼痛,换往后五十年的正常衰老。他说,‘银发杀人魔’不该困在永恒的青春里,她该有机会坐在摇椅上,看孙子孙女跑过院子。”

贝尔摩德的呼吸猛地一滞,目光落在笔记本上那行小字上——“给Vermouth:愿你有机会尝尝衰老的甜”。字迹是宫野厚司特有的潦草,却带着种笨拙的温柔,像他当年偷偷给她塞止痛药时,总要说的那句“忍忍就好了”。

“三个月的疼痛……”贝尔摩德低声重复,指尖微微发颤,“是哪种疼?像被烈火焚身,还是被冰锥刺穿骨头?”

“都有。”洛保合起笔记本,语气平静,“我爸说,是‘把被偷走的时间一点点还回来’的疼。他在实验室里模拟过,那种基因序列的重组,会让你的五脏六腑像被拆开重拼,每根骨头都在咯吱作响。但熬过去,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在冬天怕冷,在夏天出汗,会感冒,会生病,会在八十岁的时候,笑着跟人说‘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疯多了’。”

贝尔摩德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泪意:“你父亲倒是会给人出选择题。一边是永恒的孤独,一边是短暂的痛苦换往后的平凡——他凭什么觉得我会选后者?”

“因为你不是‘银发杀人魔’。”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贝尔摩德心上,“你是莎朗·温亚德,是那个会在百老汇后台偷偷给小演员塞糖的女演员,是那个在火灾里把小女孩推出窗外、自己被烧伤的傻瓜。你恨的从来不是‘不老’,是没人陪你一起老。”

她顿了顿,从包里掏出个小小的保温盒,正是明美给她装糖醋排骨的那个:“我姐今天给我做了糖醋排骨,放了山楂,酸甜口的。你要不要尝尝?”

贝尔摩德看着那个印着向日葵图案的保温盒,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宫野厚司也是这样,在冰冷的实验室里,给她递过一碗热汤,说“趁热喝,实验结束了就带你去看樱花”。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实验结束”意味着什么,只觉得那碗汤暖得能焐热整个冬天。

“我爸说,偿还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洛保把保温盒放在墙角的石阶上,“他欠你的,我来还。但你欠自己的——欠自己一个‘好好变老’的机会,得你自己还。”

她转身往巷口走,白大褂的衣角在风里翻飞:“适配剂的配方在笔记本里,你要是想试试,随时来找我。要是不想……那这盒排骨就当我提前送你的‘不老寿礼’。”

贝尔摩德望着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又看了看石阶上的保温盒。盒盖没盖严,飘出淡淡的糖醋香,混着晚风里的桂花香,是她从未闻过的、属于“人间”的味道。

她蹲下身,打开保温盒。琥珀色的排骨上裹着浓稠的酱汁,山楂片在阳光下泛着红光,像极了当年百老汇舞台上的幕布。

她捏起一块,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带着点烫嘴的温度,一路暖到胃里。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排骨上,晕开一小片酱汁。

她想起宫野厚司临终前的那通电话,信号断断续续,他只说“对不起”;想起莎朗·温亚德这个身份被揭穿时,茱蒂父亲那双失望的眼睛;想起无数个生日,她只能一个人对着蜡烛,假装有人在唱生日歌。

原来她不是不怕老去,是怕老得毫无意义。不是不想平凡,是怕平凡里没有牵挂。

“老东西……”她哽咽着,又捏起一块排骨,“你女儿跟你一样,都这么会骗人……

“老东西……”她低声骂了一句,眼眶却微微发热,“倒是会给后人留难题。”

转头看向洛保的背影,语气里带着难得的严厉:“没几年没几年,你总把‘死’挂在嘴边,小兰怎么办?真打算跟那个工藤新一一样,把人晾在那儿?”

洛保脚步不停,晨光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浅金:“放心,我没他那么没良心。”她转过身,脸上带着点近乎天真的笃定,“24岁就行,过了24岁,不管在国内还是哪里,冲过那个时间点就没事了。”

“你以为这是跨栏比赛?”贝尔摩德皱眉,“说冲过去就冲过去?那些濒死的危险,那些你经历过的56次死亡……”话刚出口她就顿住,懊恼地抿紧唇——差点把不能说的话说漏了。

洛保却像没察觉,只是轻轻点头:“反正不管是哪一种,该来的总会来。所以20岁是明年的转折点,在那之前,得把组织的事了了,把数据交出去,再陪姐姐回苏州看看桂花。”

她忽然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白大褂口袋:“但我英语老师那边咋办呀?茱蒂老师还在追查当年的事,总不能让你再用命去还吧。”

贝尔摩德沉默了。巷口的风卷着落叶掠过脚边,她想起茱蒂·斯泰林那双像极了她父亲的蓝眼睛,想起那个男人临死前,眼里的震惊远多于仇恨——他大概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信任的“莎朗”为什么会开枪。

“这事不用你管。”贝尔摩德的声音有些沉,“我欠她父亲的,自然该我自己还。或许……等我变老了,能有勇气站在她面前,把当年的真相说清楚。”

“说清楚?”洛保挑眉,“你觉得她会信?”

“信不信是她的事。”贝尔摩德望着远处的天际线,晨光正一点点驱散云层,“但我总得试试。就像你说的,仇恨解决不了问题。她父亲当年想保护的真相,不该永远埋在土里。”

洛保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忽然笑了:“行吧,你自己的债自己还。但要是她忍不住想揍你,记得喊我——我虽然打不过她,但我能拉着小兰去劝架,她总不能当着小兰的面动手。”

贝尔摩德被逗笑了,抬手揉了揉眉心:“你这丫头……”

“走了”洛保挥挥手,转身快步走出巷口,白大褂的衣角在晨光里扬起,像一只终于挣脱束缚的鸟,“记得洗保温盒!”

贝尔摩德望着她消失在街角的背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保温盒。盒身上的向日葵图案被晨露打湿,颜色鲜亮得像能滴出阳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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