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云雷电

草原蓝天野

首页 >> 风水云雷电 >> 风水云雷电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王妃假哭,王爷直接提刀杀上金銮殿木叶:这才叫体术!少年至尊唐业楚芸萱七零年代换亲,对照组女配美又飒来到蒸汽工业的新世界火影:心比天高,我欲成神凡人修仙,开局看守废丹房爱你成瘾:偏执霸总的罪妻帕克的木叶经济史
风水云雷电 草原蓝天野 - 风水云雷电全文阅读 - 风水云雷电txt下载 - 风水云雷电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恨永世的恨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迷魂谷的瘴气渐渐散去,忠勇侯被捆在千年榕树下,甲胄上还沾着迷魂花的粉,眼神里满是怒意。梁砚蹲在他面前,玄铁刃插在地上,刀尖离他的咽喉只有寸许。

“说吧,抓我来想耍什么花样?”忠勇侯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想编谎话骗我退兵?做梦!”

白灵端着解瘴的药走过来,放在他脚边:“我们只想让你知道,将军的死另有隐情。”

“隐情?”忠勇侯冷笑,目光像淬了毒的箭射向梁砚,“我亲眼看见你刀上沾着将军的血,亲眼看见他倒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梁砚的指尖在刀柄上掐出红痕,声音沉得像谷底的潭水:“我承认是我失手杀了将军,但当时……他的枪正刺向珠娘和她怀里的孩子。”

“珠娘?”忠勇侯猛地怔住,随即爆发出更烈的怒火,“五毒教教主的女儿?你为了护一个蛮夷女子,杀了自己的岳父?梁砚,你狼心狗肺!”

“当时崖顶有奸细暗算,将军的枪被人动了手脚!”梁砚也提高了声音,胸口的月神石烫得发疼,“珠娘怀里抱着孩子,那孩子是无辜的!我若不挡,死的就是两条命!”

“胡说八道!”忠勇侯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肩膀被勒出深深的血痕,“将军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五毒教的蛊术,他拿枪对着那女子,定是识破了她的阴谋!你护着她,就是与整个南疆为敌!”

他喘着粗气,眼眶通红:“我跟将军镇守南疆十年,他多少次放过作乱的山民?多少次说‘百姓无辜’?可五毒教用蛊害人,月神族藏匿邪术,这些年害死的将士还少吗?你让我信你是‘失手’?信一个护着仇敌的凶手?”

梁砚看着他眼里的恨意,忽然想起珠娘抱着孩子发抖的模样,想起那支从暗处射来的冷箭——原来在忠勇侯眼里,珠娘和孩子从一开始就活该去死,只因她们是五毒教的人。

“将军或许恨五毒教,”梁砚的声音冷了下来,“但他绝不会滥杀无辜。那天他枪尖的方向,分明偏了半寸,他在犹豫,是奸细的箭逼得他没了退路。”

忠勇侯愣住了,勒紧的绳索松了些。他想起将军临终前的眼神,那里面似乎确实有挣扎,有不甘,不像对仇敌该有的决绝。

“我知道你不信。”梁砚站起身,望向谷外的火光,“山脚下的寨子被烧,百姓被屠戮,都不是你的人干的。那些人穿着破虏军的衣服,却在冒充你杀人,就是想让两族彻底反目。”

榕树叶沙沙作响,像在为这场各执一词的对峙伴奏。忠勇侯盯着地上的拓片,又看了看梁砚眼底的疲惫,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给我证据。”他哑着嗓子说,“三天之内,若你找不到奸细作祟的证据,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踏平五毒教,让那个珠娘和她的孩子,为将军抵命。”

梁砚没说话,只是拔出玄铁刃转身离开。瘴气重新弥漫过来,将两人隔开在明暗两端。他知道,这三天不仅要找出奸细,还要撕开忠勇侯心里那道“蛮夷皆该死”的鸿沟——这或许,比对抗十万大军更难。

忠勇侯猛地甩开白灵递药的手,瓷碗摔在地上裂成碎片,药汁溅湿了他的靴底。“你别劝我!”他瞪着白灵,声音里的火气比迷魂谷的瘴气还烈,“将军是什么人?他护着南疆的百姓,哪怕是五毒教的人,只要没害过人,他都睁只眼闭只眼。你说他会用枪去杀无辜的妇女和儿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转头看向梁砚,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我看这小子就是自己有鬼!要么是早就跟五毒教勾连,怕将军揭穿他;要么是被那妖女迷了心窍,为了护着她,连岳父都敢杀!”

白灵捡起地上的碎瓷片,眉头紧锁:“侯爷,梁砚虽杀了将军,但这些日子他为了护着山民,几次跟奸细拼命,若他真是歹人……”

“装的!全是装的!”忠勇侯打断她,胸口剧烈起伏,“当年他在白云山跟姜姑娘山盟海誓,转头就跑到五毒教当上门女婿,这种朝三暮四的人,做什么事不出来?我看他抓我来,就是想逼我退兵,好跟那妖女在南疆安稳过日子!”

梁砚站在榕树下,听着他的话,指尖在玄铁刃上划出道道白痕。他忽然想起珠娘抱着孩子躲在石屋里的模样,想起她怯生生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该活着”时的眼神——原来在这些人的眼里,她生为五毒教的女儿,就注定是“妖女”,她的孩子,就活该被枪指着。

“侯爷若执意这么想,我说再多也无用。”梁砚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种破釜沉舟的冷,“但你最好记住,你手里的刀,是用来护百姓的,不是用来斩无辜的。等你查清真相那天,别让将军在地下,也为你蒙羞。”

“你还敢提将军!”忠勇侯怒喝着要冲过来,却被绳索死死拽住,“我告诉你梁砚,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将军因奸细而死,那也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勾连五毒教,将军怎会踏上月光崖?怎会……”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打断。一个五毒教的教徒策马冲进谷里,身上插着三支箭,摔在地上时还在嘶吼:“教……教主他……被奸细围困在黑风口……快……快去救……”

梁砚和白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急色。忠勇侯却冷笑:“演得真像,是不是又想骗我松绑?”

“信不信由你。”梁砚抓起玄铁刃,对白灵道,“你守着他,我去黑风口。”

“等等!”白灵忽然开口,从袖中掏出把匕首扔给忠勇侯,“这匕首能割开绳索,解药在你脚边。若你还念着将军的嘱托,就自己去看看——看看那些冒充你的人,是怎么用你的名义,杀你想护的百姓的。”

梁砚深深看了忠勇侯一眼,转身冲进密林。马蹄声渐远,谷里只剩下忠勇侯和白灵,还有那碗碎在地上的药,像摊无法收拾的残局。

忠勇侯盯着脚边的解药,又看了看那把匕首,喉结滚动了几下。远处的厮杀声隐约传来,像在敲打着他心里那道坚不可摧的壁垒。

黑风口的硝烟散去时,忠勇侯的枪尖还在滴血。他以雷霆手段审了活口,又顺着奸细的供词抄了他们藏在南疆的十三个据点,那些刻着诡异徽记的令牌堆了满满一案,每个令牌背后都沾着山民的血。

“侯爷不愧是有勇有谋。”梁砚看着案上的令牌,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的敬佩。短短三日,忠勇侯不仅揪出了所有潜伏的奸细,还将他们与京中组织勾结的证据整理成册,连那些人如何伪造军令、如何挑拨两族的细节都查得一清二楚。

忠勇侯却没接话,只是将一本账册推给梁砚:“这些是他们倒卖南疆矿产的记录,还有……关于月神咒的记载。”

梁砚翻开账册,指尖猛地顿住——上面写着,月神咒需以“至爱之恨”为引,若受咒者能让心爱之人恨自己入骨,咒印自解;反之,一旦相见,咒印便会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暴毙。

“你不能去找阿鸾。”忠勇侯的声音沉得像铁,“这咒语阴毒,那伙人早就算计好了,就是要让你和姜姑娘此生不得善终。”

梁砚的手紧紧攥着账册,指节泛白。他想起姜阿鸾灯下缝鞋的侧脸,想起念砚抓着他手指的温度,心口像被咒印勒得喘不过气。

“那……就没有别的法子了?”珠娘抱着孩子,怯生生地问。她手臂的箭伤还没好,绷带渗着淡淡的血痕。

众人都沉默了。瘴气从洞口钻进来,带着迷魂树的异香,却驱不散这沉重的僵局。

“或许……”白灵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梁砚身上,眼神异常平静,“你把我也娶了吧。”

梁砚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忠勇侯也皱起眉:“白首领,这可不是……”

“我不是说笑。”白灵打断他,指尖轻抚过腰间的月神石弯刀,“月神族的女子,世世代代靠那脚印怀胎,连选择爱人的权利都没有。我想试试,生个真正的孩子,一个有父亲、有母亲,不用依赖那冰冷石头的孩子。”

她看向梁砚,眼底没有情动,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样一来,既能让姜姑娘彻底死心,断了你的念想,解了这月神咒;也能让我……看看正常的家是什么样子。”

珠娘愣了愣,忽然轻轻拉了拉梁砚的衣袖:“我……我不介意的。只要能解你的咒,只要你能活着……”

梁砚看着白灵清冽的眉眼,又看向珠娘带着伤痕的脸,胸口的咒印忽然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是唯一能让阿鸾死心、让自己活下去的路,可这路的尽头,是对所有人的辜负。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

白灵却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身从石柜里取出一壶米酒,倒了三碗:“喝了这碗酒,这事就定了。往后,我是你的妻,珠娘也是你的妻,我们一起护着南疆,护着孩子们。”

她端起一碗酒,仰头饮尽,动作干脆得像挥刀斩乱麻。米酒的辛辣在喉间灼烧,她却没皱一下眉——或许从决定放下仇恨的那一刻起,她就早已不是那个只知守护脚印的月神卫首领了。

梁砚望着碗里晃动的酒液,里面映出自己疲惫的脸。他知道,这一口饮下,从此与姜阿鸾便是陌路,便是她恨之入骨的负心人。可若不饮,便是永别,便是让那伙奸细的阴谋彻底得逞。

瘴气越来越浓,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这命运的棋局里。梁砚深吸一口气,终于端起了碗。

梁砚端起酒碗的手微微发颤,酒液晃出细碎的涟漪,映着白灵清冽却难掩复杂的眼。他仰头饮尽,酒液入喉时辛辣得像刀割,却奇异地压下了胸口咒印的灼痛。

“好。”他放下空碗,声音里带着种尘埃落定的沙哑,“我便喝了这杯,算是……应了你的话。”

白灵也将碗底朝天,指尖捏着碗沿,指节泛白。她忽然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这样一来,对你,对我,都不算委屈。”

“委屈总是有的。”梁砚望着她,忽然想起初见时她挥刀相向的决绝,想起她为护族人踏过瘴气的坚定,“你本是月神族的首领,该守着你的月光崖,护着你的孕育印,不必卷进这些恩怨,更不必……”

“不必什么?”白灵打断他,语气倒轻快了些,“不必为了一个背负血债的男人,放弃族人世代的规矩?梁砚,我选这条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

她看向洞外初升的月光,那月光透过瘴气,在地上洒下斑驳的银辉:“我不想再让月神族的女子,只能对着冰冷的脚印期盼孩子。我想让她们知道,喜欢一个人,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口;想生孩子,可以是因为爱,不是因为什么月神的旨意。”

珠娘抱着孩子走过来,将一碗温热的药递给白灵:“首领……不,姐姐,喝了这个暖暖身子。”

白灵接过药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温度,忽然轻轻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月光崖顶初开的白花,带着种释然的清透:“往后,就叫我白灵吧。首领的担子,该让更年轻的人担了。”

忠勇侯站在洞口,看着洞内这奇异的平静,忽然轻轻叹了口气。他转身将那册奸细的罪证收好,又将姜承业的牌位端正地摆在石台上:“将军,您看到了吗?真相大白了,那些害您的人,我会一个个揪出来。只是……这南疆的债,怕是这辈子都算不清了。”

洞外的瘴气渐渐散去,露出澄澈的夜空。梁砚望着天上的月亮,忽然想起姜阿鸾曾说,她最喜欢南疆的月色,干净得像没被尘世染过。

他知道,从今往后,这月色里,永远会藏着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但至少,他守住了眼前的人,守住了这片饱经风霜的土地。

白灵喝尽碗里的药,将空碗放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走吧。”她对梁砚说,“该去告诉山民们,奸细清干净了,往后的日子,该由他们自己做主了。”

三人的身影走出溶洞,融进那片温柔的月色里。身后,忠勇侯正对着姜承业的牌位,一字一句地起誓,声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像在为这段纠缠百年的恩怨,画上一个沉重却终究走向光明的句号。

十年光阴在南疆的风里悄然滑过。

白灵和珠娘先后为梁砚生下四五个孩子,男孩们跟着梁砚学阵法,女孩们缠着白灵练刀法,珠娘则教他们辨认草药。月光崖下的空地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五毒教的蛊虫成了逗趣的玩物,月神卫的弯刀成了削木剑的工具——两族的孩子追着跑着,早把“世仇”两个字忘在了脑后。

南疆终于没了战火,山民们重新种起了水稻,市集上又响起了吆喝声,连瘴雾森林都成了孩子们探险的好去处。忠勇侯留在了南疆,一面肃清京中残余的奸细势力,一面帮着梁砚治理地方,鬓角的白发添了不少,看向梁砚的眼神却渐渐没了当年的恨意,只剩复杂的叹息。

只有姜阿鸾那里,永远是道过不去的坎。

梁砚派人送去的信,全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托忠勇侯带去的念砚的虎头鞋,被扔在了别院门外;甚至有一次,他乔装成货郎混进城里,远远看见她抱着念砚在桥上喂鱼,刚想上前,就被她眼里淬了冰的恨意逼退——那恨意够深,却总差着最后一分决绝,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绊着,落不到最底处。

胸口的月神咒也跟着作祟,时好时坏。阴雨天会隐隐作痛,听到“姜阿鸾”三个字会骤然收紧,却始终没到反噬的地步,也没能彻底解开。梁砚知道,那是因为阿鸾心里的恨,终究没到“入骨”的境地。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灵看着梁砚又一次疼得冷汗直流,将一碗清蛊汤放在他面前,“咒印不解,你迟早会被拖垮。”

珠娘抱着最小的女儿,眼圈红红的:“可我们已经试过所有办法了……让她看见我们一家和睦,让她听说你对我和白灵姐姐很好,甚至……让她以为你早就忘了她……”

“不够。”梁砚捂着胸口,声音发颤,“这些都不够。她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这恨里总掺着别的东西,所以咒印认不出。”

忠勇侯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封京城来的密信,脸色凝重:“京里那伙人的余党还在蹦跶,说要拿‘姜家女婿勾结蛮夷’做文章。若咒印不解,你始终是个隐患,不仅保不住自己,还会连累阿鸾和念砚。”

梁砚沉默了很久,指尖在桌上划出“姜阿鸾”三个字,又狠狠抹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抬起头,眼里的光冷得像玄铁刃,“要让她恨到极致,就得让她彻底死心。”

三日后,一封休书送到了姜家别院。

休书上的字迹是梁砚的,笔锋凌厉,字字绝情——“梁砚与姜氏阿鸾,缘尽于此。念在念砚之故,不夺母子情分,然此生不复相见。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另,吾与月神族白灵、五毒教珠娘情深意笃,已育有子女数人,阖家安康,勿念。”

随信送去的,还有一张画像。画里梁砚坐在中间,白灵和珠娘分坐两侧,膝下围着四五个孩子,个个笑靥如花,背景是五毒教的溶洞和月神谷的瀑布,一派天伦之乐的景象。

姜阿鸾收到休书和画像时,正在给念砚梳头。念砚已经长成半大的孩子,眉眼像极了梁砚。她看着画像上梁砚温和的笑,看着那几个陌生的孩子,忽然拿起休书,一点点撕得粉碎。

“娘?”念砚怯生生地看着她,“那是……爹吗?”

姜阿鸾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剪刀,将自己及腰的长发“咔嚓”剪断。发丝落在地上,像段被生生斩断的光阴。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眼里的恨意终于像潮水般涌上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牵绊,深不见底。

“梁砚,”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恨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恨。”

远在南疆的梁砚,胸口的月神咒突然一阵剧痛,随即像冰雪般消融,彻底没了知觉。他捂着胸口,猛地咳出一口血,却对着白灵和珠娘,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解了……”他低声说,“终于解了。”

白灵别过头,不忍看他;珠娘抱着孩子,泪水无声滑落。他们都知道,这道咒印的解开,是以姜阿鸾那颗彻底死去的心为代价。这或许是最有效的办法,却也是最残忍的——他们亲手在她心上,刻下了一道永世不得愈合的疤。

南疆的月色依旧温柔,只是那温柔里,从此藏着两处无声的疼痛,一处在梁砚的胸口,一处在姜阿鸾的心底。

喜欢风水云雷电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风水云雷电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我的美女总裁带着农场混异界重生之我要冲浪神医废材妃食妖奇谭征天战途别笑哥抓鬼呢特工冷妃:绝情王爷休想逃天庭典狱长足坛幸运星末日之无限城开局操作蝙蝠侠战婿归来万古神帝起点笔趣阁天绝魔刀英雄联盟之最强重生午后香茶新书吞天邪帝斗罗之野猪凶猛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经典收藏被始皇读心后,文武百官卷疯了!我在漫威修成剑魔地府驻外临时工我在侯府当调解员,被全家宠了修仙:从感受杀气开始末世重生我靠囤货零元购硬核求生驱魔道长又在警局露脸了这不是意外吃货在修仙文里搞美食被休后:我带娘家登顶为王夏天的星星在微笑痞医降美记穿成最惨炮灰?她退婚摆烂杀疯了极品男漂亮女怦然心动天价哑妻:夫人带球跑了!兽世求生,她开局满级穿入蔚蓝档案的我,带着多重身份聊天群从魔改版火影开始七零嫁糙汉,我两胎生了五个崽
最近更新汴京鲜食馆我一直暗恋她灵宠直播:崽崽算卦有点灵!贬妻为妾?我二嫁权臣联手虐渣雪中:人在北凉,以势压人我的御兽天赋全球第一嫡女重生:踹渣夫,抱权臣!两道弧线阴阳双人道天下离婚当保姆,绝嗣大佬宠妻成瘾九零:断亲绝爱后,我直接暴富紫嫣的冬日:穿越时空爱恋八零恶婆婆,不孝子女统统闪开断刃残书修仙从做杂役开始美人如馔种田逃荒,秦香莲的养娃人生玄学小祖宗一哭,京圈大佬围着宠全家穿越,我在末世靠爸妈躺赢我的小马驹G5,第1季
风水云雷电 草原蓝天野 - 风水云雷电txt下载 - 风水云雷电最新章节 - 风水云雷电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