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长歌依约去了帝都的北郊和顾清酒面基。
到顾清酒的姥姥家时，她的眼睛都被亮瞎了。
“你怎么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你姥姥在帝都北郊有个庄园！”
“一个庄园而已，有什么可说的。再则，你又没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顾清酒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许长歌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现在我相信你是隐形富二代了。”
“严格上来说，我并不是富二代。我是富三代，我妈才是富二代。”顾清酒纠正道。
许长歌拒绝接她的话茬，并给了她一个贫穷的凝视。
可惜顾清酒这个渣渣最缺的就是同情心。
“没钱找你未婚夫去，我可不养白眼狼。”
“你才白眼狼，我的眼睛黑着呢！”许长歌冷漠。
顾清酒比她更冷漠。
“你的眼睛再怎么黑，也没有你的心黑。还有就是，记得跟我保持点距离，我可不想被你传染成智障。”
许长歌：“……”
好好聊天不行吗？
为什么要人身攻击！
“就你和嗨皮的关系，要传染，也是我被你传染！”
说完这话，她以为顾清酒一定会怼她，岂料顾清酒居然没有回嘴，只是卯不对榫说了句，“你没发现自己最近的言行举止都跟他在一个调上吗？我现在跟你聊天，都有种再跟他聊天的错觉。”
许长歌……发现了。
难道真的有“近乐少扬者智障”这一说？
那她是不是该离乐少扬远点！
“你姥姥呢？”嗯，这个话题转得非常的生硬。
好在顾清酒没有刁难她。
“吃鸡。”
许长歌听罢，面上有些疑惑，追问道：“吃鸡？吃什么鸡？芦花？三黄？还是乌骨鸡？”嗯，说得她都饿了。
顾清酒也是服了这个吃货。
“PUBG（绝地求生），简称‘吃鸡’。你不玩游戏，至少也关心一下时事吧！”
许长歌虽然不玩游戏，但“吃鸡”是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也想不到的是，顾清酒她姥姥居然也玩“吃鸡”！
“你姥姥不是风水师吗？”
“风水师怎么了？谁规定风水师不能玩游戏的？”顾清酒冷眼睨着她，面上透着一丝蔑视和傲慢。
许长歌很想反驳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越过这个话题不再说。
“你有没有跟你姥姥说我今天要过来？”
“没有。”顾清酒不假思索的回了声，旋即又道：“像你这种无名小卒上门，用不着提前通知我姥姥，只要确定她在家就行。”
许长歌有点不想跟她聊天了。
“你事先没有征求你姥姥的同意，万一她要收我钱怎么办？我老穷了！”
顾清酒：“……”
这个扒皮！
“惜朝说的没错，你就是个鸟人。整天不是惦记着吃，就是惦记着钱，迟早会死在这两样东西上。”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就像你喜欢尸体，我同样理解不来。”许长歌耸了耸肩，一脸不以为然。
顾清酒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正好走到了别墅的客厅，她就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在这里坐回，我上楼去叫我姥姥过来。”
“好。”许长歌应了声。
然后，走到沙发前坐着，打量起客厅的陈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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