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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你也是……我的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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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既然世间与我为敌,那我就甘愿横眉冷对千夫指。

即使弹尽粮绝,哪怕结局已定。

焚风反抗军,没有懦夫!

我会把最后一发子弹留给我自己……

所以,战吧,勇士,用你那几秒的义无反顾,为你的信仰而战。

……

……

正文开始:

逃离南极基地后,云茹一行人便回到了他们的临时据点,等待着星锑她们的消息。

据点里昏暗的应急灯亮起,映照着几张惨淡的脸。十四行诗强撑着,用颤抖的手为云茹处理胸口的焦黑创伤。云茹每一次压抑的咳嗽都带出血沫,脸色灰败,但她的眼神却死死锁在维尔汀身上,充满了锥心的痛和无能为力的焦虑。菲因和阿利兹瘫坐在冰冷的石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岩壁,急促的呼吸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包扎伤口的动作机械而麻木。劫后余生的庆幸?那感觉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事情。此刻充斥的,只有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伤口灼烧般的剧痛。

兀尔德女士用温水浸湿的布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维尔汀脸上的血污和泪痕。当碰到那半边皮开肉绽的脸颊时,维尔汀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却依旧没有聚焦。她的身体冰冷,只有攥着羽毛的手心滚烫。

“孩子……看看妈妈……”兀尔德女士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滴落在维尔汀的手背上,与她掌心的血混在一起。

维尔汀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目光落在母亲布满泪痕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熟悉的依赖,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有一片被彻底烧焦的荒原。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只是更紧地、近乎自虐般地攥紧了拳头,羽毛的金属羽管更深地陷入皮肉,新鲜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

时间在压抑的沉默和伤痛的喘息中艰难爬行。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星锑那边,是他们仅存的、渺茫到近乎虚幻的希望。十四行诗强撑着,守在那台简陋的通讯器旁,眼睛死死盯着毫无动静的屏幕,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发白。

终于!

通讯器的指示灯急促地闪烁起来,发出微弱的蜂鸣。

“星锑!是星锑的信号!”十四行诗几乎是扑过去,声音带着绝境中抓住稻草的急切,她颤抖着手接通了通讯,“星锑!你们怎么样?阿拉斯加那边……”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矿洞里死一般的寂静被通讯器那头传来的、断断续续却异常清晰的电子噪音和……某种沉闷的、仿佛来自地底的爆炸声撕裂。星锑的声音透过杂音传来,不再是往日的跳脱,而是充满了疲惫、沙哑和……一种令人心寒的绝望。

“厄普西隆……反扑……太快……太猛……阿拉斯加……要塞……”星锑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带着巨大的无力感,“……丢了……完全……陷落……拉恩亲自坐镇……我们的人……伤亡……惨重……撤出来的……不足……一成……”

每一个词,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矿洞中每一个人的心上。

菲因猛地抬起头,眼中刚升起的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阿利兹闭上了眼睛,紧抿着嘴唇,身体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兀尔德女士捂住了嘴,发出压抑的抽泣。云茹剧烈地咳嗽起来,更多的黑血涌出嘴角,她死死抓住十四行诗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神里是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彻底的冰冷。

而十四行诗——

她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星锑后面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关于残部的位置,关于下一步的绝望提议……但那些声音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她只是呆滞地看着通讯器闪烁的指示灯,仿佛听不懂那些词汇的含义。

阿拉斯加……丢了……

没有后援了……

夺不回来……

…………

“啪嗒。”

一声轻响。

那台承载着所有人最后希望的通讯器,从十四行诗完全脱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外壳碎裂,指示灯挣扎着闪烁了几下,最终彻底熄灭,连同那微弱嘈杂的声音,一起归于死寂。

十四行诗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靠着岩壁滑坐到地上。她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扫过矿洞里每一张写满绝望的脸,最后落在云茹同样失去血色的脸上。她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像最后的丧钟,敲碎了仅存的幻影:

“云茹……我们……”她的声音哽住,巨大的绝望让她几乎窒息,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没有后援了……”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需要积攒勇气才能吐出那个毁灭性的词。

“……阿拉斯加要塞……”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空白。

“夺……不……回……来……”

维尔汀空洞的眼睛,茫然地转向声音的来源,那片彻底熄灭的通讯器残骸,又缓缓移开,最终定格在掌心那根染血的羽毛上。那根羽毛,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块凝固的血痂,一个残酷的句点,封死了所有可能的生路。

菲因保持着抬头望天的姿势,眼神却已涣散,那片绝望的死灰迅速蔓延,吞噬了他脸上最后一丝属于战士的棱角。他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沾满血污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颓然垂落在冰冷的岩石上,发出轻微的“嗒”一声,在这死寂中却如同惊雷。

阿利兹闭着眼,紧抿的嘴唇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身体那细微的颤抖也停止了,只剩下一种彻底的僵硬和麻木。她靠在岩壁上,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塑,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的起伏。

兀尔德女士捂嘴的手无力地滑落,泪水无声地、汹涌地流淌,冲刷着她脸上深刻的皱纹和凝固的恐惧。她看着怀中毫无生气的女儿,又茫然地望向那摔碎的通讯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却连哭泣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

云茹抓着十四行诗手臂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深陷,几乎要抠出血来。剧烈的咳嗽再次爆发,一大口粘稠的黑血喷溅在身前的地面上,如同泼洒的墨迹,在昏黄的光线下触目惊心。

她身体剧烈地晃动着,全靠十四行诗支撑才没有倒下。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充满决断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茫的、难以置信的惊骇,随即被一种更深沉、更彻底的冰冷所覆盖——那是信仰崩塌、前路断绝的绝对虚无。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想怒吼,想质问,最终却只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寒气,颓然地松开了手,整个人向后软倒,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眼神失焦地望着洞顶的黑暗。

在这片能将灵魂都冻结的死寂中,只有维尔汀。

她蜷缩在母亲怀里,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生命的躯壳。那根染血的羽毛,依旧被她以毁灭性的力量死死攥在掌心。羽毛坚硬的金属羽管,已经深深嵌入了皮肉,新鲜的血液混合着之前干涸的暗红,沿着她的指缝、手腕蜿蜒流下,一滴一滴,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极其微弱、却在此刻死寂中清晰可闻的“啪嗒…啪嗒…”声。这声音,成了矿洞里唯一的、带着残酷生命律动的回响。

兀尔德女士感觉到女儿身体的温度在急剧下降,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心胆俱裂。“小维……孩子……别这样……别吓妈妈……”她徒劳地抱紧女儿,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具冰冷的身躯,声音破碎不堪。

云茹艰难地侧过头,目光落在维尔汀那只紧攥着羽毛、鲜血淋漓的手上。那刺目的红,那无声流淌的血液,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刺入她同样破碎的心脏。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想靠近,想抓住那个正在坠入深渊的灵魂,但胸口的剧痛和失血的眩晕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喘息。

“维尔汀……”云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看着我……求你……看看我……”

维尔汀用尽全身的力气,歪过头看向云茹:“……云茹……咳咳……我……我没有用……拖累……你们……了……”

“司辰!!别瞎说了……呜呜呜……你好好养伤……少说话好吗,求求你了。”十四行诗泪流满面的将保温毯盖在维尔汀和兀尔德女士优先身上,俯下身轻轻抚摸着维尔汀的脸颊。

而就在十四行诗准备起身时,可能是不久前强行使用神秘术抵挡过多攻击,十四行诗只感觉浑身无力,双腿无力。终于,十四行诗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十四行诗!十四行诗!你怎么了!”菲因的嘶吼带着变调的惊恐,他第一个扑过去,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口崩裂,和阿利兹一起,手忙脚乱地将那具突然失去所有生气的柔软身体从冰冷的地面抬起。她的金发沾满了尘土和血污,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快!放床上!”阿利兹的声音也在发抖,两人合力将十四行诗小心地安置在矿洞里唯一一张简陋的行军床上。兀尔德女士也踉跄着扑过去,用颤抖的手去探十四行诗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烧……烧得很厉害……是神秘术透支的反噬……”兀尔德女士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看着女儿,“小维……她……”

维尔汀早已挣扎着从母亲怀里滚落下来。浑身的剧痛——脸颊撕裂的伤口、颈侧抽血的针孔、被天秤踹中的腹部、以及掌心被羽毛深深刺入的伤口——在此刻都化作了推动她爬向床边的力量。

她像一只濒死的蠕虫,用肘部和膝盖在粗糙冰冷的岩石地面上拖行,留下一道蜿蜒的、混合着血污和泪水的痕迹。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但她不管不顾,眼里只有床上那个失去意识的身影。

维尔汀强撑着破败不堪的身躯,趴伏在十四行诗的床边。她握住十四行诗冰凉的手,脸上挂满了后悔的泪水。

“都怪我……都怪我……”维尔汀开始语无伦次地低语,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在冰冷的石地上晕开深色的水渍。她那只紧攥着羽毛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掌心被刺破的地方鲜血汩汩涌出,浸透了羽毛的根部,也染红了她的袖口。“是我……拖累了你们……斯奈德……十四行诗……云茹……妈妈……都是因为我……”

自责的毒液在她心中疯狂蔓延,将天秤的诅咒、基金会的背叛、要塞的陷落、后援的断绝……所有沉重的绝望都转化为指向自身的、最锋利的刀刃。她开始用那只没有握着羽毛的手,徒劳地、疯狂地去撕扯自己颈侧包裹的简陋纱布,似乎想把那代表“祭品”耻辱的针孔挖掉。

“如果不是我……斯奈德不会……十四行诗不会……大家不会……”她的声音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我是个灾星!是个祸害!我早就该……早就该……”

那只抓住维尔汀撕扯纱布的手,冰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微弱力道。

维尔汀的动作猛地僵住,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缚。她难以置信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布满血污和泪痕的脸上,那双空洞绝望的灰色瞳孔,艰难地对焦在行军床上那张苍白的脸上。

十四行诗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厚重的疲惫与痛苦的水雾,黯淡无光,仿佛蒙尘的星辰。她的呼吸依旧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疼痛,额头上冷汗涔涔,紧贴着散乱的橘黄色头发。强行透支神秘术抵挡天秤和厄普西隆的心灵冲击,几乎榨干了她精神本源的最后一丝力量,反噬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她的灵魂和肉体。

“十……十四行诗……”维尔汀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防线,压过了身体的剧痛和灵魂的沉沦。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双睁开的眼睛,仿佛那是无边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司辰……”十四行诗的声音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她巨大的力气,带着一种虚弱的沙哑。她的目光落在维尔汀脸上,看着她半边脸颊狰狞的伤口、干涸的血污、汹涌的泪水,还有那只因为狂喜而松开纱布、却依旧紧攥着染血羽毛的手。她的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心痛和疲惫。

“你……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维尔汀几乎是语无伦次,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凑近,想要确认这不是幻觉。剧烈的动作猛地牵扯到全身的伤口!颈侧刚刚凝结的针孔再次崩裂,暗红的血液瞬间浸透了纱布;腹部被天秤重踹的钝痛如同重锤砸下;脸颊的撕裂伤传来钻心的刺痛。她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更多的鲜血从嘴角和伤口涌出,染红了身下冰冷的岩石地面。

“司辰!别动!”十四行诗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惶和急切,这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眼前一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溢出带着暗色的血丝。

但维尔汀根本顾不上自己。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但她依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地、紧紧地握住了十四行诗那只抓住她手腕的手。仿佛那是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一旦松开,就会立刻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我没事……咳咳……”十四行诗强忍着眩晕和剧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尽管这让她更加虚弱。她的目光扫过维尔汀身上再次崩裂、汩汩流血的伤口,落在她那只紧握着羽毛、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青白的手上,最后定格在她那双被绝望和自我厌弃彻底淹没的眼睛里。

“司辰……这么恨自己吗?”十四行诗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悲伤和洞悉,“身上的纱布……都扯开了……”她看着维尔汀颈侧那被撕扯得一片狼藉、不断渗血的绷带,那是自我惩罚的痕迹。

维尔汀浑身一颤,眼中的狂喜瞬间被更深的痛苦和羞耻淹没。她避开十四行诗的注视,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都怪我……”维尔汀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自我毁灭的绝望,“斯奈德……你……云茹……妈妈……阿拉斯加……都是因为我……我是个灾星……是我拖累了所有人……我该……”

“住口!”十四行诗猛地打断她,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厉。这声呵斥似乎耗尽了她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让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和咳嗽,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咳咳……听我说……司辰……”十四行诗艰难地喘息着,等那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过去,才重新看向维尔汀,湛蓝的眼眸里燃烧着微弱却执拗的光,“看着我……看着我眼睛……告诉我……斯奈德……是为了谁……冲上去的?”

维尔汀的嘴唇哆嗦着,无法回答。

“是为了你!”十四行诗替她回答,声音带着血泪的重量,“她是为了救你!是为了让你活下来!不是为了让你在这里……用死……来践踏她的牺牲!”

“我……”维尔汀想辩解,却被十四行诗紧紧地握住手。

“我透支神秘术……是为了谁挡下那些攻击?”十四行诗继续追问,目光锐利如刀,刺入维尔汀混乱的灵魂深处,“是为了让你能安全离开!是为了兑现我对云茹、对焚风、对你……的承诺!不是为了看你……把自己撕碎!”

“云茹……菲因……阿利兹……你妈妈……还有我……”十四行诗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字字千钧,“我们……所有人……拼上性命……把你从天秤的手术台上……从那个地狱里……抢出来……难道是为了……看你在这里……把自己当成罪人……然后……毁掉吗?”

每一个反问,都像重锤敲在维尔汀的心上。她看着十四行诗苍白脸上那痛苦却异常坚定的神情,看着她眼中那份因自己而起的、深不见底的悲伤和……一种近乎神圣的守护意志。

维尔汀紧握着羽毛的手,剧烈地颤抖着,那冰冷的金属羽管深深刺痛着她的掌心,斯奈德最后释然的笑容再次在脑海中闪过。

“可是……阿拉斯加……要塞……后援……”维尔汀的声音微弱,带着巨大的迷茫和痛苦,“都……没了……我们……没有希望了……”

十四行诗沉默了片刻,眼中也掠过深沉的绝望。阿拉斯加的陷落,后援的断绝,如同冰冷的巨石压在所有人心头。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摸索着自己同样沾满血污的衣袋,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掏出了一个小东西。

一颗包装有些磨损、但依旧完好的金棕色太妃糖。

正是云茹在直升机上给她的那颗。

十四行诗颤抖着,用尽力气将那颗糖,轻轻放进维尔汀紧握着羽毛、鲜血淋漓的手心里。

冰凉的糖果包装,触碰到维尔汀滚烫的、被血浸透的手心。

“司辰……”十四行诗的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却带着一种穿透绝望的力量,她看着维尔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看看这个……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吃了……”

维尔汀的目光死死盯着掌心那颗沾着自己和斯奈德血迹的太妃糖。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基金会走廊里偷偷分享糖果的窃笑,任务失败后互相安慰的苦涩甜味,直升机上云茹坚定的话语……这颗糖,承载着太多温暖的碎片,在此时此刻,却显得如此刺眼而珍贵。

“她……她们……”维尔汀回头望着那些疲惫但面露笑容的众人,她的喉咙哽咽,无法成言。

“希望……不是别人给的……司辰……”十四行诗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皮沉重得仿佛随时会合上,但她依旧强撑着,用尽最后一丝清醒,注视着维尔汀,“是我们……自己……攥在手里的……你不记得了吗……这颗糖……斯奈德的羽毛……还有……我们……还活着……”

她顿了顿,用尽最后的力气,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地吐出一句:

“你……你也是……我的光啊……司辰……别……让它……熄灭……”

话音未落,十四行诗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强撑的意志终于到了极限。她的手指从维尔汀的手上无力地滑落,头一歪,再次陷入了深沉的昏迷。只有那微弱的、带着痛苦的呼吸,证明着生命的顽强。

深夜,云茹和菲因,阿丽兹设置好了高强度电磁干扰和简易信号抑制器,这样会避免被厄普西隆军发现。

而维尔汀,在照顾好自己的母亲入睡后,便来到了十四行诗身旁。

“你也是……我的光……十四行诗,谢谢你。”维尔汀俯下身,在十四行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之后,便像往常一样,躺在十四行诗的身边,轻轻抱住十四行诗。

“晚安,十四行诗。”

“唔……晚……安……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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