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知道，这两个人在给公司造成损失之前，都是贡献过上亿的营收，几千万的净利润。每一个，都是能做事业，独当一面的人才，如果他们不犯错误，一直按照以往的轨迹做下去，退休之前赚到五千万身价也并不困难。”
章凯说道：
“您也没有亏待他们，至少他们已经获得了不少股票，每年分红几十万元！而相对于以前的贡献，我认为现在他们做的，给公司造成的损失，远大于以前的贡献！如果，我能到他们现在这样的程度，不可能贪更多。”
刘焱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未到那个程度啊。”
刘焱不仅好笑，每个夸夸其谈的年轻人，在堕落之前都是这样的。等到他们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可以轻易的拿到更多利益，公司的监管存在盲点，如果不是被同事发现并举报给公司，上头很难发现。那么，就会有一些人，铤而走险。
而增加公司的监管，自然是能做到的。
但是那么一来，会让员工觉得在互相监视的环境下工作工作。这样一来，会降低了整体的效率。
刘焱是开公司的，固然要反F，防止别人贪他的钱，但不能像ZF一样，把反F当做大事来抓。
刘焱微笑着说道：
“年轻人，你还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而且，你是文科生，能做的比较有限。即使要做管理层，也是要从基层业务做起！”
维创系虽然也做游戏、出版、音乐、影视业务，也有大量是文科生艺术生，但是维创电子集团，则是以科研和理工为主的。
夸夸其谈的文科生和学管理的，在公司内部出头的困难程度，远超过那些闷声搞出一个大发明大项目的理工男。
当然了，也有一些例外，比如，在外面辛苦的跑业务，虽然技术含量较低，但是一旦给公司带来的不俗的收益，也可以借此机会，爬上高层。
比如，东瀛分公司的上岛伢子，也没有什么技术背景，本来她是在东京大学学中文的，为了发挥自己的才能，才积极的应聘维创系这样的华人老板开的公司。结果，却是靠着其能力，做出了让东瀛同行跨目相看的成绩。
东瀛的电子消费行业，甚至将还未到30岁的上岛伢子，称为电子行业的销售女皇，没有上岛伢子铺设的销售渠道和销售返利模式，维创系的产品，也不至于在东瀛市场大杀四方。
Vcd、电脑等等产品，在东瀛市场的销售额，稳定的占据全球销售份额的30%以上。一年能在东瀛市场，给维创系贡献近200亿美元的营收，这样的女人，即使不懂技术，一样是被刘焱青睐。
而上岛伢子本人，不仅持有维创电子集团公司的0.5%的股权，而且，东瀛创业株式会社，这个子公司的股权，上岛伢子更是持有10%！
很多的业界大佬想要挖上岛伢子却是挖不动，因为，业界没有人出得起价格。上岛伢子持有的股权，保守估计值10亿美元！
章凯咬牙说道：
“我愿意做业务！哪怕最基层的业务员，也比办公室划算。”
刘焱问道：
“你想好了？”
章凯回答道：
“想好了！”
刘焱问道：
“那你准备到什么地区做业务？”
章凯说道：
“内地！我认为，内地市场，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很多地区，根本没有我们的网点，所以，我希望在内地一些销售网络比较薄弱的地区做起！”
章凯也想到做国外业务，但是东瀛市场、北米市场，这都是有大佬坐镇，也轮不到他去做。
如果，他申请去海外，说不准就把他派去什么阿三、中东、南米、非洲之类的鸡肋市场。这类市场不仅仅开拓局面不容易，而且，治安也很成问题。更何况，他派过去也是基层，很难有资源，甚至语言都不通，不如在内地市场发展。
毕竟，维创系的产品，大部分其实是卖到发达国家，内地市场占据的营收，仅有不到5%！内地很多消费者，还未买过维创电子集团的产品。
正是因此，内地市场还是处于开拓阶段。
刘焱说道：
“好，那你就先去东北锻炼锻炼吧！至于产品，就先卖卖Vcd！东北那边的Vcd普及率不高！”
这个是刘焱的第一招，主要目的就是磨砺章凯的心性，不要动不动就搞文人那一套，试图通过写文章来吸引老板注意力。
刘焱不想看到这种夸夸其谈，但却没有扎实的业绩的新人。
东北目前在内地的经济中还算挺发达的，除了魔都、花都、深镇，以及一些内地的较为发达的地区。东北已经算是工业化程度很高，大部分人口都是城市户口的较发达地区，但消费市场却不咋样，因为，很多东北工人，几乎都是依赖体制和单位，而不是市场。
因为东北市场经济搞的不太好，所以，维创系的电子消费产品，比如Vcd的销售也不怎么样。让章凯去东北那边试着卖卖产品，最能锻炼一个人的才能。
对于刘焱的这个决定，章凯并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他很痛快的就踏上了去往东北的路，而他的第一站，就是蛤尔滨。
因为，东北也没有多少像样的大城市，蛤尔滨在东北已经算第一大城了。如果是换做更不发达的城市，作出业绩也更难。
就这样，章凯踏上了北上的火车，一天一夜之后，他到达了蛤尔滨。
一下车，就给了章凯一个下马威。
“这里怎么这么冷啊？”
即使已经到了四月份了，但是蛤尔滨还是零下的温度，这是在深镇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不习惯北方气候的章凯忍不住裹紧了自己的大衣。
另外一个和章凯一同过来的业务员叫王强问道：
“我说哥们你怎么得罪咱们的大老板了，一个京大毕业学历的高材生，不让你当领导干部，还让你到基层跑业务，跟我一个中专生一个档次？”
这小子人长得尖嘴猴腮，看着聪明，实则没什么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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