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了一个“蝙蝠侠”这件事，让整个韦恩家都行动了起来，就连还在睡觉的提米和达米安都爬了起来，坐在了客厅里。
“所以，你的超能力是什么？”最活泼的迪克眼睛亮亮的。
面对自己的养子，蹂躏者实在是凶不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我注射了毁灭日病毒，可以变身毁灭日。”
“哇哦，听起来比我们宇宙的‘魔法少女’布鲁斯帅气多了。”杰森忍不住吐槽，“你的另一项超能力呢？”
“什么？”蹂躏者懵了一下。
“钞能力。”提姆补充了一下。
“额，在我的宇宙毁灭之前，我已经破产了。”蹂躏者的目光忍不住飘移了一下。
毕竟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在孩子们面前承认破产，是一件令人难为情的事情。
“哦，看来那个世界的我，不够聪明啊。”提姆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是超人的问题。”蹂躏者再次叹息，“他发狂之后，毁了一切。”
“露易丝死了？”迪克猜测道。
“Yep，露易丝死了，他就发狂。”和孩子们的对话让蹂躏者不再紧绷。
“确实是这样。”历代罗宾都忍不住点头赞同。
“话说，这么编排卡尔·艾尔，他不会找上门来吗？你们这个宇宙的超人比我的宇宙的强上不少，连氪石都不怕。”蹂躏者询问道。
“要听实话吗？”达米安骄傲的仰起头，“超人打不过蝙蝠侠。”
差点和卡尔·艾尔同归于尽才打败他的蹂躏者：达米安真是一如既往地欠揍。
不过他说的倒也没错，超人确实打不过蝙蝠侠。
而另一边，书房里，马修正在和布鲁斯商量该怎么处理蹂躏者。
“把他关到蝙蝠洞吗？”马修皱起了眉，偷偷瞥了一眼表情已经不再愤怒的蹂躏者，“你这个家伙吃软不吃硬，看起来多元宇宙的同位体好像也一样，我怕将他关起来，反而会让他愤怒。”
“我和他不一样。”布鲁斯强调道，“我的性格比他好太多了。”
“是是是，我们的布鲁斯可是天下最好的布鲁斯·韦恩。”马修压低了声音说道，“要不，我们就把他留在韦恩庄园里吧。”
“这里的安保等级可比蝙蝠洞高多了。”
布鲁斯垂下眼，沉思了片刻：“可以，但分配给他的房间。”
“要好好改造一下。”马修脸上露出了笑意。
布鲁斯脸上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不爽：“等这次事件解决完，韦恩庄园和蝙蝠洞都要重新装修。”
“当然没问题，顺便给所有的设备都升级一次。”
二人商量好之后，回到了客厅。
“好了孩子们，到了早餐的时间了。”马修拍了拍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和他聊天，但是再聊下去，阿福的小甜饼可就要凉了。”
看着迅速行动起来的孩子们，蹂躏者久违地笑了起来，虽然嘴角只是上扬了一个像素点，但确实是笑了。
“现在还觉得这些美好都是虚假的吗？”马修路过时低声问了一句。
蹂躏者不笑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动摇了。
马修来到布鲁斯身边，低声对布鲁斯说道：“研究‘毁灭日病毒’的时候小心点，这东西好像会降低智商。”
蹂躏者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这位先生，你的声音可以再大一些，我听得见的。”
与此同时，他也真切地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因为毁灭日病毒降低了。
不行，今天晚上得想办法去一趟蝙蝠洞，做做检测才行。
当天晚上，准备去夜巡的布鲁斯和马修在蝙蝠洞里抓住了一个自闭的蹂躏者。
给自己做完智商检测的蹂躏者：我哔哔你个哔哔的毁灭日病毒！
“给我一个实验室，我需要做一些研究。”蹂躏者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们提供黑暗骑士军团其他人的情报。”
反正他们也是临时搭伙，没什么同伴爱。
或者说，你不能指望着黑化到灭世的蝙蝠侠会有同伴爱这种东西。
在蹂躏者出卖黑暗骑士军团情报时，他的彻底失联，在黑暗骑士军团的临时据点投下了一颗无声的震撼弹。
狂笑之蝠玩味地舔着尖牙，无悯铁腕抱臂沉默，红死魔不屑一顾，溺亡怨魂神情冷漠，杀戮机器看不出情绪，唯有破晓诡灯周身那代表恐惧光谱的幽绿光芒在激烈地明灭。
“布鲁斯……韦恩……”破晓诡灯发出扭曲的低语，指尖摩挲着那枚本应象征意志、如今却只燃烧着扭曲恐惧的绿灯戒。
他从不对同伴抱有任何所谓“战友”的幻想，但一个布鲁斯·韦恩的同位体消失得如此干净、彻底，本身就意味着极大的“异常”。
“我去看看情况。”破晓诡灯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不容置疑。
“蹂躏者最后定位在大都会附近，”红死魔不耐烦地用猩红的速度线在空中勾勒出坐标，“他的传送残余就在那里消失的。”
“哼，你真相信大都会的那个家伙能对付一个蝙蝠侠吗？就算是降智版的，也能把那个乡村男孩玩弄于股掌之间。”破晓诡灯翻了个白眼，“我要去哥谭，抓走蹂躏者的，一定是这个宇宙的蝙蝠侠。”
“去哥谭就去哥谭，还要找借口。”红死魔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格。
破晓诡灯没有多余的解释，甚至没有告别。
一道撕裂空间的幽绿光芒裹挟着非人的寒意，破晓诡灯的身影骤然消失，朝着地球疾驰而去。他的意志锚定了那颗蓝色星球上最令他熟悉又作呕的地点——哥谭市东区，犯罪巷。
他没有选择高调地登场，而是安静地降落在了犯罪巷的深处，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地方。
然而，没有预料中的满地污水和无光的角落，一盏暖黄色的路灯静静地照亮着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一个摄像头正静静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作为“绿灯蝙蝠”，破晓诡灯对周围的气氛很敏感——这里，安静祥和的不像是犯罪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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