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爸爸气得脑袋嗡嗡的，他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了晃，砰一声砸在地上。
第二天，王池鱼接到了大伯的电话：“小鱼，你爸爸住院了，你回来照顾一下吧。”
“啊，大伯你在说什么，我这信号不好听不清。”王池鱼把手机拿远点，啪嗒挂断电话。
叮铃铃，电话又响起来，还是大伯。
“小鱼，你爸爸住院了，在xx医院，你快点来交钱。”
“交什么钱，我一个学生哪来的钱？”王池鱼道：“大伯，没事我就挂了。”
“李小鱼！”大伯加重语气，“你爸住院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快点来医院照顾他。”
“哦，我知道了，”王池鱼毫不在意道：“大伯你照顾一个也是照顾，照顾两个也一样，顺手的事。”
“那什么，我忙得很，先挂了。”
嘟嘟嘟，王池鱼电话挂断。
大伯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气得想把手机砸了。
他气呼呼把电话打给小弟小妹，让他们把李小鱼叫回家照顾病人。
叔叔和姑姑照顾老爹都不情不愿的，更别提还要照顾二哥。
他们接到大哥的电话后，觉得把小鱼叫回来照顾病人是个很好的主意。
隔了没多久，王池鱼先后接到姑姑和叔叔的电话。
她懒得接通，直接挂断。
下午，王池鱼去殡仪馆面试毕业后第一份工作。
学历没什么问题，面试也很顺利，王池鱼在周一入职，成为殡仪馆的实习生。
上了五天班，王池鱼得了两天假期。
抽空看了眼手机，上面全都是大伯、叔叔、姑姑的未接电话。
王池鱼啧了一声，“才照顾病人几天就受不了了？真没用。”
她随手买了点水果，在路边打车。
上了的士，王池鱼道：“去xx医院。”
医院里，
小孩出生的地方生气蓬勃，老人住院的地方死气沉沉。
原主爷爷和爸爸被安排在同一个病房，王池鱼进来的时候，大伯坐在椅子上打盹。
病床上，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呼呼大睡。
王池鱼走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有人进来。
她走到大伯身边，一脚踹翻他的椅子。
砰，大伯砸在地上，瞌睡虫全没了。
他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王池鱼的时候，心里的怒火喷涌而出，“李小鱼，我们打了你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
“不想接就不接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大伯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手就要打人，“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就替你爸爸好好教训你。”
他的巴掌还没打出来，王池鱼先给了他一拳头。
砰，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大伯疼得眼泪和鼻血一起流。
“你！你你！你敢打长辈！”大伯气得说不出话。
“大伯别生气，要是气死了没人给你收尸。”王池鱼这句话差点把大伯当场送走。
“咳咳咳。”他气得一阵咳嗽，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李小鱼，你给我滚！”
“哼，医院又不是你家。”王池鱼不管他，拿了根香蕉坐在椅子上吃吃吃。
大伯看她这副样子，气血上头，脑袋发晕，呼吸急促，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倒在地上。
王池鱼只当看不见，继续坐着吃东西。
上午十点多，姑姑过来送饭。
进门看到王池鱼，她阴阳怪气道：“哟，你还知道回来呢？”
“你爷爷生病也不知道来看看，你爸爸生病都不知道照顾，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王池鱼站起来，把香蕉皮塞进女人嘴里，“姑，谢谢你照顾爷爷和爸爸啊，我请你吃香蕉。”
“唔！”女人嘴里塞满香蕉皮，嘴巴鼓鼓的。
香蕉皮的涩味让她几欲作呕，她一手提着饭盒，另一手拍打王池鱼的手，企图把嘴巴里面的东西抠掉。
“姑姑，我亲手喂你吃香蕉了，看我多孝顺啊。”王池鱼捏住她的两颊，继续往她嘴巴里面塞东西。
女人被她的大力气搞得下巴都要脱臼了，疼得她不停摇头，“不不不！”
“我都喂你吃香蕉了，你怎么还不夸我孝顺？”
姑姑的嘴巴塞满东西，想说话被堵在嗓子眼里。
“说话啊，哑巴了吗？”王池鱼一巴掌拍她脸上。
女人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手一松，想和王池鱼扯头花。
王池鱼根本没给她机会，抬脚就踹，咔咔两下，女人腿骨歪曲。
她带来的饭盒砸在地上，里面的汤汤水水洒了满地。
“啧，你这是浪费粮食。”王池鱼一把将她推到一边。
她走到晕倒的大伯身边，鞋底踩着他的手指碾压。
“啊！”晕倒的大伯痛醒了。
醒来看到满脸苦相的妹妹以及趾高气扬的侄女，他太阳穴突突地疼。
“你，你现在就给我滚，”他手指门口，“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王池鱼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你是复读机吗？只会说滚？”
“去把你老爹弄醒，”王池鱼道：“姑姑给你们带了午饭，快点趁热吃。”
男人捂着被踹的地方，低头猛咳。
“真没用，说你两句就咳上了。”王池鱼自己去叫爸爸和爷爷起来吃饭。
她一手拎着老头子宽大的衣服，把他从床上拖下来，直接丢在地上。
又走到爸爸的床边，啪啪两巴掌甩在他脸上，“爸爸，吃饭了。”
叫醒服务有点特殊，好在爸爸十分给面子，他醒了。
“饭在哪？”爸爸刚醒来有点搞不清状况。
王池鱼指着地砖说：“在那呢，你快去趁热吃了。”
男人看到老爹和老哥都躺在地上，再看到满地的汤汤水水，气都气饱了，“你这逆女，饭都打翻了，你让我们怎么吃。”
王池鱼冷下脸，“狗怎么吃你就怎么吃。”
她揪住男人的后脖颈，往地上一掷，“快吃！”
一时间，病房里面的人看她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他们没有听话照做，王池鱼转身走进厕所拿了个马桶搋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池鱼用马桶搋子顶他们后脑勺，强行把人按在地上。
先遭殃的是老头子，他双腿无法动弹，整个人脑袋被按在汤汤水水里面，快无法呼吸了。
“小鱼，你干什么！”大伯和爸爸以及姑姑三人齐刷刷变了脸色，“那是你爷爷！”
“我在给爷爷喂饭呢，你们吵吵什么。”王池鱼话不多说，一个用力，老头子的头砰一声撞在地砖上，鲜血直流。
她转头看向其他三人，“你们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们吃？”
三个人都没动作。
王池鱼的眼神落在姑姑身上，“姑姑，吃午饭了。”
“那什么，我在家吃过了，现在不吃了吧。”姑姑强装镇定。
她在心里咒骂王池鱼一百遍，面上却不敢让她看出什么。
啪，王池鱼一马桶搋子甩她脸上，“让你吃就吃。”
姑姑腿一软，趴在地上，用手捡起地炖汤的排骨塞进嘴巴里。
王池鱼的眼神落在大伯身上，“大伯，吃午饭了。”
大伯张嘴想说什么，王池鱼一马桶搋子打掉他的门牙，“再说废话我就宰了你。”
大伯低下头，飞快捡起玉米块塞嘴巴里。
王池鱼看向原主爸爸，“爸爸，吃午饭。”
原主爸爸打了个哆嗦，屁都不敢放一个，低头干饭。
大家都很听话，只剩老头子还没动作。
王池鱼用马桶搋子吸在他头顶把他脑袋按在白粥里面。
吧唧吧唧，老头子像狗一样舔着地上四散的白粥。
一顿饭过后，地砖比之前亮了一个度。
王池鱼丢掉马桶搋子，拿上带来水果打算走人，“爷爷、爸爸，我下午还要上班，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走出病房。
见她走了，病房里面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踢踏踢踏，王池鱼的脚步声再次回到病房门口，里面的人警惕看着她。
王池鱼探头微笑：“对了，我在殡仪馆上班，你们要是嘎掉了，可以找我免费化妆哈。”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在爷爷和爸爸身上扫过。
被她盯着的两个人只觉腿软。
天杀的，李小鱼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这样，让他们怎么拿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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