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寝室。
南梁王兵败逃亡安南的消息，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透了皇后的全身。
当皇后从看守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呆滞了。
她怔怔地看着窗外那无尽的黑暗，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太子彻底断绝的生路。
南梁王是她最后的指望，如今这根救命稻草也飘向了异国他乡，再也抓不住了。
这一刻，皇后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尊严、关于皇室体面的坚持，彻底崩塌了。
她明白了，从今往后，她和太子的性命，就捏在赵煜的手心里。
赵煜可以让他们生，也可以让他们死，甚至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
就在皇后呆呆地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的时候，赵煜来到她的房间。
看到赵煜来了，皇后赶忙起身，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半分迟疑和屈辱，她像迎接君王一般，温顺地迎了上去。
皇后亲手为赵煜解下披风，端上早已倒好的茶。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魅惑，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和讨好。
“世子辛苦了。”
皇后的声音轻柔，带着刻意练习过的温婉。
赵煜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彻底摧毁皇后的骄傲。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把将皇后揽入怀中，朝着内室走去。
而这一次，赵煜特意让守卫将太子带去隔壁房间。
他让太子待在隔壁的房间里，那扇薄薄的木门，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
赵煜就是要让太子听到，听到他母亲是怎么在自己身下叫唤的。
很快，房间里便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其中夹杂着皇后刻意压抑，却又仿佛无法控制的呻吟。
隔壁房间里，太子像一头困兽般来回踱步，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那些声音，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心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一开始太子并不知道，隔壁的声音是自己母亲发出的。
可伴随着赵煜让皇后一次次高声喊叫，太子这才听出来。
此刻，愤怒，羞耻充斥着太子的内心。
他很想冲进去撕碎那个玷污自己母亲的赵煜，可他不敢。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只是一个阶下囚，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更别说保护母亲。
赵煜的强大和冷酷，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渐渐平息。
赵煜整理着衣袍，从内室走出来，经过隔壁房间门口时，他故意停下脚步，对着里面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太子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说道：“你母亲……真嫩。”
说完，赵煜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扬长而去。
“啊…………”
太子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猛地推开门，冲进了皇后的房间。
皇后正蜷缩在床榻边，用被子裹着自己，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和深深的屈辱。
看到太子冲进来，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为什么？”太子指着皇后，声音嘶哑，充满了愤怒和鄙夷，“你为什么要这样？他是我们的仇人！你怎么能……怎么能让他那样对你？”
皇后看着儿子狰狞的面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她缓缓坐起身，声音疲惫而沙哑：“我能怎么办？你父王跑了，我们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只有他，只有赵煜能救我们母子。”
“我讨好他，哄他高兴，或许……或许他哪一天心软了，就会放了我们……”
皇后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自己都不信的侥幸。
“心软？赵煜那种人会心软吗？”
太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却充满了绝望，“你就是个婊子！贱货！为了活命，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既然这么喜欢，既然是婊子，那就人尽可夫！”
太子的眼神突然变得疯狂而扭曲，他猛地扑向床榻上的皇后，双手死死抓住被子，用力撕扯。
“安儿！你干什么？”
皇后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竟然……竟然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产生了如此龌龊的念头！
“放开！你给我放开！”
皇后拼命挣扎，尖叫着。
被子被太子狠狠扯掉，皇后身上单薄的亵衣暴露在空气中。
太子猩红着眼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伸手就要去撕皇后的衣服。
就在皇后的衣服即将被完全撕碎的瞬间，皇后积攒了所有力气，扬起手。
“啪啪啪”
几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太子的脸上。
这几巴掌力道极大，太子被打得懵了，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他愣愣地看着皇后，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震惊、茫然和巨大羞耻的神情。
“你……你打我？”
太子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皇后也是又气又急又心疼，泪水夺眶而出：“我是你娘！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你清醒一点！”
太子被皇后的泪水和绝望的眼神彻底打醒了。
他看着眼前衣衫不整、泪流满面的母亲，再想到自己刚才禽兽不如的举动，以及赵煜那充满嘲讽的嘴脸，巨大的屈辱和痛苦瞬间将他淹没。
“啊…………”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再也不敢看皇后一眼，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间，像一条丧家之犬般消失在夜色中。
房间里，皇后瘫坐在床榻上，失声痛哭。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她只知道，这个家，彻底毁了。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赵煜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这，才仅仅是开始。
他要让太子尝遍世间所有的痛苦和屈辱，为他死去的父亲和哥哥们，讨回这笔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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