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
又碰见了黄林雨，他端着满满一大盘餐点，嘴里还咬着一个包子，看起来像是要狂炫的样子。
转头看到江枫，刚想打个招呼，发现自己嘴里还咬着一个包子。
尴尬地放下来，冲他们点了点头。
江枫和小教授拿着餐盘，正准备选点东西吃。
江枫看着他盘子里的半碗炒饭，三个煎蛋，两个鸭蛋，五个蒸饺。
惊讶地问道：“早饭吃这么多？”
黄林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免费的嘛……吃多点午饭就不用吃了。”
他午饭要自费，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
倒也不是吃不起饭，就是觉得出来出差，还要自己掏钱就很亏。
索性直接早餐吃个饱，顶到晚饭。
江枫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牛。”
黄林雨：“不过是牛马研究生的生存之道罢了。”
江枫指了指后面，然后丢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黄林雨不解回头，看到了下来吃早饭的导师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江枫随便拿了点早餐，拉着小教授迅速逃离了这块即将血流成河的刑场。
早饭的时候，江枫已经在看返程的机票了。
“这有个晚上十点的，到江都十一点。”
“还有个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的，你想今天走还是明天？”
小教授咬着煎蛋，润泽的眸子染着曦光。
“今天！”女孩迫不及待地说道。
“好。”
江枫直接购买，选择购票人“江枫”“苏倾渝”。
也只有这时候，才会恍然地意识到，原来小教授的本名是苏倾渝啊。
总是小教授小教授地喊，苏倾渝这么好听的名字反而逐渐被遗忘了……
上午和下午的会议依旧是无聊到爆炸。
江枫手机都快玩没电了。
看着一旁聚精会神聆听的小教授，他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
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做研究吧？
不过总有别的擅长的方向吧？
人们都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
焊死所有窗户。
江枫仔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很强的天赋。
虽然他高考考进了江大，但是省排名也有三四千了。
乐器不会多少，唱歌也一般般，跳舞更别说了，直接就是蛆魂真身。
江枫不由得有些挫败。
正巧这时台上的汇报结束，中场休息十分钟。
江枫郁闷地抓起身旁女孩的手，开始把玩，一言不发。
最开始小教授还没在意，沉浸在学术问题的思考中。
但是江枫一直不说话，女孩察觉到不对，扭过头来。
望着少年不如往常明亮的眼眸，歪了歪头。
小脸凑过来，眼眸中带着关心：
“怎么了~江枫？”
江枫摇摇头，没有说话。
小教授有点担忧：“不开心么？是小教授刚才听讲座冷落到你了么？”
女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自责。
江枫愣了一下，随后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我有那么粘人么？”
小教授点点头，认真地道：“江枫你其实很粘人的。”
江枫：“？？？”
“有么？”
“有的有的。”小教授十分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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