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念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最后停留在远处训练场的方向，“这期间陆子辰和潇清的交集并不多。”
程欢义适时地捂住唐莫的嘴，低声道：“你就不能少问两句？”
叶卿回靠在旁边的栏杆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金属表面，发出有节奏的轻响。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任务报告里，潇清的行动轨迹总是那么……飘忽不定？”
沈琼风站在阴影处，双手抱胸，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因为有些时候‘潇清’需要回到苏晚念的身边。”
潇清冷哼一声，“要不是为了任务，谁愿意整天装模作样。”又瞥了一眼苏晚念，眼神中既有嫌弃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默契，“特别是还要配合某个人的即兴表演。”
苏晚念不服气地反驳，手指不自觉地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我那叫随机应变！”
苏晚念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无数秘密的星空。
叶卿归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苏晚念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站在距离苏晚念两步远的地方，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苏晚念感觉到叶卿归的目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上前拽了拽叶卿归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四个字。
苏晚念的气息拂过叶卿归的耳廓，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气。
叶卿归的耳尖瞬间红了，他猛地后退半步，眼神躲闪，看向别的方向，转过身强装镇定。“咳咳，好了，大家先去室内的训练场吧。”声音比平时高了一个八度，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并不凌乱的衣领。
苏晚念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耳尖泛红的叶卿归：“卿归你怎么耳朵红了。”苏晚念故意拖长了音调，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叶卿归身形一顿，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哪有……”头也没回快步走向室内训练场。
几人一起来到室内的训练场，热武器也是新兵们要学习的科目。
这里整齐排列着各种型号的枪械，从手枪到狙击步枪一应俱全。
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枪油和清洁剂的味道。
苏晚念眼睛一亮：“哇唔，真枪实弹，让新兵来打真枪，不怕浪费子弹吗？”
苏晚念伸手想要触碰一把银色手枪，又在半空中停住，转头看向叶卿归，像是在等待许可。
叶卿归点点头示意苏晚念可以拿，“小心点。”
叶卿回：“这里的子弹，可是管够的。训练的时候会有专门的教官看管，防止意外走火。”
叶卿回笑了笑，将移动的靶子固定，调到十米的位置：“这里的子弹，可是管够的。训练的时候会有专门的教官看管，防止意外走火。”
叶卿回递给苏晚念一把黑色手枪，“里面有子弹，先来五发子弹，试试看？”
苏晚念接过枪，在手中掂了掂，眉头微蹙。她许久没碰过枪了，早就忘记怎么用了：“这玩意……怎么用？”
苏晚念的困惑看起来如此真实，以至于唐莫差点笑出声来。
叶卿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苏晚念身后。他犹豫了一秒，然后上前一步，双手轻轻覆上苏晚念的手。“这里是保险，打靶之前要先打开保险，然后瞄准，三点一线。”叶卿归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胸膛几乎贴着苏晚念的后背。
叶卿归带着苏晚念开了几枪。每一枪都正中靶心，十环的标记清晰可见。
叶卿回吹了声口哨：“厉害啊哥，带着人打还都是十环。”
叶卿回朝叶卿归挤了挤眼睛，后者假装没看见。
叶卿归松开了苏晚念，退后半步：“这里可以换弹，你来试试。”
叶卿归声音有些沙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苏晚念自己拿着枪盯着看了好一会，想了想自己上次碰枪的时候……哦，好几次循环之前，感觉都要忘的差不多了。
苏晚念自己拿着枪盯着看了好一会，眉头微蹙。她上次碰枪是什么时候？哦，好几次循环以前的事了，感觉都要忘得差不多了。
‘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苏晚念在心中叹了口气，循环带来的记忆混乱总是让她分不清哪些技能是“这次”学会的，哪些是“上次”掌握的。
苏晚念耸了耸肩，凭着感觉，干脆左手单手开枪，心里想着：‘管他能不能打中，打了就行。’
几声枪响在训练场内回荡。苏晚念的姿势并不标准，甚至有些随意，但每一枪都带着一种奇怪的自信。
唐莫迫不及待地跑过去读环数：“我来我来！我看看晚 念五枪能打多少环。”
唐莫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提高了八度。
当唐莫看清靶子上的弹孔时，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一遍：“我去！十环，十环，十环，十环，脱靶。”
唐莫转头看向苏晚念，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晚念，你脱靶那一枪是不是故意的？”
苏晚念将手里的枪放好，表情无辜：“没有……凭感觉随便打了五枪。”
苏晚念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惊讶。
其他几人也是面面相觑。楚琳的眉毛几乎要飞到发际线：“晚念……你这是凭感觉打的？”
姜时安也很惊讶：“我的天……”
沈琼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怀疑的光芒：“还是随便打的……”
潇清站在苏晚念旁边的位置上，拿起一把同型号的手枪。
潇清没有说话，只是熟练地检查枪械，然后连开五枪，动作一气呵成。
唐莫上前一看，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我去！都是十环。”
唐莫转头看向苏晚念，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晚念你本身就会吧。”
潇清将枪放回原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本身就会？我看苏晚念那是学会了以后还没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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