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药效快点发作
最近聋老太太肠胃不好，老是拉肚子，弄得何雨柱手忙脚乱。为了少些麻烦，何雨柱平时都很少给她喂水。这会儿，她早就口干舌燥得不行了。看到何雨柱主动端水过来，她心里一暖，觉得何雨柱还是把她当亲奶奶看的。于是，她接过碗，“咕咚咕咚” 地喝了好几大口，喝完后感觉舒服多了。心情一好，她就开始夸起何雨柱来：“傻柱啊，还是你贴心。要不是你照顾我这个老太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可别嫌弃我又脏又臭，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过你放心，我之前说过，我的钱和房子以后都是你的，我老太婆说话算数。”
聋老太太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可何雨柱根本就没听进去。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聋老太太，表面上好像在认真听她说话，实际上心里一直在盼着药效快点发作。
聋老太太正说着，突然像被电击中一样，整个人猛地一抖，随后双眼瞪得滚圆，嘴巴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能说出完整的句子，而是发出 “呼噜呼噜” 的奇怪声音。
何雨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想着：“好家伙，这药终于开始起作用了。” 他死死地盯着聋老太太，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聋老太太保持这个奇怪的状态大概有半分钟，紧接着，她的肚子开始 “咕噜咕噜” 地响了起来，屁股也发出 “噗嗤噗嗤” 的声音。何雨柱一下子傻眼了，这跟老中医说的完全不一样啊！不是说吃了这药就会安静下来吗？怎么刚吃下去，老太太就又开始拉肚子了，而且这次拉得比之前还厉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恶臭，何雨柱不用看也知道，聋老太太这次肯定拉了不少。他暗自庆幸自己还没开始给她擦洗身子，不然非得被溅一身不可。
看着依然瞪着眼睛、傻乎乎地发出呼噜声的聋老太太，何雨柱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他心里把那个老中医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神医，分明就是个江湖骗子，拿这种莫名其妙的药来糊弄他。
本想着这药一下肚，老太太便能消停些，可谁能料到，现实却给了何雨柱狠狠一巴掌。那药不仅没让聋老太太安静，反倒像是点燃了一场失控的 “腹泻风暴”。她的腹泻状况愈发严重，那架势，活脱脱就像误食了大量巴豆，肠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往外涌，毫无保留。
何雨柱呆立在一旁，满脸的难以置信。目光移到聋老太太脸上时，他心里 “咯噔” 一下，愈发沉重。只见老太太的神情变得呆滞木然，眼神空洞，哪还有半分往日里精明的影子。回想起之前，虽说老太太脾气火爆，时常挑刺抱怨，但最起码交流沟通毫无障碍，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得清清楚楚。可眼下呢，她张着嘴，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别说完整的句子，就连一个清晰的字词都难以吐出。何雨柱满心绝望，他在心里不住地哀号：“这下可如何是好？往后照顾她岂不是难上加难！”
愤怒与懊悔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那个所谓的老中医，此刻成了他眼中最可恶的骗子。他在心底把老中医骂了个底朝天，从老中医的医术到人品，无一不被他狠狠数落，恨不得能当面把对方揪出来痛斥一番。
然而，抱怨归抱怨，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逃避。看着一片狼藉的场景和瘫在那里的老太太，何雨柱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这棘手的局面。他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步伐，打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又翻找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准备给老太太清理身子，让她能稍微舒服些。
他屏住呼吸，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小心翼翼地靠近老太太，刚要伸手解开她的衣物，进行清洗。就在这时，一声微弱却又令人胆寒的 “咕噜” 声从老太太的肚子里传出。何雨柱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只听 “噗” 的一声，新一轮的 “喷射” 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何雨柱正在自家屋内忙活着，突然，一阵难以忍受的恶臭猛地钻进他的鼻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不明物体就直直地朝着他的脸射了过来。何雨柱躲避不及，脸上瞬间被糊满，那触感和气味，差点让他当场吐出来。
可这噩梦还远没有结束。只见平日里瘫在床上，看似毫无威胁的聋老太太，此刻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肚子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弹药库，喷射物如机关枪扫射般，一股接一股地朝着何雨柱疯狂射去。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左躲右闪，可那喷射物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紧紧追着他不放。
“啊！” 何雨柱终于崩溃了，他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声音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你这个可恶的老太婆，我到底招你惹你了！” 这声怒吼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何雨柱这是咋回事啊？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呢！” 院子里的住户们纷纷被这吼声惊醒，一个个从屋里探出头来，满脸疑惑。
“听这动静，怕是和聋老太太闹掰了吧。” 有人小声猜测道。
“这也是迟早的事儿，谁能天天忍受跟这玩意儿打交道啊。” 另一个人附和着。
“之前傻柱不是老爱在咱们面前显摆他和老太太关系多好吗？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倒要瞧瞧他们俩怎么收场。” 人群中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一时间，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勾起了好奇心，纷纷朝着聋老太太的屋子涌去。
此时，杨凡正在屋内，借着昏暗的灯光，在一张泛黄的纸上奋笔疾书。突然，外面的嘈杂声传了进来，他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目光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何雨柱还真是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把药给老太婆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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