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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棺中诡影:道士师徒破假死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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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中诡影:道士师徒破假死迷局

民国十三年秋,湘西连绵的雨下了整月,泥泞的山路像泡发的腐肉,黏着李承道的青布鞋。他走在最前,腰间半块桃木牌被雨水浸得发黑,“镇煞”二字却仍透着股冷硬的光。身后的林婉儿背着鼓囊囊的布囊,麻花辫上沾着草屑,罗盘指针在她掌心疯转,红线缠得指针尖发颤。赵阳攥着师父的道袍下摆,十八岁的脸白得像纸,时不时往路边的树林瞟——雨雾里总像有黑影晃过,惊得他牙齿打颤。

“师父,这破村子……真有尸煞?”赵阳的声音裹在雨里,细得像蚊子叫。李承道没回头,只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目光落在前方隐约可见的村落轮廓上:“先看看再说,别自己吓自己。”话刚落,一阵哭嚎声就顺着风飘过来,混着纸钱燃烧的焦糊味,在湿冷的空气里拧成一股让人发怵的气。

落棺村的村口竖着根歪脖子老槐树,树皮上贴着黄符,符纸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边角卷翘得像鬼爪。树下围满了人,一口黑漆棺材停在中间,棺木缝里渗着暗红色的水,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一个穿粗布衫的妇人坐在棺旁,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手里攥着张纸钱,哭到嘶哑:“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前儿个还说要给我打新镯子,怎么就……”

李承道拨开人群走近,林婉儿立刻跟上,罗盘指针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从她掌心跳出去。“这位大娘,”李承道蹲下身,声音沉缓,“您儿子是怎么没的?”妇人抬起头,眼眶红肿得像烂桃,眼角还挂着泪珠子:“前天夜里,我起夜时看见……看见张老太在村口晃!那老太太三天前就埋了啊!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没敢声张,结果今早一醒,我儿就没气了!脖子上还留着青印子,跟之前死的那几个一样!”

周围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压低声音说:“肯定是尸煞索命!张老太变成尸煞了!”还有人往地上吐口水,仿佛这样能驱邪:“前几个道士都没镇住,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这村子怕是要完了!”

村长是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件浆洗得发白的蓝布褂,手里拄着根龙头拐杖,拐杖头都磨得发亮。他挤到李承道面前,双手抱拳:“您就是李道长吧?可算把您盼来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落棺村就没人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来是半块染血的道袍碎片,碎片边缘还沾着点淡蓝色的粉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

李承道捏起碎片,指尖搓了搓那粉末,凑近鼻尖轻嗅。一股刺鼻的草药味混着淡淡的腥气钻进鼻腔,他眼神一凛,抬头看向村长:“这不是尸煞的气息,是人祸。”赵阳在一旁听得眼睛瞪圆:“人祸?难道是有人装神弄鬼?”林婉儿却皱起眉,指了指碎片上的血迹:“师父,这血里有股阴寒的气,不像是活人的血。”

村长叹了口气,领着师徒三人往祠堂走。村里的路坑坑洼洼,两旁的房屋大多关着门,窗纸破了洞,像黑洞洞的眼。“李道长,您不知道,”村长边走边说,“三个月前,张老太寿终,我们按规矩把她埋了,结果没过几天,就有人说看见她在村里晃。接着,村里的青壮年就开始离奇死亡,每个死者脖子上都有青印子。我们请了三个道士来做法,前两个没两天就走了,说镇不住,第三个留下守棺,结果第二天就没影了,只留下这块碎片。”

祠堂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料味,正中间摆着个香案,香案上的蜡烛已经燃到尽头,蜡油堆得像小山。村长把碎片放在香案上:“您要是能镇住这邪祟,我们全村都感激您!”李承道点点头,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大喊:“李老头没气了!李老头也没气了!”

众人赶到李老头家时,老人已经被抬到了堂屋的木板上,脸色发青,嘴唇乌紫,跟之前死去的人一模一样。李老头的儿子跪在地上,哭得浑身发抖:“我爹今早还好好的,说要去后山砍柴,怎么就……”他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恐惧,“肯定是尸煞!肯定是张老太的尸煞找上我爹了!”

按照村里的习俗,老人死后要停棺一夜,第二天再出殡。李老头的家人找来了一口旧棺木,把老人抬进去,棺盖没盖严,留了道缝。村长看向李承道:“李道长,今晚就劳烦您师徒三人守棺了,要是再出什么事,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夜幕很快降临,雨还在下,敲在棺木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有人在外面敲门。赵阳缩在角落里,手里攥着张符纸,眼睛死死盯着棺木,生怕里面突然跳出什么东西。林婉儿拿着罗盘在棺周围走动,罗盘指针忽左忽右,最后停在了棺木下方。她蹲下身,拨开地上的泥土,一根浸过药水的麻绳露了出来,麻绳颜色发黑,还散发着跟道袍碎片上相似的草药味。

“师父,你看这个。”林婉儿捡起麻绳,递给李承道。李承道摸了摸麻绳,指尖沾了点黏糊糊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更沉了:“这麻绳浸过迷魂散,看来有人不想让这棺里的人‘安分’。”赵阳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师父,难道今晚那尸煞会来?”

李承道没说话,只从布囊里掏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正是他自制的辨尸水。“今晚好好盯着,不管发生什么,都别慌。”他把瓷瓶递给林婉儿,自己则坐在棺旁的椅子上,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敲着扶手,像是在感知周围的气息。

雨越下越大,风声呜呜地刮着,像鬼哭。赵阳盯着棺木,眼皮开始打架,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棺内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沉闷而清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咚——咚——”棺木里的敲击声又响了两声,像是有东西在用指甲抠挖木板,沉闷的声响裹在雨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李老头的儿子原本守在隔壁屋,听到动静后跌跌撞撞跑进来,脸色比纸还白,刚站定就腿一软,顺着门框滑坐在地:“尸……尸煞来了!是我爹变成尸煞了!”

他的哭喊让屋里的气氛更紧张,赵阳攥着符纸的手都在抖,指尖沁出冷汗,不自觉往李承道身后缩了缩。林婉儿却往前迈了一步,左手按在棺盖上,右手紧握着罗盘,沉声道:“别慌,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李承道从布囊里掏出那瓶“辨尸水”,拔开塞子,一股辛辣的草药味立刻散开。他示意林婉儿按住棺盖,自己则蹲下身,将瓷瓶倾斜,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棺缝缓缓渗入。不过片刻,原本干净的棺缝处竟渗出淡红色的水迹,像极了稀释的血。

“是‘迷魂散’的反应。”李承道站起身,眼神锐利地扫过棺木,“你爹没真死,是被人下了迷魂散,现在药性快过了,他在里面醒了。”李老头的儿子愣住了,哭声戛然而止,半晌才反应过来:“没……没死?那我爹怎么会没气了?”“迷魂散能让人呼吸变浅,脉搏变慢,看着跟死人没两样。”林婉儿解释道,手里的罗盘指针渐渐平稳下来,不再疯转。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伴着油纸伞“啪嗒啪嗒”的滴水声。赵阳下意识朝门口看去,昏黄的油灯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走近,正是村里的张老太。她穿着件藏青色的斜襟褂子,袖口磨得发毛,手里提着盏马灯,灯芯跳动的光映在她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里像是藏着阴影。

“这么晚了,还在忙啊?”张老太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我听说李老头走了,过来烧点纸钱,让他走得安稳些。”她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叠黄纸,蹲在院子角落的火堆旁,慢慢点燃。纸灰被风吹起,打着旋飘向屋里,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赵阳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张老太的袖口上,只见她抬手添纸时,袖口内侧露出一点淡蓝色的粉末,跟祠堂里那半块道袍碎片上的粉末一模一样!他心里一紧,刚要开口提醒师父,林婉儿却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眼神示意他别出声。赵阳愣了愣,只好把话咽回去,只是盯着张老太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

李承道看着张老太的动作,手指在桃木牌上轻轻摩挲,声音平淡:“张老太,这么晚了,您一个老人家出来,不怕遇到危险?”张老太烧完纸,拍了拍手上的灰,抬起头时,脸上竟没什么表情:“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们,守着这口棺,可得小心点。”她说完,又看了眼屋里的棺木,眼神复杂,像是在盘算着什么,随后便提着马灯,慢慢消失在雨幕里。

等张老太走远,赵阳才压低声音说:“师父,师哥!张老太袖口有那种淡蓝色粉末!跟道袍碎片上的一样!”林婉儿点点头:“我看到了,刚才不让你说,是怕打草惊蛇。”李承道皱着眉,走到院子里,蹲在张老太烧纸的地方,用手指沾了点未烧尽的纸灰,放在鼻尖闻了闻:“这纸里掺了‘引魂香’,能让人产生幻觉,看来她是故意来试探我们的。”

凌晨时分,雨渐渐停了,屋里的敲击声突然没了动静。李承道站起身,示意赵阳打开棺盖:“看看里面的情况。”赵阳咽了口唾沫,双手抓住棺盖的边缘,深吸一口气,猛地往上一掀——棺里空空如也,李老头的“尸体”不见了!

棺底的木板上,赫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暗洞,洞口约莫能容一个人通过,洞壁上还留着新鲜的抓痕,像是李老头醒来后挣扎着爬进去时留下的。林婉儿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洞壁,指尖沾到几滴淡蓝色的粉末,放在灯下一看,跟之前见到的粉末一模一样。

“他被人带走了。”李承道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暗洞应该是早就挖好的,张老太白天来烧纸,恐怕就是为了给里面的人发信号。”李老头的儿子看到空棺,顿时慌了神,抓住李承道的胳膊:“道长!我爹呢?他还活着对不对?你们一定要找到他啊!”

“你别慌,”林婉儿扶着他的胳膊,语气镇定,“我们会找到你爹的。这暗洞有痕迹,我们顺着线索追,应该能找到他的下落。”赵阳从布囊里掏出个小铲子,蹲在暗洞旁:“师父,要不要我下去看看?”李承道摇了摇头:“下面情况不明,说不定有陷阱。我们顺着洞壁的痕迹,看看它通向哪里。”

林婉儿从布囊里拿出个小布包,里面装着朱砂粉,她沿着暗洞的方向,每隔几步就撒一点朱砂:“这样能留下标记,免得跟丢了。”几人收拾好东西,刚要出门,李承道突然停下脚步,看向院墙上的阴影处——那里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可等他仔细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走,小心点。”李承道握紧腰间的桃木牌,率先走出院门。夜色浓稠,落棺村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挂在屋檐下的马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将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个个站在路边的鬼影。林婉儿手里的罗盘指针又开始转动,这次却朝着村后的方向,而朱砂粉指引的痕迹,也正通向那里——废弃义庄的方向。

村后的路比村里更难走,满地都是枯枝败叶,被夜雨泡得软烂,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脚踝。林婉儿手里的朱砂粉一路撒过去,在昏暗中划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像条蜿蜒的血线。赵阳走在中间,手里攥着自制的硫磺粉包,时不时抬头往四周看——夜里的树林像张巨大的黑网,树枝的影子落在地上,活像伸出来的鬼爪,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

“师父,你听!”林婉儿突然停下脚步,侧耳细听。一阵若有若无的“滴答”声顺着风飘过来,不是雨声,倒像是水滴落在木板上的声音。李承道抬手示意两人噤声,循着声音往前走,没走多远,一座破败的义庄就出现在眼前。

义庄的院墙塌了大半,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棺木,有的棺盖敞开着,里面空无一物,有的则半掩着,缝隙里渗着黑褐色的污渍。屋顶的瓦片掉了不少,露出黑洞洞的椽子,像张着的嘴。那“滴答”声,就是从义庄深处传来的。

“小心点,里面可能有陷阱。”李承道从布囊里掏出桃木剑,剑身上刻着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林婉儿握紧罗盘,率先跨进义庄,刚走两步,脚下就传来“嘎吱”一声,像是踩碎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是块腐朽的木板,木板下露出个深不见底的洞,洞里隐约能看到几根白骨。

赵阳吓得赶紧往后退,却撞到了身后的一口棺木,棺木晃动了一下,从里面掉出个东西,“啪”地落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是个巴掌大的机关盒,盒子上刻着复杂的花纹,还沾着点淡蓝色的粉末——跟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师父,你看这个!”赵阳把机关盒递过去。李承道接过盒子,指尖在花纹上摸索片刻,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卡扣,轻轻一按,盒子“咔嗒”一声打开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纸上画着落棺村的地形图,祠堂、张老太家、后山乱葬岗三个地方被红笔圈了出来,还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条,像是地下通道。

“原来她早就把村子的地形摸透了。”林婉儿凑过来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些线条,会不会是连接各个地方的暗洞?”李承道点点头,刚要说话,义庄的大门突然“哐当”一声被关上,紧接着,屋顶传来“簌簌”的声响,无数沾着易燃粉末的干草落了下来,瞬间堆满了地面。

“既然发现了秘密,就别想活着出去!”张老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沙哑中带着股说不出的阴冷,“这义庄,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不好!”李承道脸色一变,“快躲开!”话音刚落,门外就扔进来一个火把,干草瞬间被点燃,火焰“噌”地窜起,热浪扑面而来。赵阳吓得往旁边躲,却撞到了一口棺木,棺盖“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竟站着个黑影——是村里的王二,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王二的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嘴角挂着涎水,手臂僵硬地伸着,朝着赵阳扑过来。林婉儿立刻掏出符纸,点燃后扔向王二,符纸落在他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股黑烟,王二却像没感觉一样,依旧往前扑。

“是尸蛊!他被控制了!”李承道大喊,挥起桃木剑朝着王二的肩膀砍去。桃木剑砍在王二身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王二踉跄了一下,却很快又站直,眼里闪过一丝红光,朝着李承道扑过来。

越来越多的黑影从棺木里走出来,都是村里“暴毙”的青壮年,他们动作僵硬,眼神空洞,像一群行尸走肉,把师徒三人围在中间。赵阳一边躲闪,一边往黑影身上撒硫磺粉,硫磺粉落在他们身上,冒出淡淡的白烟,却只能暂时逼退他们。

“师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赶紧出去!”林婉儿一边用符纸抵挡黑影,一边朝着大门的方向看。大门被锁死了,门板是厚厚的实木,根本撞不开。赵阳突然想起自己带的撬锁工具,赶紧从布囊里掏出来:“我来拆门板!你们帮我挡住他们!”

李承道和林婉儿立刻挡在赵阳身前,李承道的桃木剑不断挥砍,林婉儿则用符纸点燃火把,逼退靠近的黑影。赵阳蹲在门边,手指飞快地摆弄着撬锁工具,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

“快了!马上就开了!”赵阳咬着牙,手里的工具突然“咔嗒”一声,门锁开了。他刚要欢呼,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扑过来,指甲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很快就泛起青紫色,还冒着淡淡的黑气。

“赵阳!”林婉儿惊呼一声,立刻转身,用符纸点燃火把,逼退那个黑影。李承道也赶紧过来,撕下道袍的一角,蘸着随身携带的符水,敷在赵阳的伤口上。符水接触到伤口,发出“滋滋”的声响,赵阳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喊出声。

“这是尸蛊的毒,”李承道的脸色凝重,“张老太用尸蛊控制这些村民,只要被他们抓伤,就会中蛊,变成跟他们一样的行尸走肉。”他从布囊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赵阳:“把这个吃了,能暂时压制蛊毒,等出去了再给你配解药。”

赵阳接过药丸,一口咽了下去,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去,伤口的疼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师父,我们快走吧!这些黑影越来越多了!”他扶着门框,看着不断涌过来的黑影,心里一阵发怵。

李承道点点头,率先走出义庄,林婉儿扶着赵阳跟在后面。身后的义庄已经被大火吞噬,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黑影的嘶吼声和木材燃烧的爆裂声混在一起,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恐怖。三人不敢回头,一路朝着祠堂的方向跑去,身后的火光越来越远,可那股阴冷的气息,却像是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甩都甩不掉。

师徒三人跌跌撞撞冲进祠堂时,天刚蒙蒙亮,晨雾像裹尸布一样缠在祠堂的梁柱上,沾得人衣摆发潮。赵阳扶着门框大口喘气,手臂上的伤口虽被符水敷过,仍隐隐作痛,青紫色的痕迹顺着小臂往上蔓延了半寸。林婉儿赶紧从布囊里掏出草药,嚼烂了敷在他伤口上,又用布条仔细缠好:“先别乱动,蛊毒要是扩散到心口就麻烦了。”

李承道则走到香案前,将那张羊皮纸摊开,借着从窗缝透进来的微光,指尖顺着红笔圈出的路线滑动。“你们看,”他指着羊皮纸上的线条,“从李老头家的暗洞,到义庄,再到张老太家,最后通往后山乱葬岗,这些暗洞是连在一起的。张老太把村民藏在暗洞里,用尸蛊控制他们,就是为了守住某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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