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峡谷之兔身逆袭

太难得了的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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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密境迷踪心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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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渊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手指头还微微蜷起来了呢,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把他的手给挡住了似的。

他呢,既没把手缩回来,也没再往前伸,就那么静静地瞅着李太白。

他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啊,有警惕,有愤怒,还藏着那么一丝痛,想遮都遮不住。

李太白往后退了几步,那毛茸茸的尾巴都有点炸毛了,爪子也深深扎进泥土里,就像是随时准备撒丫子跑掉或者扑上来反击呢。

“你跟他们不一样。”小狐狸小声嘟囔着,“可你也是个人类啊。”

沈子渊的眼神闪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把手放下了,声音还是像平常一样平静:“我可不是你的仇人。”

“但你也不是我们族里的呀。”李太白咬着牙说。

他说到最后啊,声音都有点哽咽了,不过还是硬撑着把脊梁挺得直直的。

沈子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了口:“我知道你恨人类。”

“可不只是恨。”李太白冷冷地笑了一声,“是厌恶!你们人类啊,又虚伪,又贪婪,还特别残暴,嘴上整天说着道义,实际上呢,连个小幼崽都不放过。”

他这话说得可激动了,就好像压在心里好多年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风从密林深处吹过来,吹得树叶沙沙直响,也把沈子渊的衣角给吹乱了。

他就站在那儿,动都不动,就由着对方把心里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我可没打算让你去原谅他们。”沈子渊总算开了口,声音又低又慢的,“我就想告诉你,有些事儿啊,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你大可以闭上眼睛,就当啥都没瞧见。”李太白瞪着他,气呼呼地说,“可我不行。”

沈子渊瞅着他,眼神很深邃:“那你现在想咋的?把所有人都杀了?还是就这么带着仇恨过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啊。”李太白喉咙像是被啥东西哽住了,声音也变小了,“我就是……不想再有人离开我了。”

这时候,沈子渊的眼神变得温和了一些。

他慢慢转过身,朝着前面接着走:“走呗,路还长着呢。”

李太白瞧着他的背影,心里头啥滋味儿都有。

就刚才那一下子,他居然从沈子渊身上感觉到一种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感觉——那种特别冷静,不像是凡人该有的,可又好像比谁都更了解人性。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上去了。

这俩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在这秘境里头走。

那些树又高又绿,藤蔓缠来绕去的,空气里有一股又潮又怪的味儿。

走了老半天,脚下的地开始变得松松软软的,周围的景色也慢慢变得模糊不清了。

李太白突然停住脚,皱着眉头看周围:“有点不对劲儿啊。”沈子渊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他问:“咋啦?”

“咱们……是不是一直在转圈啊?”李太白的话音里带着点儿不安,“这些树啊,这片草地啊,我以前都见过呢。”

沈子渊往四周扫了一圈,脸上神色没啥变化,不过手却放到了腰间的剑柄上。

“你能肯定?”

“那当然能肯定啦!”李太白咬着牙说,“我记性虽说不咋地,可这片地儿,我记得可清楚了。”

沈子渊没搭话,而是慢慢走到一棵大树跟前,手指轻轻在树干的裂痕上摸了摸,眼睛微微眯起来。

“看样子,咱们是进了阵法里了。”他不紧不慢地说。

李太白心里咯噔一下:“啥阵法啊?谁设的呀?”

“不知道呢。”沈子渊抬起头,朝着远处雾气蒙蒙的地方看去,“不过能把咱们困住的,肯定不是一般的阵法。”

一下子,气氛变得特别凝重。

李太白低着头瞅着自己的爪子,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

他本来想着只要从那段记忆里出来,就能重新一门心思奔着修仙路去,找个师父好好修行呢。

可现在呢……啥都变得复杂起来了。

“要是出不去可咋办呢?”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声音低低的。

沈子渊瞧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得像水一样:“那就想法子破阵呗。”“你能肯定吗?”

“不能。”

李太白愣了一下,接着就苦笑着说:“你这人可真怪。”

沈子渊嘴角轻轻往上挑了挑,却没吭声。

天慢慢黑下来了,天上出现了一轮惨白惨白的月亮,月光透过树枝树叶,洒下一片片乱七八糟的影子。

这密境里啊,雾气是越来越浓了,周围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了。

李太白的心呢,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

他老是觉得啊,有啥东西在暗地里偷偷瞅着他们呢。

这夜晚黑得跟墨似的,浓雾到处都是,那秘境的深处就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给隔开了,跟外面都不连着了。

李太白蹲在一块圆圆的青石上,爪子不自觉地在石头那粗糙的表面上挠啊挠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还是觉着不对劲。”他小声嘟囔着,金棕色的眼睛在夜里头闪着一点光,“咱们都走了这么久了,咋还在这片树林子里呢?”

沈子渊靠着一棵树,后背挺得直直的,两只手叠放在膝盖上,脸上没啥表情,很淡定地说:“阵法还没开始呢,可能就是幻象在捣乱,让咱们心里发慌。”

“幻象?”李太白皱着眉头问,“你就确定不是有人故意挖的坑,设的陷阱?”

沈子渊抬头瞅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得就像水似的:“要是真有人故意设局,这时候早就该出来露面了。”“现在这么安静……感觉很不正常呢。”

李太白不吭声了。

他是妖族,打心底里就一直对人类有着很强的戒备和敌意,一点都没减少过。

虽然眼前这个人类看起来和其他人类不太一样,可他还是没法完全放松警惕。

“你说你能破这个阵?”小狐狸试探着问道。

沈子渊摇了摇头说:“就知道一点点,没多少。”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呢?”李太白的语气里有点疑惑,“要是我被困在这种鬼地方,早就急得不行了。”

沈子渊轻轻一笑,那笑容淡淡的,但是不知道为啥让人觉得挺踏实的:“着急也没什么用啊。既然这个阵现在没什么动静,那就说明咱们还没碰到关键的地方呢。不如先歇一会儿,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李太白不服气地晃了晃尾巴,不过也没再吭声了。

他知道沈子渊说得对,可心里就是不踏实——他们还有任务呢,时间可紧得很。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毛茸茸的爪子,脑海里就出现了母亲临死时候的样子。

那些穿着道袍、拿着符剑的人类,特别冷血、残忍地杀他们一族,连小幼崽都不放过。

“我谁都不信。”他突然小声地说,声音里满是倔强和冷漠,“特别是你们人类。”沈子渊没吭声,就那么静静地瞅着他,像是在等他接着讲。

李太白猛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瞅着跟别人不太一样,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就信你。说不定你也有啥企图,指不定你也在算计啥呢。”

沈子渊脸色没啥变化,只是小声说:“我晓得你信不过我。我也没指望你能信我。”

这话让李太白那向来敏锐的心思卡了一下。

他本来想着会听到反驳或者解释呢,谁知道就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回应。

“你到底是啥人啊?”他忍不住就问了。

沈子渊看着远处模模糊糊的树林影子,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就是个路过的修士呗。”

李太白满脸狐疑地瞧着他,老是感觉这话像是在糊弄人,可又挑不出啥毛病。

他俩一下子就沉默了一小会儿,就只有风吹树叶沙沙响的声音在周围回荡。

过了一会儿,沈子渊站了起来,瞅瞅四周,说:“今儿晚上就在这儿歇着吧。明儿个一大早再去探探。”

李太白点了点头,虽说心里还是有点焦躁,可也明白现在也没别的法子。

他俩就在一棵很粗的老树下安顿下来了,各自靠着一边打坐调息。

李太白闭着眼睛,可心里头乱得很。他记起父亲走的时候跟他说的话,父亲说只要能拜进仙门,学会厉害的法术,那就可以保护自己啦,就不会再被别人拿捏。

“我得拜师啊……”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一定得拜进仙门才行。”

可是呢,眼巴前儿这困局让他越来越着急。

这时间要是拖得越长,他能赶在仙门比试之前把准备工作做完的可能性就越小。

这么一想,他就悄悄把眼睛睁开条缝儿,偷偷瞅了一眼已经静静坐在那儿不动弹的沈子渊,心里头就冒出来一股烦躁劲儿。

“他到底琢磨啥呢?”李太白小声嘀咕着,那声音小得呀,差点就被风声给盖过去了。

沈子渊耳朵可灵了,听到了这句话,但是没搭腔。

他虽然闭着眼睛,可心里头不平静呢。

他阵法这方面确实懂一些,也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这密境里的气息流动得很慢,不过隐隐约约好像有规律,更像是有个古老的阵法在悄悄运转。

只是现在还没真的启动呢,所以暂时没危险。

但他也明白,这阵法一旦开始运行,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喽。

“要是他是奔着灵草和内丹来的……”沈子渊心里头闪过一种挺复杂的感觉,“恐怕以后会有矛盾。”

他不是不想帮李太白,而是心里明白,每个人心里的执念都会让他们做出不一样的选择。他不想逼着谁去牺牲,也不乐意轻易插手命运这档子事儿。

夜越来越深了,月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星星点点地落在地上,看着就像一幅乱七八糟的拼图似的。

李太白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可沈子渊呢,眼睛一直睁着,就那么守着这份安静。

他在等着天亮起来。

也在等着那个马上就要来的转折点。

天刚有点亮的时候,早晨的雾到处都是,那密境里头的空气啊,还是又湿又闷的。

李太白从那一小会儿的浅睡里突然就惊醒了,爪子下意识地就在地上挠了几下,眼睛里全是着急的样子。

他抬起头往四周瞅了瞅,看到的还是那片看着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树林景色,心里头就一阵烦得慌。

“还在这阵里头呢。”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跟着就站了起来,那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分地晃来晃去。

沈子渊早就醒了,正靠着树干闭着眼睛休息呢,听到有动静就睁开眼,眼神很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醒了啊?”

“嗯。”李太白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却有点急,“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出去。我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沈子渊稍微挑了下眉毛,说:“灵草和妖兽的内丹?”

“对。”李太白想都没想就点头了。

沈子渊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说道:“你想拜谁当师傅,我不会管的。”“只是……你当真了解那位仙尊吗?”

李太白一下子愣住了,满脸狐疑地瞅着他问:“你这话啥意思啊?”

“你刚刚讲,‘他是自己见过最厉害的人’。”沈子渊不紧不慢地说,“可就这理由啊,好像不太够呢。”

李太白皱起眉头,尾巴不自觉地翘起来一些,声调也提高了不少:“你到底啥意思呀?难道你觉得我拜师还得有别的理由不成?”

沈子渊没有马上回应,只是轻轻抬起手,手指尖儿亮光一闪,一个淡蓝色的投影就在他俩中间冒出来了——那是个悬在半空的机械球,球的表面有很奇特的数据在流动。

“智脑,你咋看呢?”沈子渊很随意地问道。

那个机械球稍微抖了一下,紧接着就传出一个有点打趣的声音:“哟,这不是那个一门心思要上仙山的小狐狸嘛。听说你老妈被修士给害了,你就想找个最厉害的靠山,好去报仇是吧?”

李太白一听这话,瞳孔瞬间就缩紧了,金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你是啥人?”他压低声音吼道,尾巴绷得直直的,前爪也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是谁不重要。”智脑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就奇了怪了,一个小妖连自己到底想要啥都还没弄明白呢,就急吼吼地要去投奔那个所谓的‘最强者’,这真的是个聪明的做法吗?”

李太白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问道:“你这话啥意思?”

智脑那语气很是轻佻,说道:“我是说啊,你根本就不懂啥叫修行。你就是想找个人给你撑腰,这样你就能大摇大摆地杀回去。可是你知道那位仙尊收徒弟有啥标准不?你又知道他心里到底打着啥算盘吗?”

李太白气得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在胡扯!我可是亲眼看到仙尊出手的,就那么一掌,天地的颜色都变了,那些妖怪全都乖乖低头了。那可是真正无敌的人啊!”

智脑冷冷一笑,说道:“那你有没有琢磨过,像他这样的人,为啥会让你这么一个刚有灵智没多久的小狐狸拜到他门下呢?”

“行了,别说了。”沈子渊突然开了口,他的语气虽然不重,但是却有一种让人没法反驳的力量。

智脑马上就安静下来了,就好像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也不再吭声了,只留下一圈圈很微弱的数据波动,在空中慢悠悠地消失了。

李太白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特别急促,眼神里有愤怒,还有一丝动摇。他想顶嘴来着,可这时候啊,脑袋里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片段反倒越来越清楚了。他想起老妈临死时候遭的罪,族里的人到处乱跑逃命的样子,还有那些穿着道袍却特别冷漠的人类……

“我不需要啥解释。”最后他小声嘟囔着,那语气里带着倔强,可又有点弱弱的感觉,“我就知道,只有自己变得更厉害,才能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别人。”

沈子渊瞅着他,眼神很深沉,就好像能透过表面看到他心里更深的情绪似的。

“所以你就打算走那条看起来最快的路呗?”沈子渊问道。

李太白把头抬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懂。你们人类永远都不会懂那种感觉,就是眼睁睁看着啥都毁了,自己却啥都做不了的感觉。”

沈子渊没跟他抬杠,就轻轻点了点头。

“也许是吧。”沈子渊说,“不过我能陪你走上一段路。”

李太白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不指望你信我,也不会强迫你改变想法。”沈子渊接着说,“但是我希望你能记着,修行可不是为了报仇,也不是为了找个靠山。真正厉害的人,在面对命运的时候还能脑子清楚着呢。”

这话进到李太白心里,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得他一下子不知道说啥好了。

“行了。”沈子渊一下站了起来,顺手拍了拍衣角沾着的土,眼睛看向远处,说:“现在啊,得先把阵给破了。不然的话,说啥都是白搭。”

李太白瞅着他的背影,心里头不知怎么就有了些复杂的感觉。

这人,到底是干啥的呀?

他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呢?为啥对自己这么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呢?

就在李太白琢磨的时候,沈子渊突然停住脚,回头瞅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露出点似有似无的笑。

“哎,”沈子渊不紧不慢地说,“要是你真的过不了仙门的比试……”

李太白一听,耳朵立马竖起来了,可警惕了。

“你可以琢磨琢磨拜我当师傅。”沈子渊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就凝住了似的。

李太白在原地愣住了,耳朵还抖了一下。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可看沈子渊那一脸平静的样子,明显就是在说一件真事儿。

“拜……你当师傅?”李太白小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不确定,还带着点试探的意思,“你咋就觉得我会答应呢?”

沈子渊啥也没回答,就淡淡笑了一下,转身接着往前走了,还扔下一句:“你可以不答应。”

李太白就这么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头突然就冒出来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这感觉不是生气,也不是怀疑,就是一种让人说不出名字的动摇。这人啊,打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看不透。

那些人,要么傲慢得不行,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要么就是些伪善的家伙,嘴上说得可好听了,什么仁义道德的,实际上干的都是些凶狠的事儿。可这人不一样。

他咬了咬牙,加快脚步追上去,一下子就停在沈子渊的旁边,鼻子还轻轻闻了闻。

沈子渊侧了侧头,有点疑惑地问:“你这是干啥呢?”

李太白小声地说:“闻你呢。”他眼睛里透着警觉,接着说:“你身上啊,啥味儿都没有。”

沈子渊挑了挑眉毛,问道:“啥味儿啊?”

“血腥味儿、灵力波动的感觉、还有杀意啥的。”小狐狸眼睛眯起来,“你看起来可不像那些修士。”

沈子渊轻轻笑了一下,说:“那你现在信我了不?”

“不信。”李太白哼了一声。可谁知道呢,下一秒他身形突然一闪,就像一道赤金色的光一样,“嗖”的一下就扑到沈子渊怀里去了。

这动作太快了,沈子渊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给撞了个正着。

那柔软的毛在胸口蹭来蹭去的,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还夹杂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狐火的气息。

沈子渊皱了皱眉头,不过也没把他推开。

李太白把脑袋埋在对方怀里,就好像要确定什么似的,又闻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说:“你可不是个凡人。”沈子渊沉默了一小会儿,低下头瞅着他问:“你想知道我是谁?”

李太白点了点头,尾巴不由自主地晃悠着说:“我想知道呢,你为啥要帮我呀?”

沈子渊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动作温柔得让人意想不到。

“因为你值得被帮呀。”沈子渊说道。

这话让李太白心里猛地一震,差点就直接反驳回去了,可还是硬生生地给忍住了。

他嘴巴张了张,最后就只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谁啊?”

沈子渊看着他,眼神深得像黑夜似的,就好像藏着千百年都没说出来的秘密。

“傅子渊。”沈子渊慢慢说道,声音就像风从树林梢头吹过一样,“不过呢,那是好久以前的名字喽。”

刚说完这话,李太白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身子抖了一下,竟然在沈子渊怀里不受控制地变小了,毛发也没了,四肢缩起来,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孩。这小孩留着一头赤金色的短发,眼睛还是金棕色的,不过却多了些天真和脆弱的感觉。

沈子渊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稳稳地把他抱在胳膊弯里。

小孩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仙尊……”

沈子渊的眼神稍微变了变,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没了。就在那一瞬间,他身上的气息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种淡然又有点疏离的修士的感觉了,反倒像是某种特别古老、特别深邃的东西。

可他呢,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就低着头,瞅着怀里的孩子,声音轻柔得就跟水似的,说:“你困了。”

孩子点了点头,眼皮沉得不行,慢慢就合上了,进入了梦乡。

沈子渊抱着孩子站在这秘境里,周围全是雾气,天也才刚刚有点亮光。

他抬着头往远处看,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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