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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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兵部尚书!庄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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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临州,晨雾尚未尽散,营外的山林隐隐约约,枝头仍挂着未干的露水。

临州军的大营依旧照着惯例运转,晨鼓一响,号角随之拉长地吹起。

营门两侧的旗杆上,悬挂着的“临”字军旗在风中猎猎翻卷,映着半空中淡白的晨光,像在低声催促着每一个人去应操。

校场上,数百名甲士列成方阵,刀枪林立。

庄奎立在阵前,身披旧年征战时留下的铁甲,甲片经年打磨,虽暗却沉稳。

刀柄垂在手侧,他的眼神一如往常,冷静而沉默,只在巡视过队列时偶尔颔首。

这一年多来,关于朝廷封赏的消息他早已听过无数次,也看过那些来去如风的文官传令。初时,营中将士还会在背后窃窃议论,猜测主帅何时能得朝中重任,可日子一长,连议论都淡了。

庄奎自己更是淡漠如水。

他深知,不问、不盼,反倒能省去许多无谓的心绪。

晨操进行到一半,营外西门的岗楼上,几个守卫的军士正在换班。

“今日的雾,比昨日稀了些。”年纪稍长的伍长倚着枪杆,眯眼望向远处蜿蜒的官道。

忽然,值守在箭垛旁的年轻军士发出一声轻咦:“咦?那是……马队?”

伍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晨雾中,隐隐有黑影闪动,似一线黑流正由西而来。雾气之间,那些黑影的轮廓极为整齐,似乎是一支骑队,且奔行的速度极快。

“官道上常有商贾来往,不足为怪。”伍长淡淡说道,可年轻军士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不是……看那前阵的旗,像是……禁军卫队啊。”

伍长闻言一怔,随即冷笑:“胡说,禁军护卫只驻京城,哪会跑到临州来?怕不是你眼花——”

话未说完,那骑队已穿出雾幕,旗面清晰地在晨光中展开——玄底绣金纹的旗面,正中央是一只展翅金雕,金线在日光下耀目生辉。

伍长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与那年轻军士对视一眼,竟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

“真……真是禁军卫队?”年轻军士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玄底金雕旗,他们再熟悉不过——这是皇城的亲卫标志,只有奉旨而行、直隶天子的护卫军,才会在出行时悬挂。

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骑队的逼近,马蹄声如同密鼓敲击大地,震得岗楼下的碎石簌簌滚落。铁甲摩擦、缰绳抖动的声音混成一片,压得人心口发紧。

等到先头的几骑逼近西门,伍长与年轻军士已能清楚看见马队前列那名高大的骑将——他一袭黑甲,腰悬弯刀,刀鞘上雕刻着云纹,鬓角的发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更显眼的,是那名骑将身侧紧跟的一乘小辇,辇上端坐着一名内侍装束的男子,头戴翎帽,手执象牙笏板,面色肃然。

伍长心头猛地一跳——这装束,这神情,这气度……那不是寻常内侍,而是御前传旨的太监!

他顿时觉得嗓子发干:“这……这是要下旨啊!”

年轻军士也已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连忙往岗楼下跑去:“快!快禀报大营——禁军到了!御前太监到了!”

随着他的喊声,岗楼上的铜铃被急促地敲响,清脆的声响瞬间传遍营门一线。

门内执戟的守卫闻声赶来,刚要询问,便听年轻军士带着未褪的激动连声道:“是禁军!是御前太监!就在外头!”

“什么?!”几名老卒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见伍长那沉凝的神情,心里顿时掀起了波澜。

临州军营向来与京城相隔数百里,哪怕是朝廷急令,也多由地方驿传文书,从未有过御前太监亲至的先例。

可如今,那玄底金雕旗已近在眼前,骑队整肃,威势逼人——这等阵仗,只有一个可能:

这道旨意,关系重大。

几名军士你看我我看你,眼底的震惊很快化成了按捺不住的兴奋与不安。

“去!去禀报大帅!”伍长一声断喝,打破了短暂的僵滞。

年轻军士像被弦弹出的箭一般,转身冲向营内,沿途边跑边喊:“快禀报大帅——禁军到了!”

他的喊声掀开了大营内的一层涟漪,原本正在校场上操练的队列开始窃窃议论,更多的目光朝营门方向望去。

远处,马蹄声仍在逼近,带着不可逆转的气势,直扑临州军的心口而来。

年轻军士从西门冲进大营,脚下几乎没沾地。

他一边奔,一边高声喊着:“禁军到了!御前太监到了!”

他的声音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溅起最初的涟漪,转瞬就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营门附近的执戟兵先是一怔,随即面色陡变——

“什么?禁军?!”

年轻军士来不及细说,早已冲过他们,沿着通向校场的长道一路疾跑。

营道两侧的辎重营里,几个正搬运箭箱的甲士被他的喊声惊得直起身来,手里的木箱差点掉在地上。

“他刚才说……禁军?”

“不会听错吧?怎么可能——”

还未等质疑出口,另一声急促的呼喊已经在道的另一端响起:“禁军到了——!”

这一下,搬箭的士卒再也顾不得手里的活,直接把箱子放下,朝校场的方向追着跑去。

年轻军士气息急促,可声音却愈发高亢:“快报大帅!禁军到了!”

校场上,方阵中正在演练刀阵的甲士闻声纷纷侧目,队列里有人忍不住低声道:

“禁军?是京城来的那支?!”

“你胡说,京城到临州要十日,他们怎会——”

然而,年轻军士的身影已经冲入校场中央,打断了所有的推测。

他立在阵前,大口喘着气,却还是努力压住胸口的起伏,朝场边那持旗的都尉高声道:

“快——快报大帅!禁军卫队到了!御前太监亲自带旨!”

这一句如同一声惊雷,轰在所有人的耳边。

阵中的甲士原本还在挥刀,如今动作齐齐一顿,连刀锋的寒光都像是凝固在空中。

那持旗的都尉更是怔了足足一息,才猛地回神,拔腿就朝帅帐的方向跑去。

沿途,所有被他惊动的军士都面露惊色——

京城的禁军,那是天子脚下的亲卫军,能到临州来,只有一种可能:

这道旨意,直接关乎临州军的主帅!

没多久,消息像带了风一般,沿着营中的小道、帐幕之间迅速蔓延——

“你听说了吗?禁军到了!”

“什么?禁军?真的禁军?”

“御前太监亲自带旨!就在营门外!”

惊讶与激动交织着,从最外层的岗楼传到辎重营,再传到校场边,最后直直涌向中军大帐。

此时,大帐中,庄奎正站在沙盘前,听副将徐学忠禀报操练进度。

他一如往常,神情沉稳,声音低沉,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拈着一杆木制小旗,在沙盘上挪动位置,标示着下一步的阵列变化。

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旗都尉几乎是掀着门帘冲了进来,连行军礼都顾不得,直接大声道:

“大帅!营门来报——京城禁军卫队到了!御前太监亲自带旨!”

这句话仿佛带着一股实质的力量,在帐内炸开。

徐学忠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庄奎的手也在半空顿了顿,那杆木旗悬在沙盘上方,未曾落下。

他愣了片刻,眉头微蹙,似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禁军?”

旗都尉重重点头,眼中还带着因为奔跑和激动而泛起的血丝:“千真万确!玄底金雕旗,御前太监就在辇上,已到西门外!”

庄奎的目光微微一震,那份多年战阵中炼就的沉稳,第一次出现了松动。

他原本早已对所谓的封赏不抱任何希望,甚至从心底将这件事封存不提,可这一刻,那道尘封的心门仿佛被人从外狠狠推开了一线。

他的胸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血液骤然加快。

“禁军……御前太监……”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透出一丝未曾有过的颤动。

一瞬间,那些早年立下的战功、那些随风沙一并埋进骨子里的渴望,像潮水一样从心底涌上来。

庄奎抬头,看向帐外,那一抹晨光正透过门缝照进来,像是带着远方京城的气息。

他的眼神深处,终于有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激动——多年戎马、冷眼以对朝局的他,第一次真切感到,京城,离自己如此之近。

西门外,晨光正好,映得铠甲金亮。

那支禁军卫队的旗帜最先出现——玄底绣金雕,迎风猎猎,旗杆上悬着的铜铃随马蹄轻晃,发出清脆而沉稳的声响。

紧随其后的,是二十余骑身披黑甲的骑兵,黑甲如墨,甲面上覆着细密的暗金纹路,宛如流动的水波,在阳光下闪烁着沉静的光泽。

为首两骑,一左一右,胯下皆是高头骏马,鬃毛修剪得整齐利落,蹄声沉重有力。马背上的骑士腰间悬着制式长刀,刀鞘包着黑色鲛革,刀首嵌着金纽,随着马的起伏,微微晃动。

在骑兵之后,是一乘小巧而华丽的辇车,车身漆成黑色,边角包着鎏金铜饰,车帘垂下绣着金云纹,帘缝间隐约可见一抹亮色的衣袖——那是御前太监的衣料,只有在天子面前侍立之人,才用得上这样细密的织金。

大营西门的守卫军士早已站成两列,戟锋如林。

最初的肃穆在看见那面玄底金雕旗的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冲破。

有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握戟的手心渗出细汗;有人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追着那抹金雕的旗影不放。

“真是禁军……真是京城来的禁军啊!”不知是谁压低了声音,却依旧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这一声低语像火星一般,在两列军士的心口同时点燃了什么。

自西门到中军大帐,营道笔直,两侧是排列整齐的营帐与器械架。

沿途的甲士听见动静,纷纷探出身子,看到那支黑甲金雕的队伍逼近时,一个个目光炽热、神色振奋。

“是为了大帅来的!”有人几乎是下意识说出口。

“还能有谁?咱们临州,除了大帅,还有哪个能让京城派禁军来传旨?”另一人压低声音,却掩不住语气里的自豪。

禁军骑兵的马蹄声沉稳而有节奏,每一步都像在击打军士们的心弦。

辇车在骑兵的护卫下缓缓行进,沿途的甲士纷纷收身立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它经过。

那一刻,他们心里全都在想同一件事——这道旨意,必是封赏!必是天子对庄大帅多年征战的回报!

消息像潮水一样在营中涌动着,比早前年轻军士的呼喊更急更热。甚至有几个辎重营的小兵,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计,跟在队伍的后方远远跟着,只为亲眼看一眼那金雕旗在大帅面前停下的时刻。

沿途的空气似乎都带着一种燥热的涌动,连晨风吹过,都带着不安分的暖意。

禁军很快抵达中军所在的内营。

营门内外,已经有副将、校尉带人候着,他们神情恭谨,却掩不住眼底的激动。为首的副将迎上前去,低声禀道:“劳烦公公,请随末将入内,大帅在帐中候着。”

辇车微微一晃,帘内传出一声带着尖韵的“嗯”,随后,前方骑兵一拨人先行策马入内,辇车随之后行。

这一刻,整个内营的军士都屏住了呼吸。那金雕旗像一抹移动的阳光,在他们眼中比任何战场上的军旗都要耀眼。

——这是来自天子的旗。

辇车缓缓驶向帅帐前的空地,马蹄、车轮与盔甲的声响汇在一起,厚重而庄严。

帐前,庄奎与徐学忠已迎了出来。

庄奎一身铁灰色铠甲,腰间的佩刀稳稳垂着,面色沉静如常。

只是当他看见那面玄底金雕旗时,瞳孔轻轻一缩,那抹深沉的光从眼底一闪而过。

辇车停下,禁军骑兵在两侧勒马列阵,盔甲摩擦发出细细的脆声,整齐而肃然。

帘子被人自内掀开,御前太监缓步走下,衣袖曳地,金线在阳光下闪烁。

他目光一转,便落在庄奎身上,唇角带出一丝惯常的笑意,却不多言,只抬高声音,清清楚楚地喊了两个字——

“接旨!”

这两个字像一声闷雷,在庄奎的耳中炸开。

徐学忠的心口陡然一震,下意识地握紧了拳,眼底涌起压不住的兴奋。

庄奎本人则在那一刻微微怔住,仿佛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他听得真真切切——接旨。

可这一声,却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让他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恍惚。

他曾在战场上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也曾在风雪中负伤死守,却从未有过此刻这样的心境——血脉在耳边轰鸣,胸口像有火在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数息,或许是更长的沉默,庄奎才缓缓回神。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上前,膝盖在坚实的土地上沉沉落下,脊背如山般挺直,双拳抱在胸前,低声而郑重地道:

“末将庄奎——接旨!”

帐前的空气顿时凝固了一瞬,仿佛整个大营都在这一刻屏息。

“奉——天——承——运——”

尖韵而清亮的声音,从御前太监的口中缓缓吐出,如同晨钟暮鼓般在帅帐前的空地上回荡开来。

那声音带着一种极熟练的抑扬顿挫,每一个字都像是有重量,从空气中落下,砸进每个人的耳中、心中。

辇车前,禁军刀锋映着晨光,闪出冷冽的光芒。阵列笔直如削,黑甲下的肩背齐齐绷紧,连马匹似乎都感受到这份凝重,蹄声不再急躁,只在原地轻轻顿踏。

围观在帅帐外的甲士们,已然是鸦雀无声。先前沿途的喧沸与窃语早已退去,此刻只剩一片屏息凝神的静。

“皇帝诏曰——”

太监的声调微微一抬,像是将众人的心也一同提起。

阳光从他的肩后照来,将那一卷明黄的圣旨映得璀璨夺目。绫罗的细纹在光下清晰可见,宛若波纹轻荡,金粉勾勒的花纹隐隐闪烁着皇家独有的威严。

庄奎跪在中间,身形巍然如山。

他本是久经沙场的铁血将领,可在这明黄圣旨面前,那份沉稳之中,仍有压抑不住的情绪暗暗涌动。心跳有力而急促,血液仿佛在全身奔涌。

“临州军统帅庄奎——”太监一字一顿地念着,声音在众人耳中回荡得分外清晰,“历年戍边,忠勇为先,屡立战功,保境安民,镇慑外敌,功勋卓着。”

这一句“功勋卓着”,像是一把火,点燃了在场所有临州军将士的心。

“自即日起——”太监稍作停顿,抬起眼,扫了跪在地上的庄奎一眼,然后以更洪亮的声调宣道:

“封汝为——兵部尚书!”

那一瞬,仿佛整个帅帐前的空气都炸开了。

庄奎脑海中先是“嗡”的一声空白,紧接着是热浪一般的冲击,瞬间从心口直冲头顶。

——兵部尚书。

这是何等的职位!

那是掌天下兵马调度之权的枢要之位,是京中朝堂上最具分量的几柄权柄之一。

他这一生,纵横战场,鲜血与功劳俱在,可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从临州的军营,直接踏入那权力的中枢!

“谢——陛——下——隆——恩——!”

他的声音低沉而滚烫,透着战场铁血般的厚重,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与颤抖。

这一拜,不只是对天子的谢恩,更是对他多年征战、风雪不弃的最好注脚。

在场的将士再也按捺不住情绪,像潮水一样同时跪下,高声呼道:

“恭贺大帅——恭贺兵部尚书大人!”

呼喊声震天,压得空气都在颤动,像是战场上冲锋的呐喊一般,带着热血与骄傲。

徐学忠双拳紧握,眼中有热光在闪烁。他跟随庄奎多年,知道大帅是何等的人——寡言、沉稳、心怀大义,却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若真有谁配得上这兵部尚书之位,那必是庄奎无疑!

禁军卫士的面色依旧沉稳,然而他们眼底的光却掩不住,那是一种对真正将才的敬意。

宣旨的太监缓缓将圣旨收拢,走上前两步,双手恭敬地递向庄奎。

庄奎伸出双手接过,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力气不够,而是那圣旨的重量,不只是绫罗与金粉的分量,更是帝王信任与天下兵权的托付。

“末将——领命!”

四字出口,沉如山岳。

围成一圈的军士们眼眶都红了,有人悄悄抬手抹去泪水,有人咬牙忍着喉间涌上的酸意——那不是悲伤,而是骄傲到极点的激动。

自此刻起,临州军的统帅,不再只是他们的“大帅”,更是京中朝堂的兵部尚书,是整个大尧兵权的掌舵之人!

帅帐前的风猎猎作响,金雕旗在阳光下高高飘扬,仿佛在为这位新任兵部尚书欢呼。

整个临州军营,在这一刻,心与声同动。

圣旨一收,太监的声音方才停下,可那份庄重的余音,仍在众人耳中回荡。

片刻的静寂之后,军营像是被什么引燃了一般,瞬间炸开。

“兵部尚书大人——!”

“不愧是咱们大帅!”

“我就说嘛,大帅的功劳,天子岂会不知!”

呼喊声此起彼伏,原本整齐肃立的队列在激动之下再难维持,军士们顾不上礼仪,一个个攥紧拳头,面色通红,甚至有人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自临州军建营以来,他们便是边陲屏障,是朝廷和天下的最后一道钢铁长城。

年复一年的风雪、血战、饥寒,他们都挺了过来——可那些年,边军被轻视,被忽略,战功往往化作京中几句冷淡的“有劳”。

今日不同。

今日,临州军的旗帜上,真正插上了京中的权力印记——他们的统帅,从此是兵部尚书!

那份激动,不只是为庄奎,更是为整个临州军的尊严。

徐学忠上前一步,满脸通红,重重地抱拳:“恭贺大帅!自今日起,您是在京有座的尚书大人了!”

庄奎接过圣旨,缓缓起身,目光扫过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面孔,有的在战场上与他并肩杀敌,有的在深冬寒夜与他围炉饮过热酒;有的曾在箭雨中为他挡下致命一击,有的曾在尸山血海中背着他突围而出。

“诸位。”他的声音并不高,却穿透了所有人的喧嚣,“这兵部尚书之位,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顿了顿,举起手中的圣旨,沉声道:

“这是咱们临州军的荣耀!”

军士们齐齐昂首,胸膛像要被那句话撑破。有人忍不住吼了一声:“临州军——威武!”

紧接着,这一声如同滚雷般传开,数百人同时高呼:

“临州军——威武!”

“临州军——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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