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后……
第二天早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恒正阳早上起来时，感觉后腰似乎有些隐隐作痛。
“不能真被这群小妖精折腾得肾亏肾虚了吧！”
“不可能！自己可是纯阳之体！”
“自己吓自己。”
恒正阳洗漱完后走到楼下吃完饭。
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脏器味。
“这谁一大早上吃得这么生猛！”
等他做到位置上，就发现，面前摆着一小坛汤水。
那味道似乎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恒正阳挑挑拣拣查看了一下。
甲鱼、生蚝、冬虫夏草、人参、枸杞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蛋、腰、鞭。
恒正阳抬起头看向正在用餐的青梅、柳如雪等。
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只有马渊，朝着自己挑了挑眉。
看来是这个不正经的马精让厨房准备的这些玩意。
恒正阳将十全大补汤推到一边，夹起小笼包吃了起来。
果然还是中式早餐能够满足自己这中国胃。
那些鱼子酱、面包片、三明治虽然也中规中矩。
但是哪有包子蘸着辣椒醋吃得过瘾呢？
吃完早饭后，他将马渊叫过来若有若无地提醒了一句。
对方似懂非懂的样子。
让恒正阳十分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明白。
要不是因为龙老那边发来消息，他非得好好开导开导马渊。
坐上李云亲自派人送来的炫白色阿波罗IE，由云梦驾驶着朝海州异界局驶去……
海州异界局作战指挥室内，恒正阳看着地图上标注出来的几处重点区域有些震惊。
果然只有在大城市里才能长见识。
在海州，人类已经退让出一些地区成为异族生存的地方。
而那些地方是决不允许人类踏入的。
“三妖域，五鬼楼，怪物洞穴围成圈。”
“恶魔岭，潜人间，吃人永远不见血。”
“听听吧，这是现在孩子们编排出来的顺口溜！”
“再任由这些异族发展下去，整个人类世界也就彻底完蛋了！”
龙兴国愤恨地站起来指着地图，又无奈地坐下。
如果不是因为局势严峻，就凭刘辉达想要掀起些风浪，那是绝无可能的。
恒正阳首先取出一叠落雷符交给了海州异界局。
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做到量产，或者与热武器结合。
那么恒正阳也算是为全华夏的抵异力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上面那首顺口溜再结合束向明、龙兴国介绍的情况来看。
首次选择的目标以鬼灵最为合适。
它们聚集的地方十分集中。
而且所有人会进入镜面世界作战，引起的轰动会小一些。
因为这里的异族势力太过庞大。
谁也不敢保证，其中有没有两种或者多种异族合作的情况。
恒正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
包括龙老在内都认为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
“龙老，束总局，李叔，既然目标确定了，那我待会就出发，还得麻烦你们疏散周围的群众，至少30公里。”
“唉！恒小友，你还没说先攻哪栋楼呢！”
龙兴国将恒正阳叫停下来：“要不先去兴源大厦吧。”
那里的鬼灵整体实力较差，以恒正阳的实力，应该收拾起来还算轻松。
“不用，所有鬼楼，今天一天就能清理完毕。”
“咱们先定下一个小目标，清除所有鬼灵类。”
恒正阳说完大步朝外面走去。
留下原地懵逼的众人。
“龙老，您听见刚刚小恒同志说的什么吗？”
“他说清除所有鬼灵。”
束向明觉的恒正阳疯了！
不光是他这样觉得，李云、李天逸以及其他参加作战的副局、干部都是这样觉得的。
但是龙兴国看着阔步向前、充满自信的恒正阳。
突然想起自己在抗战时期的老班长。
当时虽然面临巨大的险境，但是老班长最后依然带着他们冲了出去。
龙兴国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相信他吧！他没问题的！”
恒正阳通过电梯来到地面。
他摸着自己的御鬼葫芦，感觉有些激动。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再收下几名鬼灵成为自己的助力呢？
恒正阳回到庄园，接上夏灵槐与白泽，朝着海州东区进发。
他打算采取先礼后兵的策略。
所以并没有带着青梅、雪莉等其他族类。
夏灵槐的槐枝天生就与鬼灵亲近一些。
带上她代表的是人类与鬼灵结合相处的最佳状态。
而将白泽带在身边，纯粹是为了充分了解那些鬼灵。
防止对方使用什么他不了解的诡术对付自己。
再加上融韵诗与黑老鬼，应该足够了。
没过一会儿，恒正阳就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少。
荒弃的房屋、工厂、楼宇越来越多。
“主人，我们到了。”
云梦提醒一声。
恒正阳与夏灵槐抱着白泽走下车来。
此时虽然是正午，但是二人前方的区域却是浓雾弥漫。
这片地区被巨大的铁质栅栏围拢。
连出入口都没有设计。
只是正前方贴着一张告示牌：“生人免进，见者退散。”
“云梦，你先回去吧，不用在这里等着。”
“是，主人。”
云梦驱车原路返回。
此时融韵诗与黑老鬼从迷雾中返回来。
将探到的情报告知了恒正阳。
“从西到东，确实竖立着五座高楼大厦，大厦每一层，每一个房间似乎都有实力强大的鬼灵驻存在那里。”
“大厦与大厦之间的建筑中，也游荡着许多鬼灵，但似乎是分有等级的。”
“最里面游荡的最低都是S阶鬼灵，而依次向外为A阶、b阶……层层减弱。”
听到两只鬼灵的描述，恒正阳感觉前面四栋鬼厦处理起来不算困难。
但是最后一栋，在外面游荡的都是S阶鬼灵，那么里面的岂不都是SS阶甚至SSS阶的鬼灵？
如果这些鬼灵再像他第一天对战的那群鬼灵一样。
将力量汇集起来。
在没有上身的情况下，恒正阳还真有些害怕自己打不过。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一切都要看他能够跟对方谈拢。
“进入异界吧。”
恒正阳闭上眼深呼吸后睁开眼对两只鬼灵说道。
“是，主人！”
融韵诗小手一握，恒正阳与夏灵槐只觉得世界突然颠倒。
等到他们再次回过神来时，天空已经变成雾蒙蒙的状态。
恒正阳再次看向足有两米高的栅栏，上面正坐着一名小女孩。
它慢慢打开双手，让自己的脑袋摔到地上。
然后站起来紧张兮兮的抱着脑袋：“求求你们！这样可以了吗？”
随后它又突然回到栅栏上，时哭时笑。
“当然了！当然了！你只要去死！哈哈哈……”
随后它又开始重复摔下来的动作。
但是这一次，它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紧接着小女孩突然抬头看向恒正阳。
它的脑袋四分五裂，突然爬过来抓住恒正阳的裤子：“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坏！”
大部分厉鬼都是死时有怨，怨气生恨。
因为恨放不下生前的执念，越发疯狂。
可能这个小女孩就是一个具象化的表现吧。
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倒不如直接解脱。
恒正阳将手扶在对方的额头。
金光闪过，它已经消失不见。
恒正阳也已经进入铁栏内，朝鬼灵大厦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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