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面都传了，对方了有证据在手的，昨晚还上了电视节目，全首都的人都听到录音了，是定邦和那个女孩子的录音。”
保姆不相信他们家少爷会做这样的事，少爷的成绩一直很好。
从小到大，都品学兼优，他是绝对能考上首都大学的，他真的犯不着去作弊。
可是外面传得就跟真的一样。
还说那个指控他们家少爷的女学生手中有证据，女学生还让相关部门查考卷上的字迹，他们的字迹是不一样的。
看到考卷就知道了。
“你先把外面传的都告诉我。”
楚老知道，自己刚才听到外面传自己孙子高考作弊，反应太过激动了。
现在他也冷静下来，也开始思考这件事。
只是一晚上的时间，这事就传得人尽皆知，可见这事的影响力很大。
到底是事态真的如此严重，还是有人在恶意推动。
“是，我都跟老首长说清楚。”
保姆把自己知道的，都跟楚老说了。
而这件事，因为有白光明记录下电台内容，而使得这个流言在传播的过程中，并没有偏差太多。
所以楚老知道的流言大差不差。
保姆在把事跟他说完之后，也站在一旁噤若寒蝉，心里在害怕得不行。
就怕自己把这样的事告诉老首长，把他给气出病来。
“小刘，你帮我一件事。”
楚老严肃地看向保姆，这事还只能让她去做。
自古女人她八卦，她又社会底层的人，她去帮他打探这类消息是最好的。
他要弄清楚这事。
“好的首长。”保姆应道，这事她最擅长了，他们家首长和别家首长不同，了别家的不喜欢自家保姆说这些是非，可是他们家首长就不仅不限制他们，还经常听她说。
现在首长给自己下达了任务，她要好好去完成。
“行，你去吧，今天我吃食堂，你把这事做好就行。”
楚老今天就只让她做这事，连自己的吃饭问题都不用她管了。
保姆立刻知道，这事对楚家有多重要了。
她又想到什么，问楚老，“我听说，有他昨晚听了电台节目之后，把节目录下了，我去听听。”
“好，你去吧。”
楚老立刻让她去，她才迈步，他就要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
“等等。”
“老首长您还有什么话。”
保姆立刻转身来等着他的安排。
楚老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走到自己的书房去，拿了一个小小录音机来，这是最新生产出来的，说是给学生们学英语很方便，有朋友就给他送了一台，可是他家定邦的英语很好，根本就用不到，都他用来听戏曲的，还能录音。
他录音机递给保姆，“你会用吧，这是录音键，你拿着这个去，进去听之前，就偷偷录下，到时候，拿回来给我听。”
“是。”保姆会用这些的，她拿好之后，就出门去了。
现在虽然已经开春，可是天气还是很冷，大家都穿得很多，保姆把录音机放在大衣里，也没人注意。
而她也给了白光明双倍的钱，让白光明把她安排自家录音机旁边。
白光明见他一个爱八卦的中年妇女形象，一眼看就是一个为了八卦舍得花钱的。
根本就没想到她的大衣里会藏着录音机。
保姆就这样把昨晚电台的内容录了下来，并带了回去，放给楚老听。
虽然这些内容，因为两次的录制，声音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清晰，可是还是能清楚的听出里面的内容的，也能认出说话人的身份。
楚老能确定，跟艾清一起在1986年的高考作弊的人，就是自己的孙子楚定邦。
只是现在他们只有录音，就像艾清在节目里说的，可以去查当年的高考试卷。
他刻，当年，萧国峰他们三个的高考成绩被人偷走，他们也这样找证据的。
字迹是不会骗人的，是不是作弊，看试卷就知道了。
楚老神色凝重的沉思了一会，就对保姆说，“给经略、经纬和经国他们三个打电话，让他们带着全家所有人都到这儿来。”
楚家三个儿子，都有很好的工作，单位也给他们发了房子，所以平时他们都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来楚老这里。
可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楚老必须把他们都叫过来。
“是。”
保姆挨个打电话去了。
“都打完了，他们说，尽快回来。”
保姆做完事，就来给楚老汇报。
“再给定邦的手机打电话，我要确定他也跟着过来。”
楚老还担心楚定邦不回来，一定要确定这事。
“是。”保姆应声，去给楚定邦打电话了，打完她又回来汇报，
“首长放心，定邦少爷说了，他会跟着他爸爸一起回来的。”
“好，你去忙吧，让我自己捋一捋这件事。”
楚老知道，这事必须好好处理，他得想想怎么处理才好。
楚家三子很快都来了。
这事闹得这么大，他们不可能没听过。
所以也都知道老爷子为什么把他们叫回来。
现在他们一个个站在老爷子面前，等着他说话，其中楚定邦的头低得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他知道，这事，瞒不住了。
艾清那个贱人，果然靠不信。
她的手中，果然还留有磁带。
这个死贱人。
楚定邦恨死艾清了。
“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我叫你们回来的原因。”
楚老的视线落在楚定邦的身上，“定邦，我问你，1986年的高考，你真的跟艾清作弊了吗？”
“我……”楚定邦听到爷爷叫自己的句子，习惯性地抬起自己的头，可视线碰触到爷爷严厉的目光之后，他又羞愧地把头低下去。
他对不起爷爷。
爷爷是最看好他的，他们家会读书的人根本没有三代里，就出了他一个成绩还算不错的。
全家的厚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却做了这样的事，还被曝出来。
这让他怎么面对爷爷，面对全家亲朋。
他把楚家的脸都丢光了。
“说，你作弊了没有，我只要你一句话。”
楚老见他只低头不说话，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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