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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标傲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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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棋手自请行——贾迎春自请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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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太妃来贾府选和亲贵女时,探春眼底含恨几乎要撕碎绣帕。

我——二小姐贾迎春,却在袖中摩挲着温润的棋子,主动向前一步:“臣女愿往。”

远嫁异国那日,探春哭得肝肠寸断。

我——贾迎春,掀开车帘最后回望漫天风雪中的神京,袖中棋子冰凉如铁。

当敌国王子当众讥讽中原女子软弱可欺,我——贾二小姐,却指尖闲闲敲着案上棋盘。

“殿下,一局定输赢如何?”

他轻蔑应战,却不知我手中每一颗棋子,都淬着沉寂十五年的锋芒。

南安太妃驾临的消息,像块浸透了冰水的沉甸甸的绒布,骤然蒙在了整个荣国府头上。先前隐隐绰绰的风声,此刻成了悬在头顶、寒光凛冽的利刃——她是来选人的,选一个顶替她那不争气的侄女,去那万里黄沙、言语不通的番邦,结那屈辱的和亲。

荣禧堂里,烛火通明,却照不亮人心底的晦暗。鎏金博山炉里沉水香的青烟袅袅升腾,那平日里清心安神的雅致气味,此刻闻着,只觉滞重得压人肺腑,带着一种不祥的甜腻。太妃端坐主位,满头珠翠在烛光下闪着冷硬的光,保养得宜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只余下审度的锐利目光,缓慢地扫过下首垂首侍立的几位贾府姑娘。

空气凝成了粘稠的胶。探春站在最前头,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杆绷紧到极致的青竹。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着腰间系的那块水绿色绣帕,指节因用力而根根发白,手背上淡青色的筋脉微微凸起。

她死死咬着下唇,唇瓣几乎没了血色,唯有那双素来清亮有神的杏眼,此刻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激烈的情绪在那火焰里翻滚、灼烧,几乎要将那方薄薄的丝帕撕成碎片。

她能感觉到太妃那冰锥似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最久,那目光仿佛有形有质,带着沉甸甸的份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我——贾二小姐,站在稍后的位置,与惜春并肩。周遭的一切喧杂——太太们小心翼翼的逢迎、太妃偶尔一两句不咸不淡的问话、惜春压抑不住的细微抽气声——都像是隔着厚厚的水传来,模糊而遥远。袖袋深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几枚随身携带的棋子。象牙温润的质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一丝熟悉的微凉,棱角已被岁月和无数次无言的触碰打磨得无比圆融,静静躺在掌心,像一颗颗沉默而坚硬的心。

这棋,伴我熬过多少深宅大院里无人言说的长夜?《太上感应篇》的句子无声流过心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奶娘那张刻薄又糊涂的脸一闪而过,还有那累丝金凤的闹剧,当时的不争不辩,不过是明白,那些身外浮华,何曾值得真正动心动气?府里的下人们私下议论,说二姑娘是戳一针也不知嗳哟一声的木头人,活脱脱一个“二木头”。木头?我心底只余一片无波的古井。

只是这“木头”,如今却要被人当作货品,挑拣着送去那未知的虎狼之地了。

视线掠过探春剧烈起伏的肩背,落到前方太妃那张无情的脸上。异国他乡,言语不通,战胜者的鄙夷唾骂……这些念头盘桓不去。探春性子刚烈如火,若去了,那些折辱,每一句都将是扎向她心口的利刃,她如何受得住?怕是……怕是终会玉石俱焚。而我……我袖中的棋子又被指尖拢紧了些。孙绍祖那张暴戾狰狞的脸孔毫无预兆地撞入脑海,他那带着酒臭的咆哮似乎又在耳边炸响,身上那些被掐拧出的青紫伤痕仿佛又在隐隐作痛。那才是真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境。远嫁和亲?再糟,还能糟过被孙绍祖日夜折磨,最终被他活活打死的命数么?至少,万里之外,身后还站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故国名号,一层薄如蝉翼的“郡主”身份。沉默寡言,在那等地方,或许并非弱点。至于折辱……《太上感应篇》不是白念的。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太妃娘娘,”一个清冷平稳的声音响起,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堂中滞重的空气,带着一种玉石相击般的质地,瞬间压下了所有低语。

众人惊愕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如同无数根无形的针。连太妃那双阅人无数的利眼,也终于舍得从探春身上挪开,带着一丝意外和深沉的审视,落在我脸上。探春猛地侧过头,那双被怒火烧得通红的眼里,清清楚楚地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诧。

我向前稳稳地踏出一步。这一步,仿佛踏碎了某种无形的枷锁。袖中的棋子滑入掌心,那熟悉的圆润触感给了我一种奇异的定力。迎着太妃探究的目光,我微微垂下眼帘,姿态恭谨,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在死寂的荣禧堂里掷地有声:“臣女贾氏迎春,愿往。”

死寂。

连博山炉里香灰簌簌落下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太太们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王夫人手里的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她也浑然不觉。贾母浑浊的老眼猛地睁开,定定地看着我,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只余一声沉沉的叹息。

南安太妃的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那审视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从皮到骨都刮开看个通透。她沉默了片刻,那短暂的几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贾府二姑娘?”

“是。”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她的审视。没有恐惧,没有悲切,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映着跳跃的烛火。

太妃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良久,似乎在衡量一件物品的成色。最终,那紧绷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松了一分,一丝极淡的、近乎玩味的弧度浮现出来。“倒是……有几分胆色。”她不再看我,转向贾母,语气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施舍意味的矜持,“既如此,老姐姐,我看这二姑娘,沉稳持重,倒是个合适的人选。身份上,也无碍。”

尘埃落定。

离京那日,天阴沉得如同泼了浓墨,朔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神京城门巍峨的轮廓在漫天风雪中显得模糊而遥远,像一幅褪了色的旧画。

码头上,送行的场面凄清得可怜。王夫人搂着探春,母女俩哭作一团。探春伏在母亲肩上,肩膀剧烈地抽动着,那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被凛冽的寒风吹得断断续续,撕心裂肺。她那双曾燃着不屈火焰的眼睛,此刻红肿不堪,只剩下无尽的悲苦与绝望。贾母由鸳鸯搀扶着,老泪纵横,一遍遍念叨着:“苦了你了,我的儿……”邢夫人则木着一张脸,眼神空洞地望着浑浊的江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个粗使仆妇将最后几箱贴着大红“囍”字的箱笼抬上那艘巨大的官船。那船漆色尚新,在灰暗的天色和浑浊的江水里,红得刺眼,像一道流血的伤口。船帆沉重地垂落着,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不祥。

“二姐姐!”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自身后传来。

我脚步微顿,没有回头。风更紧了,卷起我身上那件半新不旧雪青缎面镶灰鼠毛比甲的衣袂,领口精心绣制的几枚小小金线棋纹在风雪中一闪即逝。袖袋深处,那几枚温润的象牙棋子紧紧贴着肌肤,此刻也浸透了深冬的寒意,凉得像冰。

“二姐姐……”探春挣脱了王夫人的怀抱,踉跄着扑过来,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声音嘶哑破碎,“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是我……本该是我……” 她眼底除了悲伤,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

我看着她布满泪痕、年轻而痛苦的脸,心底那片古井般的平静,终于被投入一颗小小的石子,漾开一圈极其细微的涟漪。我抬起未被抓住的那只手,指尖冰凉,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被泪水沾湿的乱发。动作生疏而僵硬,带着久不与人亲近的疏离。

“三妹妹,”我的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和,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棋局已定。往后,珍重。” 目光掠过她哭得通红的眼,最终落在她紧紧攥着我手臂的那只手上,那枚象征着她“玫瑰花”般刺人明艳个性的赤金镶红宝戒指硌得我生疼。

我缓缓地,但不容置疑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钳制中抽离出来。那微弱的牵扯感消失的瞬间,仿佛也彻底斩断了与这方故土最后的温情。

不再看身后那些悲泣的面孔,我转身,扶着侍女伸来的手臂,一步步踏上那架连接着官船与码头的窄窄跳板。木板在脚下发出沉闷而空洞的吱呀声,每一步,都离那熟悉的神京远了一步。

登上甲板,江风裹挟着冰冷的雪粒,劈头盖脸地打来。我走到船舷边,最后一次回望。厚重的铅灰色天幕沉沉压下,风雪迷蒙中,神京城那巍峨的轮廓只剩下模糊的剪影,像一头蛰伏在天地尽头的疲惫巨兽。城楼上几点微弱的灯火,在漫天飞雪里飘摇明灭,如同风中残烛。

我静静地看着,脸上没有泪,也没有悲戚。袖中的棋子被指尖紧紧扣住,那冰冷的棱角深深嵌入皮肉,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奇异地抵消了心口那片巨大的、冰冷的空洞。

“起锚——升帆——!”

船老大粗嘎的号令声穿透风雪。

巨大的船身猛地一震,缓缓离开了冰冷的码头。脚下的木板发出低沉的呻吟,浑浊的江水拍打着船舷,溅起冰冷的水沫。岸上送行的人群、悲泣的声音,在风雪中迅速后退,缩小,最终模糊成一片灰暗的背景。

我依旧伫立在船舷,风雪吹乱了我的鬓发。直到那片承载着我所有过往的土地彻底消失在风雪弥漫的地平线尽头,再也看不见一丝轮廓。袖中那枚被体温焐得不再冰冷的棋子,边缘硌着掌心,留下一个微凹的印痕。

从此,故国只在梦里,前路,是莽莽黄沙。

漫长的旅途在车轮与马蹄单调的重复声中耗尽。当风沙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干燥,当车窗外一成不变的灰黄戈壁取代了中原的青山绿水,庞大的送亲队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北狄王庭。

这里没有神京的朱甍碧瓦、曲水流觞。目之所及,是连绵起伏、在烈日下蒸腾着热浪的黄色沙丘,是低矮粗犷、用巨大石块和黄泥垒成的房屋,如同散落在沙海里的怪兽骸骨。空气里弥漫着尘土、牲畜膻气和一种从未闻过的、浓烈香料混合的刺鼻味道。风刮在脸上,带着沙粒摩擦的粗粝感。

王庭的核心,是一座依着陡峭山崖开凿出的巨大石宫。宫殿入口处矗立着两尊狰狞的异兽石雕,獠牙外露,眼窝深陷,空洞地凝视着远方。宫墙厚重,线条粗犷,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被安置在石宫深处一个偏冷的角落。房间异常高大空旷,四壁是冰冷的、未经打磨的粗糙石壁,只在极高处开了一排狭窄的石窗,透进几缕吝啬的天光。地上铺着厚厚的、色彩浓艳却图案粗犷的羊毛毡毯,踩上去悄然无声。这里的一切都巨大、沉重、陌生,带着北地特有的蛮荒与森冷。唯有墙角一只半人高的青铜兽首香炉里,终日燃着气味浓烈呛人的香料,烟雾缭绕,试图驱散石头的阴寒,却只让人更加头晕目眩。

带来的侍女们个个面色苍白,眼神惊惶,如同受惊的雀鸟,一举一动都透着小心翼翼。她们听不懂北狄语,更畏惧那些身材魁梧、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的狄人侍卫。我成了她们唯一的主心骨,尽管我这个主子,在她们眼中,恐怕也和这冰冷的石宫一样沉默得可怕。

真正的考验,在我抵达后的第三日,随着那位狄王最宠爱的幼子——图鲁王子的到来,猝然降临。

沉重的皮帘被粗鲁地掀开,带进一股裹挟着沙尘的燥热气流。图鲁王子大步踏入,像一阵裹着硫磺气息的风暴。他身材极为高大健硕,穿着紧身的豹皮坎肩,裸露出的古铜色手臂肌肉虬结,布满陈年的伤疤。浓密的卷发披散着,鹰钩鼻下是两片薄而锋利的嘴唇,此刻正向上弯起一个毫不掩饰轻蔑的弧度。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彪悍、眼神不善的随从。

他锐利的、如同秃鹫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房间,掠过那些瑟缩发抖的侍女,最终牢牢钉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欣赏,只有一种赤裸裸的、品评货物般的估量,以及深藏其中的、属于战胜者对贡品的鄙夷。

“啧,”他开口,声音洪亮,带着浓重的异族腔调,每一个音节都像石头砸在地上,“都说中原出美人,南安太妃那个老虔婆,就送来这么个木头疙瘩?” 他的目光在我素净的衣裙、沉静的脸上转了一圈,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看看这身板,风一吹就倒!脸色白得像死了三天!在我们北狄,连最弱的母羊都比你有活气!你们中原的男人,是不是都死绝了?要靠这种货色来换太平?”

他身后的随从们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附和着他们的主子,用生硬的中原话夹杂着狄语肆意嘲弄。

“就是,瘦得像根芦柴棒!”

“喂,木头美人,会哭会笑吗?给爷乐一个?”

“南边没人了?送个活死人过来!”

“怕是连我们狄族的女人都打不过,哈哈!”

污言秽语如同冰冷的铁砂,劈头盖脸砸来。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冻结。我带来的侍女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有两个甚至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绝望地啜泣起来。连负责通译的狄人老官,也尴尬地低下头,不敢直视。

图鲁王子显然很满意这效果。他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嘴角的嘲讽几乎要咧到耳根,似乎在等待欣赏我崩溃痛哭或者惊慌失措的丑态。

满室的喧嚣和恶意,如同实质的潮水般汹涌。侍女们压抑的啜泣声针一样刺着耳膜。图鲁和他随从那不加掩饰的鄙夷目光,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袖袋深处,指尖触碰到那几枚温润的棋子,一丝微凉的安定感悄然渗入紧绷的神经。

《太上感应篇》的句子无声流过心田:“……辱骂不惊,是为有容。” 这些言语的刀剑,比起孙绍祖那实实在在落在皮肉上的拳脚,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犬吠罢了。

我没有低头,也没有瑟缩。在图鲁王子那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目光下,我缓缓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地迎向他,像深潭映着跳动的火焰。然后,在满室惊愕的注视中,我走到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铺着厚毡的矮几旁。矮几上,空空如也。

我微微侧首,用不高却清晰的声音,对着那个瑟瑟发抖的通译老官道:“劳烦,取一副棋具来。”

老官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惊疑不定,以为自己听错了。图鲁王子脸上的戏谑也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为更深的轻蔑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棋?你这女人,吓傻了不成?本王没空陪你玩这些娘们唧唧的把戏!”

我不理会他,只看着那老官,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棋具。”

老官被我的目光慑住,又畏惧地瞥了一眼图鲁王子,终究还是连滚爬爬地出去了。不消片刻,他捧着一副沉重的乌木棋盘和两个藤编棋罐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矮几上。

我挽起宽大的素色衣袖,露出一截纤细却稳定的手腕。在无数道或惊诧、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聚焦下,我姿态从容地在矮几一侧的毡毯上跪坐下来。动作舒缓,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优雅,与这粗犷石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形成一种无形的张力。

象牙棋子从藤罐中倒出,落入掌心,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那熟悉的微凉触感,瞬间驱散了周遭的燥热与污浊。

我垂眸,将一颗颗温润如玉的白子,以某种奇特的韵律,轻轻摆放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嗒。嗒。嗒。棋子落下的声音,在死寂下来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如同空谷足音,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图鲁王子抱着臂膀,浓眉紧锁,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任何一丝恐惧或作伪的痕迹。他只看到一片深潭般的平静。

当最后一颗星位棋子落定,我抬起头,目光越过散发着松烟墨香的乌木棋盘,直直落在图鲁那张因惊疑而略显扭曲的脸上。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如同在邀请一位久别的故友,却字字清晰地穿透了凝滞的空气:

“殿下。”

图鲁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指尖拈起一枚浑圆的白子,悬停在棋盘上空,那棋子温润的光泽映着我平静的眼。

“一局定输赢,如何?”

话音落下,满室死寂。只有石窗外呜咽的风声,卷着沙砾,敲打着冰冷的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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