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霖深知顾暖猜测一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没有反驳。
“我会查清楚。”
怎知，顾暖眸色更冷，“上次，你查到了吗？”
换药的事情查到最后揪出来一个佣人，理由更是荒唐，平日里觉得被老夫人亏待才这样做。
顾暖是不信的，可她不好插手傅家的事情，听说除监控看见的那只手也没留下其他证据。
最后这件事只能这样定性。
顾暖嘴角带着一抹嘲讽，“傅总这么聪明，应该不用我提醒了，能在傅家安保森严的地方把事情办得这么周到的，必定是内部的人。”
傅川霖脸色一寸一寸冷下来，这些他早就想过了，只是有母亲佐证，奶奶最后也没事，他便没再深究下去。
可这次奶奶又出事，说是巧合都没人信。
傅川霖抬起双眼，无言地注视着眼眸含怒的顾暖，思绪不由得偏了。
“你看着我干嘛？觉得是我动的手？”
顾暖见傅川霖久久不回应，迎上他晦涩暗沉眼神时，气又倏地窜上心头。
傅川霖摇头，沉声解释，“只是有点意外顾总这般理智的人，在我奶奶的事情上这么紧张担心。”
顾暖一噎。
这才反应过来，她确实有点乱了阵脚，没藏好情绪。
“我只是路见不平，不忍心看见老夫人年纪这么大还要遭受这些事情，而且还是我苦心医治好的病人。”
顾暖偏开头，没好气地怼回去。
要是傅川霖不了解这位小顾总，或许还真信了这话，她分明只会关心放在心里的人。
譬如之前那贺夫人。
“那我替奶奶谢过顾总的关心。”
傅川霖没有追问下去，现在奶奶的安危才是要紧事。
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神色难看地走出来。
顾暖和傅川霖一并向前，面色紧张。
医生叹气开口，“傅总，老夫人年事已高，这一摔即便保住性命也是重伤，所以很有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
傅川霖变了脸色，“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成为植物人。”
医生顶着压力回答。
傅川霖身形晃了一下，满面寒霜，“没有其他办法了？”
奶奶的病才转好没多久，竟又要变成植物人，他的心跌至谷底。
“有。”
医生本想劝慰几句，结果一旁的顾暖骤然出声。
令傅川霖和医生都猛地看过去，神色略带诧异。
顾暖冷静分析，“老夫人虽然跌的重，可我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急救，封住几处经脉，如果重新修复大脑创伤，很大几率会醒过来。”
“不可能！”
医生不清楚顾暖身份，但他在这个领域算是顶尖的了，断定老夫人这情况保住性命就是最佳情况。
而且老夫人之前一直都是他在照看，没人比他清楚老夫人的病情。
顾暖露出一抹讥笑，却不管他，只是看着傅川霖。
“傅总的意思呢？”
“麻烦顾总了。”
傅川霖丝毫的迟疑都没有，对顾暖显然十分放心。
医生十分憋屈，想要说几句，可不敢驳了傅总的面子。
而这时，白梅和沈安然带着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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