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格说，有要可能会开成一种物资，或者某一种形态出现。
“以什么形态？”
“完全不好说。”
“比如呢？”
“幽灵，或者是灵魂，鬼魂的形态。”
“有什么区别？”
“灵魂是高形态，幽灵是其次，那鬼魂就是低形态，有意识和没有意识的区别。”
“物质守恒？”
“对，一种物质的消失，是转换成另一种形态，我们无法知道，那是什么形态，只是掌握了少部分物质转化的形态。”
“那我开妆。”
必格想了半天。
“你开妆吧，不会有事儿的，我走了。”
必格离开，唐曼更希望的是，必格留下来陪自己上妆，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唐曼坐了十多分钟，到后院开妆。
把九个巫师合一来上，这九个巫妆，唐曼没少看，早就记在心里了。
奇数为负，偶数为正。
唐曼上妆，融合在一起，其实也是有难度的。
唐曼三了三个巫妆后，才发现，确实是有联系的，互补，就像一个图案拆开了，拆开九个，然后合一。
唐曼到中午的时候，妆完成了。
唐曼盖上黑布，回到前院，让厨师弄了两个菜，坐在院子里喝酒。
唐曼在等着什么一样，到底会出现什么？会怎么样？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
唐曼喝酒，想着事情。
上完妆，半个小时，唐曼突然看到一个人，站在墙角的位置，看着唐曼。
那人看着似乎有一些怪异。
那个人看到唐曼看他，笑了下，一闪不见了。
那墙角不可能一下就消失的。
唐曼一哆嗦，那是暗量，绝对的是。
看来巫妆是成了。
这也是太诡异了。
唐曼给老恩打电话。
老恩过来了，唐曼给老恩倒上酒。
“今天还真就没吃饭。”
喝酒，唐曼说：“我认识一个人，不知道你认识不？”
唐曼说这个人的长相，个子一米六左右，鼻子很大，是为明显的，就是一双大手，很大，超出了比例。
这个人正是刚才出现的那个人。
老恩听完。
“你什么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的？”
“告诉我，这个人是什么人？”
“嗯，大手吴，吴三水，鬼市第一手，想得到的东西，他出面肯定就能得到，不过，死了在六年了。”
唐曼知道，那个了出现的人，应该是幽灵，灵和魂形态并不是这样的。
唐曼说了实话。
“不过不对，这巫妆如果算一下，至少得有三百年，这和六年对不上。”
“巫所及之力是可怕的，大巫师，也是推算师，前推五百，后算五百，可以算出来，某一个人的存在，这是无法解释的，你说的，应该是幽灵。”
“物质转化的另一种形态？”
“对，对于科学来说，已经有人研究了，并且捕捉到了幽灵的影像了。”
“那这个幽灵的出现，是为什么？”
“本子纠缠，你和她在某种量上有相同点，起了纠缠。”
“这只是一种巧合？”
“出事必有因。”
“什么因？”
“你可以和这个幽灵交流，用魂的方式，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幽灵比灵和魂要低一个级别。”
“我有一些害怕。”
“本子纠缠，高于量子纠缠，幽灵是一种形态，确实是存在着危险性，他可以改变某一些物质的形态，也可以让人，在本子纠缠下，改变本性。”
“那就很可怕了。”
“事情出了，要利他的思维，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儿。”老恩说。
“我确定是感觉到不安。”
“没事，至少现在不会有问题的，这个幽灵在和你纠缠中，知道你的份量，不会轻易怎么样的，或者说，会帮着你的。”
“大手吴，吴三水，在鬼市是什么角色？”
“大手吴，就是团长身边的人，人很低调，也和善，本事就是，团长想要什么，他任着那一双大手就能得到。”
“我看不是手吧？”
“就是那样说，自然有特殊的本事，这本事，确实是很特别，极少有人知道，他的本事。”
“什么？”
“用量，就是说的暗量吧，想得到什么，他用想的方法，东西三天内，就会到手，很自然的就到了手，用的方法，我分析了，就是量子，或者说是本子，想好事，好事自然来的道理。”
“竟然是这样，那这个人达到了暗量的一个很高极别了。”
“这只是分析，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不太明白。”
闲聊，喝过酒，老恩回去休息了。
唐曼走街，发生的事情，似乎都越来越玄了。
唐曼去河边坐着，看着河水。
这样下去，难免不出问题。
竹子死了，唐曼似乎也没有顾忌了。
如果竹子活着，她确实是在考虑不出问题，事情处理完后，和竹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但是，就现在来说，唐曼也不多想了，不管出什么事情，最多就是一死。
晚上，唐曼吃过饭，去书房，看书。
其实，自己的心挺乱的。
费莹会害自己吗？
唐曼觉得不会，费莹是那样的阳光，绝对不会的，唐曼相信自己。
可是……
唐曼也不多想了，十点睡觉。
半夜，她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看到墙角站着一个人，没有表情的，正是大手吴，吴三水，那双大手确实是太大了。
唐曼坐起来。
“你这样不礼貌吧？”
唐曼问。
“我只是想，我们可以合作，你想解决负量唐妆的问题，我也解决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其实，我这样存在着，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义意，能量守恒，我是能量的转化形态，但是我做不了什么，只能化，某一种物质，那没有什么意义，我想改变。”
“怎么改变？”
“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帮你解负量唐妆的问题。”
“我不可能现在答应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条件？”
“第一个条件，你给我暗量，只需要很少的一部分，另外两个条件，我不能讲。”
“怎么给你？”
“你暗量达到了很高了，只有你的暗量可以帮你，用意念，你懂的。”
“我懂，但是你想干什么？给了你暗量，你又会怎么样？”
“我只是物质守恒的一个转化，给了我暗量，我会改变这种物质的变化，说白了，我可以再活十年。”
“那就改变了自然的规律，这是不可以的。”
“你考虑一下。”
“那另外两个条件呢？”
“那是后面的事，我不会讲的。”
“那我们就没办法合作。”
“你想想，鬼市有多少人，多少灵和魂，也许有一天，负量唐妆达到极致，鬼市将在负量中，那就是不可逆转了，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将一去不返，而且会影响到现在的这个世界。”
“你说的我不相信，因为没有科学的依据。”
“这个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下。”
这个幽灵大手吴，接下来的话，让唐曼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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