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点点头说：“是，人是一个很贱的东西，你上门打折推销，没有人理你，看到有人排长队加价买同样的东西，很多人会去排队，我上次说要卖周四季一万包药，这狗东西不理我。”
童真笑了：“你自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萧问剑还没有回答，萧问剑的电脑，收到余清晖的微信：“刚才局党委研究决定，给局机关和在局机关大院办公的刑侦支队和特警支队，下单99元的药品，工会正在登记地址。”
萧问剑把电脑推给童真：“你们在局机关办公的有多少人？”
童真看了看电脑说：“两三千人吧，萧问剑，你行吧，领导都相信你了。”
“不是相信我了，是领导对人民的安全负责，对同志们的健康负责。”
童真骂道：“你少胡说八道。”
苏梦笑了：“行，我们走吧，让他看会网课。”
“网课不是正在录吗？我就不信周四季会上你的当。”童真刚刚说完，萧问剑的手机响了，童真按了接通和免提，手机里传来周四季的骂声：“剑人，你没发烧吧，发一个大使馆的热搜，就要老子出九百万，买一千盒成本不到三百万的药？”
“愿者上钩，愿赌服输！”萧问剑说完，挂断电话。
苏梦和童真互相看了眼，童真骂道：“你这个剑人，人家还在打电话呢。”
“你放心，他会打过来的。”话音刚落，萧问剑的手机又响了，童真如法炮制，手机又传来了周四季的骂声：“剑人，你他妈的长本事了，敢挂老子的电话了，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是你的客户？”
萧问剑不客气地骂道：“你狗日的又不买老子的货，是什么狗屁的客户，没事挂了。”
“等会，你是不是又在骗老子的钱？”
“我什么时候骗了你的钱？”
“我想想，我想想…想不起来了，行，老子信你一回，不过有个条件。”
“你说。”
“那东西再卖我两千盒。”
“还有条件吗？”
“199元的包，按股东价，首付百分之十，给我两万包。”
“还有条件吗？”
“没有了。”
“好，我再提一个条件。”
“你说。”
“你提的第二个条件，199元的包按首付百分之十拿两万包，没问题，我给赵总说一下，你直接找他付款提货。”
“然后呢？”
“然后借刘珊九百万后，找我买第一个一千盒。”
“然后呢？”
“然后你做一件事后，我卖你第二个一千盒。”
“什么事？”
“把钟家顺绳之以法。”
“靠，老子为什么答应你？”
“你当然可以不答应，包括借刘珊的九百万，你考虑一下，今天12点之前，过期不候。再见！”
萧问剑说完，挂断电话，给刘珊发了消息，很快，沈圆圆把萧问剑的手机拿了进来，是刘珊的电话：“萧问剑，你为什么搞复杂？你是为了骗周四季？”
“不是，我有一帮穷亲戚，想卖货赚钱，但又没有本钱，只有找周四季借钱。”
刘珊呵呵地笑了：“你哥？”
“他是其中一个。”
“好，我答应你，你让周四季直接找我吧。”刘珊挂断电话，苏梦安慰童真：“我们出去吧，他是真在帮你和他哥想办法。”
童真这才相信，客气地对萧问剑说：“谢谢你，萧问剑。”
“不客气，生意还没有做成。”
三人出去了一会，萧问剑的电话又响了，是周四季的电话：“萧问剑，老子答应你了，不过你第二次必须卖给我两千盒。”
“成交！你直接找刘珊，刘珊收到钱了，会通知我的。”
“狗日的，你要是敢骗我，老子会派人来砍了你。”
“去，我不会骗你的。”
吃午饭的时候，萧问剑的手机响了，是刘珊的来电：“萧问剑，周四季汇了九百万给我的公司，你把收货的地址和联系人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像上次一样，要他们签一个保证，不能串货，不能超出法定价，否则责任自负。”
萧问剑挂断电话，对童真说：“我给你发一个保证书，你让他们店签字盖章，快递出去，快递之前，先用手机拍个视频发给发货人，发货人的微信和手机号码我推给你。”
童真高兴地说：“多少货？”
“一千盒。”
“要付款吗？”
“付给发货人吧，有多少付多少，反正周四季担保了。”
童真高兴地说：“谢谢你，有退货保证吗？”
“当然有，半年卖不出去，可以无条件退货，但快递钱得自己出。”萧问剑说完，又打电话给萧问风讲了一下，萧问风很高兴地同意了。
萧问剑刚放下电话，手机响了，是丛众来电：“萧董，你还好？”
“还好，你还是在家隔离？”
“是，孩子都不能上学了。”
“孩子几年级？”
“二年级。”
“坚持就是胜利。”
“有个事，给您汇报一下，有一个叫赖大海的保安，前晚上到钟家村喝酒，他在骑摩托车回肖丁村停车场时，摔伤了，被人送到医院，今天早上才醒来。”
“他喝酒了？”
“是，他没有驾驶证，但摩托车是他名下的，他是无证驾驶。保险不赔付，他名下也没有什么资产，我已通知尹小鹿安排人帮他解决住院费。”
“安排的不错。他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都用光了？”
“他每个月工资到手的三千多，这是交了社保后的。他是月光族。”
“他没有造成其他人员和财产损失？”
“没有，就自己摔到地上了，他的摩托车也坏了，听说还是你送给他的？”
“是，现在的年轻人。你处理得不错。”
“我们要不要开掉他，他这个条件，可以开除了。”
“他是卓越的吗？有没有签劳动合同？”
“是卓越的，签了一年期劳动合同。”
“问一下律师吧，让他安心养伤，先出院了再说。”
“您真是厚道。”
“他虽然有错，但毕竟罪不致死，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再见！”
萧问剑把赖大海的情况给众人讲了，童真问：“你为什么不开除他？他这个条件，在公安局都能开除了。”
萧问剑笑笑：“开除了他，他能做什么？在卓越干活，至少不会干什么坏事，他这种人，如果没有工作，很可能危害一方，给你们公安局造成负担，再说他也就危害自己，又没有危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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