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混沌变得更加强大，才有机会把煞引出来。
想成事儿，承受一些不可控的风险是无法避免的。
楚牧低头，目光落在没有血色的手掌上。
然后，又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混沌。
身形一顿，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就已经来到一座没有受到战斗波及的城镇上方
漆黑旋涡自他周身爆开，数之不尽的锁链飞快向城镇内涌入。
缠绕在下方的百姓身上。
楚牧全然不顾他们惊恐的尖叫声，全力催动吞噬之力。
只见被锁链缠绕住的百姓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褶皱，黑发转为霜白，最后化作鲜血，连残留的记忆都被锁链撕扯着卷入旋涡。
还没有被吞噬进去的百姓，眼见逃不之后。
绝望的破口大骂，“大魔头，你滥杀无辜。”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一句句带着憎恨、怨毒的骂声自城镇内响起。
楚牧病态般苍白的唇角抿紧，整个人看着如同冰块儿一样，全然没有半分波澜。
只是吞噬之力越发汹涌，城镇上空的血云不断翻涌，将整个天空染成了浓稠的暗红色。
吸收了更多鲜血之后，黑洞逐渐扩大，锁链变得越来越多。
多出来的锁链朝着其它城镇奔去。
不断穿梭在各个城镇的街巷之间，将更多的生命卷入黑暗。
还有一部分锁链则是按照原路返回，缠绕在混沌身上。
把吸收出来的鲜血汇聚到它的身上。
令其稳固身体乃至精神崩溃的疼痛。
楚牧看着下方城镇的生命被吞噬干净，所有人都化成了养料之后。
脑海里浮现出那位老人和小摊贩的影子，这一老一少也和这些百姓一样，面对他和众魔完全无力抗衡。
又何尝不是年少时，他面对原身的师门，长大后面对外界的三位至高，同样的无力。
好在他还有反抗的资本。
“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你们在仙落时代就没能渡的过去，这般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来帮我离开这儿。”
“也算是死的其所！”
“若有机会，等回到仙落时代我会尽可能让你们多活一些时日，咱们也算了却因果。”
平静的话语落下，下方没有丝毫回应。
都死光了，当然也不可能有回应。
这话像是对自己说得，又像是在倾诉。
楚牧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其它更远的城镇飞去。
然而，还没遁出百里。
他就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连忙转过身收回身上延伸出去的锁链，紧紧盯着后方，身形快速后退，语气凝重。
“看来不用我帮忙了。”
只见混沌所在的方向，一股足以撕裂维度的吸力轰然爆发，方圆百万里的云层瞬间被扯成旋涡状，大地传来不堪重负的哀鸣，就连空间都在这股力量下扭曲变形。
远处山峦崩解成齑粉，江河倒卷着逆流而上，无数道流光从四面八方被强行拽向漩涡中心，恍若亿万星辰被吸入黑洞。
“远超百倍的吞噬之力，不知道混沌的能力到底是怎么来的。”
“如果是原核赋予的，我一定拿到手”
话音近半，楚牧眉头高抬，平静的脸上罕见的露出怪异的神色。
如果什么能力复制过去都是远超百倍，甚至千倍。
‘承伤’原核这会儿还挂在他的身上。
那是不是说........
混沌这会儿承受的痛苦是他的百倍之多，甚至更多。
刚才打在自己身上两拳。
岂不是相当混沌自己捶了自己最低两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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