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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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0章 尸易无限(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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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贤在潘家园的老铺子前蹲了半个钟头,指尖反复摩挲着手里那只巴掌大的青铜小鼎。鼎身刻着模糊的兽面纹,底部残留着黑色的烟炱,像是被人用炭火温过酒。摊主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见他看得入神,便慢悠悠地开口:“小伙子,这可是西周的东西,祖上从陕西收来的,你要是诚心要,给个整数,八千块带走。”

吴贤抬头笑了笑,没接话。他玩古董这十年,最不怕的就是“讲故事”——潘家园里十件“老物件”,九件是新仿,剩下一件还得看有没有被“动手脚”。他掏出随身带的强光手电,贴着鼎身照过去,光线穿过青铜胎体时,能清晰看到内部不均匀的气泡。“大爷,您这鼎的胎土太细了,西周青铜用的是范铸法,胎壁里得有范线痕迹,您这连个范线影子都没有,倒是像现代失蜡法铸的。”

山羊胡老头的脸瞬间垮了,嘟囔着“年轻人懂不懂行”,却也没再坚持要价。吴贤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刚要转身,就被一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拦住了。“哥,您刚才看得太准了!我叫李响,是做户外探险的,最近在秦岭找一处古栈道遗址,捡到个奇怪的东西,想请您帮忙看看。”

李响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块巴掌大的玉牌。玉牌呈青白色,边缘有明显的磕碰痕迹,正面刻着一串歪歪扭扭的符号,既不像甲骨文,也不像金文,倒有点像少数民族的图腾。“这是我在栈道遗址旁的石缝里发现的,旁边还散落着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看着像是汉代的。”

吴贤接过玉牌,入手温润,用手电照了照,玉质内部有细密的“饭糁”,这是古玉长期埋在地下形成的特征。再看表面的包浆,是自然形成的“玻璃光”,不是人工用核桃油蹭出来的假包浆。“这玉牌确实是老的,至少能到汉代,但上面的符号我没见过。你说的古栈道遗址具体在秦岭哪个位置?有没有拍照记录?”

“在周至县那边的深山里,我拍了照片,还画了大致路线。”李响赶紧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照片里的栈道遗址藏在茂密的树林里,木质的栈孔还留在崖壁上,旁边的石缝里确实能看到几枚铜钱的残片。“我本来想联系博物馆,但那边说最近人手紧,让我先保护好现场,等有空再派人去。可我总觉得这玉牌不一般,要是被别人捡走就麻烦了。”

吴贤看着照片里的遗址,心里突然一动。他想起去年在省博物馆见过的汉代“蜀道栈道”资料,周至县一带的栈道是汉代关中通往蜀地的重要通道,常有商旅和官员经过,说不定这玉牌是当时某个特殊群体留下的。“这样,你先带我去遗址现场看看,要是能找到更多线索,咱们再联系博物馆。”

第二天一早,吴贤和李响就驱车前往秦岭。车子开出周至县城,沿着盘山公路往深山里走,越往里走,山路越崎岖,最后只能停在山脚下,徒步往里走。李响常年在户外探险,熟门熟路地带着吴贤穿过树林,翻过几道山梁,终于在一处陡峭的崖壁前停下。“就是这儿了,你看崖壁上的栈孔,间距还很规整,应该是人为开凿的。”

吴贤凑近崖壁,栈孔直径约十厘米,边缘有明显的凿痕,还残留着些许木质纤维。他蹲下身,在石缝里仔细搜寻,果然找到几枚铜钱残片,用手擦去泥土,能看到“五铢”二字——这是汉代最常见的货币,进一步印证了遗址的年代。

就在这时,李响突然喊了一声:“哥,你看这儿!”吴贤跑过去,只见李响指着崖壁下方的一个小山洞,洞口被藤蔓挡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两人拨开藤蔓,走进山洞,山洞不大,约有十平方米,地面上散落着一些陶片和兽骨。

吴贤用手电照着地面,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陶罐,罐口被泥土封住。他小心翼翼地挖开泥土,打开陶罐,里面装着几枚完整的五铢钱,还有一个青铜带钩,最底下居然还有一卷残破的竹简!“这可是重大发现!汉代竹简很难保存,能留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吴贤赶紧掏出密封袋,将竹简小心翼翼地装进去,又把陶罐和青铜带钩收好。“这些东西得尽快交给博物馆,竹简一旦接触空气,很容易氧化变黑,到时候上面的文字就看不清了。”

两人带着文物下山,直接驱车前往陕西省博物馆。博物馆的考古部主任张教授听说发现了汉代栈道遗址和竹简,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接待他们。“你们立大功了!周至县一带的汉代栈道虽然有文献记载,但实物发现很少,这竹简要是能解读出文字,说不定能补充史料。”

张教授小心翼翼地打开密封袋,取出竹简,用专业的仪器进行检测。“竹简保存得还算完好,上面的文字是汉代隶书,虽然有些模糊,但能辨认出‘戍卒’‘粮草’‘蜀地’等字样,应该是当时驻守栈道的士兵留下的记录。”

至于那枚玉牌,张教授也找来了古籍专家一起研究。“上面的符号不是汉字,像是当时少数民族的‘巴蜀图语’,这种文字主要流行于汉代的巴蜀地区,大多刻在玉器和青铜器上,目前还没有完全解读出来。这玉牌很可能是当时往来于栈道的巴蜀商人留下的,对研究汉代民族交流很有价值。”

博物馆为吴贤和李响颁发了“文物保护志愿者”证书,还邀请他们参与后续的遗址发掘工作。李响拿着证书,激动得满脸通红:“我以前只觉得探险好玩,现在才知道,保护文物比探险更有意义!以后我再发现类似的遗址,肯定第一时间联系博物馆。”

吴贤看着兴奋的李响,心里也满是感慨。他想起自己刚入行时,也曾为了捡漏而疯狂,后来在马老等老藏家的点拨下才明白,古董的价值不在于能卖多少钱,而在于它背后承载的历史和文化。“其实很多文物就藏在不起眼的地方,需要有人去发现、去保护。你经常在户外探险,以后要是再遇到疑似文物的东西,随时可以找我帮忙鉴定。”

从博物馆出来,吴贤刚要上车,手机突然响了,是公益平台的志愿者打来的:“吴老师,有位老奶奶带着一件家传的‘瓷瓶’来平台鉴定,说这是她丈夫的爷爷传下来的,最近有人想花五十万买,她拿不准真假,想请您回来看看。”

吴贤赶紧驱车赶回北京。回到公益平台,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接待室里,手里抱着一个布包,神情有些紧张。“吴老师,您可算回来了!这瓶子我拿不定主意,要是真的,我想捐给博物馆,要是假的,也省得别人被骗。”

老奶奶打开布包,里面是个青花缠枝莲纹瓷瓶,高约三十厘米,瓶底有“大明宣德年制”的款识。吴贤接过瓷瓶,仔细观察——青花发色浓艳,有“晕散”和“铁锈斑”,这是明代宣德青花用“苏麻离青”料的典型特征;再看釉面,有自然形成的“橘皮纹”,胎体厚重,手感沉稳。

“老奶奶,您这瓷瓶是真品,而且品相完好,确实是明代宣德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纹瓶,市场价远不止五十万。”吴贤笑着说,“不过您说想捐给博物馆,这是为什么呢?”

老奶奶叹了口气:“我丈夫走得早,儿子在国外定居,这瓶子留在我手里也没人懂,捐给博物馆,能让更多人看到,也算是了了我丈夫的心愿。他生前总说,这瓶子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得好好保护,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吴贤听了,心里满是感动。他立刻联系了国家博物馆,博物馆的专家很快就赶了过来,确认瓷瓶是真品后,为老奶奶颁发了捐赠证书和奖金。老奶奶拿着证书,激动得热泪盈眶:“太好了,我终于能给老祖宗一个交代了!”

这件事很快就在公益平台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把家传的古董送来鉴定,甚至有人主动提出捐赠。吴贤趁机在平台上发起了“家传古董故事征集”活动,邀请藏家分享古董背后的家族故事,再从中筛选出有代表性的故事,整理成册,让更多人了解古董背后的人文情怀。

这天,吴贤正在整理征集到的故事,李响突然发来微信,说他在秦岭又有了新发现——在之前的栈道遗址附近,找到一处疑似汉代墓葬的痕迹,还捡到一块刻有文字的石碑残片。“哥,我已经联系了张教授,他说这两天就派人去现场,你要是有空,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吴贤看着微信消息,心里瞬间燃起了期待。他想起在秦岭崖壁上看到的栈孔,想起陶罐里的汉代竹简,想起玉牌上神秘的巴蜀图语——这些散落的线索,就像一颗颗珍珠,等待着被串联起来,还原那段尘封的历史。

他拿起手机,回复李响:“我明天就过去,咱们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多惊喜。”放下手机,吴贤望向窗外,夕阳正缓缓落下,将天空染成温暖的橘红色。他知道,属于他的鉴宝与守护之路,还有很多未知的故事在等待着被开启。

吴贤连夜收拾好鉴定工具和户外装备,第二天一早便驱车再次前往秦岭。李响早已在周至县的山脚下等候,身边还多了位穿着冲锋衣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个密封盒。“哥,这是张教授派来的助手小林,专门负责文物记录和保护。”李响指着年轻人介绍道,“他带了专业的测绘仪器,还能现场做简单的文物检测。”

小林打开密封盒,里面装着全站仪、手持显微镜和湿度计:“吴老师,张教授说您对古器物鉴定经验丰富,这次还得靠您多指点。咱们先去新发现的墓葬痕迹那边,我已经用无人机拍了初步的影像,您先看看。”

三人沿着上次的路线进山,山路比上次更难走,雨后的泥土湿滑,还得时刻提防头顶的落石。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停下——地面上有个不规则的土坑,边缘露出几块青灰色的砖块,显然是人为挖掘过的痕迹。“这是我昨天发现的,有人应该来过这里,还好没挖到核心区域。”李响指着土坑说,“石碑残片就是在土坑旁边捡到的。”

小林立刻架起全站仪,开始测量墓葬的范围和深度,吴贤则蹲在土坑旁,仔细观察砖块的纹路:“这是汉代的‘绳纹砖’,表面有绳子勒过的痕迹,是当时墓葬常用的建材。你们看砖缝里的灰浆,用的是黄土、沙子和糯米浆混合的,这也是汉代的工艺。”

李响从背包里拿出那块石碑残片,残片约有巴掌大小,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隶书字。吴贤用软毛刷轻轻清理残片上的泥土,“汉故”“校尉”“蜀道”几个字渐渐清晰。“‘校尉’是汉代的武官官职,‘蜀道’应该指的就是咱们脚下的这条栈道,看来这座墓葬的主人,可能是当时驻守栈道的武官。”

就在这时,小林突然喊道:“吴老师,李哥,你们看这里!”两人跑过去,只见小林指着土坑边缘的一处土壤,颜色比周围的土更深,还夹杂着些许暗红色的粉末。“这可能是棺木腐烂后留下的痕迹,还有这些暗红色粉末,说不定是漆器或者织物氧化后的残留物。”

吴贤心里一紧——汉代墓葬中的漆器和织物非常珍贵,但也极易损坏,一旦接触空气,很可能在几分钟内就氧化变黑。“小林,赶紧用湿度计测一下坑内的湿度,再用密封袋把这些土壤和粉末装起来,咱们得尽快联系张教授,让专业的考古队来进行抢救性发掘。”

小林立刻行动起来,李响则在墓葬周围拉起警戒线,防止无关人员靠近。吴贤掏出手机,给张教授打去电话,详细描述了现场的情况。“你们做得对,千万别擅自挖掘!我已经联系了省考古所,明天一早就会派考古队过去,你们先在现场做好保护,注意安全。”张教授在电话里叮嘱道。

当天晚上,三人在附近的山神庙里搭起帐篷,轮流守着现场。夜里的秦岭气温骤降,还下起了小雨,吴贤裹着睡袋,却毫无睡意——他想起白天看到的石碑残片,想起墓葬里可能存在的漆器和织物,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如果这座墓葬能完整发掘,说不定能解开之前玉牌上巴蜀图语的谜团,甚至还原汉代蜀道栈道的真实面貌。

第二天一早,考古队如期而至。带队的是省考古所的王所长,他带来了十多名队员和专业的发掘设备。“辛苦你们了,要是再晚来几天,这墓葬说不定就被盗墓贼盯上了。”王所长握着吴贤的手说,“现在交给我们,你们可以在旁边观察,但千万别靠近发掘区,避免破坏文物。”

考古队很快就搭建起临时的发掘大棚,用专业的工具一点点清理墓葬周围的泥土。吴贤、李响和小林在大棚外的观察区,透过透明的塑料布看着里面的进展——队员们先清理出墓葬的墓道,墓道两侧的墙壁上,居然还残留着淡淡的彩绘痕迹,虽然大部分已经脱落,但仍能看出红色和黑色的图案,像是人物和车马的形象。

“这太罕见了!汉代中小型墓葬很少有彩绘保存下来,看来这座墓葬的主人身份不一般。”小林激动地说,手里的相机不停地拍摄着。

中午时分,考古队终于清理到墓葬的墓室门口。王所长亲自上前,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撬开墓室的封门砖——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墓室内部的景象逐渐清晰:墓室不大,约有四平方米,中间停放着一具早已腐烂的棺木,棺木周围散落着几件青铜器和陶器,角落里还有一个木质的箱子,箱子已经变形,但依稀能看出曾经的轮廓。

队员们戴着手套,将文物一件件小心地取出——有青铜剑、铜镜、陶俑,还有几枚完整的五铢钱。最让人惊喜的是,那个木质箱子里,居然存放着一卷相对完整的竹简!“赶紧送到临时实验室,进行脱水处理!”王所长喊道,队员们立刻用密封箱将竹简装好,送往附近搭建的临时实验室。

吴贤和李响跟着王所长来到临时实验室,只见队员们正在用特殊的溶液对竹简进行脱水处理。“竹简上的文字很清晰,初步看是墓葬主人的生平记录,还有一些关于栈道防守的内容。”王所长指着竹简说,“等处理完成,我们会尽快进行解读,到时候一定第一时间跟你们分享结果。”

接下来的几天,吴贤和李响一直留在考古现场,协助小林记录文物信息,偶尔也会帮考古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期间,张教授也专程赶来,看到发掘出的文物,尤其是那卷竹简,兴奋地说:“这对研究汉代蜀道栈道的军事防御体系太重要了!之前我们只知道栈道是交通要道,没想到还驻扎着这么多士兵,而且墓葬主人还是个校尉,这填补了史料的空白。”

第五天,竹简的初步解读结果出来了。王所长拿着解读报告,找到吴贤和李响:“你们看,这竹简里提到,墓葬主人叫‘赵信’,是汉武帝时期驻守蜀道栈道的校尉,负责保卫栈道的安全,防止巴蜀地区的少数民族侵扰。里面还提到,当时有不少巴蜀商人通过栈道往来于关中与蜀地之间,为了方便识别,商人都会佩戴刻有巴蜀图语的玉牌,这正好和你们之前发现的玉牌对上了!”

吴贤看着报告上的文字,心里豁然开朗——原来那枚玉牌是巴蜀商人的“通行证”,上面的图语可能代表着商人的籍贯或经营的商品。“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前发现的栈道遗址,附近可能还有巴蜀商人留下的遗迹?比如货栈或者驿站之类的?”

王所长点点头:“很有可能!汉代蜀道栈道沿线肯定有不少为商人提供住宿和存放货物的驿站,下一步我们会扩大考古范围,说不定能有更多发现。”

就在这时,李响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王所长,您看这张照片,是我上次在栈道遗址附近拍的,那边有一片石墙,当时以为是自然形成的,现在看来,会不会是驿站的遗迹?”

照片里的石墙藏在树林里,墙体用石块垒砌,虽然大部分已经坍塌,但仍能看出大致的轮廓。王所长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这很有可能!明天我们就派人去看看,要是真的是驿站遗址,那这次的考古发现就更完整了。”

第二天,考古队分成两组,一组继续清理赵信的墓葬,另一组则跟着李响去寻找石墙遗址。吴贤跟着李响的组,沿着栈道遗址往深山里走,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了照片里的石墙。

王所长的助手蹲下身,用手敲了敲石块:“这石块是人工打磨过的,而且垒砌的方式和汉代的驿站遗址很像。你们看,这里还有散落的陶片,上面有明显的轮制痕迹,是汉代陶器的特征。”

队员们立刻开始清理石墙周围的泥土,很快就清理出一片约二十平方米的区域,石墙的范围逐渐清晰——这是一座长方形的建筑遗址,南北长约十米,东西宽约八米,墙体残高约一米,角落里还残留着灶台的痕迹,地面上散落着大量的陶片和动物骨骼。

“这肯定是汉代的驿站遗址!”王所长兴奋地说,“灶台说明这里有人长期居住,大量的陶片和动物骨骼证明这里曾经有很多人活动,结合竹简的记载,这里应该就是为往来商人提供服务的驿站。”

接下来的几天,考古队在驿站遗址里有了更多发现——在灶台旁边的土坑里,挖出了几枚刻有巴蜀图语的玉牌,和吴贤之前发现的那枚一模一样;在墙体的缝隙里,还找到几枚汉代的“货泉”铜钱,这是王莽时期发行的货币,说明这座驿站在王莽时期仍在使用。

张教授在得知驿站遗址的发现后,特意带着几位古籍专家赶来,对出土的玉牌和竹简进行深入研究。“这些巴蜀图语虽然还没有完全解读,但结合竹简的记载,我们可以确定,这是一种用于商业交流的符号,不同的图语代表不同的含义,比如有的代表‘丝绸’,有的代表‘茶叶’,还有的代表‘盐’。”张教授指着玉牌说,“这说明汉代巴蜀地区的商业已经很发达,而且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识别体系。”

吴贤看着眼前的考古现场,心里满是感慨。从最初发现的那枚玉牌,到赵信的墓葬,再到现在的驿站遗址,一个个散落的线索,终于串联成了一段完整的历史——汉代的蜀道栈道,不仅是军事防御的重要通道,更是连接关中与蜀地的商业动脉,无数士兵在这里驻守,无数商人在这里往来,留下了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

这天晚上,考古队举办了一场简单的庆祝活动,庆祝这次考古发掘取得重大突破。王所长举起酒杯,对吴贤和李响说:“这次能有这么大的发现,多亏了你们俩!要是没有你们发现玉牌和墓葬,我们可能还不知道这里有这么重要的遗址。”

吴贤笑着摇摇头:“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其实还有很多文物和遗址散落在民间,需要更多人去发现、去保护,我以后还会继续做下去。”

李响也激动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只是单纯地探险了,我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文物保护上,争取发现更多像这样的遗址,为保护咱们的文化遗产出一份力。”

庆祝活动结束后,吴贤独自走到驿站遗址旁,月光洒在残垣断壁上,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前的故事。他想起自己刚接触古董时的懵懂,想起在潘家园学到的鉴定技巧,想起公益平台上那些捐赠文物的藏家——正是这些经历,让他明白了文物保护的意义,也让他坚定了继续走下去的决心。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公益平台的志愿者打来的:“吴老师,有位先生带来一件‘唐代三彩马’,说是家传的,想请您帮忙鉴定,还说这件三彩马背后有个很特别的故事,您要是有空,能不能尽快回来看看?”

吴贤看了看眼前的考古现场,又想起公益平台上那些等待鉴定的藏家,心里知道,自己的鉴宝与守护之路,还有很长很长。他回复志愿者:“我明天就回去,让那位先生先把三彩马留在平台,等我回来仔细看看。”

挂了电话,吴贤望着远处的秦岭山脉,心里充满了期待——他不知道那匹唐代三彩马背后藏着怎样的故事,但他知道,每一件文物都承载着一段历史,每一个故事都值得被倾听、被记录。而他,愿意成为那个倾听者和记录者,用自己的专业和热爱,守护好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

吴贤从秦岭回到北京时,公益平台的接待室里已经挤满了人。那位带来唐代三彩马的先生叫陈立东,四十多岁,穿着得体的西装,手里捧着一个定制的泡沫箱,神情既紧张又期待。“吴老师,您可算回来了!这三彩马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据说当年他在西安做药材生意时,从一位老中医手里换来的,这些年一直藏在家里,最近整理老房子才翻出来。”

陈立东小心翼翼地打开泡沫箱,一尊半米高的三彩马缓缓露出全貌——马身以黄、绿、白三色釉为主,釉色交融自然,形成独特的“流釉”效果;马的造型挺拔,鬃毛分缕清晰,尾巴微微上翘,仿佛正欲扬蹄奔腾。吴贤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接过三彩马,入手沉甸甸的,胎体细密,没有现代仿品常见的“火气”。

“您这三彩马的釉色很正,”吴贤用强光手电照射马身,“唐代三彩用的是低温铅釉,釉面会随着时间推移产生细小的开片,您看这开片,是自然形成的‘冰裂纹’,而且开片里还渗入了泥土的痕迹,不是人工做旧能仿出来的。再看马的胎体,是唐代典型的‘高岭土胎’,胎色呈灰白色,质地坚硬。”

陈立东屏住呼吸,听着吴贤的分析,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吴老师,那这三彩马是真品吗?我之前找过几个所谓的‘专家’看,有的说是真的,有的说是假的,我心里一直没底。”

吴贤放下手电,指着马腹下的一处痕迹:“您看这里,有个模糊的‘陕博’字样——不是现在陕西历史博物馆的标识,而是民国时期‘陕西博物馆筹备处’的旧款。当年很多民间藏家会给珍贵文物做标记,方便传承。结合釉色、胎体和这个旧款,我可以肯定,这是一尊唐代中期的三彩马真品,而且品相完好,是难得的珍品。”

陈立东听到“真品”两个字,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太好了!我太爷爷当年为了保护这匹马,抗战时期带着它四处逃难,差点把命都丢了。他临终前说,这匹马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一定要好好传下去,不能让它落到外人手里。”

“您太爷爷的坚守让人敬佩,”吴贤感慨道,“不过唐代三彩马的保存难度很大,低温铅釉容易氧化脱落,您家里的保存条件怎么样?有没有出现釉面剥落的情况?”

陈立东叹了口气:“就是因为担心保存问题,我才来麻烦您。最近这几年,马的后腿处已经开始出现小面积的釉面剥落,我怕再这样下去,这匹马就毁了。吴老师,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让这匹马得到更好的保护?”

吴贤立刻联系了国家博物馆的文物修复专家老周:“老周,有件唐代三彩马需要紧急修复,釉面已经开始剥落,你能不能尽快来公益平台看看?”

老周不到一个小时就赶了过来,他仔细检查了三彩马的釉面和胎体,眉头微微皱起:“情况确实不太乐观,釉层与胎体之间已经出现了剥离,再加上环境湿度不稳定,很容易继续剥落。需要先在恒温恒湿的环境下稳定釉层,再用特制的黏合剂加固,最后进行补釉处理——不过补釉要尽量做到‘修旧如旧’,不能破坏原有的历史痕迹。”

陈立东连忙说:“只要能保护好这匹马,多少钱我都愿意出!要是修复难度大,送到国家博物馆修复也行,我只希望它能好好保存下去。”

“您别着急,”吴贤笑着说,“公益平台有专门的文物保护基金,可以承担部分修复费用。而且老周是国内顶尖的三彩修复专家,有他在,您放心。”

接下来的一个月,老周在公益平台的修复室里搭建了临时的恒温恒湿工作间,开始对三彩马进行修复。吴贤有空就会去修复室帮忙,记录修复过程;陈立东也经常过来,隔着玻璃看着老周小心翼翼地操作,眼神里满是期待。

修复工作进行到一半时,陈立东突然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吴老师,我在整理太爷爷的旧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提到了这匹三彩马的来历——原来这匹马不是从老中医手里换来的,而是当年太爷爷在西安城西的一座古墓附近捡到的,当时古墓已经被盗,这匹马就扔在墓道口,太爷爷觉得可惜,就把它带回家了。”

吴贤和老周都吃了一惊——如果三彩马出自古墓,那很可能还有其他文物散落民间。“您太爷爷的日记里有没有提到古墓的具体位置?或者有没有其他文物的线索?”吴贤急切地问。

陈立东摇摇头:“日记里只说在‘城西十里坡’,其他的就没提了。不过日记里还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太爷爷和几个朋友在一座破庙里的合影,破庙门口好像有块石碑,上面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了。”

吴贤接过照片,仔细放大查看——破庙的建筑风格像是唐代的,石碑上隐约能看到“宝历”两个字。“‘宝历’是唐敬宗的年号,说明这座破庙可能是唐代建筑!”吴贤激动地说,“西安城西的‘十里坡’现在属于长安区,说不定那座古墓和破庙就在那一带。我们可以联系西安的文物局,让他们派人去调查一下,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

老周也点头附和:“唐代古墓里的三彩文物大多是成套的,要是能找到这座古墓,不仅能还原三彩马的出土背景,还可能发现更多珍贵文物,对研究唐代丧葬文化和三彩工艺都有重要意义。”

陈立东立刻表示愿意配合:“只要能为文物保护出份力,我随时可以带你们去西安,找我太爷爷当年提到的‘十里坡’。”

半个月后,三彩马的修复工作顺利完成。老周用特制的黏合剂加固了釉层,补釉的部分与原釉色完美融合,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修复痕迹。陈立东看着修复好的三彩马,激动得热泪盈眶:“太感谢你们了!这匹马就像我家的亲人一样,现在终于不用担心它损坏了。”

随后,吴贤、陈立东和老周一起前往西安,联系了西安市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员根据陈立东提供的线索,很快就在长安区的十里坡附近找到了那座破庙遗址——庙宇已经坍塌,只剩下几块残碑和地基,但石碑上的“宝历元年建”字样依然清晰,证实了这是一座唐代庙宇。

在破庙附近,考古人员还发现了几处被盗墓贼破坏的古墓痕迹,其中一座古墓的墓道保存相对完整。“这座古墓的形制是唐代典型的‘甲字形墓’,规模不小,墓主人应该是当时的贵族或官员。”考古队的王队长说,“从墓道里散落的陶片来看,年代与三彩马的年代相符,很可能就是三彩马的出土地。”

经过文物局的批准,考古队对这座古墓进行了抢救性发掘。虽然古墓早年被盗,但仍出土了不少珍贵文物——有唐代的三彩俑、青铜镜、陶罐,还有几枚刻有文字的墓志铭残片。通过解读墓志铭,考古人员确定,墓主人是唐代宝历年间的“长安县尉”李某,生前负责管理长安城西的治安,与三彩马的年代和出土地完全吻合。

“这次能找到这座古墓,多亏了陈先生家传的三彩马和日记,”王队长握着陈立东的手说,“这些文物不仅还原了唐代官员的丧葬习俗,还为研究唐代长安城西的历史地理提供了重要线索,你们立了大功!”

陈立东看着出土的文物,感慨道:“我太爷爷当年捡到三彩马时,肯定没想到几十年后,能通过这匹马找到它的‘家’。现在这些文物都能在博物馆里展出,让更多人了解唐代的历史文化,这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从西安回来后,陈立东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将唐代三彩马捐赠给国家博物馆,与古墓出土的其他文物一起展出。“这匹马放在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捐赠给博物馆,能让更多人欣赏到它的美,了解它背后的故事,这才是对太爷爷最好的告慰。”

国家博物馆为陈立东举办了隆重的捐赠仪式,还邀请他参加了“唐代三彩文化特展”的开幕式。特展上,陈立东捐赠的三彩马被放在展厅的核心位置,旁边陈列着古墓出土的三彩俑和墓志铭残片,吸引了大批观众驻足观看。

吴贤站在展厅里,看着观众们认真聆听讲解,感受着唐代三彩的魅力,心里满是欣慰。他想起从秦岭的汉代栈道遗址,到西安的唐代古墓,从陈立东捐赠的三彩马,到无数藏家捐赠的家传文物——每一件文物背后,都藏着一段动人的故事,每一次守护,都在为文化传承添砖加瓦。

这天晚上,吴贤收到了李响发来的微信,照片里是秦岭考古现场的最新进展——考古队在驿站遗址附近又发现了一处汉代的钱币窖藏,出土了上千枚五铢钱。“哥,等钱币清理完毕,张教授说要邀请你过来一起研究,说不定能解开更多关于汉代蜀道的谜团!”

吴贤看着照片里的钱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知道,属于他的鉴宝与守护之路,还有很多未知的故事在等待着被开启——可能是藏在民间的家传古董,可能是深埋地下的古代遗址,也可能是散落各地的文化瑰宝。但无论遇到什么,他都会带着对文化的热爱,坚定地走下去,用自己的专业和行动,守护好这些珍贵的历史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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