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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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6章 尸易无限(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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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贤哥鉴宝”的直播间准时亮起,屏幕中央的吴贤穿着一件深蓝色盘扣唐装,左手腕上戴着串老星月菩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菩提上的包浆。背景是一面摆满古董的博古架,从青花瓷瓶到青铜小鼎错落有致,暖黄的灯光打在器物上,衬得整个直播间透着股沉稳的老味儿。

“晚上好各位,刚从潘家园回来,兜里还揣着俩刚收的小玩意儿,等会儿给大伙儿瞧瞧。”吴贤对着镜头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瞬间冲淡了唐装带来的严肃感。他抬手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屏幕上的弹幕立刻刷了起来——“贤哥今天又淘着啥宝贝了?”“求看新收的货!”“前排蹲鉴宝,我爷爷传的瓷碗等着排队!”

吴贤扫了眼弹幕,伸手从桌下拎出个牛皮纸包,慢悠悠打开:“先别急着鉴宝,今儿先跟大伙儿分享个新鲜的。下午在潘家园碰见个老爷子,揣着个小铜炉,说是家里传下来的,我瞅着有意思,就给收了。”他把铜炉放在镜头前,那是个巴掌大的宣德炉,炉身呈藏经色,表面泛着温润的包浆,炉底刻着“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楷书款,字体规整有力。

“大伙儿先瞧瞧,这炉怎么样?”吴贤拿着铜炉转了一圈,让镜头能拍到每个细节。弹幕瞬间炸开——“看着像真的!这包浆太润了!”“款识不对吧?宣德炉的款好像没这么规整?”“我爷爷也有一个,跟这个长得差不多,后来鉴定是民国仿的。”

吴贤等弹幕刷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开口:“这炉确实是仿的,但不是民国,是清中期的仿品。”他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炉身,传出清脆的“当当”声,“真宣德炉的铜质更密,声音更沉,而且款识的‘德’字,心字上面少一横,这是宣德炉的典型特征,你们看这个。”他把炉底凑近镜头,“这个‘德’字心字上面是有横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是仿品。”

“不过清中期的仿品也有价值,”吴贤继续说,“这炉的铜料用的是‘风磨铜’,跟真宣德炉的材质相近,而且包浆是自然形成的,不是人工做旧,市场价大概在五万到八万之间,我收的时候花了四万五,不算亏。”

弹幕里顿时一片“学到了”“贤哥眼真毒”,还有人调侃“潘家园老板哭晕在厕所”。吴贤笑着摆摆手,刚想往下说,后台突然弹出一条连麦申请,申请人头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Id叫“小杨爱收藏”。

“咱先接个连麦,看看这位朋友有啥宝贝。”吴贤点了同意,屏幕右侧立刻出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个锦盒,神色有些紧张。

“贤哥好,我……我想让您帮我看看这个玉镯。”小杨把锦盒打开,拿出一只白色的玉镯,对着镜头举起来。那玉镯通体洁白,上面飘着几缕淡淡的绿,看着倒是通透。

“你先说说这玉镯的来历。”吴贤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玉镯上。

小杨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发颤:“这是我妈给我的,说是我姥姥传下来的,我最近准备结婚,想把它当彩礼给我女朋友,但是我朋友说这可能是假的,我心里没底,就想让您给看看。”

吴贤点点头,让小杨把玉镯放在窗边,借着自然光拍摄:“你把玉镯翻过来,看看内侧有没有纹路,再用手机手电筒照一下,让我看看里面的结构。”

小杨照着做了,镜头里的玉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里面能看到一些细微的絮状物。吴贤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又让小杨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玉镯表面:“有没有涩感?还是很光滑?”

“很光滑,一点涩感都没有。”小杨回答。

吴贤放下茶杯,语气肯定:“这是一只和田白玉镯,飘的是正阳绿,是真货。你看这玉镯的光泽,是油脂光泽,不是玻璃光,而且里面的絮状物是自然形成的‘棉’,分布很均匀,没有人工合成的痕迹。内侧的纹路是天然的玉纹,不是裂,所以这镯子品相很好。”

小杨一下子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真的吗贤哥?那这镯子值多少钱啊?”

“你这镯子的玉质很细腻,白度能到一级白,飘绿也很正,”吴贤想了想,“如果没有裂的话,市场价大概在十五万到二十万之间。你姥姥传下来的,有年头了,还有收藏价值,好好留着吧。”

小杨兴奋得直搓手,连声道谢,弹幕里也全是“恭喜”“羡慕了”的评论。吴贤笑着跟小杨道别,刚挂断连麦,又一条连麦申请弹了出来,这次是个中年女人,Id叫“玲姐”,手里拿着一幅卷轴。

“贤哥,麻烦您给看看这幅画,是我老公去年在拍卖会上拍的,花了三十万,我总觉得不对劲。”玲姐把卷轴打开,镜头里出现一幅山水画,落款是“八大山人”,画的是孤松怪石,笔触简练,画风冷峻。

吴贤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让玲姐把画的细节一一展示:“你先把落款和印章给我看看,再翻到背面,看看有没有收藏印。”

玲姐小心翼翼地把画翻过来,背面盖着几个红色的印章,她一一指给吴贤看:“这是‘乾隆御览之宝’,这是‘石渠宝笈’,还有这个‘宜子孙’。”

吴贤盯着印章看了半天,又让玲姐用手机拍了画的笔触:“你看这松树的枝干,八大山人的笔触是‘中锋用笔’,线条刚劲有力,而且他画的石头是‘披麻皴’,层次分明。你这幅画的线条太柔了,而且皴法不对,是‘解索皴’,跟八大山人的风格不符。”

他顿了顿,继续说:“还有落款,八大山人的‘八’字是连笔的,像个‘哭’字,‘大’字和‘山’字也有特定的写法,你这幅画的落款太规整了,没有他那种狂放不羁的感觉。印章也有问题,‘乾隆御览之宝’的字体是隶书,你这幅画的印章是楷书,而且印泥的颜色太新,是现代的化学印泥,不是古代的朱砂印泥。”

玲姐的脸色一下子白了:“那……那这画是假的?三十万就这么打水漂了?”

“也不能说完全打水漂,”吴贤语气放缓,“这画是现代仿品,但仿的水平还不错,市场价大概在五千到一万之间,你老公应该是被拍卖会上的‘噱头’骗了。以后再买古董,一定要先做功课,或者找懂行的人跟着,别轻易相信拍卖会上的‘名家字画’。”

玲姐叹了口气,道谢后挂断了连麦。弹幕里顿时一片“心疼玲姐”“拍卖水太深”的评论,还有人分享自己被坑的经历。吴贤看着弹幕,无奈地摇摇头:“古董这行,水确实深,尤其是字画和瓷器,仿品太多,一不小心就会栽跟头。所以我一直跟大伙儿说,收藏要‘量力而行’,先从小件开始,慢慢积累经验,别一上来就买高价货。”

他正说着,后台又弹出一条连麦申请,这次的Id叫“老周玩古董”,头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拿着个青铜器。吴贤接了连麦,老人立刻开口:“贤哥,我这有个铜爵,你给看看是不是商代的。”

老人把铜爵放在桌上,那是个三足两耳的青铜器,爵身刻着复杂的纹饰,爵口有两个立柱,看起来古朴庄重。吴贤眼睛一亮,让老人把铜爵的各个部位都拍清楚:“你这铜爵看着不错,先说说来历。”

“这是我十年前在乡下收的,一个老农家里的,说是挖地挖出来的,我花了两万块钱收的。”老周笑着说,“这些年我一直自己玩,没找人看过,今天看你直播,就想让你给掌掌眼。”

吴贤盯着铜爵的纹饰看了半天,又让老人用手摸了摸爵身内侧:“有没有凹凸感?里面有没有铭文?”

“有凹凸感,里面好像有几个字,但是看不清楚。”老周回答。

吴贤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兴奋:“你这铜爵,大概率是商代晚期的真品。你看这纹饰,是‘饕餮纹’,商代的青铜器常用这种纹饰,而且纹路清晰,刀法流畅,是典型的商代风格。爵口的立柱是‘伞形柱’,三足是‘锥足’,这些都是商代铜爵的特征。”

他顿了顿,继续说:“里面的铭文应该是‘族徽铭文’,商代的青铜器很多都有这种铭文,记录家族的信息。你要是想确认,可以找专业的机构做个‘碳十四检测’,如果确定是商代的,市场价至少在五十万以上,你这两万块钱花得太值了!”

老周一下子激动得站了起来,声音都有些发抖:“真的吗贤哥?我这十年没白收藏!”

“真的,”吴贤笑着说,“你这铜爵品相很好,没有明显的损坏,而且纹饰完整,是件难得的珍品。以后好好保管,别轻易出手,收藏价值还会涨。”

老周连声道谢,挂断连麦后,弹幕里瞬间炸开了锅——“我的天!五十万!老周赚翻了!”“贤哥这眼太毒了!一眼就看出是真品!”“求老周地址,我想去看铜爵!”

吴贤看着弹幕,无奈地笑了:“大伙儿别激动,老周也是运气好,碰到了真品。其实乡下确实能收到好东西,但现在越来越少了,而且假货也多,想捡漏没那么容易。”

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今儿直播差不多快到点了,最后再跟大伙儿分享个小技巧,鉴别青铜器的时候,除了看纹饰和形制,还可以用‘闻’的方法。真品青铜器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而仿品有化学味或者油漆味,不过这个方法需要经验,新手别轻易尝试,免得损坏器物。”

他刚说完,后台突然弹出一条紧急连麦申请,Id叫“紧急求助小李”,头像是个年轻人,神色慌张,手里捧着个瓷瓶,瓶身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缝。吴贤皱了皱眉,点了同意:“这位朋友,怎么了?慢慢说。”

小李急得快哭了:“贤哥!我这瓷瓶是我爸的宝贝,说是清代的青花瓷,我刚才不小心给摔了,您看看还有没有修的价值?要是修不好,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吴贤让小李把瓷瓶放在镜头前,那是个青花缠枝莲纹瓶,瓶身修长,青花颜色浓艳,虽然有一道裂缝,但纹饰完整,没有缺角。吴贤仔细看了看,语气放缓:“你这瓷瓶是清代康熙年间的青花瓶,青花用的是‘浙料’,颜色浓艳,纹饰是‘缠枝莲纹’,是康熙年间的典型器物。虽然有一道裂缝,但没有缺肉,修的价值还是有的。”

“真的能修吗?”小李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能修,”吴贤点头,“你可以找专业的‘金缮’师傅,用金粉和天然漆把裂缝补上,不仅能修复,还能形成一种独特的美感,修复后的价值虽然会降,但比碎了强。不过一定要找靠谱的师傅,别找那种用胶水粘的,会损坏器物。”

小李松了口气,连声道谢,弹幕里也全是“虚惊一场”“金缮修复很美的”的评论。吴贤看着小李挂断连麦,对着镜头笑了笑:“今儿的直播就到这儿吧,大伙儿有什么宝贝,明天晚上八点再来连麦,记住,收藏最重要的是开心,别因为一件器物影响了心情。”

他刚想关闭直播,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大额打赏,Id叫“神秘收藏家”,打赏了十发“火箭”,附带一条留言:“贤哥,明天我带件‘重器’来,给大伙儿开开眼。”

吴贤挑了挑眉,对着镜头说:“那我可等着,明天晚上八点,咱们不见不散。”说完,他关闭了直播,屏幕暗了下来,只留下满屏的“明天见”和对“重器”的期待。

吴贤摘下耳机,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博古架前,拿起那只清中期的宣德炉,轻轻摩挲着炉身。他知道,明天的直播肯定不简单,那个“神秘收藏家”既然敢说带“重器”,要么是真有宝贝,要么是来砸场子的,不管是哪种,他都得做好准备。

窗外的夜色渐浓,城市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博古架上,那些沉默的古董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吴贤看着手中的宣德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喜欢这种与古董对话的感觉,也喜欢把自己的知识分享给别人,哪怕会遇到质疑和挑战,他也乐在其中。

明天,又会是一场新的鉴宝之旅。

第二天晚上七点五十,“贤哥鉴宝”的直播间提前十分钟亮起预热画面,背景里的博古架被重新整理过,最显眼的位置摆上了昨晚那只清中期宣德炉,炉身的藏经色在暖光下泛着细腻包浆。吴贤还没出镜,弹幕已经刷得密密麻麻——“蹲神秘收藏家的重器!”“贤哥快出来!别吊胃口了!”“昨天老周的铜爵太绝了,今天还能看到真品吗?”

八点整,吴贤准时出现在镜头前,今天换了件墨色暗纹唐装,手腕上的星月菩提换成了串小叶紫檀,指尖还多了个翡翠扳指,衬得手指格外修长。“晚上好各位,看大伙儿这弹幕,是都等着看‘重器’呢?”他笑着拿起桌上的紫砂壶,慢悠悠倒了杯茶,“别急,咱们先按老规矩来,先连两个常规鉴宝,等那位神秘朋友来了再开眼。”

话音刚落,后台连麦申请就涌了上来,吴贤随手点了个Id叫“小雅玩玉石”的用户。屏幕右侧很快出现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手里捧着个锦盒,脸上带着点腼腆:“贤哥好,我想让您看看我这个玉坠,是我过生日我妈送的,说是和田玉,我总觉得像玻璃的。”

姑娘打开锦盒,拿出个水滴形的玉坠,通体翠绿,中间嵌着颗小钻石,在镜头下闪着光。吴贤让她把玉坠凑近灯光:“你先说说这玉坠摸着手感怎么样?有没有冰凉的感觉?”

“有!特别凉,而且摸久了也不怎么变温。”小雅赶紧回答,又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玉坠表面,“还特别光滑,没有划痕。”

吴贤点点头,又让她把玉坠放在白纸上:“你看这玉坠的颜色,有没有深浅变化?还是均匀得像涂了颜料?”

“有变化!边缘颜色浅点,中间深点,还有点像云彩的纹路。”

“那就是真的和田玉,而且是‘碧玉’。”吴贤语气肯定,“你这玉坠的颜色是‘菠菜绿’,是碧玉里的好颜色,里面的纹路是‘玉筋’,是天然碧玉的特征。要是玻璃仿的,颜色会特别均匀,而且摸着手感发闷,没有冰凉感。不过你这玉坠中间的钻石是后嵌的,有点破坏玉的整体性,要是纯玉坠,价值还能再高些。”

小雅眼睛一亮:“那这玉坠值多少钱啊?我妈说花了两万多。”

“差不多,市场价就在两万到三万之间,你妈没骗你,好好戴着吧。”

小雅开心地连声道谢,挂断连麦后,弹幕里全是“羡慕了”“我妈啥时候也给我买”的评论。吴贤笑着喝了口茶,又点了个Id叫“老张爱瓷器”的连麦申请。

屏幕右侧出现个穿着格子衫的中年男人,手里捧着个青花瓷碗,碗口有个小缺口。“贤哥,我这碗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说是民国的,您给看看值不值钱?”老张把瓷碗翻过来,碗底印着“大清乾隆年制”的蓝料款。

吴贤让他把碗身的花纹拍清楚——碗身上画着“缠枝莲纹”,颜色是淡雅的青花,还有点晕染的痕迹。“你这碗确实是民国的,但不是乾隆年的,是‘民国仿乾隆’。”他指着碗口的缺口,“你看这缺口的断面,是不是有点粗糙?要是真乾隆年的瓷碗,断面会很细腻,而且青花的颜色会更浓艳,晕染的痕迹也更自然。民国仿品的青花颜色偏淡,画工也没那么精细。”

老张有点失望:“那这碗是不是不值钱了?”

“也不是,”吴贤笑着说,“民国仿乾隆的瓷器也有收藏价值,尤其是你这碗没什么大毛病,就一个小缺口,市场价大概在三千到五千之间。要是没缺口,还能再贵点。你要是想修,找个靠谱的锔瓷师傅,修好了不仅能用,还能当个‘锔瓷摆件’,说不定还能升值。”

老张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啊?那我明天就去找师傅修!”

刚挂断老张的连麦,后台突然弹出一条连麦申请,Id正是“神秘收藏家”,头像换成了个黑色的礼盒,附带留言:“贤哥,准备好了,现在连麦?”

吴贤眼睛一挑,点了同意。屏幕右侧很快出现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捧着个黑色礼盒,背景是个装修豪华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古董。“贤哥,久等了。”男人声音低沉,打开礼盒,露出个用红绸包裹的物件,“今天给大伙儿带来的,是件‘宋代汝窑笔洗’。”

这话一出,弹幕瞬间炸了——“我的天!汝窑!五大名窑之首啊!”“真的假的?汝窑存世量才几十件吧?”“不会是仿的吧?”

吴贤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身体微微前倾:“这位朋友,麻烦你把笔洗拿出来,让镜头拍清楚每个细节,尤其是釉色和开片。”

男人小心翼翼地把笔洗从礼盒里拿出来,那是个椭圆形的瓷洗,通体天青色,表面有细密的裂纹,像冰面碎裂的纹路,底部有三个细小的支钉痕。“贤哥应该知道,汝窑的特点是‘天青色釉,蟹爪纹,芝麻钉’,我这只笔洗全符合。”男人把笔洗翻过来,底部的支钉痕清晰可见,“而且这是我三年前在香港拍卖会上拍的,花了两千三百万。”

弹幕里瞬间一片“卧槽”“两千三百万!”“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吴贤没管弹幕,紧盯着镜头里的笔洗:“麻烦你把笔洗凑近灯光,我看看釉面的光泽,再用手轻轻摸一下,感受一下釉面的光滑度。”

男人照做了,笔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没有刺眼的反光。“釉面很光滑,像婴儿的皮肤一样,而且摸着凉凉的,这是汝窑的‘酥油光’特征。”男人解释道,又指着开片,“你看这开片,是自然形成的,不是人工做的,里面还有点土沁,是老物件的证明。”

吴贤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你这只笔洗,釉色确实像汝窑,但有三个地方不对。”

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哦?贤哥说说看。”

“第一,汝窑的天青色是‘雨过天青云破处’的颜色,偏淡蓝,你这只笔洗的颜色偏深绿,更像‘官窑’的颜色。”吴贤指着笔洗的边缘,“第二,汝窑的支钉痕是‘芝麻钉’,特别细小,而且是白色的,你这只笔洗的支钉痕有点大,颜色偏黄,是仿品常用的‘铁钉’。第三,汝窑的开片是‘蟹爪纹’,纹路是斜着的,你这只笔洗的开片是‘直纹’,更像‘哥窑’的开片。”

他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你说这是香港拍卖会拍的,能不能说说拍卖会的名称和时间?真正的汝窑笔洗拍卖,都会有详细的记录,而且存世量极少,每一件都有编号,你这只笔洗,我在任何汝窑收藏记录里都没见过。”

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生硬:“贤哥是在质疑我这只笔洗是假的?我可是花了两千三百万拍的,难道还不如你一个主播懂行?”

“我不是质疑你,是根据器物本身的特征判断。”吴贤语气平静,“古董鉴定只看器物,不看价格和出处。你这只笔洗,应该是‘现代高仿品’,仿的水平很高,市场价大概在五十万到一百万之间,跟两千三百万比,确实差得远。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国家博物馆的专家做个‘热释光检测’,一测就知道年代了。”

男人盯着镜头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没见过真汝窑,才会说我这只是仿品!算了,跟你多说无益!”说完,他直接挂断了连麦。

弹幕里顿时一片哗然——“这神秘收藏家是来砸场子的吧?”“贤哥说得有道理啊,汝窑哪有那么容易见到?”“说不定他自己也被骗了,花了两千三百万买了个高仿品,太惨了。”

吴贤看着弹幕,无奈地摇摇头:“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很多人觉得‘贵的就是真的’,尤其是拍卖会上的东西,总觉得有保障,其实不然。高仿品的技术现在越来越高,有些甚至能骗过资深藏家,所以一定要做科学检测,不能只看表面特征。”

他刚说完,后台又弹出一条连麦申请,Id叫“李教授”,头像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人,背景是个实验室。吴贤接了连麦,老人笑着说:“小吴,刚才那只汝窑笔洗我也看见了,你说得对,那就是个高仿品,我去年还鉴定过一只几乎一样的,也是现代仿的。”

“李教授!您怎么来了?”吴贤惊喜地坐直了身体,“您可是古董鉴定界的泰斗,能来我直播间,太荣幸了。”

李教授摆摆手:“我也是你粉丝,天天看你直播,觉得你说得挺实在的。刚才那小伙子太固执了,其实高仿品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愿意接受事实。对了,我今天也带了件东西,想让你帮我看看,算是给大伙儿出个题。”

李教授从桌上拿起个小铜盒,打开后里面是枚印章,印章通体红色,刻着复杂的花纹。“这是枚‘鸡血石印章’,你看看是昌化鸡血石还是巴林鸡血石,年份多久。”

吴贤眼睛一亮,让李教授把印章的细节拍清楚——印章的“血”是鲜红色,分布不均匀,有“血丝”,底座是白色的“地子”。“李教授,您这枚印章是昌化鸡血石,而且是‘冻地鸡血石’,地子像冻住的冰一样透明,血的颜色是‘活血’,是昌化鸡血石里的好品种。年份应该是清代的,您看印章的包浆,还有刻字的刀法,是清代‘浙派’的风格,而且印章上的‘印泥’是老朱砂印泥,颜色已经发暗,不是现代的化学印泥。”

李教授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小吴眼光很准!这枚印章确实是清代的昌化冻地鸡血石,是我早年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收的,现在市场价大概在八十万到一百万之间。看来你不仅懂瓷器青铜器,玉石印章也很在行啊!”

弹幕里顿时一片“厉害”“贤哥全能啊”“李教授都认可了”的评论。吴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跟书本和老藏家学的,比李教授您还差得远。”

“别谦虚了,现在年轻人里懂古董的不多了,你能坚持做鉴宝直播,把知识分享给大家,很难得。”李教授点点头,“以后有机会,咱们可以合作做期节目,给大伙儿讲讲古董鉴定的小技巧。”

“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吴贤兴奋地说。

又聊了几句,李教授挂断了连麦。吴贤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今儿直播差不多要结束了,最后再跟大伙儿说几句。古董收藏,最重要的是‘心态’,别想着靠它发大财,也别因为买了假货就灰心。每一件古董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们收藏的不仅是器物,更是历史和文化。以后大伙儿有什么宝贝,随时来直播间找我,咱们一起交流学习。”

他刚想关闭直播,后台突然又弹出一条连麦申请,Id叫“小王救急”,头像是个年轻人,手里捧着个瓷瓶,神色慌张:“贤哥!求您帮我看看这瓷瓶!我爸把家里的钱都拿去买这个了,说是明代的青花瓷,要是假的,我们家就完了!”

吴贤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赶紧点了同意。屏幕右侧的年轻人眼圈通红,手里的瓷瓶用报纸包着,露出的部分能看到青花花纹。“你别着急,慢慢说,把瓷瓶拿出来,让我看看细节。”吴贤放缓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年轻人颤抖着打开报纸,露出个一米多高的青花瓷瓶,瓶身上画着“青花缠枝莲纹”,瓶口有个小裂纹,瓶底印着“大明宣德年制”的款识。“这是我爸昨天在一个古董商手里买的,花了八十万,说是明代宣德年的,还说能升值到几百万。我觉得不对劲,跟他吵了一架,他还说我不懂行……”

吴贤紧盯着镜头里的瓷瓶,让年轻人把瓶身的花纹、款识一一拍清楚。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这瓷瓶的青花颜色太鲜艳,没有明代青花的“晕散”感,画工也很粗糙,款识的字体歪歪扭扭,根本不是宣德年的风格。而且瓶身的裂纹是“新裂”,断面很锋利,没有包浆,显然是最近才摔的。

“你爸……可能是被骗了。”吴贤语气沉重,“这瓷瓶是现代仿品,而且仿的水平很低,市场价最多一万块,八十万太离谱了。你赶紧跟你爸说,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古董商,把钱要回来,要是要不回来,就赶紧报警。”

年轻人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我就知道……我爸现在还不信,说我瞎捣乱。贤哥,您能不能再仔细看看?有没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看得很清楚,这绝对是仿品。”吴贤叹了口气,“你别跟你爸吵架,好好跟他说,把我刚才说的特征告诉他,再找个懂行的人一起去跟他说,他可能会听。实在不行,就找专业机构做检测,用事实说话。”

年轻人抹了把眼泪,连声道谢,挂断了连麦。弹幕里一片“心疼小王”“古董商太黑心了”“一定要报警”的评论。吴贤看着屏幕,心情也有些沉重:“大伙儿以后一定要提醒家里人,买高价古董前一定要多找几个人鉴定,千万别轻信古董商的‘升值’承诺,很多都是骗局。”

他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今儿直播就到这儿吧,希望小王能顺利把钱要回来。明天晚上八点,咱们继续鉴宝,要是那位神秘收藏家还想来,我随时欢迎,咱们再一起探讨探讨汝窑笔洗的问题。”

说完,吴贤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关闭了直播。屏幕暗了下来,只剩下满屏的“明天见”和对小王的祝福。

吴贤摘下耳机,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流不息。他拿出手机,给李教授发了条消息,感谢他今天来直播间支持,又给一个做律师的朋友发了消息,让他帮忙给小王出出主意,看看怎么能把钱要回来。

做完这些,他走到博古架前,拿起那只清中期宣德炉,轻轻摩挲着炉身。刚才那个神秘收藏家的眼神,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像是单纯的被欺骗,倒像是故意来挑衅。而且那只高仿汝窑笔洗,仿的水平确实很高,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说不定背后还有个专门制作高仿古董的团伙。

吴贤皱了皱眉,把宣德炉放回博古架。不管怎么样,明天的直播肯定会更热闹,那个神秘收藏家说不定还会来,他得做好准备,不仅要鉴宝,还要揭穿可能存在的骗局,不能让更多人上当。

他端起桌上的紫砂壶,喝了口茶,目光落在博古架上的古董上。这些沉默的器物,见证了千年的历史,也藏着无数的故事。他的责任,就是读懂这些故事,把真相告诉大家,让更多人爱上古董,也让更多人远离骗局。

明天,又会是一场新的挑战。

凌晨两点,吴贤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小王被古董商堵了,在潘家园西门的胡同里,速来。”末尾还附了个定位。

吴贤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冲。他本以为小王只是需要法律帮助,没想到古董商竟然这么嚣张,敢直接堵人。路上,他给做律师的朋友打了电话,让对方帮忙联系附近的民警,又给潘家园里相熟的几个老商户发消息,让他们先去胡同口接应,自己则踩着油门,把车开得飞快。

赶到潘家园西门时,胡同口已经围了几个人,正是吴贤联系的老商户。“贤哥,里面有三个人,把那小伙子堵在墙角了,还抢了他手里的瓷瓶,说要让他赔钱。”一个卖铜器的老周压低声音说,指了指胡同深处。

吴贤顺着老周指的方向看去,隐约能看到几道人影。他深吸一口气,让老周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则慢慢走了进去。胡同里没灯,只有远处路灯的光透进来,昏暗的光线下,三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正围着小王,其中一个光头男人手里拿着那只仿宣德青花瓶,正对着小王嚷嚷:“你爸买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现在想退?门儿都没有!要么你把瓶拿回去,要么赔我们五万块违约金,不然今天别想走!”

小王缩在墙角,脸色发白,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那瓶是假的,你们这是诈骗!我凭什么赔钱?”

“假的?我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光头男人抬手就要打小王,吴贤赶紧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哥们儿,有话好好说,动手就没意思了。”

光头男人回头看到吴贤,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你谁啊?少多管闲事!”

“我是他朋友,也是个做古董的。”吴贤松开手,指了指光头手里的瓷瓶,“这瓶我看过,确实是现代仿品,市场价最多一万块,你们卖八十万,这不是诈骗是什么?现在把瓶还给小王,赶紧走,不然民警马上就到。”

光头男人脸色一变,旁边两个男人也围了上来,语气不善:“你吓唬谁呢?我们就是正常买卖,愿打愿挨,跟诈骗没关系!”

“是不是正常买卖,民警来了就知道了。”吴贤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你们刚才说的‘违约金’,还有承认瓶是你们卖的,我都录下来了,要是民警来了,这些都是证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光头男人脸色彻底变了,把瓷瓶往地上一摔,骂了句“晦气”,带着另外两个男人就往外跑,老周他们赶紧拦住,没一会儿,民警就赶了过来,把三个男人控制住了。

小王看着地上摔碎的瓷瓶,眼圈又红了:“贤哥,这瓶……”

“没事,碎了更好,省得以后再有人被骗。”吴贤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跟民警回去做个笔录,把事情说清楚,说不定还能帮你把钱要回来。”

陪小王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吴贤把小王送回家,又跟他父母聊了很久,安慰他们别着急,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一定会尽力帮他们追回损失。等他回到自己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却毫无睡意。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总让他觉得不对劲——对方怎么知道小王被堵了?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号码?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盯着他,或者盯着那个古董商团伙?

他拿出手机,翻出那条短信,想回拨过去,却发现号码是空号。看来对方是故意隐藏身份,不知道是敌是友。吴贤皱了皱眉,把号码截图保存下来,打算以后再慢慢查。

上午十点多,吴贤才迷迷糊糊睡着,没睡多久,手机又响了,是李教授打来的。“小吴,你昨晚帮那个小伙子的事,我听说了,做得好!”李教授的声音很欣慰,“不过你也要小心,那个古董商团伙不简单,我听朋友说,他们在潘家园一带骗了不少人,背后可能还有人撑腰。”

“我知道,谢谢您提醒,李教授。”吴贤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对了,您昨天说的合作做节目,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

“不急,等你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再说。”李教授笑着说,“对了,我这儿有个朋友,是做古董修复的,你那个被摔碎的仿宣德瓶,要是还在的话,可以拿过来让他看看,说不定能修复好,留着当个反面教材也不错。”

吴贤眼前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今天下午就把碎片拿过去。”

挂了电话,吴贤赶紧去潘家园的胡同里,把摔碎的瓷瓶碎片捡回来,小心地装在盒子里。下午,他按照李教授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古董修复工作室。工作室的老板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小刷子,正在修复一只碎了的青花瓷碗。

“你就是小吴吧?李教授跟我说过你。”王老板放下刷子,接过吴贤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这仿宣德瓶摔得还挺碎,不过修复起来不难,就是费点功夫。你想怎么修?是修得跟新的一样,还是保留修复痕迹?”

“保留修复痕迹吧,”吴贤想了想,“我想留着当反面教材,告诉大家买古董要小心,别被骗了。”

王老板点点头:“行,那我就用‘金缮’修,不仅能修好,还能形成一种独特的美感。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到时候你过来取。”

跟王老板聊了会儿古董修复的技巧,吴贤才离开工作室。回到家,他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最近的鉴宝案例,尤其是那些高仿品的特征,打算明天直播的时候跟大家详细说说,让更多人学会辨别真假。

晚上七点多,吴贤正在准备明天直播的资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微信,是个陌生好友申请,备注写着“神秘收藏家”。吴贤愣了一下,通过了申请,对方很快发来一条消息:“贤哥,昨天是我不对,不该跟你急眼。我后来找专家看了,那只汝窑笔洗确实是仿品,我被骗了。”

吴贤挑了挑眉,回复道:“没关系,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你能认识到是仿品,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现在特别后悔,花了两千三百万买了个仿品,还差点跟你吵起来。”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贤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还有几件古董,是不是也是假的?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了。”

吴贤想了想,回复道:“可以,明天晚上直播的时候,你连麦过来,咱们一起看看。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只看器物本身,不会因为你花了高价就说好话。”

“没问题!谢谢贤哥!”对方发来一个感激的表情,就没再说话了。

吴贤看着手机,若有所思。这个神秘收藏家突然态度转变,是真的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还是有其他目的?不管怎么样,明天直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应对,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天晚上八点,“贤哥鉴宝”的直播间准时亮起。吴贤还是穿着那件墨色暗纹唐装,手腕上的小叶紫檀换成了串老蜜蜡。“晚上好各位,今天咱们除了常规鉴宝,还有位老朋友要来——就是昨天的神秘收藏家,他想让我帮他看看其他古董,咱们一起帮他把把关。”

话音刚落,弹幕就刷了起来——“神秘收藏家终于来了!”“希望他这次带的是真货!”“贤哥别心软,该说啥说啥!”

吴贤笑了笑,刚想连麦,后台突然弹出一条连麦申请,Id叫“张大爷玩古币”,头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拿着个古币。吴贤接了连麦,老人笑着说:“贤哥,我这有枚‘康熙通宝’,你给看看是不是真的,值多少钱。”

老人把古币放在镜头前,那是枚圆形方孔的铜钱,正面写着“康熙通宝”四个字,背面写着“宝源”两个字。吴贤让老人把古币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大爷,你这枚康熙通宝是真的,背面的‘宝源’是工部宝源局铸造的,属于常见的品种。不过你这枚古币的品相一般,边缘有磨损,字口也有点模糊,市场价大概在五十到一百块之间。要是品相好的,能卖到两百多。”

“才这么点钱啊?”老人有点失望,“我还以为能值几千呢。”

“古币这东西,讲究的是稀有度和品相,康熙通宝存世量很大,所以价格不高。”吴贤笑着说,“不过您要是喜欢,留着玩也挺好,收藏不一定非要值钱,自己开心最重要。”

老人点点头:“也是,我就是喜欢这玩意儿,没事拿出来看看,挺有意思的。谢谢贤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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