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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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8章 无忧无律(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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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秦岭腹地,连场暴雨把山路泡得泥泞不堪。我攥着祖父留下的青铜罗盘,指针对准西侧那片云雾缭绕的山坳,指针边缘刻着的“镇陵”二字,在雨雾里泛着冷光。身后跟着的老陈,正用砍刀劈断缠在腿上的荆棘,他肩上的帆布包晃得厉害,里面装着祖父临终前塞给我的半块虎符——据说是当年守陵人传下来的物件,另一半,就在这山坳深处的“玄水陵”里。

“阿砚,你确定是这儿?”老陈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压得很低,“这地方邪性得很,刚才我瞅见林子里有影子晃,不像是野兽。”

我没回头,盯着罗盘上突然转得飞快的指针,心脏跟着提了起来。祖父的日记里写过,玄水陵是西周时期的诸侯墓,墓主人当年掌着天下水利,死后用整条地下暗河做了防盗机关,更邪门的是,守陵人世代供奉着“水神守护灵”,凡盗墓者靠近,都会被拖进暗河喂鱼。

“错不了。”我从背包里掏出祖父的日记,翻到夹着干枯艾草的那页,“你看这儿,‘玄水之畔,虎符合璧,方见陵门’,咱们脚下就是暗河的支流,再往里走,应该就能看到入口了。”

话音刚落,前方的树林突然静了下来。雨还在下,可连虫鸣都没了声息,只有风裹着水汽,吹得树叶“沙沙”响,像是有人在背后喘气。老陈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发颤:“阿砚,你看那棵老槐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下,站着个穿青布短打的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脸色白得像纸,手里攥着根柳条,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最怪的是,他身上没沾半点雨水,脚下的地面也是干的。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我握紧腰间的工兵铲,警惕地往前走了两步。那少年却没回答,只是把柳条往地上一插,转身就往山坳深处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像是在催我们跟上。

老陈拉了我一把,压低声音:“别跟过去!这山里的‘东西’多,指不定是引魂的小鬼!”

我却盯着少年插在地上的柳条,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记载:守陵人的后代,身上都带着“水脉印记”,能在暗河附近自由行走,而柳条,是他们召唤守护灵的信物。我咬了咬牙,跟了上去:“没事,他要是想害我们,没必要费这劲。”

少年走得很快,脚下的泥泞像是没对他造成任何阻碍。我们跟着他穿过一片竹林,眼前突然出现一道断崖,断崖下是黑漆漆的洞口,洞口两侧刻着两只石龟,石龟嘴里各衔着一颗夜明珠,把洞口照得亮堂堂的。

“这就是玄水陵的入口?”老陈凑到洞口边,往里瞅了瞅,一股带着腥气的冷风扑面而来,吓得他赶紧后退,“里头怎么一股子鱼腥味?”

少年这时才开口,声音又轻又冷:“暗河就在下面,你们要是想拿墓里的东西,得先过我家守护灵这关。”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半块虎符,与我手里的刚好能对上。虎符合璧的瞬间,洞口的石龟突然动了动,嘴里的夜明珠光芒暴涨,照亮了洞壁上的壁画——画的是一群人跪在河边,对着水里的黑影跪拜,黑影长着人身鱼尾,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剑。

“这就是水神守护灵?”我指着壁画,心跳得更快了。少年点了点头,把合在一起的虎符放在石龟面前的凹槽里,洞口的地面缓缓裂开,露出一道通往地下的石阶,石阶上长满了青苔,湿漉漉的,像是刚被水浸过。

“跟我来,别碰两边的石壁。”少年率先走下石阶,我们赶紧跟上。石阶很陡,走了约莫十分钟,脚下突然传来“哗啦”的水声,眼前出现一条宽约十米的暗河,河水黑得像墨,看不到底,河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到有东西在游动。

“守护灵就在河里,它会判断你们是不是真心来取守陵信物的。”少年站在河边,从怀里掏出个陶碗,舀了半碗河水,递给我,“喝了它,能让守护灵感知到你的心意。”

我接过陶碗,河水冰凉刺骨,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老陈在我身后拽了拽我的衣角,示意我别喝,可我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玄水陵里没有陪葬品,只有守陵人世代守护的‘水脉图’,拿到它,才能阻止下游的村子被洪水淹了。”我闭了闭眼,把河水喝了下去。

刚喝完,暗河突然翻起巨浪,一道黑影从水里窜了出来,落在我们面前。那黑影比我还高,人身鱼尾,皮肤是青黑色的,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剑,剑身上刻着复杂的水纹,眼睛是血红色的,死死地盯着我。

“是水神守护灵!”老陈吓得往后退,差点掉进暗河里。少年赶紧扶住他,大声说:“别慌!它在试探你!”

守护灵突然举起青铜剑,朝着我劈来。我来不及躲,只能闭上眼睛,可预想中的疼痛没传来。我睁开眼,只见守护灵的剑停在我面前,剑身上的水纹突然亮了起来,与我怀里祖父留下的青铜罗盘产生了共鸣,罗盘上的指针开始疯狂转动,指向暗河的对岸。

“你通过了考验。”守护灵开口了,声音像是从水里传来的,带着回音,“你身上有守陵人的血脉,又带着水脉图的信物,我可以带你去见墓主人的棺椁,但你要记住,只能拿水脉图,不能碰任何其他东西。”

我点点头,跟着守护灵往暗河对岸走。守护灵在前面开路,河水自动往两边分开,露出一条干燥的小路。走了约莫五分钟,我们来到一座巨大的石门面前,石门上刻着“玄水侯之墓”五个大字,字的周围刻满了水纹,石门中间有个凹槽,正好能放下合在一起的虎符。

少年把虎符放进凹槽里,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墓室,墓室中央放着一具巨大的石棺,石棺周围摆满了青铜鼎,鼎里插着点燃的白烛,烛火摇曳,把墓室照得忽明忽暗。

“水脉图就在石棺的棺盖上。”守护灵站在石棺旁边,示意我过去。我走到石棺前,只见棺盖上刻着一幅复杂的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出了暗河的流向,还有几处用青铜片镶嵌的标记,应该就是控制水脉的关键节点。

“这就是水脉图?”我伸手想去摸,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嚓”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只见老陈正拿着一把撬棍,试图撬开旁边的一个青铜鼎,鼎里放着一些玉器,看起来很值钱。

“老陈!你干什么!”我大喊着冲过去,想阻止他。可已经晚了,老陈一撬棍下去,青铜鼎被撬开,里面的玉器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时,墓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暗河的水开始倒灌,守护灵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大声说:“你们破坏了规矩!暗河要决堤了!”

我赶紧捡起地上的水脉图,塞进背包里,对老陈说:“快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老陈也慌了,赶紧跟上我们。守护灵在前面带路,往石门外面跑,可石门已经开始慢慢关闭,暗河的水已经漫到了我们的膝盖。

“快!再快点!”少年拉着我的手,拼命往前跑。就在石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我们终于冲了出去,身后传来“轰隆”的巨响,石门彻底关上了,暗河的水也不再倒灌。

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老陈看着手里的玉器,脸色发白:“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会这样。”

我没怪他,只是从背包里掏出水脉图,递给少年:“这水脉图,还是交给你们守陵人保管吧,我已经记住上面的内容了,能阻止下游的村子被淹了。”

少年接过水脉图,笑了笑:“你是个好人,以后要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来这里找我,守护灵会帮你的。”他说着,转身走进了暗河,守护灵也跟着他一起消失在水里,暗河的水慢慢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走出洞口时,雨已经停了,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照在山坳里,暖洋洋的。老陈把手里的玉器扔回了洞里,对我说:“阿砚,以后我再也不贪心了,这盗墓的活儿,咱们还是别干了。”

我点点头,看着手里的青铜罗盘,指针已经恢复了正常,指向了下游的村子。我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根据水脉图找到控制水脉的节点,阻止洪水,还要告诉村子里的人,玄水陵里的守护灵,一直在默默守护着他们。

可我没注意到,在我们离开后,洞口的石龟突然动了动,嘴里的夜明珠光芒闪烁,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而在暗河的深处,守护灵正对着一幅古老的壁画跪拜,壁画上画的,是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手里拿着水脉图,站在洪水之中,身边围着无数的守护灵……

从秦岭腹地出来后,我和老陈没敢多耽搁,连夜往下游的清溪村赶。路上我反复翻看祖父的日记,想从里面找到更多关于水脉图和守陵人的线索。翻到最后几页时,一张泛黄的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上是个穿着青布短打的男人,怀里抱着个婴儿,背景正是玄水陵洞口的那对石龟。男人的眉眼和我有七分像,怀里的婴儿手腕上,戴着一个和少年手里一模一样的柳条手环。

“这是……我祖父?”我指着照片里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老陈凑过来看了一眼,点头道:“看这眉眼,应该是你祖父年轻的时候。没想到他早就和守陵人有交情,还把孩子抱到过玄水陵门口,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我把照片夹回日记里,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祖父临终前只说让我去玄水陵拿水脉图,却没提过他和守陵人的渊源,更没说过照片里的婴儿是谁。难道那个婴儿是我?可我从小在城里长大,父母早逝,一直跟着祖父生活,从没听说过和清溪村有关的事。

赶到清溪村时,天刚蒙蒙亮。村子坐落在一条小河边,河水浑浊,岸边的农田已经被淹了大半,几个村民正扛着锄头,在河边加固堤坝,脸上满是愁容。一个穿着蓑衣的老人看到我们,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你们是外地来的?这时候来我们村干啥?”

我掏出祖父的照片,递给老人:“大爷,您认识照片里的人吗?他是我祖父,我来这儿是想帮你们解决洪水的问题。”

老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突然激动起来:“认识!这是陈先生啊!三十年前他来过我们村,帮我们修过堤坝,还说要是以后遇到洪水,就让我们去秦岭找他的后人!你是他的孙子?”

我点点头,把水脉图的事告诉了老人。老人听完,赶紧把我们带到村支书家里。村支书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叫李建国,听完我的话,立刻召集了村里的老人,在祠堂里开了个会。

“阿砚,你说的水脉图,我们老一辈人也听说过。”李建国递给我一杯热茶,“据说玄水侯当年修了很多水闸,控制着地下暗河的流向,可后来守陵人断了传承,水闸的位置就没人知道了。这些年洪水越来越频繁,我们加固了好几次堤坝,都不管用,再这样下去,村子就要被淹了。”

我拿出水脉图,铺在桌子上。水脉图是用兽皮做的,上面用朱砂和青铜片标记着暗河的流向和水闸的位置,其中有三个水闸用红色的朱砂圈了起来,旁边还刻着几个小字:“青龙闸、白虎闸、玄武闸,三闸齐开,可阻洪水。”

“这三个水闸就是关键。”我指着水脉图,“青龙闸在村东的青龙山,白虎闸在村西的白虎岭,玄武闸在村北的玄武潭。只要我们找到这三个水闸,把它们打开,就能把地下暗河的水引到其他地方,缓解村里的洪水。”

李建国和村里的老人都很兴奋,立刻组织村民,准备跟着我们去寻找水闸。老陈却拉了拉我的衣角,压低声音:“阿砚,你确定这水闸能随便打开吗?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可担不起责任。”

我想起守护灵的话,心里有了底:“放心,守护灵已经认可我了,只要我们按照水脉图的指示做,不会有问题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分成三队,分别去寻找三个水闸。我带着一队村民去青龙山,李建国带着一队去白虎岭,老陈带着一队去玄武潭。青龙山离村子不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山上长满了松树,空气清新,可地上的泥土却很湿润,显然是地下暗河的水渗透上来的。

我拿着水脉图,对照着山上的地形,很快就找到了青龙闸的位置——在一个山洞里。山洞洞口被藤蔓遮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和村民们一起,把藤蔓扯掉,走进山洞里。山洞里很暗,我打开手电筒,照亮了里面的景象——山洞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闸门,闸门上刻着一条青龙,龙嘴里衔着一颗珠子,闸门旁边有一个凹槽,正好能放下祖父留下的青铜罗盘。

“这就是青龙闸!”我兴奋地说,把青铜罗盘放进凹槽里。罗盘放进去的瞬间,青铜闸门上的青龙突然亮了起来,龙嘴里的珠子发出耀眼的光芒,闸门开始缓缓打开,一股清凉的水流从闸门后面涌出来,顺着山洞里的水道流走了。

“太好了!水闸打开了!”村民们都很激动,欢呼起来。我却注意到,闸门打开后,山洞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幅壁画,画的是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手里拿着青铜罗盘,站在青龙闸前,身边跟着一个人身鱼尾的守护灵,和玄水陵里的水神守护灵一模一样。

“这画里的人,好像你祖父啊!”一个村民指着壁画,惊讶地说。我仔细一看,画里男人的眉眼确实和祖父很像,心里的疑惑更深了——祖父到底和守陵人、守护灵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陈打来的。“阿砚,不好了!玄武潭那边出事了!”老陈的声音很着急,“我们找到玄武闸了,可闸门旁边有个石像,我们一碰,石像就活了,还伤了几个村民!”

我心里一紧,赶紧说:“你们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我跟村民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留在青龙山,盯着青龙闸的情况,自己则赶紧往玄武潭赶。

玄武潭在村子北边,是一个圆形的水潭,潭水碧绿,深不见底。我赶到的时候,老陈正带着村民们躲在远处的树林里,不敢靠近水潭。水潭中央的小岛上,有一个巨大的石像,石像手里拿着一把斧头,正对着水潭里的玄武闸,石像的眼睛是红色的,看起来很吓人。

“就是那个石像,我们一靠近玄武闸,它就活了,拿起斧头朝我们砍来,还好我们躲得快,不然就惨了。”老陈指着石像,心有余悸地说。

我拿出水脉图,仔细看了看,发现玄武闸旁边的注释里写着:“玄武守门将,需以水脉信物唤醒。”我想起少年给我的那碗河水,还有守护灵说的话,心里有了主意。我从背包里掏出祖父留下的半块虎符,又从怀里掏出少年给我的柳条,走到水潭边。

“阿砚,你小心点!”老陈大喊着,想阻止我。我却摇了摇头,拿着虎符和柳条,慢慢走到小岛上。石像看到我,立刻举起斧头,朝我砍来。我赶紧把虎符和柳条放在石像面前的凹槽里,大喊道:“我是守陵人的朋友,是来打开玄武闸,阻止洪水的!”

虎符和柳条放进凹槽的瞬间,石像突然停了下来,眼睛里的红光消失了,手里的斧头也放了下来。石像的胸口突然裂开一道缝,露出一个青铜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块和我手里一样的青铜罗盘。

“这是玄武闸的信物!”我兴奋地拿起青铜罗盘,走到玄武闸前,把罗盘放进凹槽里。玄武闸上的玄武图案突然亮了起来,闸门缓缓打开,一股水流从闸门后面涌出来,和青龙闸的水流汇合在一起,朝着远处流去。

就在这时,李建国带着村民们赶了过来,脸上满是笑容:“阿砚,白虎闸也打开了!我们按照水脉图的指示,用村里祖传的青铜钥匙,打开了白虎闸,现在三个水闸都开了,村里的洪水应该能缓解了!”

我松了一口气,和大家一起回到村里。果然,村里的洪水已经开始退去,露出了干涸的农田。村民们都很开心,杀了鸡,宰了羊,准备好好招待我们。

晚上,村里举行了篝火晚会,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我坐在一旁,看着手里的青铜罗盘和虎符,心里的疑惑还是没解开。这时,那个穿蓑衣的老人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酒:“阿砚,你是不是在想你祖父的事?”

我点点头,把照片的事告诉了老人。老人叹了口气,说:“其实,你祖父不是普通人,他是守陵人的后代,也是水神守护灵选中的‘水脉守护者’。三十年前,他来村里,就是为了寻找水脉图,阻止洪水,可那时候玄水陵的守护灵还没认可他,他只能暂时离开。后来,他在城里生下了你,把你抚养长大,就是希望你能完成他的使命。”

我惊讶地看着老人:“您怎么知道这些?”

老人笑了笑:“我也是守陵人的后代,当年你祖父来村里的时候,我还跟着他一起去过玄水陵。那个少年,是我的孙子,叫青禾,他是现在的守陵人,也是水神守护灵的召唤者。”

我终于明白了,祖父之所以让我去玄水陵,不仅仅是为了拿水脉图,更是为了让我继承“水脉守护者”的使命,守护清溪村和玄水陵。我看着篝火旁跳舞的村民们,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里,不辜负祖父和守护灵的期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青禾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阿砚,不好了!玄水陵里的‘镇水兽’醒了,它要破坏水脉图,你赶紧来玄水陵!”

我心里一紧,挂了电话,对老陈和李建国说:“玄水陵出事了,我得赶紧过去!”

老陈和李建国都很担心,想跟着我一起去。我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们留在村里,盯着水闸的情况,别让洪水再复发。”

我拿起背包,朝着秦岭腹地的方向跑去。夜色中,玄水陵的方向隐隐传来一阵轰鸣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咆哮。我知道,一场新的危机即将来临,而我,必须阻止它。

往秦岭腹地跑的路上,夜风裹着湿冷的水汽往衣领里灌,我攥着青铜罗盘的手心全是汗。罗盘指针这次不再指向玄水陵,反而一个劲往东北方向偏,指针边缘的“镇陵”二字泛着微弱的红光——祖父日记里提过,这是地脉异动的征兆,看来青禾说的“镇水兽”醒了,还在往别的地方移动。

跑了约莫一个小时,远处的山林突然亮起一道绿光,紧接着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地面都跟着晃了晃。我心里一紧,加快脚步往绿光方向赶,越靠近,空气中的腥气越重,像是有无数条鱼在腐烂。

穿过一片松树林,眼前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玄水陵入口的断崖下,暗河的水已经漫到了地面,一尊十几米高的石兽正站在水里,浑身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脑袋像龙,爪子像虎,嘴里喷着绿色的毒液,正是水脉图里提到的“镇水兽”。青禾站在石兽对面,手里的柳条已经断成了几截,身上沾着不少泥浆,显然已经和镇水兽交过手。

“阿砚,你来了!”青禾看到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庆幸,“镇水兽是玄水侯当年用来镇压地脉的神兽,可刚才它突然醒了,还说要毁掉所有水闸,让洪水淹了下游的村子!”

镇水兽听到我们的对话,又咆哮了一声,朝着我们扑来。我赶紧拉着青禾往旁边躲,石兽的爪子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坑里瞬间涌出黑色的泥水。“它的弱点在眼睛!”青禾趴在我耳边大喊,“我刚才试过用柳条刺它的眼睛,可它的鳞片太硬,根本靠近不了!”

我掏出祖父留下的青铜罗盘,突然想起罗盘背面刻着的水纹图案——和水神守护灵剑身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我把罗盘举起来,对准镇水兽,大喊道:“水神守护灵,快出来帮忙!”

话音刚落,暗河突然翻起巨浪,水神守护灵从水里窜了出来,手里的青铜剑泛着蓝光,朝着镇水兽的眼睛刺去。镇水兽来不及躲,被剑刺中了左眼,发出一声惨叫,绿色的毒液从眼睛里流出来,落在地上,把石头都腐蚀出了坑。

“趁现在!”水神守护灵大喊着,又朝着镇水兽的右眼刺去。我和青禾也赶紧冲上去,青禾从怀里掏出一把青铜匕首,是守陵人祖传的法器,我则举起工兵铲,朝着镇水兽的爪子砸去。

镇水兽受了伤,变得更加狂暴,它甩动尾巴,朝着我们扫来。水神守护灵赶紧用青铜剑挡住,可还是被尾巴扫飞出去,落在水里。我和青禾也被气流掀倒在地,青禾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被镇水兽的爪子踩碎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爬起来,看着镇水兽越来越近,心里突然想起水脉图上的记载——镇水兽是靠地脉能量存活的,只要切断它和地脉的联系,就能让它失去力量。我赶紧对青禾说:“青禾,你知道地脉节点在哪里吗?我们得切断镇水兽的地脉能量!”

青禾点点头:“玄水陵里有个地脉核心,就在墓主人的棺椁下面,只要毁掉核心,就能切断镇水兽的能量来源!”

我们趁着镇水兽攻击水神守护灵的间隙,赶紧冲进玄水陵的入口。洞口的石龟这次没有阻拦我们,嘴里的夜明珠光芒暴涨,照亮了通往墓室的石阶。我们沿着石阶往下跑,暗河的水已经漫到了膝盖,水里的黑影不断朝着我们扑来,是之前见过的水怪,不过这次数量更多。

“别管它们!”青禾拉着我的手,拼命往前跑,“只要到了地脉核心,这些水怪就会消失!”

跑了约莫十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墓室。墓室里的石棺已经被打开,棺椁下面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上镶嵌着一颗红色的水晶,正是地脉核心,水晶周围缠绕着黑色的雾气,雾气里不断有能量流出来,朝着镇水兽的方向涌去。

“就是它!”青禾从怀里掏出一把青铜钥匙,是守陵人用来开启地脉核心的法器,“只要把钥匙插进水晶里,顺时针转三圈,就能毁掉核心!”

我接过钥匙,刚要插进水晶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轰隆”的声响。镇水兽竟然跟着我们进了墓室,它的身体虽然庞大,却能灵活地在墓室里移动,朝着我们扑来。水神守护灵也跟着冲了进来,用青铜剑挡住了镇水兽的攻击,大喊道:“快动手!我撑不了多久!”

我赶紧把钥匙插进水晶里,顺时针转了三圈。水晶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黑色的雾气开始消散,镇水兽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可就在这时,镇水兽突然爆发,甩开水神守护灵,朝着我扑来。青禾赶紧挡在我面前,用身体护住我,镇水兽的爪子落在青禾的背上,青禾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

“青禾!”我大喊着,眼泪差点掉下来。就在这时,地脉核心突然炸开,红色的水晶碎片散落一地,镇水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慢慢石化,最后变成了一尊石像,再也不动了。

我赶紧蹲下来,扶起青禾,他的背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不止。水神守护灵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颗蓝色的珠子,递给我:“这是‘水脉珠’,能治愈所有伤口,快给青禾用上!”

我接过水脉珠,放在青禾的伤口上。珠子瞬间融化,变成蓝色的液体,渗进青禾的伤口里。青禾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他慢慢睁开眼睛,笑着说:“我没事了,谢谢你,阿砚。”

我松了一口气,和青禾、水神守护灵一起走出墓室。暗河的水已经退去,水里的水怪也消失了,玄水陵又恢复了平静。我们走到洞口,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边升起来,照在山林里,暖洋洋的。

“镇水兽虽然被消灭了,但地脉核心也毁了,以后玄水陵的地脉可能会不稳定。”水神守护灵看着洞口的石龟,语气有些担忧,“而且我感觉到,还有其他的神兽在苏醒,它们可能会对下游的村子造成威胁。”

我想起祖父的日记里提到过,玄水侯当年一共镇压了四只神兽,除了镇水兽,还有“焚山兽”“御风兽”和“撼地兽”,分别镇守着山林、天空和大地。如果这些神兽都醒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得赶紧通知清溪村的人,让他们做好准备。”我对青禾和水神守护灵说,“而且我们还要找到其他三只神兽的位置,在它们造成破坏之前,把它们消灭掉。”

青禾点点头:“我父亲留下过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其他三只神兽的位置,就在我家的祠堂里。我们现在就去拿地图,然后去清溪村和村民们商量对策。”

我们收拾好东西,朝着青禾家的祠堂走去。青禾家的祠堂在秦岭深处的一个小山谷里,祠堂里供奉着守陵人的祖先,还有各种法器和地图。青禾从祠堂的供桌下面,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标记着三只神兽的位置——焚山兽在青龙山的火山口,御风兽在白虎岭的悬崖上,撼地兽在玄武潭的水底。

“这三只神兽比镇水兽更厉害,尤其是焚山兽,它能喷出烈火,烧毁整个山林。”青禾指着地图,语气凝重,“我们必须小心应对,不然不仅清溪村会有危险,整个秦岭都会被毁掉。”

我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发现每只神兽的位置旁边,都有一个注释,写着消灭它们的方法——焚山兽怕水,御风兽怕火,撼地兽怕雷。正好我们有水神守护灵的水脉能量,还有之前从雷泽星得到的雷电能量碎片,或许能派上用场。

“我们先去清溪村,和村民们商量一下,然后再分兵去对付三只神兽。”我对青禾说,“你去通知水神守护灵,让它准备好水脉能量,我去清溪村找李建国和老陈,让他们组织村民做好防御。”

青禾点点头,转身去找水神守护灵。我则朝着清溪村的方向跑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清溪村和秦岭,不辜负祖父和守陵人的期望。

跑了约莫两个小时,我终于回到了清溪村。村子里很平静,洪水已经完全退去,村民们正在田里耕种,脸上满是笑容。我找到李建国和老陈,把神兽苏醒的事告诉了他们。

李建国听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危险,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我现在就组织村民,在村子周围修建防御工事,再准备一些灭火和防雷的工具,以防万一。”

老陈也点点头:“我去镇上买一些武器和药品,再联系一些懂风水的人,或许他们能帮我们找到对付神兽的办法。”

我松了一口气,和他们一起忙碌起来。村民们听说有神兽要袭击村子,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积极地参与到防御工事的修建中。有的村民在村子周围挖战壕,有的村民在战壕里灌水,有的村民则准备灭火的水桶和防雷的避雷针。

到了晚上,防御工事终于修建完成。村子周围挖了一圈战壕,战壕里灌满了水,村子的屋顶上安装了避雷针,村口还放了很多灭火的水桶和沙子。村民们都聚集在祠堂里,等待着我们的安排。

我站在祠堂的高台上,看着下面的村民们,大声说:“各位乡亲,虽然神兽很厉害,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打败它们。明天,我和青禾、老陈会分兵去对付三只神兽,李建国书记会留在村里,带领大家做好防御。如果遇到危险,就放信号弹,我们会立刻回来支援。”

村民们都点点头,眼里充满了信心。我走下高台,和李建国、老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计划——我和水神守护灵去青龙山对付焚山兽,青禾去白虎岭对付御风兽,老陈去玄武潭对付撼地兽。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村民们都来送我们,李建国递给我一把青铜剑,是村里祖传的法器,能增强水脉能量。“阿砚,你们一定要小心,我们在村里等你们回来。”李建国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点点头,接过青铜剑,和青禾、老陈分别拥抱了一下,然后朝着各自的目标出发。我和水神守护灵朝着青龙山的方向走去,青龙山的火山口在山顶,那里常年冒着浓烟,温度很高,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

走了约莫三个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青龙山的山脚下。山顶的火山口冒着黑色的浓烟,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温度也越来越高。水神守护灵释放出蓝色的水脉能量,在我们周围形成一道防护屏障,抵挡着高温的侵袭。

“焚山兽就在火山口里面,它的身体能承受高温,还能喷出烈火。”水神守护灵看着火山口,语气凝重,“我们必须小心,不能被它的烈火伤到。”

我点点头,和水神守护灵一起朝着火山口爬去。火山口的边缘全是黑色的岩石,上面还在冒着热气,脚踩在上面,感觉像是踩在烙铁上。我们爬到火山口的边缘,往下一看,只见火山口里面全是红色的岩浆,一尊巨大的石兽正趴在岩浆里,浑身覆盖着红色的鳞片,嘴里喷着烈火,正是焚山兽。

焚山兽看到我们,突然抬起头,朝着我们喷出一道烈火。水神守护灵赶紧释放出水脉能量,形成一道水墙,挡住了烈火。烈火遇到水墙,发出“滋滋”的声响,变成了水蒸气。

“趁现在!”我大喊着,举起青铜剑,朝着焚山兽的眼睛刺去。焚山兽来不及躲,被剑刺中了左眼,发出一声惨叫,岩浆从火山口喷了出来,朝着我们涌来。水神守护灵赶紧拉着我往旁边躲,岩浆落在地上,把岩石都融化了。

焚山兽变得更加狂暴,它从岩浆里跳出来,朝着我们扑来。水神守护灵释放出大量的水脉能量,形成一道巨大的水龙,朝着焚山兽冲去。水龙缠住焚山兽的身体,把它拖回岩浆里。焚山兽在岩浆里挣扎着,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慢慢被岩浆融化,最后变成了一滩血水,消失在岩浆里。

我松了一口气,和水神守护灵一起爬下火山口。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青禾打来的。“阿砚,不好了!御风兽太厉害了,我根本打不过它,它已经飞到清溪村的上空了,正在破坏村子!”青禾的声音很着急,电话里还传来村民们的惨叫声。

我心里一紧,赶紧对水神守护灵说:“清溪村出事了,我们快回去!”

我们朝着清溪村的方向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护好村民们,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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