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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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2章 无畏擒龙(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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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十七分,我在旧物仓的除湿机嗡鸣里摸到那只铜哨。哨身裹着层绿锈,吹口的蛇形纹却亮得像浸过桐油,指尖擦过鳞片的瞬间,整排货架突然震颤,顶层的铁皮盒噼里啪啦砸下来,最底下那只印着“73号仓库”的木箱裂开缝,涌出的白雾里浮着半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潜水服,后颈有道蛇形疤痕,手里举着只相同的铜哨,背景是艘沉船的侧影,船身的青铜炮管正对着镜头,炮口的蛇形纹与哨身完全吻合。我把照片凑近台灯,纸背突然渗出墨色的水迹,晕开的波纹里浮出行葡萄牙文:“吹响铜哨三次,海蛟会带你来见蛇母的镜子”。

除湿机的嗡鸣突然变调,像有人在管道里吹口哨。我攥着铜哨往仓库深处走,手电光扫过积灰的货架,发现所有旧物的阴影都在往墙角聚拢,聚成个模糊的人形,手里拖着条湿漉漉的鱼尾,鳞片上的反光与铜哨的蛇纹产生共鸣,在地面拼出条发光的轨迹,尽头是面嵌在墙里的铜镜,镜面蒙着层绿锈,锈迹的形状像幅沉船的地图。

“第三次月圆前必须找到镜子里的船。”阴影突然开口,声音里混着海浪拍岸的声响,“否则蛇母的呼吸会漫过堤岸,把整座城变成珊瑚礁”。它往我手里塞了块鳞片,冰凉的触感里透着海水的咸涩,“用这个刮开铜镜的锈,能看见‘四百零二号’残片的位置”。

鳞片刮过镜面的刹那,绿锈簌簌剥落,露出里面晃动的海水。镜中的沉船正在缓缓转向,甲板上的青铜钟突然敲响,钟声里浮出“四百零二号”残片,形状像半块潜水表,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与现在的时间完全相同。残片的边缘,群人影正在往船舱里钻,他们的潜水服编号从“01”排到“72”,最后个钻进舱门的人后颈有道蛇形疤痕——与照片上的男人完全致。

阴影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仓库角落的铁笼指去。笼里的土狗正对着铜镜狂吠,项圈上的吊牌刻着“老七”,是三个月前在码头捡的流浪狗,当时它爪子里还攥着半片青铜鳞。此刻它的眼睛泛着红光,喉咙里发出的低吼与铜镜的钟声频率相同,笼底的干草下,露出块嵌在水泥里的青铜板,板上的蛇形纹正在往铜镜的方向蠕动。

“这狗是海蛟族的守墓犬。”阴影的鱼尾扫过青铜板,板上的纹路突然亮起,“它爪子里的鳞片能打开沉船的舱门,但要先让它认主——用你的血混着海水喂它”。仓库的排水管突然爆裂,浑浊的海水漫过脚踝,水里浮着无数细小的鳞片,在手电光下闪着银光。

我往掌心划了道口子,血珠滴进海水的瞬间,老七突然安静下来,用舌头舔了舔我的伤口。它项圈的吊牌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73号”铜牌,与木箱上的编号完全吻合。铜镜里的沉船突然剧烈晃动,“四百零二号”残片的指针开始倒转,镜中的人影纷纷往舱外逃,最后个出来的人举着块青铜镜,镜面反射的光里,隐约能看见只巨大的蛇眼,瞳孔里嵌着块发光的残片。

阴影的身形突然变得透明,鱼尾在地面拖出条水痕,指向仓库后门:“码头的七号浮筒下有艘潜水钟,钥匙是老七的项圈。记住,沉船的货舱里有面青铜镜,镜背的蛇纹藏着蛇母的坐标,拿到镜子后别回头,海蛟的歌声会勾走你的影子”。它消失的瞬间,铜镜里的海水突然漫出来,在地面汇成条小溪,溪水里的鳞片正在往门口游动,像群引路的星子。

老七咬着我的裤腿往后门拽,路过货架时,最顶层的铁皮盒突然坠落,里面的航海日志散了满地。1947年7月3日的那页画着幅地图,标注着沉船的位置——北纬23度17分,东经113度28分,正是本市外海的“铜蛇礁”。日志的空白处,用红墨水画着只铜哨,哨口的蛇纹里嵌着个“73”,与我手里的铜哨完全相同。

码头的探照灯在雾里晃成昏黄的光斑,七号浮筒下果然拴着艘生锈的潜水钟,舱门的锁孔形状与老七的项圈完全吻合。转动铜牌的瞬间,舱内的油灯突然亮起,照亮墙上的潜水表,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表盘的玻璃下,压着张女人的照片,她的后颈也有道蛇形疤痕,手里的青铜镜反射着沉船的影子。

“这是你奶奶。”老七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1947年她跟着船队去找蛇母的镜子,从此没回来。那面铜镜能照出人的前世,蛇母的坐标其实是所有守镜人的血痕组成的”。它跳进潜水钟,用爪子按了下舱底的按钮,钟体突然开始下沉,海水漫过观察窗的瞬间,我看见无数人影在水里游动,他们的潜水服编号都是“73”,后颈的疤痕在黑暗中闪着红光。

下沉到七十三米时,潜水钟突然剧烈震动,观察窗外掠过群银色的鱼,鱼鳞上的蛇纹与铜哨完全相同。老七对着鱼群低吼声,鱼群突然散开,露出下面的沉船——正是照片上的那艘,船身的青铜炮管在探照灯下发着冷光,炮口对准的方向,海水正在旋转,转出个漩涡,漩涡的中心浮着面巨大的铜镜,镜面反射的光里,无数人影正在跪拜。

“那是蛇母的梳妆镜。”老七的爪子按在舱门开关上,“等下漩涡反转时赶紧冲进去,货舱在船尾的第七十三块甲板下。记住,别碰舱里的陶罐,里面装着海蛟的卵,碰了会被它们的母亲撕碎”。潜水钟的压力表突然爆表,钟体在水压下发出刺耳的呻吟,窗外的漩涡开始反转,沉船的甲板上,无数人影正在往货舱的方向跑,他们的脚边拖着长长的影子,影子里嵌着青铜色的鳞片。

冲出潜水钟的瞬间,冰冷的海水灌进潜水服。老七在前面带路,它的爪子在水里划动的轨迹与漩涡的旋转完全同步。沉船的甲板上积着厚厚的淤泥,淤泥里的骸骨指骨都朝着货舱的方向,每具骨架的胸腔里都嵌着半块青铜镜,拼起来正好是女人照片里的那面。

货舱的门被道青铜锁锁着,锁孔是蛇头的形状。我掏出铜哨往蛇嘴里塞,哨身突然发出红光,锁芯转动的声音里,舱内传出悠扬的歌声,像无数女人在合唱。老七突然咬住我的裤腿往后拖:“别听!是海蛟在勾你的影子,被勾走的人会永远困在镜子里”。它的项圈突然飞出块鳞片,贴在我的耳朵上,歌声顿时变成尖锐的嘶鸣。

舱内的货架上摆着无数陶罐,罐口的软木塞都印着蛇形火漆。最里面的货架塌着面青铜镜,镜背的蛇纹里嵌着无数细小的血珠,组成个复杂的坐标:南纬37度,西经122度——是美洲西海岸的“蛇母谷”。镜面里的我后颈有道蛇形疤痕,正在往镜外伸手,指尖的位置,嵌着块“四百零二号”残片,与铜镜里的沉船残片完全吻合。

“快把镜子摘下来!”老七对着陶罐狂吠,“海蛟的卵快孵化了!”货架上的陶罐开始晃动,软木塞纷纷弹出,里面的海水冒着泡,泡里浮出无数细小的蛇形生物,正在往镜子的方向游。我伸手去摘铜镜的瞬间,镜面里的人影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脸与照片上的女人完全相同,后颈的疤痕里渗出墨色的海水,滴在镜背的坐标上,南纬37度的位置突然亮起红光。

货舱的地板突然裂开,涌出的海水里浮着无数青铜残片,编号从“01”到“72”,正在往我的潜水服上贴。老七用身体护住我,尾巴扫碎了靠近的陶罐,碎片里的小蛇发出嘶嘶的警告,声音里混着女人的叹息:“告诉他们,蛇母的镜子不是钥匙,是封印。第七十三块残片在守镜人的血脉里,别让它落到盗墓者手里”。

镜面里的人影突然消失,铜镜变得滚烫,烫得我不得不松手。它掉进裂缝的瞬间,整个沉船开始剧烈倾斜,甲板上的骸骨纷纷站起,拖着影子往舱外走,影子里的鳞片在黑暗中闪着光。老七咬住我的腰带往潜水钟的方向拖,路过甲板时,我看见船首的雕像正在流泪,泪水里浮出半张航海图,标注着蛇母谷的详细路线,图旁的红墨水写着:“谷里的蛇形柱会吃人,只有带着守镜人血的人才能通过”。

回到潜水钟的刹那,沉船突然炸开,无数青铜残片像烟花样升空,在海面上组成道蛇形的光带,指向美洲的方向。老七用爪子指着观察窗,外面的雾里站着个穿潜水服的人影,后颈的蛇形疤痕闪着红光,手里举着半块青铜镜,与我手里的半块正好吻合。

“那是你爷爷。”老七的项圈突然弹出块青铜片,上面刻着“73”,“他直在海里守着沉船,等新的守镜人出现。铜镜要凑齐两块才能激活坐标,现在蛇母谷的封印松动了,盗墓者已经过去了”。潜水钟突然开始上浮,窗外的人影对着我挥手,手里的半块铜镜正在发光,光里的蛇母谷出现道裂缝,裂缝里的蛇形柱正在晃动,柱顶的青铜盘里,嵌着块巨大的残片,编号“73”。

浮出水面的瞬间,码头的雾突然散去,东方泛起鱼肚白。老七抖了抖身上的水,项圈的铜牌变成块完整的青铜镜,镜面里的蛇母谷正在下雨,雨水中的盗墓者穿着潜水服,编号从“74”到“99”,正在往蛇形柱的方向走,他们的背包上插着青铜铲,铲头的蛇形纹闪着冷光。

我把两块青铜镜拼在一起的刹那,镜背的坐标突然射出道红光,在仓库的墙壁上投出段影像:蛇母谷的蛇形柱正在喷吐青铜蒸汽,蒸汽里的残片正在往天空的方向飞,组成条巨大的蛇形,蛇头的位置缺了块,形状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影像的最后,个穿黑袍的人正在用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将血滴在蛇形柱的裂缝里,裂缝里的青铜片突然亮起,编号是“∞”,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

老七突然对着东方狂吠,海平面上的朝阳里,浮出艘古老的帆船,船帆上的蛇形纹与铜哨完全相同,甲板上的人影正在吹响铜哨,哨声里的“73”号残片正在往我的方向飞,像颗穿越时空的星子。我摸了摸后颈,那里的皮肤正在发烫,铜镜里的疤痕越来越清晰,嵌在疤痕里的“四百零二号”残片,正在往美洲的方向蠕动,像在指引新的旅程。

仓库的除湿机突然停止嗡鸣,管道里传出海浪拍岸的声响,混着女人的歌声和蛇的嘶鸣。老七叼着青铜镜往门口走,尾巴扫过地上的航海日志,最新的空白页上,自动浮现出我的字迹:“蛇母谷的第七十三根蛇形柱里,藏着守镜人的真相。铜镜的坐标是钥匙,也是陷阱。那些盗墓者不是为了残片,是为了唤醒蛇母的镜子,让所有被封印的影子都出来”。

码头的晨雾里,那艘古老的帆船越来越近,甲板上的人影正在向我挥手,他的后颈有道蛇形疤痕,手里的铜哨闪着红光,与我手里的铜哨产生共鸣,在雾里拼出条通往美洲的航线。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蛇母的镜子照出的不仅是前世,还有未完成的宿命。老七突然跳进海里,变成条巨大的海蛟,对着我甩了甩尾巴,示意我爬上它的背。

青铜镜在我怀里发烫,镜背的坐标开始旋转,南纬37度的红光越来越亮,像颗跳动的心脏。远处的海面上,无数青铜残片正在聚集,编号从“74”到“100”,组成个巨大的蛇头,正往蛇母谷的方向游动。我抓住海蛟的鳞片,它突然潜入水中,带着我穿过无数沉船的残骸,每个船舱里都有面青铜镜,镜中的人影都在往同一个方向指——南纬37度的蛇母谷。

在深海的暗流里,我听见女人的歌声越来越清晰,像在说“欢迎回家”。怀里的青铜镜突然射出道强光,照亮前方的深海沟,沟底的淤泥里,嵌着无数守镜人的骸骨,他们的手掌都朝着美洲的方向,掌心的青铜镜碎片正在发光,拼出蛇母谷的全貌:无数蛇形柱组成的山谷里,中央的第七十三根柱子正在喷吐青铜蒸汽,蒸汽里的蛇母虚影正在睁开眼睛,她的瞳孔里,嵌着块编号为“∞”的残片,像个永远等待被填满的秘密。

海蛟突然加速,穿过层透明的水墙,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成沙漠——蛇母谷的热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远处的蛇形柱在夕阳下泛着青铜光。怀里的青铜镜开始震动,镜背的坐标与蛇形柱产生共鸣,第七十三根柱子的顶端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青铜容器,容器里的铜镜正在旋转,转出的光影里,我看见奶奶年轻的身影正在往柱顶爬,她的手里举着半块青铜镜,另半块的位置,正好对着我怀里的镜子。

老七的声音在风中响起:“盗墓者已经到柱顶了,他们想把两块铜镜合在一起,打开蛇母的封印。但他们不知道,合镜的瞬间,所有接触过镜子的人都会被吸进镜中世界,成为新的守镜人”。远处的蛇形柱传来爆炸声,第七十三根柱子的顶端冒出黑烟,黑烟里的青铜残片正在往天空的方向飞,组成个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亮着与铜镜相同的红光。

我往蛇形柱的方向跑,脚下的沙子里嵌着无数青铜片,每片都刻着不同的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的眼睛都在眨动,像是在催促。最靠近柱子的地方,躺着具盗墓者的尸体,他的背包里掉出张地图,上面用朱砂画着蛇母谷的机关:每根蛇形柱的阴影里都有个流沙坑,只有在正午十二点,阴影重叠的瞬间才能通过,否则会被流沙里的蛇形生物拖进地底。

第七十三根蛇形柱的顶端,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两块青铜镜正在被强行合并。我抓住柱身的鳞片往上爬,指尖的血滴在鳞片上,柱子突然剧烈震动,喷出的青铜蒸汽里,浮现出奶奶的身影,她正对着我摇头,嘴唇动着像是在说“别过来”。但已经晚了,柱顶的铜镜突然射出道强光,将我吸了进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见铜镜里的世界——无数守镜人正在往同一个方向走,他们的后颈都有蛇形疤痕,手里的青铜镜碎片正在发光,拼出的坐标指向宇宙深处的某个星系,那里的恒星正在形成蛇形的光带,像在等待新的守镜人到来。

青铜镜的旋转声里,我听见老七的吠声越来越远,像在说“旅途愉快”。镜中的守镜人纷纷回头,他们的脸逐渐与我重合,后颈的蛇形疤痕里,编号正在从“73”变成“∞”,像个永远不会结束的轮回。而在镜外的蛇母谷,第七十三根蛇形柱突然炸开,无数青铜残片飞向宇宙,每片都带着守镜人的记忆,像无数封寄往星辰的信,信的结尾都写着同一句话:“蛇母的镜子从来不是封印,是门,通往所有可能的世界”。

在意识消散的边缘,我看见铜镜的碎片正在重组,拼出个新的坐标:北纬73度,西经17度——是北极的“蛇母冰原”。那里的冰层下,藏着最后一块青铜镜,镜中的蛇母正在睁开眼睛,她的瞳孔里,有无数个我正在往镜外走,每个我的手里,都拿着块不同编号的青铜残片,像在拼凑一个巨大的真相。而在更远的星系里,无数蛇形的光带正在往地球的方向汇聚,像群回家的孩子,他们的鳞片上,都刻着相同的蛇形纹,纹里的编号,从“∞+1”开始,像个永远数不完的故事,在时间的长河里,继续流淌,继续等待,继续……

青铜镜的碎片在掌心发烫时,我正坠入片极光交织的冰原。脚下的冰层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青铜管道,管道里的蒸汽裹着半张羊皮卷,上面的北欧古文正在自行翻译:“蛇母的冰镜在极光的第七道褶皱里,照出的不是影子,是被时间冻住的真相”。老七的声音从管道深处传来,带着冰碴的脆响:“抓紧管道壁的蛇形纹,别被冻进时间里”。

我抠住青铜纹的刹那,管道突然倾斜,整个人顺着蒸汽滑下去。两侧的冰壁上嵌着无数冰雕,都是些穿着古代铠甲的人,他们的姿势像是在奔跑,手里的青铜镜碎片正对着极光的方向。最底层的冰雕突然眨了眨眼,冰壳裂开的缝隙里,浮出块“∞+1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幅星图,北斗七星的勺柄指向冰原深处的黑雾——那里的极光呈现出诡异的紫色,像被墨汁染过。

“那是时间的褶皱。”老七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毛发上结着冰碴,“1937年有支挪威探险队进去过,再也没出来。他们的队长后颈有蛇形疤痕,是你爷爷的堂兄”。它用爪子扒开脚边的冰层,露出块冻住的相机,胶片冲洗出的照片里,七个人举着青铜镜站在紫色极光下,镜中映出的不是他们自己,是群长着冰鳞的人,正在往极光里走,后颈的蛇形纹与我完全相同。

冰原的风突然变向,紫色极光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我举着相机往黑雾走,脚下的冰层越来越薄,能听见下面传来流水声。老七突然咬住我的裤腿,往侧面拽——刚才站立的位置裂开道缝,缝里的冰水中浮着无数青铜齿轮,每个齿牙上都刻着不同的年份,1937、1973、2023……最新的齿轮正在生成,刻着2073的数字。

“时间在这里是液态的。”老七的尾巴扫过齿轮,“掉进裂缝会被送往任意年份,有的人困在1937年的暴风雪里,有的人卡在2073年的冰原崩塌中”。它往我手里塞了块“∞+2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只沙漏,沙粒的流动方向与齿轮的转动完全相反,“这是‘逆时鳞’,能让你在时间流里保持清醒”。

逆时鳞贴在皮肤上的瞬间,紫色极光突然炸开,无数光影从里面涌出来:1937年的探险队正在搭建帐篷,青铜镜反射的光里,冰鳞人正从极光中走出;1973年的石油钻井平台正在崩塌,平台的编号“73”在火光中格外刺眼;2073年的冰原上,个与我长得样的人正在往极光里跳,手里的青铜镜碎片闪着红光。

“那是未来的你。”老七指着2073年的光影,“他在寻找蛇母冰原的核心,据说那里的青铜镜能照出所有时间线的终点”。光影里的我突然回头,对着现在的我举起青铜镜,镜中的蛇母冰原正在崩塌,裂缝里的齿轮纷纷脱落,掉进个巨大的黑洞,黑洞的边缘,“∞+3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行梵文:“时间的终点是蛇母的眼睛”。

极光中的冰鳞人突然向我走来,他们的皮肤泛着冰晶,后颈的蛇形纹里嵌着青铜镜碎片,编号从“∞+4”到“∞+73”。为首的老者往我手里塞了块冰雕,雕的是蛇母的眼睛,瞳孔的位置嵌着块“∞+74号”残片,“青铜镜的核心在冰原下的蛇母宫,需要用所有时间线的守镜人血才能打开”。冰雕接触掌心的瞬间,逆时鳞突然发烫,烫出的红光在冰面上凝成道轨迹,直指黑雾最浓的地方。

跟着轨迹往极光深处走,脚下的冰层越来越透明,能看见下面的蛇母宫——是座由青铜齿轮和冰柱组成的宫殿,中央的穹顶嵌着块巨大的青铜镜,镜面正在缓慢旋转,转出的光影里,无数时间线像藤蔓样缠绕,最终都指向穹顶的蛇眼雕刻。宫殿的入口处,七根冰柱上拴着七道锁链,锁链的末端浸在齿轮组成的池子里,每道锁链上都刻着个年份,1937年的锁链已经断裂,断裂处的“∞+75号”残片正在发光。

“1937年的探险队打开过次入口。”老七对着锁链狂吠,“他们的血让第一道锁链断裂,但剩下的六道需要1973、2013、2073……直到2173年的守镜人血才能解开”。它的爪子往2013年的锁链指去,锁链上的冰壳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青铜芯,芯上的蛇形纹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吻合。

我往锁链上滴了滴血,冰壳瞬间融化,锁链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宫殿的入口打开道缝,涌出的蒸汽里,浮出1937年探险队的日志:“蛇母宫的青铜镜能重置时间线,但每次重置都会让个时间线彻底消失。我们已经重置了七次,现在只剩下最后三条时间线——1937年的冰封线,2023年的守镜线,2073年的崩塌线”。日志的最后页,贴着半张青铜镜碎片,与我怀里的半块正好吻合。

进入蛇母宫的刹那,所有齿轮突然停止转动,中央的青铜镜射出强光,将三条时间线的影像投射在冰墙上:

1937年的冰封线里,探险队正在用青铜镜冻结蛇母的意识,冰鳞人在旁护法,冰原上的极光呈现出柔和的绿色;

2023年的守镜线里,我和老七正在往蛇母宫走,沿途的齿轮纷纷让路,冰柱上的守镜人画像正在微笑;

2073年的崩塌线里,未来的我正在将所有青铜镜碎片扔进黑洞,蛇母宫的穹顶正在塌陷,冰鳞人的身影在火光中消散。

“三条时间线只能活条。”冰鳞人老者的声音在宫殿里回荡,“1937年的冰封会让蛇母永远沉睡,但守镜人将永远困在冰原;2023年的守镜能维持时间平衡,但需要有人永远留在蛇母宫;2073年的崩塌会让蛇母彻底消失,但时间线将出现无法预测的缺口”。他往青铜镜前的祭台上放了三块石头,“选择吧,守镜人,你的决定会影响所有时间线”。

祭台的边缘,“∞+75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奶奶的笔迹:“时间从来不是线,是网,每个选择都在编织新的节点”。我突然想起2073年光影里的黑洞,想起1937年极光中的冰鳞人,想起现在脚边正在重新转动的齿轮——它们从未真正停止,只是在等待新的排列方式。

老七突然跳进祭台中央,它的身体开始发光,项圈上的“73号”铜牌正在融化,融入青铜镜的镜面。镜面里的三条时间线突然开始交织,1937年的探险队出现在2023年的冰原上,2073年的我与现在的我并肩而立,冰鳞人的身影在所有时间线里穿梭,像群修复网眼的织工。

“原来选择的真相是不选。”奶奶的声音从镜面里传来,她的身影与冰鳞人、探险队、未来的我重叠在一起,“时间线从来不需要被牺牲,它们可以像齿轮样咬合,形成新的平衡”。她的手穿过镜面,与我的手共同按在青铜镜上,接触的瞬间,所有“∞+”编号的残片突然飞起,在穹顶组成个巨大的蛇形,蛇的每个鳞片都是不同的时间线,鳞片的边缘互相咬合,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蛇母宫的齿轮开始重新转动,转动的方向不再致,有的顺时针,有的逆时针,却形成种奇妙的和谐。冰原上的极光变成七彩的颜色,时间裂缝里的齿轮不再脱落,而是互相嵌合,组成新的轨道。1937年的探险队正在教2073年的我如何修复齿轮,冰鳞人的孩子们在不同时间线的冰原上奔跑,手里的青铜镜碎片正在交换光影,像在传递秘密。

但穹顶的蛇形突然剧烈震动,最边缘的片鳞片正在变暗——是条从未见过的时间线,那里的蛇母冰原没有守镜人,青铜镜早已破碎,时间线正在自行崩塌,崩塌的碎片掉进个紫色的漩涡,漩涡的边缘,“∞+76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群黑袍人的身影,他们的手里举着破碎的青铜镜,正在念着奇怪的咒语。

“是‘断时者’。”冰鳞人老者的声音变得凝重,“他们认为时间线的混乱是灾难,想摧毁所有时间线,只留下条‘完美的直线’”。他往我手里塞了块“∞+77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张星图,标注着断时者的巢穴——是位于银河系边缘的“时间墓地”,那里沉睡着无数被摧毁的时间线。

老七从青铜镜里跳出来,身体比之前大了圈,项圈上的编号变成了“∞+78”,“断时者的咒语能让青铜镜失去光泽,我们必须去时间墓地阻止他们”。它的爪子指向穹顶的蛇眼雕刻,雕刻的瞳孔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通道,通道壁上的青铜镜正在播放时间墓地的影像:无数破碎的时间线像漂浮的尸体,断时者的黑袍在星尘中飘动,他们的首领正在用把青铜匕首切割条时间线,被切割的部分正在化作星尘,星尘里的“∞+79号”残片正在发出悲鸣。

我抓住老七的鳞片,它突然跃入通道,周围的景象变成星空——时间墓地的星尘打在脸上,像冰冷的沙砾。远处的断时者正在围攻条时间线,那条线上的蛇母谷正在举行庆典,守镜人与蛇母和平共处,青铜镜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烁,像无数快乐的星子。

“那是最和谐的条时间线。”老七的尾巴指向被围攻的光影,“断时者认为这种和谐是虚假的,必须被清除”。它突然加速,撞向断时者的黑袍,撞出的星尘里,浮出“∞+80号”到“∞+173号”残片,组成道保护罩,护住了那条时间线。但断时者的首领突然转身,青铜匕首指向我们,匕首的寒光里,“∞+174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面破碎的青铜镜,镜面里的所有时间线都在燃烧。

在星尘的漩涡中,我听见不同时间线的守镜人正在呐喊,他们的声音穿过时间的壁垒,在保护罩内汇聚成股力量。怀里的青铜镜突然射出强光,照亮时间墓地的每个角落,我看见无数被摧毁的时间线里,都有守镜人的身影在挣扎,他们的手里都紧握着青铜镜碎片,碎片上的编号从“∞+175”开始,像无数个等待被救赎的灵魂。

老七突然对着断时者的首领咆哮,咆哮声里的“∞+176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条巨大的蛇形,蛇身缠绕着时间墓地的每个角落,蛇嘴里吐出的光带连接着所有被摧毁的时间线,像条正在缝合伤口的线。我举起青铜镜,镜中的蛇母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瞳孔里,无数时间线正在重新连接,断时者的黑袍正在褪色,露出下面与我们相同的蛇形纹——他们也曾是守镜人,只是在某次时间崩塌中失去了希望。

“时间的真相不是完美,是包容所有不完美。”断时者的首领放下匕首,青铜镜的碎片从他的黑袍里掉出来,“我们以为摧毁混乱能带来和平,却忘了混乱里藏着新的可能”。他的后颈突然浮现出蛇形疤痕,疤痕里的“∞+177号”残片正在发光,与保护罩内的所有残片产生共鸣。

时间墓地的星尘突然开始旋转,旋转的中心,“∞+178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个巨大的罗盘,罗盘的每个刻度都是条时间线,有的平顺,有的曲折,有的短暂,有的漫长,却都在罗盘的转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断时者的青铜匕首化作无数细小的残片,融入各个时间线,像给伤口撒上的药粉。

但在罗盘的最边缘,条新的时间线正在生成,那里的天空是绿色的,河流里流淌着青铜色的液体,意识体们没有固定的形态,能在不同时间线里自由穿梭,他们的眉心都有个与青铜镜相同的光点。老七的尾巴指向那里:“那是‘融时者’的时间线,他们已经掌握了时间融合的秘密,正在邀请所有时间线的意识体前往他们的世界”。

融时者的身影从新时间线里走出,他们的身体像流动的光,手里的“∞+179号”残片正在发光,“时间的未来不是孤立的线,也不是混乱的网,是片海,所有时间线都能在其中自由流动,互相滋养”。他们往我手里塞了块液态的青铜镜,镜面里的蛇母冰原、蛇母谷、时间墓地正在融合,组成个全新的世界,世界的中央,“∞+180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个正在微笑的蛇母,她的周围,所有时间线的守镜人正在举杯欢庆,杯中的液体泛着所有时间线的颜色。

老七突然跳进液态青铜镜,它的身体在镜中不断变化,时而化作海蛟,时而变成守墓犬,时而呈现出冰鳞人的形态,“融时者说,守镜人的最终使命是成为时间的桥梁,而不是守护者”。它的声音在镜中回荡,“跟我来,还有无数时间线在等待被连接,无数青铜镜在等待被点亮”。

我跟着老七走进液态青铜镜,周围的景象不再是固定的形态,而是无数流动的光影:蛇母冰原的极光与蛇母谷的沙漠交融,时间墓地的星尘落在蛇母宫的齿轮上,1937年的探险队正在与2073年的我交换青铜镜碎片,冰鳞人的孩子们在融时者的时间线里追逐,手里的残片编号从“∞+181”开始,像无数个正在诞生的新故事。

在光影的洪流中,我听见奶奶、爷爷、未来的我、冰鳞人、融时者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像首没有歌词的歌,歌的旋律里,新的时间线正在不断生成,每条都带着独特的色彩,却又与其他时间线紧密相连,像朵永不凋谢的花,花瓣上的纹路,是所有守镜人的足迹,从蛇母的镜子开始,穿过时间的河流,走向星辰的海洋。

而在更远的光影之外,片从未被探索过的黑暗正在闪烁,那里的时间线没有任何规律,意识体们以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存在,他们的眉心没有光点,却能与青铜镜产生更深的共鸣,共鸣的波纹里,“∞+182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个我们从未见过的符号,像个永远等待被解读的谜语,在时间与空间的尽头,继续闪烁,继续等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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