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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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6章 无畏擒龙(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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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冻醒的。

后颈的旧伤在零下三十度的寒气里突突直跳,像有只冰蝎子正往骨缝里钻。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块青黑色的石板上,石板边缘的冰碴里冻着半截青铜箭镞,镞尖的蛇形纹正在往我衣领里爬——这是关东军遗留的“镇邪箭”,爷爷的笔记里提过,伪满时期他们在长白山挖过“万蛇坑”,箭镞上的蛇纹能镇压尸变。

“吴哥,你可算醒了。”胖子的大脸突然凑过来,他鼻尖冻得通红,手里举着块冻硬的压缩饼干,“这鬼地方零下三十七度,指南针转得比电钻还快,咱八成是掉进‘龙吸水’卷进来的冰窟里了。”他往我身后指,昏黄的头灯光柱里,隐约能看见道冰墙,墙面上嵌着密密麻麻的人影,像被冻在琥珀里的虫豸。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腕被铁链锁着,链节上的关东军徽记已经被冰蚀得模糊,唯独“731”三个数字凿得极深,冰碴都填不满。用力拽了拽铁链,另一端似乎钉在冰墙里,拽动时冰墙传来空洞的回响,像敲在巨大的空心琉璃上。

“别白费力气了。”冰墙的阴影里突然传出个女声,吓得胖子手里的饼干掉在地上。昏黄的光线下,慢慢显露出个穿冲锋衣的姑娘,她被铁链锁在我左边三米处,冲锋衣的左臂绣着个狼头——是长白山“猎参客”的标记,这伙人专找关东军遗留的秘密据点,据说手里有张“万蛇坑”的藏宝图。

姑娘往冰墙上啐了口唾沫,冰屑簌簌往下掉:“这墙是空心的,里面灌了水银,冻了快八十年了。”她晃了晃手腕,铁链上的锁扣突然“咔哒”一声弹开,“老娘带了磁石钥匙,你们俩傻小子被坑了。”说着往我脚边扔了块黑乎乎的东西,是块嵌着磁石的青铜片,片上的蛇纹与箭镞上的完全吻合。

解开铁链的瞬间,冰墙突然震颤,嵌在里面的人影似乎动了动。我凑近冰面细看,才发现那些不是人影——是被冻住的蛇!每条蛇的七寸都插着支青铜箭,箭尾的编号从“一”排到“十二”,最中间的位置空着,冰面的裂痕正好组成个“十三”的形状,像被硬生生挖走了。

“关东军当年在这儿养‘冰蛇’。”姑娘用匕首刮着冰面,冰层下露出排日文刻字,“翻译过来是‘蛇母十三棺,镇于汞心’。”她突然指向冰墙顶端,那里的冰棱正在往下滴水,水珠落在地上的瞬间化作细小的蛇影,钻进砖缝里不见了,“这地方的水银挥发了,冰蛇快醒了。”

胖子突然指着我后颈:“吴哥你脖子咋了?”我摸了摸,指尖沾着层黏糊糊的东西,凑到鼻尖一闻,有股淡淡的腥味,像极了爷爷笔记里描述的“蛇母血”。借着灯光往冰面照,地上的血痕正往冰墙的裂缝里渗,渗过的地方,裂缝突然扩大,露出里面的青铜棺盖,盖面上的蛇形浮雕张着嘴,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

“是‘十三棺’!”姑娘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往冰墙爬,“关东军把最值钱的东西藏在这儿了!”她的话没说完,冰墙突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无数冰棱从天而降,砸在地上碎成齑粉。昏黄的灯光中,那些被冻住的冰蛇正在蜕皮,蜕下的蛇皮在空中化作青铜色的雾气,雾气里浮出个巨大的蛇头虚影,虚影的眼睛正好对着我后颈的伤口,瞳孔里映出爷爷的脸,正无声地说着什么。

我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万蛇坑的水银棺,要用至亲的血才能开。”心一横,捡起地上的青铜匕首往手腕划了道口子,鲜血滴在棺盖蛇嘴的瞬间,青铜突然发烫,烫出的红光顺着蛇纹蔓延,整个棺盖像活了过来,缓缓向上抬起。

棺盖打开的刹那,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比冻土下的腐殖质还要浓烈。昏黄的灯光里,慢慢显露出棺内的东西——不是金银珠宝,是个蜷缩的人影!那人影穿着关东军的军服,肩上的军衔是少将,最诡异的是他的皮肤,呈现出青黑色,像覆盖着层蛇鳞,七寸的位置插着支半截的青铜箭,箭尾的编号是“十三”。

“是石井四郎的副手!”姑娘的声音带着颤音,“传说他当年把蛇母的‘心胆’藏在自己身上,想带着跑路时被部下反杀,封进了水银棺。”她突然用匕首指着尸体的胸口,那里的军服鼓鼓囊囊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快看看他怀里!”

胖子刚要伸手去摸,尸体突然睁开眼!那双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青黑色的漩涡,漩涡里浮出无数细小的蛇影,顺着棺壁爬出来,落地的瞬间化作青铜色的粉末,粉末在地上组成个蛇形图腾,图腾的七寸位置正好对着我后颈的伤口。

“快跑!”姑娘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往冰墙的另一侧冲。我回头看了眼,那具尸体正缓缓坐起来,胸口的军服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心胆,是块巴掌大的青铜镜!镜面嵌着十二块残片,最中间的位置空着,形状与地上的蛇形图腾完全吻合。

冰墙在身后炸裂,无数冰蛇从裂缝里涌出来,每条蛇的七寸都插着青铜箭,箭尾的编号在黑暗中闪着幽光。姑娘拽着我钻进个狭窄的冰缝,缝里的寒气像刀割,能听见身后传来胖子的惨叫,吓得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别回头!”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胖子那体型钻不过来,他得引开冰蛇!”她突然往冰缝深处拐,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巨大的冰窟,窟顶悬挂着无数冰棱,棱尖的形状都像蛇头,正对着窟底的圆形石台。石台上摆着十二口青铜棺,棺盖的浮雕与刚才那口完全相同,只是编号从“一”排到“十二”。

石台中央的地面刻着个巨大的八卦图,卦象的每个节点都嵌着块青铜片,片上的蛇纹与青铜镜的残片完全吻合。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万蛇坑,是个祭祀场!关东军想用人血和蛇母心胆,激活这十二口棺里的东西。

姑娘突然指着最左边的青铜棺:“那是‘蛇母镜’的基座!”棺盖的侧面刻着排日文,翻译过来是“以十三血,唤蛇母醒”。她往我手里塞了块东西,是从尸体怀里抢来的青铜镜,“你后颈的血能激活它,快把最后一块残片找出来!”

冰窟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十二口青铜棺同时发出“咯吱”声,棺盖正在缓缓打开。我往镜面的缺口里滴了滴后颈的血,镜面突然发出红光,红光在石台上投射出个蛇形轨迹,轨迹的终点指向最右边的青铜棺,编号是“十二”。

跑到“十二”号棺前的瞬间,棺盖突然弹开,里面的尸体坐了起来!这具尸体穿着和服,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的手里紧紧攥着块青铜残片,编号正是“十三”!女人的眼睛突然转向我,瞳孔里浮出爷爷的脸,正无声地说着什么。

我把耳朵贴向地面,震动的频率里藏着摩斯密码,翻译出来是:“青铜镜的真正用途是封印——用十三块残片的倒影,在子时刺穿冰蛇的七寸”。

冰窟的顶部突然裂开道缝,月光顺着裂缝漏下来,正好照在青铜镜上。十二块残片同时发光,光在地面拼出个蛇形轨迹,轨迹的终点正是我脚下的位置。而我后颈的血,正顺着地面的裂纹往轨迹里流,流过的地方,轨迹突然亮起红光,像条活的血管。

“子时快到了!”和服女人的尸体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当年没能完成的祭祀,该由你来结束!”她突然把“十三”号残片往我手里塞,接触的瞬间,青铜镜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十二口青铜棺里同时飞出青铜箭,箭尾的编号在月光下组成个巨大的圆圈,圈住了整个冰窟。

我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话:“冰蛇怕自己的倒影”。猛地举起青铜镜,镜面的红光正好照在扑来的冰蛇身上,那些蛇突然僵住,化作冰雕,雕上的青铜箭开始融化,化作残片飞向镜面,正好嵌进缺角的位置。

十三块残片同时亮起的刹那,冰窟的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下面的水银池。池里浮着无数青铜镜的碎片,碎片反射的月光在窟顶拼出个蛇形虚影,虚影的七寸位置正好对着我手里的青铜镜。

和服女人的尸体突然化作光,融进青铜镜里。镜面上的残片开始旋转,转出的红光在水银池里凝成道血桥,桥的尽头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往我这边招手——是胖子!他没死!

我刚要踏上血桥,冰窟的震动突然加剧,窟顶的冰棱开始往下砸。青铜镜里的蛇形虚影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虚影的七寸位置裂开道缝,缝里探出个巨大的蛇头,蛇头的眼睛里浮出关东军少将的脸,正疯狂地笑着。

“快过来!”胖子的声音从血桥尽头传来,他的身边似乎还有个人影,穿着关东军的军服,手里举着个火把,照亮了周围的景象——是个巨大的实验室,墙上挂着无数蛇形标本,标本的标签上写着日文,翻译过来是“蛇母基因实验”。

我踏上血桥的瞬间,青铜镜突然炸裂,十三块残片化作流光,钻进我的后颈。剧痛中,我仿佛看到了无数记忆碎片:关东军在实验室里解剖冰蛇,石井四郎往蛇胆里注射水银,爷爷年轻时在这儿埋下最后一块残片,还有个模糊的女人身影,正往青铜镜里嵌什么东西……

血桥在身后消失,我重重摔在实验室的地面上。胖子扑过来抱住我,他的胳膊上缠着块染血的布,布上的蛇纹正在发光。实验室的角落里,那个穿关东军军服的人影慢慢转过身,手里的火把照亮了他的脸——是爷爷!他没死!

爷爷的手里举着块青铜残片,编号是“零”。他往我后颈的伤口贴了贴,残片突然融入皮肤,剧痛瞬间消失。“畏儿,你终于来了。”爷爷的声音带着哭腔,“蛇母的真正秘密,藏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

他的话没说完,实验室的墙壁突然裂开,无数冰蛇从裂缝里涌出来。爷爷突然把我往保险柜推:“密码是你的生日!记住,千万别相信那个女人!”他举起火把冲向冰蛇,火焰中,他的身体突然化作青铜,化作最后一块残片,飞向保险柜的锁孔。

我跌跌撞撞跑到保险柜前,胖子和那个姑娘跟在后面。保险柜的锁孔形状与爷爷化作的残片完全相同,我刚要伸手去摸,姑娘突然拔出匕首刺向我的后颈!

“你爷爷当年背叛了我们!”姑娘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他把蛇母的基因注射进了你母亲的身体,你是个怪物!”匕首刺来的瞬间,胖子突然挡在我面前,匕首深深扎进他的肩膀。

胖子咳出一口血:“吴哥快跑!这娘们是日本遗孤,她要拿你去复活蛇母!”他突然抱住姑娘往冰蛇堆里滚,两人的身影很快被蛇群吞没,只留下凄厉的惨叫。

我颤抖着输入生日,保险柜突然弹开。里面的东西让我愣住了——不是蛇母的秘密,是个襁褓,襁褓里裹着个婴儿,婴儿的后颈有个蛇形疤痕,像极了我自己。襁褓的旁边放着封信,信封上写着“吾儿吴畏亲启”,是爷爷的笔迹。

实验室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墙壁开始倒塌。我抓起襁褓往外冲,身后传来青铜镜的嗡鸣,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冲出实验室的瞬间,我回头看了眼,整个冰窟正在化作青铜,青铜的表面浮现出无数蛇形纹路,纹路的节点上,无数残片正在生成,编号从“十四”开始,一直延伸到黑暗的尽头。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掩盖了所有痕迹。我抱着襁褓站在长白山的主峰上,后颈的十三块残片正在发烫,烫出的红光在雪地上拼出个新的坐标:北纬41度,东经128度——是朝鲜半岛的妙香山,那里据说有个“蛇母庙”,藏着最后一块残片。

襁褓里的婴儿突然哭了起来,哭声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清晰。我低头看了看,婴儿的手里攥着块青铜残片,编号是“十三”,与我后颈的完全相同。残片的背面刻着行小字,是爷爷的笔迹:“蛇母的秘密不在基因里,在血脉里。每代吴家人都是容器,也是钥匙。”

远处的雪地里,突然传来狗叫声。我抱着婴儿往密林里钻,身后的长白山主峰正在发出青铜色的光芒,光芒里似乎有个巨大的蛇影正在缓缓升起,蛇影的七寸位置嵌着块残片,编号是“零”,与爷爷化作的那块完全相同。

密林深处,隐约能看见个小村庄的轮廓。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个红灯笼,灯笼的光线下,似乎有个人影正在往我这边望,手里举着块青铜镜,镜面的红光在雪地里画出条蜿蜒的路,路的尽头,妙香山的方向正传来隐隐的雷声,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我知道,我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襁褓里的婴儿突然停止了哭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的瞳孔似乎是个漩涡,漩涡里浮出无数青铜残片的影子,编号从“十四”开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未来。

后颈的残片开始发烫,烫出的纹路里,一个新的数字正在浮现:“十五”。我抱紧婴儿,往村庄的方向走去,雪地上的脚印很快被新的落雪覆盖,像从未有人走过。但我知道,那些脚印会永远留在那里,像个无声的标记,指引着后来者,也警示着所有想探寻蛇母秘密的人。

村庄的狗叫声越来越近,红灯笼的光芒也越来越亮。我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视着我,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但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走这条路。爷爷的残片在我身体里,母亲的影子在我记忆里,胖子和那个姑娘的牺牲在我心里,还有怀里这个婴儿,他是新的希望,也是新的开始。

走到村庄的村口,那个举着青铜镜的人影慢慢转过身,是个穿韩服的老人,他的后颈也有个蛇形疤痕。老人往我手里塞了张地图,地图上的路线用蛇血画成,终点标着个骷髅头,旁边写着韩文,翻译过来是“蛇母庙的祭坛”。

老人的眼睛里突然流出眼泪,滴在地图上的瞬间化作蛇形图腾:“孩子,去吧。蛇母的苏醒不是末日,是新生。每块残片都是一个轮回,每个轮回都需要有人守护。”他突然往密林里跑,身后传来无数脚步声,像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

我抱着婴儿往地图指引的方向跑,身后的村庄突然燃起大火,火光中似乎有无数人影正在厮杀,刀光剑影里,青铜镜的红光格外刺眼。妙香山的方向,雷声越来越响,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挣脱束缚,往这边赶来。

跑过一片结冰的河面时,我低头往水里看,冰面的倒影里,我的后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凑近细看,才发现那些不是残片,是无数细小的蛇,它们正在组成一个新的编号:“十六”。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在朝鲜半岛的密林里,在妙香山的蛇母庙里,在更遥远的未知之地,还有无数块残片在等待着我,还有无数个秘密在等待着被揭开,还有无数场战斗在等待着我去面对。

怀里的婴儿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我低头看了看,他的小手正指着前方的密林,密林的深处,有个模糊的黑影正在移动,形状像条巨大的蛇,蛇的七寸位置闪着青铜色的光,像在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我握紧了手里的地图,加快了脚步。雪地里的脚印不断延伸,像条没有尽头的线,连接着过去与未来,连接着已知与未知,连接着生与死。而我的后颈,编号“十六”的残片正在慢慢清晰,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止的计数器,在长白山的风雪里,在朝鲜半岛的密林里,在所有等待着我的地方,继续跳动。

穿过结冰的河面时,怀里婴儿的笑声突然变调,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我低头一看,他攥着的“十三号”残片正在发烫,烫出的红光在冰面上投出个扭曲的影子——不是我的,是条巨蛇的轮廓,蛇头正往妙香山的方向钻,七寸的位置亮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是‘蛇母影’!”韩服老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差点滑倒。回头时,老人正踩着冰面追过来,韩服下摆沾着血,手里的青铜镜碎了半面,“这影子是蛇母的意识,跟着残片走,它想找新的宿主。”他往我怀里塞了块黑布,“快把孩子裹起来,这布浸过雄黄酒,能挡一时。”

黑布刚盖住婴儿,冰面突然炸开。裂开的冰缝里钻出无数小蛇,每条蛇的鳞片都泛着青铜色,最前头的那条七寸插着支箭,箭尾的编号是“十四”,与我后颈新浮现的数字完全吻合。老人突然把青铜镜往冰缝里扔,镜面的红光在蛇群中炸开,炸出的缺口里露出条通往河底的通道,通道壁上的砖缝里卡着些白骨,指骨上的戒指刻着关东军徽记。

“这是当年的秘密通道,直通妙香山。”老人拽着我往通道里跳,下落时能听见蛇群在冰面翻滚的声响,“蛇母影怕青铜镜的反光,但撑不了多久。”通道底部积着半米深的黑水,水里漂着块残片,编号“十五”,形状是蛇头的轮廓,正往通道深处漂。

顺着残片的指引往黑暗里走,黑水的气味越来越腥,像泡了几十年的动物尸块。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无数铁笼,笼里的骨架都保持着挣扎的姿势,肋骨间的缝隙里卡着青铜碎片,拼凑起来能看出是“十六”到“二十五”的编号,唯独缺了“二十三”。

“关东军当年在这儿搞‘人蛇共生’实验。”老人用青铜镜的残片刮着铁笼,笼壁上的日文刻着“实验体23号,逃逸”,“传说这只逃出去的‘蛇人’藏在妙香山,手里拿着打开蛇母庙的钥匙。”他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方的水面,“看那是什么?”

黑水中央浮着具尸体,穿着现代冲锋衣,背后的狼头标记被血浸透了——是长白山冰窟里的那个姑娘!她的喉咙被啃出个大洞,但右手还紧紧攥着块残片,编号正是“二十三”,残片的边缘沾着些银白色的毛,像是什么野兽的鬃毛。

“是‘雪狼’的毛。”老人摸着残片上的痕迹,“妙香山的猎户说,山里有种白狼,专守蛇母庙的入口,其实是当年实验体23号的后代。”他突然往尸体腋下摸,摸出个防水袋,里面装着半张地图,与韩服老人给的拼在一起,露出蛇母庙的全貌:庙门嵌在块巨大的青铜镜里,镜座的十二角各插着块残片,唯独正中央的“零号”位置空着,形状与婴儿攥着的残片完全吻合。

通道尽头的黑水突然沸腾,冒泡的地方浮出个巨大的黑影,轮廓像只站起来的狼,爪子的位置却长着蛇的鳞片,鳞片上的编号是“二十六”,与我后颈刚浮现的数字同步跳动。老人突然把我往旁边推:“是实验体23号的后代!快带孩子走!”他举起青铜镜冲向黑影,镜面的红光与黑影相撞的瞬间,整个通道开始坍塌。

我抱着婴儿钻进坍塌的缝隙,身后传来老人的惨叫和狼的嘶吼。缝隙的另一端是片密林,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来,照亮了满地的白骨,骨头上的牙印大得吓人,像是被什么巨型野兽啃过。远处的山坳里有座寺庙的轮廓,庙顶的蛇形风向标正对着我,尖端的红光与婴儿残片的光芒连成一线。

往寺庙走的路上,婴儿突然开始抓我的衣领,小手指着左前方的灌木丛。拨开枝叶的瞬间,我差点吐出来——是具被啃得只剩半截的尸体,穿着关东军军服,胸口的口袋露出半截日记,纸页上的日文记载着“蛇母庙的钥匙是‘母子血’,需用十三号残片持有者的血,混着新生婴儿的血,涂在镜座的零号位置”。

尸体的旁边扔着把军刀,刀鞘上的蛇形纹正在发光,照亮了灌木丛后的石阶,阶面的青苔里嵌着“二十七”到“三十三”号残片,每块都在往寺庙的方向蠕动,像在铺路。爬到第七十三级台阶时,台阶突然下陷,露出个暗格,里面躺着块“三十四号”残片,鳞片的刻痕是寺庙的全景图,庙门的位置缺了块,形状与婴儿手里的残片完全相同。

庙门果然是块巨大的青铜镜,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擦去灰尘的瞬间,镜里突然映出个穿和服的女人,正往镜外伸手,指甲长得像蛇牙,后颈的蛇形疤痕与我母亲的照片一模一样。女人的嘴在动,镜外的空气里突然传来声音:“把孩子给我,吴畏,他本就该是蛇母的容器。”

我往后退的瞬间,镜面突然裂开,裂缝里钻出无数头发,每根发丝都缠着块残片,编号从“三十五”到“四十九”,组成道密不透风的网。怀里的婴儿突然不哭了,小手死死拽着我的衣领,他攥着的“十三号”残片突然飞起来,贴在镜座的零号位置,接触的瞬间,所有残片同时发光,光在地面拼出个蛇形阵,把我和婴儿围在中央。

“你母亲当年就是这样被抓进去的。”镜里的女人突然笑了,“她的血激活了第一块残片,现在该轮到她儿子了。”她的手穿出镜面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的冰凉顺着血管往心脏爬,我后颈的残片突然集体发烫,烫出的金光把女人逼退了三步,镜面上的裂缝里,渗出些暗红色的液体,像在流血。

婴儿突然伸出小手拍向镜面,接触的地方“咔嚓”一声碎了,碎块里浮出爷爷的脸,正在镜里大喊:“用你的血!快用你的血!”我咬破舌尖往镜座上喷,血珠落在零号残片的瞬间,整个寺庙突然震动,镜座的十二角同时弹出青铜柱,柱顶的蛇头雕像喷出白雾,雾里浮出无数记忆碎片:

母亲被关东军抓进实验室的画面,她怀里抱着个襁褓,正是我;

爷爷往蛇母庙里埋残片的背影,他的韩服下摆沾着和老人相同的血迹;

和服女人往镜里嵌最后一块残片的瞬间,她的脸突然变成了我母亲的模样……

白雾散去的刹那,镜面完全碎裂,露出后面的大殿。殿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口水晶棺,棺里躺着个女人,穿着我母亲的衣服,后颈的蛇形疤痕正在发光,手里攥着块“零号”残片,与婴儿手里的那块正好拼成完整的圆。

“是你母亲的身体。”韩服老人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蛇母的意识附在她身上,靠残片维持了几十年。”他往石台上扔了块“四十九号”残片,残片落地的瞬间,水晶棺突然打开,女人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里的蛇影与婴儿手里的残片产生共鸣,共鸣的红光中,殿顶的瓦片开始往下掉,露出上面的星空,星空中的北斗七星正在往寺庙的方向移动,组成个巨大的蛇形。

女人突然坐起来,伸出手想抱婴儿,她的指甲在红光里变得越来越长:“吴畏,把孩子给我,我们母子三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水,却让我后颈的残片烫得钻心——这不是我母亲,是蛇母的意识在模仿她的声音。

“别信她!”老人突然把青铜镜的残片插进女人的后颈,“她早就不是你母亲了!当年你母亲为了保护你,把蛇母的意识封在了自己身体里,现在她想借婴儿的身体逃出来!”女人惨叫着倒下,身体开始化作青铜,化作的残片编号从“五十”开始递增,每块都在往殿外飞,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殿外突然传来狼嚎,刚才在通道里遇到的黑影冲了进来,它的爪子上沾着血,嘴里叼着块“五十一号”残片,径直跑到婴儿面前趴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在认错。我这才看清,它的胸口嵌着块残片,编号“二十三”,正是铁笼里缺的那块,残片的刻痕是个狼头,与婴儿的轮廓重叠在一起。

“实验体23号的后代,守着最后一块残片等了你二十年。”老人摸着黑影的头,“当年你母亲逃出来时,是它爹救了她,现在该还人情了。”他往我手里塞了张地图,是蛇母庙地宫的路线,“下面有你母亲的日记,记着蛇母的真正弱点。”

水晶棺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通道,通道里吹出来的风带着股淡淡的药味,像极了爷爷熬的蛇胆汤。我抱着婴儿往通道里走,黑影紧随其后,狼爪踩在石阶上的声音与我后颈残片的跳动完全同步。老人站在殿门口挥手,他的身影在越来越浓的白雾里逐渐模糊,最后化作块“五十二号”残片,轻轻落在通道口,像在为我们指路。

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无数陶罐,罐口的泥封上都盖着关东军的印章,最上面的罐子里传出婴儿的哭声,吓得我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哭起来。黑影突然用爪子扒开个陶罐,里面装着具胎儿的骸骨,骸骨的胸口嵌着块“五十三号”残片,鳞片的刻痕是个未成形的蛇头,正往通道深处蠕动。

“关东军当年用孕妇做实验,想培育出完美的蛇母容器。”我摸着骸骨的头顶,那里的囟门还没闭合,“我母亲当年怀着我被抓来,差点就成了其中一个陶罐。”话音刚落,所有陶罐同时炸开,飞出的残片编号从“五十四”到“九十九”,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一百号”残片正在生成,形状是我和婴儿的剪影,并排贴在一起。

通道尽头的地宫比想象中开阔,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的灰烬还在冒烟,烟里浮出爷爷的字迹:“蛇母的弱点在‘三代血’——爷爷的残片、母亲的血、儿子的泪,三样凑齐才能彻底封印”。石台周围的地面刻着个巨大的八卦图,卦象的每个节点都躺着具尸体,从关东军士兵到现代的探险者,每个人的手里都攥着块残片,编号从“一百零一”到“一百三十三”,正好绕了石台三圈。

黑影突然对着石台狂吠,鼎里的灰烬突然凝聚成个蛇头,蛇眼的位置嵌着块“一百三十四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我母亲的脸。“你母亲的意识还在这儿。”蛇头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她一直在等你,等你带着她儿子来救她。”它往石台下指,那里的地砖是松动的,撬开来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本日记,封皮上的蛇形纹与爷爷的青铜令牌完全相同。

翻开日记的瞬间,所有残片突然同时发光,光在头顶拼出母亲的影像:她被绑在石台上,往鼎里扔着残片,扔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往自己胸口插了把刀,鲜血滴在鼎里的瞬间,所有残片同时沉入地下,留下句断断续续的话:“让吴畏……别来找……蛇母的心脏……在……”

影像消失的刹那,地宫开始剧烈震动,石台上的青铜鼎突然炸开,炸出的碎片里飞出块“一百三十五号”残片,贴在我后颈的新疤痕上。我突然明白母亲没说完的话——蛇母的心脏不在这儿,在更深处的地方,而我们手里的残片,只是打开那扇门的钥匙。

黑影突然用爪子指着地宫的角落,那里的石壁正在渗出青铜液,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组成摩斯密码,翻译出来是:“长白山的冰蛇、妙香山的狼、下一站的‘海蛟’,三个守护者的血才能激活通往心脏的路”。而青铜液凝聚的地方,浮出块“一百三十六号”残片,鳞片是条海蛇的形状,正往地宫的出口蠕动。

我把日记塞进怀里,抱着婴儿往出口走,黑影紧随其后。地宫的出口在寺庙的后院,那里停着艘小渔船,船板上的蛇形纹与残片的刻痕完全吻合。远处的海面上,一轮残月正在升起,月光下的波浪里,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翻身,翻出的浪花里,浮出无数青铜残片,编号从“一百三十七”开始,一直延伸到海天相接的地方。

婴儿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往海面上指。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月光照亮的浪尖上,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往渔船的方向游,那人的手里举着块残片,编号“一百三十八”,形状是鱼尾的轮廓,在浪涛里闪着银光。黑影对着海面低吼,声音里没有敌意,反而带着种久违的熟悉——像在跟同类打招呼。

我知道,下一站是海。怀里的日记最后一页,母亲用血画了个坐标:北纬35度,东经129度,是朝鲜半岛南端的济州岛,那里的海底沉着座“蛇母城”,藏着蛇母心脏的最后线索。而我后颈的“一百三十六号”残片,已经跳到了“一百三十七”,跳动的频率与婴儿的心跳、黑影的呼吸、远处海面下的动静完全同步,像三个声部在合唱一首古老的歌谣。

渔船慢慢驶离岸边时,我回头望了眼蛇母庙,整座寺庙正在化作青铜,青铜的表面浮出无数新的残片,编号从“一百三十九”开始,组成条金色的尾巴,拖在我们身后,像条正在蜕皮的巨蛇。而海天相接的地方,那道黑影已经游到了船边,露出的半截身体覆盖着银色的鳞片,鳞片上的“一百三十八号”残片正在发光,照亮的它的脸——是个半人半鱼的姑娘,眼睛里的光像极了婴儿攥着的“十三号”残片。

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海浪的咸涩:“我叫阿蛟,是海蛟族的守护者。你们要找的‘海蛟血’,在我这儿。”她说着往我手里递了块残片,编号“一百三十九”,形状是三叉戟的轮廓,“但蛇母城的入口在海底火山里,进去的人,十有八九出不来。”

我接过残片的瞬间,它突然与我后颈的“一百三十七号”产生共鸣,共鸣的红光在海面上拼出条航线,直指济州岛的方向。怀里的婴儿突然笑了,小手拍着船板,他攥着的“十三号”残片与阿蛟的“一百三十八号”、黑影的“二十三号”同时飞起,在空中组成个等边三角形,三角形的中心,“一百四十号”残片正在生成,鳞片上的刻痕是我们三个人的影子,并肩站在海底火山的入口前。

黑影趴在船边舔着海水,阿蛟用鱼尾拍打着浪花,我抱着婴儿坐在船头,后颈的残片还在不断生成新的编号,“一百四十一”“一百四十二”……像个永远不会停的计数器。远处的济州岛越来越近,岛中央的火山正在冒烟,烟柱的形状像条竖起的蛇信,在月光下亮得吓人。

我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开始。海底火山里有蛇母的心脏,有我们需要找的下一块残片,有母亲没说完的秘密,有海蛟族守护了千年的禁忌,有……黑影突然对着火山的方向低吼,阿蛟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指着火山口的位置,那里的夜空正在泛着青铜色的光,像有无数残片正在从地心往外钻,每块的编号都在疯狂递增,像要把整个世界都变成蛇母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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